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圭來把咖啡端了過來,知道現(xiàn)在是安利時刻,他只需要做一個老實的聽眾:“叫什么名字,我一會兒看。” “先別忙……”圭炎卻不是給他推薦小說:“我看小說,這還是豬腳,本身就有作者給的金手指,但是仍舊老費勁了,每天忙得一點空閑都沒有……” 圭來明白了,抬頭看了圭炎一眼。 圭炎從這眼里看到了生命的警鐘,他趕緊加大馬力的拍起馬屁:“本來我還佩服豬腳能力強,肯努力,但是跟你一對比,我就覺得這些一下就不算什么了?!?/br> 圭來原本以為圭炎是想要旁敲側(cè)擊的打探他的經(jīng)濟實力,其實他早有做準備,事實上圭炎這么多天一直安逸自處渾然自得的樣子反倒出乎他意料。 他并沒覺得這有什么,如果不是圭炎出乎他意料的享受,他早就會把這些東西拿出來以圖給圭炎制造壓力,讓他知道,離開他,他哪里都去不了。 可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他可能是誤解了。 果然—— 圭炎道:“您簡直就是人生巔峰本峰,重生男主本主,您的經(jīng)歷肯定要比這小說精彩萬分——” 圭來:“……” 圭炎快要吹不下去,他心想,圭來面上看不出來,沒想到真真是個狠人,換做任何一人聽到他這么不要臉的話,都會意思意思臉紅一下,哪里像圭來,面不改色的就這么受了。 他是沒什么,圭炎詞窮了啊。 于是他干脆直接了當?shù)模骸澳惝敵踉趺匆徊讲绞諗n資金,建立人脈,拉攏關(guān)系,建立帝國——能不能給我講講?” 圭來:“…………” 他看著圭炎滿臉求知欲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是來真的。 他不好奇他有多少錢,不想求證他有多少產(chǎn)業(yè),不奢求把他的所有據(jù)為己有,也不因此自卑覺得有了距離——他反倒對他過去枯燥重復(fù)的經(jīng)歷充滿興趣,只因為覺得這很有趣。 圭來已經(jīng)不知道圭炎有多少次出乎他意料,或許圭炎不是那個最優(yōu)秀的,也不是那個最特別的,更不是那個最好看的,但他卻是他漫長生活當中最出乎他意料的一個意外,他更像一個他從沒想過的,突然降臨的驚喜,而在以后,他還不知要遇到多少次這樣的意外。 他忍不住失笑,心想不愧是你。 每次都能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或無語,或?qū)擂?,或是沒能準備的措手不及。 但這無疑是新鮮的,也是奇怪,圭炎總能帶來他沒想到的新鮮感,他已經(jīng)試圖去走進他的世界里,答應(yīng)了他的安利,也在不知不覺看了許多小說。 要知道,這對于圭來來說,無疑新鮮極了,他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從來沒有這樣通俗的愛好——但是真正了解過后,反倒意外的不錯。 作為一個豪門耽美小說的主角受,他可以不長得漂亮,但一定氣質(zhì)絕佳,可以性格軟弱,不長眼睛,但其他方面實力一定要強,他能夠哭得肝腸寸斷,卻不能夠摳鼻屎,他可以愛好下棋泡茶,卻不能沉迷小說,打王者農(nóng)藥。 總之所有一切通俗的都與他無緣,他就像是一個站在半空中的神仙,一路往上走,卻越走越孤獨,越走越虛無。 越想要求一個真,就越是求不到,反倒陷入了迷茫當中。 但圭炎真的太真了太接地氣,他性格上的隨遇而安,讓他在他身邊的每一天,都覺得心里頭是踏實的,他能夠安穩(wěn)的睡上一覺,有時候品著圭炎的行為發(fā)笑,卻從不會質(zhì)疑他的真?zhèn)巍?/br> 事實上,在圭炎身邊,他很少去想這些問題。 圭炎有生活氣,很濃很濃的生活氣。 圭來從思緒中抽離,臉上已經(jīng)帶上了笑意。 “其實沒什么?!彼稽c不覺得那枯燥的經(jīng)歷有意思。 圭炎只當謙虛:“你就從第一次開始,當時你上身的那個身體,都自殺了,肯定環(huán)境很差,你是怎么解決完身體的問題的?是把四周都弄順了再去想辦法賺錢,還是一來就開始……” 圭來順著他的話說道:“也不是,剛開始,我沒想那么多,我只想報復(fù),那會兒是抱著跟顧渣同歸于盡的心,做事很瘋,不計后果。” 圭炎真心實意的夸贊:“但也很厲害了啊。瘋得人多了去了,但更多的是無能狂怒,比如說我——” 這個例子舉得本來說起往事而心情不好的圭來忍不住想要發(fā)笑,他一下子平穩(wěn)了許多:“其實我最開始也吃了很多虧,但是……” 他忍不住陷入回憶里頭去。 他一直覺得回憶是陰暗的,是不美好的,是他在泥濘里不斷翻滾掙扎,不堪回首的,但是此時慢慢敘述過來,卻發(fā)現(xiàn)還是有很多閃光點的。 “我買股票是因為當時跟顧渣在一起的時候,我借給他很多錢炒股,但是大多都賠了,其中有一支我印象深刻,因為顧渣說了好多遍,這支他攢了好久,結(jié)果一拋售就漲了,一直漲一直漲——我當時走投無路,就想賭一把吧,反正這條命也是撿回來的,其實我根本不懂炒股,可是這支股票帶給了我希望,我后來才學(xué)了股票?!?/br> “我并不是一個很有天賦的人,哪怕是有過重來的經(jīng)驗,仍舊在股市里血本無歸過,好在有另一個人仍舊堅信我的天賦,雖然這天賦是重來的經(jīng)歷,但是仍舊愿意栽培我,我學(xué)了很多,從那以后我才開始會了。” 圭炎認真的聽著:“那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