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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甩了渣攻我和殘疾大佬好了[穿書]在線閱讀 - 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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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楠現(xiàn)在整個人正坐在地上,才反應(yīng)過來,自然之前壓抑住的氣性現(xiàn)在就成倍爆發(fā),連邢爺都不叫了,直接連名帶姓給人招呼出來。

    只不過他話一出口,賀濟憫瞧著先動手的卻是剛才還陷在沙發(fā)里左擁右抱的津南。

    他先是扯著吳昊楠的脖子把人用胳膊肘頂著往矮桌上靠,然后膝蓋壓著吳昊楠的后背,“我說,都是來玩兒的,怎么你能玩邢爺想玩就不成啊,你這人說話不算數(shù)的?”

    賀濟憫聽著那頭吳昊楠的腦袋被砸在桌子上咚咚響,就往邢濯那兒看。

    “邢爺想怎么玩兒?”賀濟憫把自己的身子往下墊了墊,然后盡量讓自己上頭那位的姿勢能舒服一點兒,還特大方的把自己領(lǐng)口兒扯開了,補了一句,“我都能配合。”

    “你是不是誰都行,”邢濯就這么撐著胳膊往下俯視,“侯方元不是那你男人么。”

    “你不是說我眼光差么?”賀濟憫話在嘴里就是無縫銜接,“既然人這么爛,公平起見我背著他玩玩兒怎么了?”

    賀濟憫的一連問句都甩在邢濯頭上,對方保持沉默。

    賀濟憫原本以為自己現(xiàn)在懟上的這幾句話足夠讓邢濯跳腳,然后就這樣甩手不干,甚至已經(jīng)想象到邢濯拉著津南一邊罵自己怎么怎么無恥,之后分道揚鑣。

    說不定每當半夜沒人的時候,就會想起有個叫賀濟憫的不守夫道的男人,還會特地從床上坐起來,呸一口,才能消氣。

    賀濟憫的思緒就這么發(fā)散開,就等著身上的邢濯跳腳,然后越想越想笑,他就在不怎么明朗的光線里等了一會兒,但是感覺對方現(xiàn)在還是沒用動作,就想著往前湊湊,瞧瞧邢濯現(xiàn)在到底氣到哪一步了。

    所以賀濟憫就把自己往前抬了抬,膝蓋故意往前頂,身上的每個動作都在邢濯的底線上舞。

    賀濟憫把自己的胳膊在自己身后伸直的時候,由于對面的人一點兒沒動,所以現(xiàn)在賀濟憫的鼻尖兒已經(jīng)可以感受到對方的鼻息。

    “我再問一遍,”邢濯開了口,“是不是誰都可以?!?/br>
    賀濟憫隨口答應(yīng)了一聲嗯。

    邢濯最后把頭低下來,問,

    “是我也可以么?”

    第20章

    賀濟憫挑著眉,順手搭了條胳膊上去,笑著問他,“為什么不可以呢?”

    賀濟憫其實沒想到邢濯會這么仗義,自己還有點兒吃驚。

    現(xiàn)在就是明擺著邢濯要拉他一把,雖然賀濟憫不知道邢濯的目的,至少現(xiàn)在行為的利益指向?qū)ο笫亲约簺]錯。

    其實賀濟憫對于敷衍吳昊楠這事兒自己有把握,既然自己敢答應(yīng),就說明后手都留得足,邢濯在這兒橫、插一腳,自己倒是白欠了他人情。

    而且現(xiàn)在他最不想欠人情的人,就是邢濯。

    思量一會兒,賀濟憫發(fā)現(xiàn)對方聽見這話先是頓了一下,但是繼續(xù)動作。

    賀濟憫剛說完,自己腰上就是一輕,他張嘴本能的悶哼了一聲,然后自己就被邢濯掐著腰往肩膀上放,賀濟憫肚子上rou不多,現(xiàn)在被邢濯的肩頭卡著又往里陷了一塊兒,難受得哼了兩聲。

    “小吳總要玩,我也要玩,”邢濯直接站在吳昊楠身子前頭,對著人居高臨下念叨,“我要玩兒賀濟憫,你再定個房間。”

    吳昊楠臉面貼桌,現(xiàn)在扭個頭都費勁,但是嘴里仍舊帶著火氣,“老子第一個不同意,邢濯你以為現(xiàn)在還能在B省待多久,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要是不巴結(jié)我以后就沒日子了,所以你他媽讓津南把我放了,我去給我爸說上幾句保不準——”

    吳昊楠正罵著,邢濯突然笑了一聲。

    在他肩膀上的賀濟憫現(xiàn)在也是一愣,因為在他印象中,邢濯這個人就是不會笑的,雖然他的笑聲里帶的情緒明顯更多的是不屑,但是賀濟憫還是覺得新鮮,尤其是那雙眼睛一旦彎起來,賀濟憫忍不住就多看了一會兒,連肚子上被硌得疼都沒感覺了,所以他還朝前又扒了扒,想仔細看看這人要是笑起來得是什么樣兒啊。

    然后因為賀濟憫的不老實,現(xiàn)在就被邢濯掉了個頭,然后對著吳昊楠像是拍豬rou似的朝賀濟憫的臉上啪啪兩聲,“就這人,你也想拉攏,狗眼,”邢濯一反常態(tài),忍著身上的不適把賀濟憫朝津南身上甩,嘴里說著,“你先接著?!?/br>
    津南伸手先把賀濟憫撈過來,一時間也驚訝于賀濟憫的配合,但是對邢濯主動伸手撈人就稀罕。

    明明最討厭觸碰。

    兩個人互相交換了眼神,賀濟憫就靠著津南站,等他腳尖兒碰到地面的時候才感覺腳腕那塊兒沒勁。

    賀濟憫心里噔了一下,然后低頭確認。

    就這會兒的功夫,他的頭就抬不起來了,現(xiàn)在就只剩了嘴能說話,鼻子耳朵還能通氣。

    cao,吳昊楠玩藥。

    賀濟憫對藥物敏感,但是這次愣是沒感覺,就連被吳昊楠什么時候下的藥都不知道,賀濟憫現(xiàn)在撐著頭往一邊兒甩了甩,用余光還能看見邢濯蹲在地上手里拿著一把磨指甲的銼刀懸在吳昊楠頭上。

    “你玩兒陰的,”邢濯刀尖在吳昊楠挪到吳昊楠脖子上,“所以對著賀總搞你那一套是吧?!?/br>
    “你他媽少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吳昊楠突然暴躁,“賀總明顯也有意思,我用得著玩兒藥么?”

    “把賀總騙來,就因為賀總不同意你做的這些骯臟玩意兒就硬來,”邢濯在那兒自說自話,“你背著你老子對客戶就使這種手段,真是個好兒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