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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世子今天吃醋了嗎在線閱讀 - 第54頁

第54頁

    捂著脖子,柳憶哀嘆一聲,清醒過來。

    他愣了愣,摸摸脖子,暈乎乎地想,那時候的齊簡,軟得像個糯米團子,洗個澡能害羞到連里衣都不脫,怎么幾年不見,就變成咬脖子、咬嘴唇的霸王龍?

    哀嘆完霸王龍的殘暴,他看看天色,爬起來。

    今天,是大軍出征的日子,母親和meimei也會跟著爹一道去西邊,柳憶邊想著西去的注意事項,邊翻找衣服,余光不經(jīng)意飄到椅背上,掛著的紅呼呼一團。

    他氣得咬牙,抓起那套衣褲,隨手揉亂,恨不能挖個坑將它埋了。

    不過這是齊簡的舊衣服,用的料子是真好,摸著順滑絲質(zhì)里衣,柳憶心尖動了動,好像,扔了也怪可惜的?

    可如果拿去浣洗,褲子上紅呼呼的痕跡,自己八張嘴也說不清???洗是不能讓下人洗的,扔又舍不得,他猶豫片刻,摸出個小包袱,將皺巴巴衣褲一股腦兒塞進去,打算先來個眼不見為凈。

    做完這些,他把包袱帶在身上,去正廳里用完早膳,便跟著父母和meimei一起朝城郊而去。

    城郊十里亭外,眼見父母和meimei隨大軍越行越遠,柳憶扯扯小包袱繩帶,有些哀傷。

    古代不比現(xiàn)代,別說什么電話、視頻,哪怕就是書信,送起來都很麻煩,這一別,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面,這么想著,他抿抿嘴,翻身上馬,夾著馬肚子追過去。

    寢殿里,齊簡手里攥著筆,遲遲沒有落下。因為懸太久,筆尖上凝出顆小小墨珠,滴落紙上,暈出飽滿一團黑色。

    地上跪著的人,低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曉斯站在一旁,看著地上的人,十分心疼,撞著膽子道:“世子?”

    齊簡沒說話,手里的筆,終于落下,柔軟筆尖在紙面上,畫出道漆黑痕跡,他放下筆,用指尖抵住額頭:“人走了?”

    “回世子的話,走了。”知文跪得筆直,說完話用余光看向曉斯。

    曉斯下意識笑笑,又抿起嘴。

    “帶了些什么?”齊簡聲音有些啞。

    知文抬手比劃:“只有這么大的一個小包袱?!?/br>
    看著那個大小,齊簡微微皺眉,這是,只帶了一套衣服?

    他沒再說什么,曉斯和知文也不敢開口,晌午陽光已經(jīng)炙熱起來,白紙上那團墨跡,沒多久就徹底干了,紙張以墨團為中心微縮,翹起四個邊角。

    齊簡緩緩閉上雙眸,擺擺手。知文悄悄退下,曉斯望著他離開方向,抿起嘴。

    “你也下去吧,我想睡會兒,今兒個不必伺候了。”齊簡閉著眼睛,卻好像看到曉斯表情。

    “世子?”曉斯有些猶豫。

    齊簡再次擺擺手,起身走進珠簾之后,走了,終于走了,走了也好。這五年里,自己積攢的運氣,已經(jīng)用盡,剩下的,也只有討債這事了。

    他躺在床榻上,抬手捂住眼睛,五年的生不如死,能換回來這幾日歡愉,也就夠了。

    這么想著,他捂著雙眸,意識墜入黑暗,不知睡了多久,齊簡是被曉斯叫醒的。

    “世子?世子,您醒醒。”

    齊簡揉著額頭,清醒過來,看著寢殿里黑漆漆樣子,他有些疑惑,知文常被自己派出去,難得回來一次,這個時辰,他怎么舍得把曉斯放出來?

    見齊簡沒什么動靜,曉斯又喊一遍,聲音里帶著些欣喜。

    “何事?”

    “世子,世子妃回來了?!?/br>
    寢殿里再沒動靜,曉斯凝神細聽,被子窸窸窣窣聲音過后,齊簡好像翻了個身,并沒有起來的意思。

    曉斯愣了愣,連忙又說一遍:“世子,世子妃他真回來了,如今剛到別院。”

    齊簡一言不發(fā),把腦袋埋進枕頭里。

    直到曉斯將外間燈盞點燃,火光透著珠簾照出些光影,齊簡才再次睜開眼睛,語調(diào)有些奇怪:“他真回來了?”

    曉斯頭點地如同搗蒜:“真的真的,千真萬確。”

    齊簡瞇著眼睛按住床畔,手掌被什么東西硌著,微微發(fā)痛,他摸索片刻,抓起條細長金鏈子。

    目光落在金鏈子上,齊簡聲音里透著疑惑:“為何回來?”

    “不知道,不過據(jù)說風(fēng)塵仆仆的,別是,有什么事?”曉斯猜測,“難道是柳家出了什么事情,還是哪一邊發(fā)難,世子妃想來求援?”

    摸著金鏈的指尖,頓住,片刻后,齊簡將金鏈子收回暗格,起身披上外袍。

    皎潔月光照亮青石板小路,風(fēng)里帶著似有似無花香,齊簡垂眸,穿過近路,不多時便抵達柳憶別院。

    他為什么會突然回來?明明都過了十里亭,怎么會突然回來了?

    朝中的事情,自己謀劃的事情,眼下都沒出差池,柳家那邊也不應(yīng)該有事,那柳憶這次回來,想做什么?

    一紙和離書給出去,世子妃跟著大軍重返邊疆,明日朝中肯定要炸開鍋,皇帝責(zé)難、三皇子動作、太子嘲諷,這些齊簡都想過,也打算悉數(shù)硬扛下來,只要能將人送出去,能許他個歲月靜好,也就夠了。

    自己能想到的,柳憶也能想得到,所以他是不想欠自己什么,才回來的?

    五年前,狠心將自己扔下,五年后,又不愿意接受自己好意,柳憶啊柳憶,你就連這點念想,都不想成全我?

    齊簡按著額間,心里越發(fā)煩躁,他甚至沒敲門,便將雕花木門一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