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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槃術(shù)先放到明日再說,明日不是要去那演武場地下嗎,那就先來說說慕千秋。”安兮臣道,“慕千秋是什么人,這種廢話我就不說了。我知道的事情是,曲岐相、林泓衣、白桐——也就是林無花。這三個人,都曾經(jīng)和慕千秋有過不淺的接觸。” 此話一出,語驚四座。 方兮鳴皺起了眉,道:“可是師兄,林掌門死后清風(fēng)門一片混亂,無數(shù)人覬覦掌門之位,門內(nèi)斗爭無數(shù),那時林泓衣就已經(jīng)在清風(fēng)門了,甚至還是清風(fēng)十三宮其中一宮宮主的關(guān)門弟子,已在門內(nèi)進修數(shù)年,這……” 安兮臣道:“林泓衣入清風(fēng)門時年歲已晚,是將近及冠的時候才入了門。若說入門前就曾和慕千秋接觸過,也不是沒有可能。而且那時候慕千秋已經(jīng)下山兩三年了,這完全有可能?!?/br> 柳無笙又問道:“曲岐相呢,我記得他是從小就在清風(fēng)門長大的?!?/br> “這我不清楚?!卑操獬嫉?,“但白桐是某年自己上山來的,自稱是林泓衣入門之前在外頭沾花惹草惹出來的私生子,名曰無花。她沒有證據(jù)證明,但林泓衣卻認(rèn)了。如果是為了涅槃術(shù)而將她領(lǐng)進門的話,這么做也可以理解。” “這件事我也知道,但是如果是為了領(lǐng)她入門,那為什么不直接讓她像正常弟子一樣入門?”游見疑惑道,“等她入了門,再領(lǐng)到自己門下收做弟子不行嗎?” “他收弟子很苛刻?!狈劫怿Q道,“清風(fēng)門每年一次清風(fēng)十三會,只有在大會中脫穎而出的弟子才會被他看上兩眼,還不一定會被收在門下。若突然收了一個無名無分的女子,恐怕會引起整個清風(fēng)門的不滿。換句話說,也有可能是林無花她實力不夠,他們沒有信心她能在十三會上脫穎而出。” “就是這樣?!卑操獬键c了點頭,接著道,“況且我這一年下來,發(fā)覺白桐此人對慕千秋有一種莫名的執(zhí)念?!?/br> 喬兮水聞言,道:“不是喜歡他嗎?我看她天天圍著你轉(zhuǎn),說你遲早會變成慕千秋?” “……”安兮臣面色微微扭曲了一下,道,“怎么說……我覺得有些不對,但她確實是貪戀這個人??傊亲叵鲁鞘悄角镌?jīng)待過的地方,演武場的那場變故,是曲岐相要在那城里找一樣?xùn)|西?!?/br> “在找什么,我是不知道的?!卑操獬冀又溃暗堑胤秸f不定會有關(guān)于他們幾個的關(guān)系的線索,雖然已經(jīng)被毀成廢墟了,到處仔細搜尋一下的話,應(yīng)該還是會有東西的?!?/br> “時間不早了,涅槃術(shù)的事情,明天我會說的。都先歇息吧,省著明天犯困。” 他說完了話,看向了柳無笙。 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了他。柳無笙被無數(shù)人依賴,早就習(xí)慣了這種從四面八方投過來的視線,但偶爾還是會覺得煩躁——比如這種不但疑問沒得到解答,反倒還多了幾個問題的時候。 曲岐相還和慕千秋有關(guān)系! 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有關(guān)系,他為什么要搞重生術(shù)——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幾乎要把柳掌門壓癱了。 柳無笙細眉一挑,壓著一腔無處發(fā)泄的怒火低沉著聲音道:“看我干什么,你們睡覺還要我同意嗎?都給我去睡覺!” 說罷,他率先甩袖離去了。 方兮鳴見柳無笙走了,作為另一位掌門也一拍手,道:“好的,柳掌門都這么說了,那就都散了吧,晚安各位?!?/br> .. 床頭的燭火搖曳著。 安兮臣倒了兩杯茶來,遞給坐在床上面色不佳的喬兮水。 喬兮水抬頭看了看他。 “茶葉放得少?!卑操獬寂滤唤?,還解釋道,“茶味不是很濃。” 喬兮水一時間哭笑不得,接過了茶杯,道:“你還記得我把茶倒了那事兒呢?” 安兮臣坐在他旁邊,垂著眸嘟囔道:“我沒忘過?!?/br> “……我知道?!?/br> 喬兮水應(yīng)的話很少。安兮臣心里有些不自在,還有那么點失落——往常這時候他早該趁機扯個五六句話,邊笑著邊逗安兮臣了。 安兮臣摩挲著杯壁,悄悄偏頭看了他一眼。 喬兮水沒在笑。他低頭看著茶杯,滿臉心神不寧,不知透過略微渾濁的茶水看見了什么。 安兮臣抿了抿嘴,組織了好半天語言,才開口問了句不溫不火的話:“你擔(dān)心嗎。” “???”喬兮水被猛地一問回過神來,看著他眨了眨眼,才想起回答來,道:“哦……當(dāng)然了。但是你不要生氣,余歲跟你不一樣。他幫過我不少忙,也幫了你不少,他若不是這般心性善,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br> 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安兮臣輕輕敲著杯壁想。余歲要是有一點殺意,喬兮水早在演武場地下對余歲動手的時候就死了。 “你不用擔(dān)心,余歲是個聰明人?!卑操獬济蛄丝诓瑁溃八刑映錾斓谋臼?,區(qū)區(qū)風(fēng)滿樓,殺不了他?!?/br> “十有六七死了?!眴藤馑?,“就算活著,恐怕也是半死不活了。” 安兮臣頓了頓。 或許是喬兮水從沒說過這般喪氣話,弄得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沉默了好一會兒后,干巴巴地開口寬慰道:“你怎么這么說……” “我當(dāng)然知道了,因為我做的是一樣的事?!?/br> “……” “你也知道的?!眴藤馑溃澳阒滥莾蓚€人是被改過記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