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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頂樓有自助餐廳。 蘇云景他們拿著沈年蘊的高級會卡,其實可以在房間點餐,讓特級廚師為他們單獨做。 蘇云景想見識下這種五星酒店提供的都是什么自助餐,所以一群人去了頂層吃飯。 唐衛(wèi)cao著他不太熟練的英語,比比劃劃竟然神奇的跟一群歪果仁聊到了一塊。 蘇云景跟傅寒舟沒有交友的欲望,找了個安靜的座位。 不一會兒唐衛(wèi)眉開眼笑的回來了,從蘇云景盤子里順走一塊披薩。 唐衛(wèi)咬著海鮮披薩,跟他們倆分享自己打聽出來的情報,“我剛才找人問了問,這里還有酒吧,有蹦迪的,還有那種喝酒聊天的休閑酒吧?!?/br> 蘇云景跟傅寒舟對他好不容易掌握的情報并不感興趣。 蘇云景還算給面子,放下手里咬了一嘴的披薩,聆聽唐衛(wèi)的話。 傅寒舟懶得聽,他拿起蘇云景那塊披薩,順著蘇云景的咬痕,也咬了口。 唐衛(wèi):“據(jù)說十二點夜場還有刺激的表演,我們要不要一塊去?” 蘇云景就拿了兩塊披薩,剛吃一口都沒了,他也沒心情聽唐衛(wèi)說話,挑眉看著小酷嬌。 用眼神無聲問他,你吃了我的披薩,我吃什么? 傅寒舟把自己盤子里的巧克力可頌給了蘇云景。 可頌一角被傅寒舟咬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的夾心巧克力。 不知道為什么,小酷嬌最近很喜歡吃巧克力。 他不僅自己愛吃,還經(jīng)常投喂蘇云景。 蘇云景無奈,拿起了可頌。 唐衛(wèi)兩口解決了一個披薩,見他們倆似乎都不在狀況,“你們倆聽到我說什么了嗎?晚上我們?nèi)タ纯礋狒[吧?” 蘇云景一頭霧水,“你剛才說什么?” 唐衛(wèi):…… 要不是傅寒舟在這里,唐衛(wèi)都要開罵了,合著他說了半天,倆人誰都沒有聽。 唐衛(wèi)有點生氣,他拿起一旁餐刀打算叉走蘇云景盤里那幾片刺身,被傅寒舟冷冷剮了一眼。 唐衛(wèi)不敢太歲頭上動土,委屈巴巴放下餐刀時,林列端著兩盤東西過來了。 剛坐下來,林列就被唐衛(wèi)打劫了一盤。 林列知道他手賤的毛病,也沒跟他計較。 見蘇云景他們倆對酒吧不熱情,唐衛(wèi)開始跟林列賣弄了起來。 “老子不出馬則已,一出馬必定是驚人的,今晚哥哥帶你出去見識見識什么叫刺激的夜生活?!?/br> 林列給他豎大拇指,“唐爺牛皮,英語那么爛,還能跟歪果仁正常交流?!?/br> 唐衛(wèi)聽不得別人夸,一夸就來勁,尤其是從林列這張缺德的嘴里夸出來的。 “那必須的?!碧菩l(wèi)往座椅靠背一癱,擺出江湖老大的架勢,“哥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一身的機靈勁兒,甭管哪里人,溝通無障礙?!?/br> 林列瞅了一眼嘚瑟的要翹尾巴的唐衛(wèi),“唐爺,勞煩你看下牛仔褲屁兜?!?/br> 唐衛(wèi)穿著當下流行的泛白牛仔褲,他的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長期運動鍛煉下,肌rou結(jié)實緊致,甚至還有小馬甲線。 后面的兜,唐衛(wèi)從來不放東西,但林列不可能平白無故這么說。 唐衛(wèi)疑惑地把手伸進去,從里面掏出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玩意兒。 這個時候有些東西還沒廣泛運用,哪怕是廣告,也含蓄的你根本看不出它到底是什么東西。 但懂得人都懂,蘇云景沒用過,不過在懂的范疇內(nèi)。 看見這個包裝袋,蘇云景就知道這是什么了。 唐衛(wèi)雖然天天把幾把掛在嘴邊,實際上還是個雛兒,在某些方面幾乎是單蠢的。 “靠,這幾把什么東西,誰放我兜里的?” 唐衛(wèi)擰著眉,認真讀起了上面的字。 英文他不會讀,就讀下面的中文字。 “天然膠乳橡膠避孕套……艸,這他媽誰這么變態(tài),往我口袋放這個?!碧菩l(wèi)蕩手山芋似的扔了出去。 “是不是你干的?姓林的,你天天幾把腦子里想什么,想的全是幾把嗎?” 林列等唐衛(wèi)罵完,他才不緊不慢地開口,“唐爺,你這可冤枉我了,我哪兒有這東西,是剛才跟你聊得歡兒的外國人給的。” 唐衛(wèi)根本不信,“放屁,他們都是男人,自己不用給我干什么?” “給你當然是想用你身上了,唐爺一身的機靈勁兒,招惹一兩個外國男人還不輕而易舉?” 林列意味不明地笑笑,“有一種男人就喜歡泡男人?!?/br> 唐衛(wèi)三觀盡毀,他本能的不相信,但剛才跟那幾個人交談的時候,似乎有個人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他當時沒多想,還以為是國外打招呼的方式。 唐衛(wèi)脖子僵硬,他一寸寸回頭,看向那幾個跟自己相談甚歡的男人。 蘇云景也忍不住看了過去,但被傅寒舟捂住了眼睛。 傅寒舟不讓蘇云景看,他自己順著唐衛(wèi)的目光,看到了幾個五官立體,濃眉高鼻的男人。 在唐衛(wèi)看去時,他們也看了過來。 見唐衛(wèi)把兜里的套套拿出來了,霎時間目光有了幾分曖昧。 尤其是看見他們這桌長相最為出挑的傅寒舟時,眼睛亮了亮,從頭到尾地打量他。 傅寒舟突然想起林列剛才那句話,有一種男人就喜歡泡男人。 他對這幾個人的目光沒什么感覺,但只要想到他們會這樣打量蘇云景,就覺得特別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