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驚竹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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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他們還去逛了水陸城門,城門上東西炮臺(tái)雄立。棠枝興致缺缺,倒是赫連鉞直站那研究了許久。 踩著落日余暉,他們回到探花府,棠枝真心實(shí)意地對(duì)著正堂自畫像道歉。 赫連鉞立在一旁,偷偷瞧她,瞧著瞧著,便忍不住伸手揉亂她的發(fā)。 誰(shuí)讓她連道歉的模樣都這般可愛? 雖然棠枝兇巴巴地拉開他的手,可赫連鉞覺得通過這幾日相處,他們之間關(guān)系著實(shí)增進(jìn)不少。 不然她怎會(huì)愿意買糕給他吃? 他想再多過些時(shí)日,他們便會(huì)像四哥四嫂般恩愛,到那時(shí)再圓房也不遲。 晚飯后,赫連鉞與棠枝在府里散步。探花郎的品位自是好的,整個(gè)園子,石峰林立,花木扶疏,艷而不俗,淡而有味。 金風(fēng)冽冽,滿池紅藕香殘,唯正中央,一株粉荷開得妖嬈挺立。 “翠減紅衰愁殺人……”棠枝望著那遙遙的花,莞爾道,“我們運(yùn)氣不賴,還留有一朵給我們賞玩,就是離得遠(yuǎn)了些?!?/br> 她正說著,卻覺皓腕一松。 水聲搖晃間,赫連鉞早已脫下軍靴,挽起褲腳,在眾人驚呼中,往池塘深處邁去。 池塘本是暗的也是靜的,此刻卻連帶朦朧月影,皆被刺啦聲響攪碎。 站在不遠(yuǎn)處的葉元亮與江嘉穎,默默交換眼神,心照不宣地暗笑。 葉元亮伸手喚過一個(gè)侍從,命他去找軍醫(yī)來。 冰涼的池水,沒過赫連鉞的腰部。他愈走愈艱,只覺淤泥根莖,層層迭迭,擋他去路。 “給!” 不知過了多久,赫連鉞已踏水歸來。他立在池塘邊,手里高擎那支粉荷,笑著遞與棠枝。 棠枝鼻尖翕動(dòng),聞到一股子清香,她神色淡淡,默然接過荷花。 “我抓兩條小錦鯉給你玩?!?/br> 月華如流水,瀉在滿池荷塘,赫連鉞彎腰摸了許久,方走近她面前,淺笑道,“把手伸出來?!?/br> 棠枝將荷花放在一旁,伸出兩只手,學(xué)成他的模樣,做成小碗狀。 “嘩……” 她再望向自己手心時(shí),只見一汪清水中,兩條小錦鯉游來游去。借著蟾光,依稀能辨出一條叁彩,一條金斑。 侍從捧來透明玻璃杯。棠枝將它們小心翼翼倒進(jìn)去,兩條小魚便在杯中游來游去。 “喜歡嘛?”此時(shí),赫連鉞已上岸,眸光閃閃,興奮地拉著她問。 棠枝默不作聲甩開他的手,往后退了兩步,冷冷道,“其實(shí)六少不必為我做這些。” 赫連鉞怔愣,他是問她喜不喜歡?怎就扯到不讓他為她做事上了? 棠枝凝著赫連鉞腳踝,只見鮮血濺濺,也不知是被池底莖蔓劃傷,還是舊傷迸裂,心中愈加煩躁。 赫連鉞見她神色疏離,難受地垂下眼眸,仿佛做了錯(cuò)事。寒風(fēng)呼呼刮著,吹到身上,竟是比池水還要涼。 “你若不喜,我以后便不做了?!焙者B鉞鼓足勇氣,上前一步,低低說道,“以后再也不做了,你別生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