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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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行愣了愣, 也沒抬頭,只是沒有再動作, 他的指腹磨挲著打火機(jī),“你……這兩年過的怎么樣?” “挺好的?!?/br> “那就好。”可能是為了緩解尷尬,盛景行還是抽出根煙吸了起來,“許諾言對你好嗎?” “還行?!卑?,臉上沒什么表情。 許諾言聽到還行這兩個字,腮幫子鼓了鼓, 這女人…… 就不能夸夸他? 還行是什么鬼, 他對她還不算好? “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許樂山就是為他訂婚的事氣病的, 段杼一旦跟他結(jié)婚, 你在許家沒有地位名分, 一旦傳出去,聲譽(yù)……” “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卑驍嗨?,“你放心, 我不會做小三?!?/br> 盛景行張了張嘴, 沉默了一會兒,他猛吸一口煙,“這才是你?!?/br> 艾楚楚別過臉, 神情有些淡,像是在走神。 “楚楚,我們之間,還有沒有可能?” “少爺?你怎么不進(jìn)來?許董正在等你。”小劉從樓上下來, 看到許諾言在門廳貓著腰站著,露出不解的神色。 聽到動靜,艾楚楚順著小劉的視線望過去,門廳處許諾言像雕塑一樣站在墻角,對上她的視線,那人目光幽幽,神情不算太好。 許諾言偷聽本就不光明正大,小劉的聲音無意暴露了自己的存在,他惡狠狠瞪了劉特助一眼,臉色瞬間變得臭! 劉特助被這個眼神嚇的一怵,縮了縮脖子不吭聲了。 看到他,艾楚楚起身,“你來了。” 許諾言直起腰哼一聲,被發(fā)現(xiàn)也裝作面不改色,步履優(yōu)雅繞過羅馬柱到她面前:“怎么?我來了你很驚訝?那你怎么來了!” 艾楚楚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許董叫我來的!” 她不說許諾言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沒好臉色看著盛景行:“這兒有你什么事?” 盛景行吸最后一口煙,把煙掐掉捻滅在煙灰缸里,他沒搭話,起身:“爸還在樓上等著,走吧?!?/br> 許諾言冷嗤一聲,一把抓住艾楚楚的手腕,搶先一步拉著她走出側(cè)廳上樓了。 雖然沒見過許樂山,但艾楚楚不用想就猜到今天叫她過來的目的,無非就是勸退她離開許諾言。 剛剛單蘭慧也說了,雖然她對自己并不討厭,但許樂山這關(guān)過不了,她跟許諾言就永遠(yuǎn)沒有可能。 艾楚楚心里忐忑,她止住腳步猶豫著,“要不你自己上去吧,我……我就先走了!” “不行!”許諾言攥緊她的手腕往自己跟前一扯,“跟他來的時候你怎么這么積極,我一來你就走,不準(zhǔn)走!” 這個他指的是盛景行。 許諾言他在吃醋。 這個想法從腦中劃過,艾楚楚有點(diǎn)無語,“萬一……” 許諾言捏了捏她的手指,打斷:“沒有萬一,一切交給我來解決,你跟我上去。”他目光堅定帶著安撫鎮(zhèn)定的作用。 艾楚楚沉默了半響沒再拒絕,輕輕回握他的手。 許樂山有高血壓和冠心病,這次病倒的確是因?yàn)樵S諾言,他的私人偵探告訴他自己的兒子最近不顧事業(yè)是為了一個叫艾楚楚的女孩。 調(diào)查完對方家世許樂山讓人給許諾言傳話,卻得到的回應(yīng)說他準(zhǔn)備取消訂婚。 許樂山跟正妻老來得子,從小對這個孩子格外嚴(yán)厲些,導(dǎo)致許諾言對他很怕像老鼠見了貓,所以很少忤逆自己,唯獨(dú)訂婚這件事。 單蘭慧為他們打開門,看到兒子,她攏了攏墨綠色的披肩,“你們聊,我去給你爸拿條毯子?!?/br> 許諾言頷首,拉著艾楚楚走進(jìn)去,盛景行跟在身后。 “爸,我回來了?!?/br> 許樂山看到他身旁的人,臉色瞬間變黑,躺在床上他的胸口大力起伏,“景行!” 被點(diǎn)到名的盛景行上前,“爸。” “明天你就去許氏任職,a公司的競價收購談判就交給你了?!?/br> 許諾言第一個不同意,“評估方案我已經(jīng)定好了,用不著他!” “公司暫時用不著你,等你什么時候跟段杼領(lǐng)證辦婚禮再說!” 硬生生的威脅。 …… 艾楚楚忘了自己是怎么從許家走出來的,她精神一恍,差點(diǎn)在平地摔倒,感覺自己就像個笑話,來這里純粹是自取其辱,以前跟盛景行在的時候她最痛恨小三,現(xiàn)在她卻成了那個最不要臉的第三者。 別墅區(qū)打不到車,艾楚楚往外走,盛景行步履飛快趕上她,“楚楚,我送你回去?!?/br> 艾楚楚的手還沒碰到他的車門,身旁伸出一只大掌抓住她的手?jǐn)r下。 許諾言的出現(xiàn)讓艾楚楚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她用力甩手沒掙脫,抓著包往他身上砸,“許諾言你干什么!滾!給我滾!” “干什么?”許諾言看到她跟盛景行走一起氣的肺都快要炸了,“還能干什么,你以為我會讓你在屬于我的時候跟別的男人鬼混?當(dāng)然是干你!” 盛景行見勢快速推門下車,試圖拽開鉗制住艾楚楚的那只手,“許諾言,你松……” ‘手’字還沒說出口,盛景行迎面被一記鐵拳砸過來,推力讓他重重跌倒在地。 “我的女人什么時候輪得到你碰!” “許諾言,你瘋了!”盛景行往地上吐了口血水,“你婚期將至,難道你還要繼續(xù)糾纏她,讓她永遠(yuǎn)無名無分被人唾棄才罷休?!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么幼稚!” 這番話讓許諾言胸腔里的火氣蹭的一下就竄了出來,盛景行這個臭不要臉的出軌男還好意思說他,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么樣的渣男,被他打的一敗涂地跑去國外,現(xiàn)在竟然還有臉回來想要跟艾楚楚死灰復(fù)燃。 想到這里許諾言怒火中燒上去對著他就是一腳,“我幼稚?盛景行我告訴你,只要我許諾言不死,你這輩子都別想再接近楚楚,想得美!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你永遠(yuǎn)都別想有這一天!今天我容許你出現(xiàn)在許家完全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至于今后,我媽不想在家里看到你,希望你從今天開始,要多遠(yuǎn)就給我滾多遠(yuǎn)!” …… 單蘭慧拿手帕替許樂山擦了擦嘴角,“老頑固,都什么年代了還強(qiáng)迫兒子聯(lián)姻,這下舒服了?把家里鬧得雞飛狗跳!” 許樂山跟妻子意見不統(tǒng)一心里有氣,冷哼一聲別過臉不想接話,沉默了幾秒還是沒忍住開口:“許家百年基業(yè)即將要身首異處了!” “哪有你說的這么嚴(yán)重,你其實(shí)自己心里也清楚,段氏家族產(chǎn)業(yè)發(fā)展未必欣欣向榮,你為了賭一口氣,何必要跟兒子苦苦相逼。” “你就向著他!都是讓你給寵壞!” “哼,所以在你心里到底是兒子幸福重要還是你的公司重要?” “幸福?”許樂山不吃這一套,“你覺得那姑娘能讓他幸福?門第背景學(xué)歷還有工作,哪一項(xiàng)能賠的上他?戲子無情!” “哦,原來兒子在你眼里這么厲害啊。” “你!難道她還能比的過他不成?!”許樂山說完插接自己多言,氣惱了,背過身不愿跟她再說話。 單蘭慧輕嘆一口氣,“我怎么覺得,只有她能拿得住你的兒子呢?!?/br> “跟段家已經(jīng)確定,訂婚宴定在了十八號,這件事沒得商量,不必再提!” …… 艾楚楚被塞進(jìn)副駕,盛景行早已被他甩開,她的情緒很不穩(wěn),一直企圖想要跳車,嚇得許諾言一腳剎車停在路中央,額角已經(jīng)沁出冷汗,“你作死??!” “啪!”艾楚楚眼里仿佛在冒火,渾身都在抖,“放我下去!許諾言,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臉上的灼燒感讓許諾言吼出來:“你就是不相信我會處理好對嗎?!” 艾楚楚推開門就往外跑,許諾言解下安全帶追出去,“艾楚楚!” “昨晚都還好好的,為什么盛景行一出現(xiàn)你就變了!”許諾言紅了眼眶,拳頭不由自主攥緊,“如果不是我這些天糾纏你,你是不是根本沒有打算跟我好?” 艾楚楚慢慢轉(zhuǎn)身,看著他,聲淚俱下,“你提他做什么?我們之間的問題,根本不是他!” 對上他猩紅的眼睛,艾楚楚垂下眼睫,柔聲:“你總是這樣沖動,許伯身體不好,你該體諒他,林別枝說得對,我們本就不配。再繼續(xù)糾纏下去只會讓彼此傷的更重,我現(xiàn)在過的很好,這兩年沒有你,我也過得很好?!?/br> 她倔強(qiáng)的擦掉眼淚,自顧自說:“為了體面一些,許諾言,我們算了吧!” 她攥住手心轉(zhuǎn)身就走,路上來往的車輛并不算多,甚至有些空蕩蕩的,跟著心也空了。 “好一個體面,好一個沒有我你照樣活的很好!艾楚楚!是我要跟你在一起不是我爸也不是許氏!為什么要去管別人怎么想,你為什么不能睜眼看看我!對你,我早已不能全身而退,連潘雷都知道的道理,為什么所有人都明白,只有你艾楚楚不明白!我許諾言根本不是什么貪生怕死的人,什么狗屁聯(lián)姻,我想要跟誰在一起就要跟誰在一起!兩年前我不是東西因?yàn)橐痪淙⒛憔屯丝s了,我后悔了!悔得腸子都青了,所以我回來找你了,可為什么現(xiàn)在我不退縮了,你卻退縮了!別人的眼光對你來說就這么重要,重要到讓你拋棄我來維持你那高傲可笑的自尊,那我的自尊呢?!” 許諾言用力捶打著自己的胸口,水霧已經(jīng)模糊了視線,男人站的筆直,卻有些搖搖欲墜,“難道我的自尊就可以被人隨意踐踏像看一個笑話?!” “艾楚楚!”他凝望著她,熠熠的目光閃著晶瑩,黑漆漆的眸子卻仿佛看一個遙遠(yuǎn)的深淵,無法看透,已經(jīng)嘶啞的嗓音一頓一頓,淚水劃過灼熱的掌印,”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第44章 未刪減內(nèi)容在【晉.江.文.學(xué).城】 …… 那條路太長, 她一直走沒有回頭。 得不到答案,許諾言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挫敗和無力感,望著她的背影, 他沉默怔忪了良久。 艾楚楚用手背擦眼淚, 卻越抹越多,她心里委屈, 卻不敢停下腳步,直到他驅(qū)車跟上來,她才又加快了步伐,繃著臉。 許諾言擋在她面前,“這里離市區(qū)有十多公里,沒有出租車你這樣走到晚上也到不了家, 上車我送你回去。” 艾楚楚頓住腳步寒著臉色, 在賭氣和解放自己雙腳的選擇中, 猶豫一瞬還是選擇上了車。 他為她打開副駕車門, 她無視繞過坐進(jìn)后座。 許諾言不吭聲, 沉默著上車。 一路無言。 直到車停在公寓樓下。 艾楚楚臉上的淚痕已干,她難受地眨了眨眼睫,在他提醒之前推門下車, 抓起包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的視線。 許諾言胸口傳來鈍痛, 仿佛被擊中四肢百骸快要喘不過氣,他深吸了一口氣緊攥著方向盤趴下。 一滴晶瑩的淚珠滾落,掉進(jìn)大衣布料, 很快滲透不見了蹤影,就像是她,從未出現(xiàn)。 …… 年初,很快到了娛樂圈備受關(guān)注的盛典活動。 艾楚楚有幸被邀請參加晚會, 她榮獲第24屆電影傳媒大獎最受矚目女演員獎。 公司對這件事很重視,為她聘請了頂尖的造型團(tuán)隊(duì),還借了最新季的禮服。 她最近大病一場,整個人瘦了許多,經(jīng)紀(jì)人為她系絲帶的時候調(diào)侃:“幸好瘦的不是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