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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它,她,說話了。” 廖深低頭看了眼,納悶:“誰說話了?” 夏一一吸吸鼻子,使勁咽了幾下口水,他感覺心臟都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我剛才,那個,頭,人頭?!?/br> 廖深伸手拉住魚線提起來,看到是什么后嫌棄,“你說得沒錯,這些魚是吃的挺飽?!?/br> 夏一一捂嘴,轉(zhuǎn)身跑到樹旁邊,哇的一聲,吐了。 廖深將頭放到夏一一用來裝魚的水桶里,拿出手機報警。 警察在四十分鐘后到達,拉警戒線,過來問話。 一群釣魚的人全都被問了一遍做筆錄,然后那幾名中年人被放走,廖深他們?nèi)肆袅讼聛怼?/br> 張曉光不太明白為什么要留在這里,夏一一卻是清楚的。 他們是報案人,怎么著也被問的要細一些,而且…… 他哪怕剛才差點兒被嚇?biāo)?,也記得那個人頭開口說話的事情。 看到廖深正在跟其中一名警察說話,他想了想,還是走過去,白著臉拉了拉廖深衣擺,“老板,我有話和你說?!?/br> 警察看到夏一一的舉動挺驚訝,對廖深笑著問了句:“新招的?以前沒見過。” 廖深點了下頭,往旁邊挪了一米,看夏一一,“什么話?” 夏一一眼角瞄到被法醫(yī)捧起來的那個女人頭,趕緊轉(zhuǎn)過身體,語速極快的說道:“她說讓我把她身體也釣上來,我覺得應(yīng)該就在我釣魚的那個附近?!?/br> 廖深抬抬下巴,“聽見了?” 警察點頭,指揮人打撈。 張曉光湊過來,問道:“老板,這位就是你那個當(dāng)刑偵大隊長的同學(xué)?” 警察笑瞇瞇的搭上廖深肩膀:“我叫白文軒,我倆發(fā)小。” 廖深抖肩,“拖后腿的發(fā)小?!?/br> 夏一一沒理他們說什么,眼睛盯著打撈的人,見他們撈了一會兒后,拎上來的網(wǎng)兜里多了一條胳膊,皮rou基本被魚吃完的胳膊。 他捂嘴,胃部不適的翻騰。 廖深點了根煙,笑道:“來一根?” 夏一一搖頭,往后退了一步,“這是被分尸的吧?” 他聲音不小,正檢查胳膊的女法醫(yī)聽見后點頭,“嗯,頭和胳膊是被利刃砍下,”她抬手做了個落下的動作,“兇手要么是習(xí)慣用刀,要么力氣大,只一下,干脆利落?!?/br> 說話的功夫,旁邊的警察又相繼撈出來另外一條胳膊和兩條腿,至于胸腹處并沒有撈到。 女法醫(yī)在旁邊將頭和四肢擺在防水布上,皺眉:“身體呢?她頭上沒有致命傷,要是找不到身體的話不能確定她的死因。” 廖深往前走了兩步仔細盯著那個女人頭,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瞧出問題。 他轉(zhuǎn)臉看夏一一,“嘖嘖,來。” 夏一一癱著臉,眼中明晃晃的嫌棄。 廖深:“元元,快來?!?/br> 夏一一惱怒:“你別那么叫!” 廖深:“來,元元,到我這兒來。” 夏一一磨牙,到底還是過去了。 白文軒身體往張曉光的方向微微傾斜,雙臂抱胸哼笑:“廖老板又不做人了。” 張曉光在旁邊猛點頭,說得特別對,老板經(jīng)常不做人。 夏一一氣呼呼的,“干嗎!?” 廖深對著地上的防水布努努嘴,“她又說話沒?” 夏一一驚訝:“哈?” 廖深看他,眼神特認真:“我盯她半天,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意思就是沒聽見她說話,也沒看到她的鬼魂。 夏一一心想,這青天白日的要是能看見鬼魂,那還真是大白天見鬼了。 可問題是,他真的聽見她說話了。 幻覺? 不可能的。 他抿了抿嘴,彎腰,近距離看人頭。 沒了嘴唇,只剩下牙齒的嘴巴在他靠近時,又張開了。 “小哥哥,釣身體吧!” 夏一一被嚇的直起腰,往后退了一大步,正撞進廖深懷里。 廖深雙手搭在他肩膀上穩(wěn)住人,“又聽見了?” 夏一一回頭看他,眼中滿滿的驚訝:“你沒聽見?” 廖深沉著臉搖頭,他沒看出那個人頭有任何的變化。 兩人離的很近,廖深注意到夏一一的眼睛有些不對的顏色,他皺眉又看了看,顏色不見了。 想到上次他用牛眼淚的事情,廖深問了句:“你眼睛沒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夏一一說沒有,挺好,視力沒影響。 廖深又看了眼,沒發(fā)現(xiàn)異常,“她又說了什么?” 夏一一:“她讓我釣身體?!?/br> 廖深點點頭沒多說,只拿了旁邊的魚竿遞給他,“拋竿?!?/br> 夏一一不明白他的意思,倒是沒拒絕,接過魚竿,將魚鉤用力甩了出去,“這樣?” 廖深叫打撈隊的人往魚鉤的方向撈。 白文軒走過來,問他:“你確定身體在那邊?沒準(zhǔn)被水沖走了?!?/br> 廖深聳聳肩,“撈一下又不會耽誤多長時間,總比你們潛水去找方便?!?/br> 夏一一倒是覺得廖深的想法沒準(zhǔn)能成,那個人頭說讓他釣,那他甩鉤出去不就是為了釣魚么,估計真能把身體撈上來。 正想著,就見下去打撈的人把網(wǎng)提起,朝著他們喊了句:“撈到了!” 夏一一松了口氣,他們應(yīng)該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