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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傅承璟徹底發(fā)揮了不要臉的精神, 抱著他吻了又吻,啃了又啃,再后來, 他好像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要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對,他簡直要捶胸頓足! 怎么就被美色迷惑了,放任那家伙胡作非為呢!?。?/br> 身邊的人挨的太近,又是個行走的火爐, 大夏天抱在一起并不舒服。 蘇木秉著呼吸,小心翼翼抽出手,打算暫時逃離事發(fā)現(xiàn)場。 剛一動, 傅承璟就睜開眼。 劉海垂在一側(cè), 眼睛微微瞇起, 眸子里清明一片,沒半點迷蒙, 瞧神情, 明明是早就醒了。 “醒了?” 剛起的聲音低沉的要命, 配上那副慵懶的模樣,簡直迷的人移不開眼。 蘇木沒出息的繼續(xù)盯著他看,心里默默感慨:大學城的高嶺之花, 果然不是虛有其名,不犯憨的傅嬌嬌簡直就是行走的荷爾蒙,不怪昨晚自己稀里糊涂地栽在他的吻里。 回憶起那火熱的畫面,臉上一熱,他突然有些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 傅承璟嘴角的笑意更濃,伸手輕輕勾著蘇木軟軟的頭發(fā),露出那張清秀又溫柔的臉,然后俯下身吻在耳尖,輕輕道:“再睡會,乖。” 那聲乖,溫溫柔柔,根本不像他平常張揚狂傲的語調(diào)。聽在蘇木耳朵里,就像綿綿的細雨,sao在心尖上。 這樣的傅承璟,實在讓人不能拒絕。 氣氛太好,他也有些舍不得這個懷抱。 可惜,天不遂人愿…… 安靜的客廳突然傳出‘哐’地一聲巨響,接著就是噼里啪啦的東西掉落聲,即使關著門,屋里也聽的清清楚楚。 蘇木嚇一跳,一瞬間所有旖旎的心思都沒了,他猛地推開傅承璟:“什么聲音……你聽到了嗎?”說完,后知后覺反應出不對勁,不顧身邊的人阻攔,拿起手機掃了眼,瞧著上面8點35的時間,一時慌道:“完了,都這個點了,還沒遛土匪呢??!” 土匪精力太旺盛,早晚一遛,雷打不動必須三個小時。若是到點不帶它玩耍,這家伙就化身成熊孩子,四處搞破壞,吸引你的注意力。 這也是最初傅承璟找人幫他遛狗的原因,不遛就拆家,這誰受的了! 傅承璟見他要走,直接把人按回床上,嘟囔道:“甭管它,我有錢,讓它拆?!?/br> 說完,欺身壓在蘇木身上,舔了舔鎖骨上的紅印,熟能生巧的繼續(xù)蓋章。 蘇木皮膚太白,又細又嫩,稍一用力就一片紅,實在讓他心猿意馬,愛不釋手。 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傅承璟愛死了這種感覺,忍不住又在小巧的喉結(jié)那咬了兩口。 蘇木呼吸一滯,身子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 汪汪嗷~ 臥室的大門突然傳出幾聲不成調(diào)的狗叫和狼嚎,接著就是爪子抓門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 蘇木嚇的一把推開在自己身上作亂的傅承璟。 傅承璟半裸著身子,正咬的興起,突然被他一推,身子一仰,差點跌下床。 “你昨晚沒鎖書房的門?糟了!”蘇木說完,也不看他,匆匆系上睡衣的扣子,鞋也來不及穿,就往門外跑。 傅承璟瞧著那半點不留情的背影,一臉陰沉地坐在床上,眸子如寒冰般發(fā)出陰冷的光,一字一頓地咬牙:“土、匪??!” 蘇木赤著腳開了門,一抬頭,就瞧見客廳的慘狀。 滿客廳的狼藉,傅承璟的牛仔褲被這家伙拖在地上當腳墊,餐巾紙咬的到處都是,茶幾上的幾本書都被推倒在地上,可謂是慘不忍睹。 罪魁禍首瞧他出來,叼著牽引繩吧嗒吧嗒小跑過來,用頭拱他,見他沒反應,又拿爪子拽他的褲子,示意他趕緊帶自己出去玩。 蘇木正要教育它,身后突然傳來殺氣騰騰的聲音。 “土匪,你要死嗎!” 一回頭,就見傅承璟只穿著黑色內(nèi)褲,筆直的長腿硬是走出雷霆之怒。 蘇木簡直沒臉看,無語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一會還得脫,麻煩?!备党协Z說完,彎下腰,伸手戳土匪的頭,沒好氣道:“單身狗就要有單身狗的自覺,別破壞你主子幸福,回你房間待著去?!?/br> 土匪齜牙朝他哼了哼,抬起爪子拍了一下。 傅承璟當即大怒,反手給了它一下:“還敢跟我伸爪子,反了天了……” 然后一大一小蹲在地板上,你拍我打,誰也不讓。 那畫面太蠢,蘇木實在沒眼看,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洗澡。 傅承璟余光瞥到他往衛(wèi)生間走,眼睛一亮,忙站起身追過去,“等下,我跟你一起洗……” 蘇木嘴角抽了抽,沒搭理他,一個加速,然后快準狠地落了鎖,毫不留情地把人關在外面。 他現(xiàn)在算是了解這家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了,典型的蹬鼻子上臉,給陽光燦爛。 現(xiàn)在放他進來洗澡,明天就得那啥啥??! 想到這,也不管傅承璟在門外說什么,一律裝聽不到。 直到下午,兩個人才收拾好被土匪禍害的客廳。 蘇木累的不行,躺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腦子里開始琢磨蘇mama的事。 昨晚被傅承璟鬧到半夜,他腦子都木了,壓根沒空去想那一家的事。這會兒沒什么事,也能沉下心來好好思考。 想了想,他看向盤著腿挨著他,手指在筆電上飛速敲打的傅承璟,底氣不足道:“我跟你說過,我失憶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