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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在古早虐文里飛[穿書]在線閱讀 - 第78頁

第78頁

    身中數(shù)箭,還有被刀鋒割開的大小血口,迅速消耗他的精力。謝無藥覺得自己這一把玩的有點(diǎn)懸。早知道,還不如和柳觀晴一起騎馬往城里跑。卞成剛追上再說。

    耳聽著射箭的人騎著馬圍了過來,搭好了弓又要來第二波的時候,謝無藥再不敢戀戰(zhàn),果斷向京城的方向跑去。

    卞成剛卻覺得這年輕人身手相當(dāng)不錯,若是再有三五年,怕是能與自己打成平手。魔教在西域蟄伏數(shù)載,少見如此習(xí)武奇材,他頓時起了想將人擄走的念頭。原本是為了殺柳觀晴報仇,如今又多了個目標(biāo)。若不能為己用,便廢了其武功,養(yǎng)在房內(nèi),那容貌身姿也一定銷魂。

    謝無藥能感覺到卞成剛的殺意略減,看自己的眼神多了幾分邪惡的味道。他不寒而栗,果然是耽美虐文的世界,不用猜,各種反派無論男女肯定是覬覦主角受的美貌的。這卞成剛多半也有路遠(yuǎn)之那種齷齪的念頭。可惜卞成剛的武功更高一籌,謝無藥暫時只有奮力逃命的想法。

    馬跑了,人腿還在,謝無藥揮劍斬斷了腿上插著的箭尾,咬牙忍痛,飛身而起大步疾走。好在這時候,柳觀晴的信號終于傳了過來,謝無藥心中更踏實。卞成剛的輕功與自己差距并不大,年紀(jì)又大了幾十歲,純靠兩條腿跑,當(dāng)然是年輕人更有優(yōu)勢。

    卞成剛沒想到謝無藥帶著那么一身傷,居然能跑的那么快。這小子明知道武功不敵,剛才還硬纏著他,一定是為了保護(hù)柳觀晴,現(xiàn)如今不再戀戰(zhàn)拼力逃走,大約是柳觀晴已經(jīng)進(jìn)了杭城,與援軍匯合了。

    新一波箭雨再度襲來,無數(shù)鐵蹄震動了腳下的土地,卞成剛知道來人不是朝廷的軍隊,便是馮家甚至是睿王的私人衛(wèi)隊。他們都對魔教沒什么好感,看來今天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

    卞成剛恨恨的甩出了一把鋼鏢,其中夾雜著幾枚透骨鋼針。這是他的暗器絕技,透骨鋼針破空無聲,夾雜在鋼鏢之中讓人防不勝防。

    謝無藥雖然知道卞成剛有這一手,逃跑的時候也做了防范,卻只能勉強(qiáng)躲開鋼鏢,有兩枚透骨鋼針沒能避開,深深扎入右肩和后背,他只覺得整條右臂麻木無覺,手中寶劍再也握不住掉在地上,鉆心刺痛迅速席卷全身。

    他心道好險,幸虧只是手臂,若是讓透骨鋼針刺入了腿上,怕是會直接跌在地上。那把劍也不是他的,掉了他也懶得去撿,只要腰間銀子在就行。他頭也不回,腳下又加了幾分力,趁著包圍還沒有形成之前,跑出了箭雨的范圍。

    因著失血過多,謝無藥越跑越是心慌氣短,視線逐漸模糊,直到看清了迎面來了兩人,正是謝府的影衛(wèi)。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氣,整個人撲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謝無藥是被冷水潑醒的。

    睜開眼,果然回到了謝府他熟悉的刑房之內(nèi)。好在人沒在刑架上綁著,只是被扔在了地上,衣服全不見了。也許他已經(jīng)被潑了好幾盆冷水,才醒過來。身下一片血泊,陰濕寒涼,應(yīng)該都是自己的血和冷水混合在了一起。

    透骨釘還在身體里,整條右臂真氣滯澀,根本動不了,他就像一條被丟上了岸的魚,魚鱗還被人刮去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刀口綻裂著,還有箭傷在身上鉆出的破洞,稍微動一下就血流不止。

    謝浩然從炭盆里拿出一個燒紅的烙鐵,趁熱烙在了謝無藥的腿上。

    “唔……”謝無藥痛的又昏死過去。

    謝浩然使了個眼色,聾啞的打手便拽著謝無藥的長發(fā),將他拖到一旁,拎起他的頭,按入一個木桶。

    桶里全是冷水,謝無藥于是又被嗆醒過來,不住的咳嗽,咳出的不只是水,還帶著血絲。脊背上的透骨釘不只是穿破了皮rou,還傷了肺。

    謝無藥苦笑,當(dāng)初還想著怎么裝傷重虛弱,這次根本不必裝了。原書劇情里沒有箭雨這段,透骨釘也只射中一根。是自己的出現(xiàn)影響了這個身體的武功發(fā)揮,還是虐文世界里根本容不得他的傷長好?這才又給他加戲,調(diào)高了“游戲”難度,非要見他傷重到昏迷才開心?

    他劇烈的咳了一陣,虛弱問道:“主人,柳少俠他……”

    “他已經(jīng)將寶劍交給我了,人在客廳坐著,承銘陪他聊天喝茶呢?!敝x浩然冷冷道,“不快點(diǎn)將你修理好,人家就等不耐煩了。”

    謝浩然雖然嘴上說的狠,心內(nèi)情緒卻已經(jīng)不似以往那樣癲狂。影衛(wèi)將無藥帶回的時候,無藥已經(jīng)深度昏迷,剝掉衣物撕裂血口甚至是拔出那些刺穿身體的箭,他都沒能醒過來。比照以前,無藥的身體好像更差了,才這點(diǎn)傷就虛弱至此。千霜第二次發(fā)作,就已經(jīng)這么厲害了么?

    謝浩然拿著烙鐵再度靠近。

    謝無藥望著那冒煙的烙鐵,急中生智,以一種絕望的口氣卑微懇求道:“主人,可否允許屬下在刑房多留幾日?之前欠的責(zé)罰要不一并還上吧?”

    謝浩然果然露出了疑惑之色,斥責(zé)道:“你不想活了?傷成這樣你根本撐不住九十鞭?!?/br>
    謝無藥露出了心如死灰的模樣,幽幽道:“主人,柳少俠已經(jīng)知道邢子卉是屬下殺的。此前無非是顧全大局,先將寶劍送回,他才沒有對屬下動手。如今既然寶劍送回來了,咳咳……屬下在哪里不是死呢?”

    謝浩然的唇畔泛起一個冰冷的弧度,將烙鐵插回了火盆,扭曲的快感壓抑不住,嘲諷道:“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啊。以你的姿色,這些時日還沒能將柳少俠迷住么?你讓他多睡幾次,自然就舍不得那么干脆殺了你。再者你武功比他好,自保的能力總有吧?別忘了你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別浪費(fèi)時間,今天你就跟著柳少俠離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