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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把神君當(dāng)成跟班了在線閱讀 - 第7頁

第7頁

    他便做好奇狀問:“幾十年前,大老爺你看上去沒多大啊,怎么會有個沒了幾十年的朋友?”

    玄庸也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一時(shí)想不出合理借口,支吾幾句,干脆耍賴不解釋:“我就說我是神仙么,神仙是不會老的知道不,來,你要不要叫一聲神仙哥哥?”

    陵光原也不需要他的解釋,見他這般插科打諢,便不再追問。

    兩人走過中庭,穿過兩道垂花門,就是內(nèi)宅。

    他要往正廳走,玄庸卻伸手一擋,拉住他拿火折子的手,往旁邊移:“我白日里已看過,那里面的起居陳設(shè)幾乎都不能要了,唯有這間側(cè)房的床鋪和被褥像是有人收整過,勉強(qiáng)能睡?!?/br>
    他攜著陵光推開側(cè)房的門,接過火折子點(diǎn)亮桌上的燈:“今兒我委屈委屈,叫你跟我同榻,明天你再去收拾那些房間。”

    燭燈給幽暗的屋子增添些生機(jī),陵光見這里的確是有人收整過,灰塵不多,只是過于簡陋,一張桌,一張床而已。

    收拾宅子于他而言不過動動手指的事兒,且他可以不需要睡覺,然眼下既要裝作凡人,還是個給人做跟班的凡人,面子上總要做到位的。

    他好心道:“小的怎敢跟大老爺一張床,大老爺您睡床,小的尋個席子睡院子里就是了?!?/br>
    話才說完,肩上一緊,已被玄庸按住,順勢拉到床邊坐下。

    他側(cè)目見玄庸道:“睡不睡由你,但你需守在床邊不能走。”

    他蹙眉:“你還要人哄嗎?”

    玄庸已去了外衣躺了下去:“哄倒不至于,不過我怕黑,你守著我,這是命令?!?/br>
    “怕黑?”陵光奇了。

    你哪里來的這般嬌氣的毛病,辛離山上你一個人度過千年,哪一天沒有黑夜,怎么沒聽說你怕?

    玄庸枕著胳膊,微閉眼:“傳說中鬼魅不都是夜里才出現(xiàn)的么,你想一下,萬一夜里一睜眼,看到個紅衣女鬼白著臉在你面前,不是魂都要嚇沒了?”

    日西沉,陽往而陰來,的確會有殘留世間的鬼魅兜轉(zhuǎn),但除非天賦異稟和命格太弱的,一般人是看不見他們的,而鬼魅們?nèi)魶]什么事兒,也不至于來找人類的麻煩。

    何況,你身為神樹成精,妖跟鬼不都是異類,你怕鬼,這不是天大的笑話么?

    玄庸無奈一嘆,他是妖,能看見鬼魅邪魔,還能跟他們聊聊天,于是邪祟愛來找他。

    以前是不怕,如今沒靈力了,有的邪祟萬一帶點(diǎn)怨氣不分青紅皂白傷人,他又打不過,可不就怕了。

    上一趟他還記得點(diǎn)布陣畫符之術(shù),而辛離山上幾十年一睡,全都不會了。

    想想人間還不如辛離山,雖然封印了他,恰也叫其他邪靈不得入內(nèi),縱然沒人說話吧,但起碼……挺安全。

    現(xiàn)在,只能盼著那些邪祟聞不出他的妖氣,別再來跟他交朋友了。

    他思緒不安,睡覺心慌,雖沒指望這小跟班能幫他把鬼打跑,但拉個人在旁邊好歹能壯壯膽。

    陵光去打鬼簡直大材小用,而且他十分愿意見到玄庸被嚇得屁滾尿流,不過命令他姑且聽了,但一直這么坐著總歸不太舒服,他勸慰一下自己,褪了鞋子也躺了下來,卻不去外衣,也不蓋被褥,就這樣閉目養(yǎng)神。

    床鋪太窄,他也想枕著雙臂,發(fā)現(xiàn)兩人都如此寬度不夠,只好收回手,放于身側(cè),碰著旁邊人,動作一時(shí)僵了下,他抿抿嘴,道:“大老爺,我總不能一直這樣陪著你,回頭你不妨尋個妻或妾……”

    未說完又打住。

    異類都長壽,還是不要彼此禍害了,一個垂垂老去,另一個始終容顏不變,到最后也不知傷心的是誰。

    玄庸已半睡半醒,迷糊地接話,分不清是不是對他說的:“有你,已夠,我便不成……”

    他等著聽,這人卻沒下文了,他微微側(cè)目,看人已睡熟。

    他想了許久,也沒明白這話的意思,后面大概是“我便不成婚”,前面,究竟是“有你,已夠了”,還是“有你,已夠夠的了”呢?

    他們以前相看兩厭,陵光自然而然覺得玄庸應(yīng)該是后面?zhèn)€意思。

    他也可以入睡,但睡不著,聽著耳邊均勻的呼吸,又氣悶起來。

    來伺候這人已是匪夷所思了,這時(shí)竟還要陪著?

    陪就陪了,還嫌我夠夠的了?

    氣悶到后來,他眼一瞇:“我睡不著,你憑什么能好好睡覺,怕鬼,呵……”

    他勾起一抹笑,目光瞥向窗欞,輕輕勾動手指。

    月黑無星,邪風(fēng)四起,那殘破的窗欞“咣咣”晃動起來,風(fēng)透過縫隙往屋里鉆,夾雜著嗚嗚咽咽的哭訴。

    玄庸還沒睜眼,搖晃了下腦袋,緊蹙眉。

    “啪”的一聲,兩扇窗倏然打開,邪風(fēng)一下竄進(jìn),吹起床邊的白色外衣。

    玄庸總算被驚醒,猛地坐了起來,那桌上的燭燈就在此刻“刺啦”一下熄滅了。

    風(fēng)戛然而止,窗卻還無風(fēng)自動,吱吱呀呀,來回地晃。

    幽夜中似有若無的嗚咽之聲卻未隨風(fēng)而止,那像極了女人的哭泣,又像是某種獸類的哀鳴。

    陵光皺了下眉,閉眼裝睡。

    很快被玄庸掐著手臂喚醒,他揉揉眼睛坐起身,含糊問:“怎么了?”

    玄庸摟著他胳膊躲其身后,只將一雙眼睛從他肩膀上露出來,聲音微微打著顫:“燈……燈滅了,窗戶……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