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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成了虐文女主她親哥在線閱讀 - 第1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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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晏還沒睡著,聽到他這句話,悶悶地嗯了一聲。

    應(yīng)著話,他翻了個身。君懷瑯連忙借此機會,將他推高了些,將他的臉從自己的肩窩里扒了出來,讓他改為靠在自己的肩上。

    那片已經(jīng)麻了的皮膚終于恢復(fù)了些知覺。

    夜風(fēng)吹來,落在面上,薛晏重新睜開眼睛。不過經(jīng)由這馬車一晃,酒意上頭,他這會兒已經(jīng)迷迷糊糊,認不得自己在哪兒了。

    窗外恰是一片鬧市。揚州沒有宵禁,此時店鋪和攤販都熱鬧地點著燈。燈火照到馬車里來,將薛晏那雙淺色的眼睛照得亮晶晶的。

    君懷瑯的心口又沒來由地跳了兩下。

    “他們都招人煩,一個勁地勸我?!毖﹃炭恐?,迷蒙地看向窗外,帶著些醉后的鼻音,悶悶地說。

    低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竟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君懷瑯回過神,緊接著便笑了起來。

    “都招人煩?”他問道。

    薛晏頓了頓,沒說話。

    他面上一片沉穩(wěn)冷冽,即便他現(xiàn)在靠在自己身上,君懷瑯一低頭,還是見他眉眼鋒利凜冽如刀劍。

    但他目光卻定定看著某處,在認真思考著自己方才的問話。

    窗外一片熱鬧喧囂,叫賣聲和交談?wù)f笑聲隱約能傳到馬車中。許是此時周遭煙火味太濃,也許是身側(cè)的人過于安靜乖巧,君懷瑯的心口竟莫名地放松柔軟了下來。

    這是他這精神緊繃的一年多來,鮮少會有的心境。

    他甚至被帶得也有兩分醉了。

    就在這時,薛晏又開口了。

    “也不是。”他說。

    君懷瑯回過神:“嗯?”

    就見薛晏神色認真:“君懷瑯不是?!?/br>
    這是君懷瑯頭一次聽見薛晏叫自己的全名。

    “他招人喜歡得很?!?/br>
    接著,君懷瑯聽到薛晏這般說道。

    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雖沒看他,目光里卻滿是篤定和認真,以及濃厚的、讓人難以招架的深情。

    ——

    許是這女兒紅后勁的確很大,讓君懷瑯的頭腦都有些發(fā)熱。

    他從小到大,前世今生兩輩子,聽到的種種夸獎不計其數(shù)。從他幼時夸他天資聰慧,到他長大夸他姿容出眾、才藝超絕。即便前世到了最后幾年,長安城中明里暗里欽慕他、甚至敢于當(dāng)面向他示愛的閨秀,也不是沒有。

    他早被夸慣了,什么溢美之詞都聽過,時日久了,于他也不過笑著應(yīng)和謙虛幾句,不會在心中掀起什么波瀾。

    但是從薛晏口中那一句輕飄飄的話,卻讓他的心跳莫名有些亂,亂了一路。

    甚至他心中第一個念頭是,他說的是哪種喜歡?

    這念頭跳出來之后,君懷瑯才覺得荒謬。

    薛晏不過是喝多了,隨口夸了自己一句罷了。以他倆而今的關(guān)系,隨口贊揚一句,也沒什么不對的……

    雖說當(dāng)時薛晏的神態(tài),確實讓他一瞬間有些想多了。

    這種狀況,于他來說是從沒有過的。

    君懷瑯連忙抬頭,定定地看向窗外,沒再說一句話。

    他面上平靜清冷,但心下卻亂成一團,讓他腦海中都有些混沌,一直等馬車駛到了官驛。

    待車停下,他才后知后覺地想,自己應(yīng)當(dāng)也喝多了。

    是今日那陳釀的女兒紅,過于醉人了些。

    進寶打開車簾時,便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

    世子殿下靠坐在馬車邊緣,神情清冷,而他家主子,這會兒已經(jīng)歪在人家身上睡著了。

    看見進寶,君懷瑯回過神來,問道:“到了?”

    進寶忙道:“到驛館了!辛苦世子殿下了,主子今日著實喝多了些……”

    說著,進寶躬身上前,就要幫著君懷瑯將薛晏扶下了馬車。

    就在這時,被吵醒了的薛晏緩緩睜開了眼,坐起了些。

    他方才睡了一會兒,酒意總算消退下去一些,終于有了點意識。他抬手,遲鈍地揉了揉額角,就側(cè)目看向了旁邊的君懷瑯。

    對上了他的目光,君懷瑯竟匆匆將眼神錯開了,也沒和他說話。

    薛晏頓了片刻,才后知后覺地想,自己方才是做了什么,將君懷瑯惹惱了?

    但是路上那會兒,他是斷片了的,倒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進寶見他醒了,趕忙停在原地,等著他的吩咐。

    “下車?!毖﹃烫郑瑔≈ぷ臃愿浪?。

    進寶連忙麻利地扶著他下車。

    君懷瑯跟著下了車。他一起身,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半邊肩膀竟然已被壓麻了。

    幸而薛晏雖酒量差,但恢復(fù)得也快,這會兒單手扶著進寶,便能自己走著上樓了。君懷瑯跟在后頭,一路將他送到了房門口。

    到了門口,薛晏撐著門框站定,轉(zhuǎn)過頭來,遲疑著想跟君懷瑯說些什么。

    ……主要是想問問,剛才自己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薛晏是心虛的。畢竟他對君懷瑯有著怎樣的心思,他自己是知道的。但同時,他也清楚地知道,是自己得寸進尺地妄想,而對方從沒有過這樣的意思。

    他強忍著,像是強行將一只野獸鎖在籠中,不敢表現(xiàn)出來分毫。

    可是斷片之后的事情……便說不準(zhǔn)了。

    薛晏醉中有些心虛。

    就在他不知如何開口的時候,君懷瑯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