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書迷正在閱讀:第十誡(出軌 復(fù)仇)、和神明在逃生游戲搞網(wǎng)戀、工具人罷工之后[快穿]、錦羨(校園 1v1)、穿回末世養(yǎng)萌寵、妖皇每天都想與我結(jié)契、在點家文里女裝、四爺心尖寵(清穿)、清秋[穿書]、我的小蜜桃
幫會尋仇,不會只找一個人行動這么冒險。 正在思考的間隙,樓梯外傳來腳步聲,曾悅兒跑過來。她推開門,氣喘吁吁,“怎么樣,有監(jiān)控線索嗎?” 苗頤搖頭,“鏡頭壞了?!?/br> “?。俊痹鴲們好摽诙?,轉(zhuǎn)念現(xiàn)在不是失望的時候,最重要是找到楊清水,連忙告訴他們,“林茵茵冷靜下來之后告訴我,她站在門邊的時候,看到一個頭戴鴨舌帽,又高又瘦的人跑過,楊清水才追出去的?!?/br> 苗頤聽了,覺得不對勁,轉(zhuǎn)頭看向林知律:“那就是說綁架的人,阿水認(rèn)識?” 林知律瞥向曾悅兒。 曾悅兒一頓,心里清明起來,叫道:“是了,他讓我調(diào)查過那個記者,外形跟林茵茵看到的差不多!” 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帽子男一次又一次糾纏楊清水,甚至不惜將人迷昏綁走。林知律繃緊臉色,如果不為利益,那么楊清水就更危險了。 帽子男只有一個人,他是怎么把楊清水搬離酒店,不被他人察覺異常? 樓梯門閃過一張臉,隨即縮回去。 苗頤眼尖:“站??!” 推門過去,原來是清理客房的大嬸,剛才曾悅兒說話大聲,樓梯聲音回蕩,聽起來有些駭人,大嬸聞聲便過來八卦下情況。沒想到是警察,逮住自己問話,叫苦不迭,“警察同志,甭管你們查啥子案,我真的啥都不知道……” 林知律忽然問:“這個酒店是不是只有住客跟工作人員才能上樓?” 清潔大嬸不明所以,點點頭。 苗頤福至心靈,“今日的工作人員跟住客名單,我去找來!” “只要員工名單?!绷种山凶∷?,“去找客房部的人,今天有哪些人動過清潔車或行李車。”將一個大活人搬離酒店不讓人起疑,他應(yīng)該就地取可以離開酒店的垃圾車或者行李車,楊清水藏在里面,旁人只會以為他是一個普通的酒店員工,而不察覺有異。 “收到!” 夜色沉沉,這個晚上格外漫長。 仿佛有機器的轟鳴,隱約在耳邊回蕩。 看著打算殺死自己的凌余,楊清水心情很是復(fù)雜,為啥就不能來點俗套的重聚,兩相擁抱,四目淚汪汪,搶天哭地喊聲:我終于找到你了!偏偏走黑化劇情,凌余手邊拿著槍,隨時準(zhǔn)備把自己打成篩子,也難怪,搶了身份,還搶了偵探社,讓他相信自己不容易。冒充合伙人不是他本意,還不是命運安排?他冤得很,更不好解釋。 “我找過你,一年前,我去過你調(diào)查的馬戲團,曾平國承認(rèn)殺人……我不清楚當(dāng)中發(fā)生什么事,可你沒有從馬戲團出來,也沒有其他人得到你的消息,我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br> 凌余:“你知道為什么沒有人找到我的行蹤嗎?因為我死了。” 楊清水看著他。 “我記得我困在馬戲團地下的牢籠,奄奄一息,也許是斷氣了,我失去知覺。我憑空消失了,從靈魂到軀殼,世界上再沒有我的存在,應(yīng)該是死透了吧??晌疫€是醒來了,只是一睜眼一閉眼,已經(jīng)是一年之后,你能想象我的心情嗎?” 說著,凌余仿佛覺得滑稽,嘴角譏笑地勾起來,“一醒來,發(fā)現(xiàn)世界天翻地覆。還有一個陌生人,聲稱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面對他,你會怎么做?” 不動聲色,調(diào)查個究竟。 所以凌余隱瞞身份,偽裝成記者,在警局門口問他那些問題。 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凌余會發(fā)現(xiàn)楊清水這人不務(wù)正業(yè)、沽名釣譽,還有道德問題,看樣子像破了很多案,卻從來沒有找到他的調(diào)查記錄,可疑至極。 “那天,我打算當(dāng)眾戳破你的騙局。”凌余說,“可是我沒有機會跟你對峙,你被捅進(jìn)醫(yī)院,生命垂危。沒有人在乎你做了什么,他們只想知道你會不會死,我的計劃擱置了?!?/br> “為什么……” “為什么你醒來之后,我再沒有出現(xiàn)?”凌余接過他的話頭,“就在報紙大字標(biāo)題你脫離危險期蘇醒那天,殺手沖進(jìn)公寓對我開了一槍?!?/br> 說著,凌余拉開衣服拉鏈,露出左側(cè)肩膀,硬幣大小的紅色瘢痕像可怖的蜘蛛,伸出節(jié)肢繞纏胸膛,槍口位置距離心臟最遠(yuǎn)不過幾厘米,往下稍偏就是一命嗚呼。 第63章 “剛才你問我, 為什么非殺你不可?!?/br> 露出膀上傷疤,觸目驚心,兩個月來的遭遇也九死一會, 凌余敘述起來, 卻神色平靜, 仿佛早已接受命運。 黑市醫(yī)會替他取出彈頭,槍口沒有瞄準(zhǔn)讓他僥幸活下來。然而尚未等到傷口愈合, 第二次暗殺又來了。 偽裝成護(hù)士的女人聲稱給他打針止痛, 拿著注射器往他一步一步靠近。 消失一年,但他辨人偵查的能力還在, 他記得自己從沒見過這個女人, 察覺不對勁,率先拔了注射管將她制服。走下病床發(fā)現(xiàn), 門外血跡斑斑, 診所內(nèi)的人早已成尸體, 堆疊成扭曲的姿勢。 那是因為他被殺的無辜者。 與他為敵的人,藏在暗處, 極其冷血。 逼供之下, 他從女人口中撬出秘密, 給她會意的中介是誰, 所謂的“勞務(wù)廣場”在哪。 楊清水想到一些事,動了動嘴唇, 還是什么都沒說。 凌余敏銳, 他注意到了,也猜到楊清水想說的話。 “你想知道我對那個女人做了什么, 她最后怎么樣了?”凌余拿起手邊的槍,臉色微沉, “這把槍是那個女人的,我拿了,子彈還給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