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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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徹一臉認(rèn)真,頷首道,“這是孤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雞腿。” 顧沅,“……” 好吃是好吃,倒也不必這么夸張。 吃完一個雞腿,裴元徹也給顧沅夾了一塊rou,“你也多吃些。” 顧沅謝過,端起碗慢慢吃著。 裴元徹看著她慢條斯理進(jìn)食的模樣,越發(fā)覺得前世的自己可笑—— 沅沅明明很好哄,可前世他愣是把事情弄得一團(tuán)糟。好面子有什么用?傲氣有什么用? 當(dāng)初他若是能心平氣和的與她道歉,遇到誤會后耐心與她解釋,她怎么會心灰意冷到選擇用服毒來逃離他? 顧沅不懂為什么裴元徹吃個燒雞,都能吃出一臉凝重的模樣。 或許是在想政務(wù)?她這般猜著,也沒多問。 傍晚時分,馬車踏著漫天紅霞,回到了東宮。 一開始顧沅還覺得兩只燒雞買多了,沒想到裴元徹一個人就吃了一整只,她也吃了兩個雞腿和一雙翅膀。 白日吃的多了,晚膳就用得少了些。 宮女們撤下膳食時,顧沅悄悄找到蘭嬤嬤,鼓起勇氣問,“嬤嬤,東宮有酒么?” 蘭嬤嬤一頓,詫異看她,“有自然是有的。太子妃想飲酒?” 顧沅眉眼閃動一下,“嗯,我想喝點(diǎn),夜里喝些酒,也好助眠。” 蘭嬤嬤在宮里待了二十多年了,一顆心也磨煉的玲瓏七竅,一看太子妃這般神色,心底即刻冒出個猜測來—— 太子妃也著急了吧! 她一張臉笑得皺巴巴的,忙不迭道,“太子妃您稍等,老奴這就去給您拿一壺來?!?/br> 顧沅道,“嬤嬤,等殿下去沐浴了,你再拿來?!?/br> 蘭嬤嬤給了顧沅一個“我懂”的眼神,笑容更深,“老奴明白?!?/br> 顧沅被看穿了心思,臉頰發(fā)燙,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回了殿內(nèi)。 半個時辰后,一壺上好的美酒就送到了顧沅手邊。 顧沅的酒量不好,從前她喝了三杯酒就暈暈乎乎,天旋地轉(zhuǎn)了。所以她一直很少沾酒,逢年過節(jié)時,也只會倒一杯沾沾唇,淺嘗輒止。 看著桌上那盛酒的芙蓉翠云碧玉壺,顧沅不禁嘆了口氣。 她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為了行那事,喝酒壯膽。 靜坐片刻,她拿起酒壺,一杯又一杯,連喝了三杯。 不多時,她的身子開始發(fā)熱,眼前也有點(diǎn)暈。 顧沅想,宮里的酒果然不一樣,這么快酒勁就上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讀者:裴狗你不行。 裴狗:下章等著瞧。 這幾天工作好忙,不能加更,再過幾天就能雙更了qaq ☆、34、晉江文學(xué)城首發(fā) 夜深了, 天色沉沉,無星也無月,反倒起了風(fēng)。 裴元徹從凈房洗漱回來, 看了眼天邊,心道今晚怕是要下雨了。 他緩步走向?qū)嫷? 見谷雨和秋霜兩人守在門口,隨口問道, “怎不在里頭伺候?” 谷雨和秋霜腦袋垂得低低的, 回道,“太子妃讓奴婢們在殿外守著?!?/br> 裴元徹想大概是今日出去了一趟累著她了,早些睡也正常, 于是沉沉嗯了聲, 抬步往殿內(nèi)走去。 外間的窗牖半開著, 初夏的晚風(fēng)透過紗窗吹進(jìn)殿內(nèi),內(nèi)殿的燭火卻是亮著的。 裴元徹眉心微動,燈還亮著,難道她還沒睡? 待繞過那扇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繡屏風(fēng), 他的腳步猛然一頓,整個人怔在原地。 燭光在微風(fēng)中搖曳, 顧沅慵懶的趴在美人榻上,內(nèi)著素色繡云紋的緞面小衣, 肩上披著件淺杏色云織紗衫子, 松松垮垮, 如云如霧的堆積著。她那頭豐茂長發(fā)用白玉簪子斜斜的挽了個矮髻,烏黑如緞,愈發(fā)襯得她肌膚如雪般細(xì)嫩。 似是聽到腳步聲,她纖濃的睫毛顫了顫, 緩緩朝他這邊看來。 粉腮紅潤,秀眸惺忪, 回眸這一瞥,說不盡的嫵媚風(fēng)情。 “殿下?!遍缴厦廊巳崛釂玖艘宦?。 裴元徹頓時覺得身子酥了半邊,魂都要叫她勾去。 垂下的手握成拳,他定了定心神,抬步朝她走去。 “你喝酒了?”他走到榻邊,居高臨下,黑眸凝視著她緋紅的小臉,兩道濃眉擰起。 顧沅撐起身子想要坐起,可她頭暈的厲害,只好繼續(xù)躺著,一雙瑩潤的眸子仿佛泛著一層霧蒙蒙的水光,嬌憨道,“嗯,喝了點(diǎn)!” 說著,還舉起四根手指,“不多,就三杯。” 裴元徹,“……” 他從不知道她的酒量這般差,更不知道她喝醉酒后,竟是這般……勾魂攝魄的妖精模樣。 今晚,怕是難捱了。 “殿下,我想去床上歇息?!遍缴现擞殖隽寺暋?/br> 裴元徹壓低眉眼,見她直勾勾盯著他,眸中透著幾分依賴,心頭不由得一震。 有一瞬間,他都懷疑是不是他喝醉了,才會出現(xiàn)這種幻覺。 須臾,他俯下身子,溫聲道,“孤扶你回床上?!?/br> 顧沅搖頭,嬌美的眉眼間偏偏是無辜的神色,“不要扶,要抱。腿軟……走不動?!?/br> 裴元徹眸色深了幾分,薄唇抿著,彎下腰,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她的身子很輕,柔軟的像是一團(tuán)云,小腦袋靠在他的懷中,因著這樣的姿勢,那件素白色小衣顯得愈發(fā)鼓鼓囊囊,顯露一道淺淺的溝壑,每看一眼,身子更熱一分。 裴元徹本想挪開眼,下一刻,這念頭就被打消。 這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他有何看不得?這個時候裝正人君子,實在虛偽至極。 大紅色床帷輕輕晃了晃,周遭的光線暗了下來。 顧沅剛躺在柔軟的錦被里,下一刻,一具熾熱又堅硬的身軀覆壓了上來。 她微微睜大了眼睛,盯著眼前那張輪廓深邃的俊顏,有些迷茫似的,輕輕軟軟道,“你好熱啊……” 男人狹長的鳳眸瞇起,其間濃郁的墨色翻涌,嗓音沉啞道,“衣衫脫了會涼快些?!?/br> 絲綢衣料滑動,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隨后,一件件衣衫從幔帳里丟了出來,堆在印團(tuán)花的羊絨地毯上。 帳內(nèi)的溫度在節(jié)節(jié)攀升。 感受到即將發(fā)生的事,顧沅攀著他寬闊肩膀的手忍不住收緊,嗓音帶著怯,“殿下……” 裴元徹額上沁出一層細(xì)密的汗水,但還是強(qiáng)忍著,吻著她的唇角,啞聲誘哄道,“乖,閉上眼?!?/br> 那雙波光瀲滟的眸子眨了眨,隨后輕輕闔上。 一聲吃痛的悶哼。 她的唇被堵住,那吻熾熱又瘋狂。 她的手指劃過男人的背,眼角有些濕潤,倒不全是疼的,更多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那一瞬間涌上心頭。 她感覺她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可不等她細(xì)想,她就被男人堅實的雙臂抱了起來,抵在了墻上。 束發(fā)的玉簪子被晃得掉了下來,一頭烏發(fā)散下。 夜愈發(fā)深了,隱隱約約傳來幾道悶雷聲,雨很快就落了下來,噼里啪啦的敲擊著窗子。 殿外,蘭嬤嬤聽著里頭傳來的聲響,笑得像顆曬干的棗子似的,轉(zhuǎn)身就吩咐宮人去準(zhǔn)備熱水。 谷雨還有些不解,秋霜湊到她耳畔嘀咕了幾句,她才明白過來,一張臉火燒一般。 約莫一個時辰后,殿內(nèi)響起低啞的吩咐聲,“送水?!?/br> 早已準(zhǔn)備好的宮人們抬著浴桶與熱水魚貫而入。 裴元徹將顧沅抱到一旁,宮人們立刻上前換被褥。 看著忙忙碌碌的宮人們,顧沅不好意思的將臉埋得低低的,聲音細(xì)弱,“殿下,你放開我。” 裴元徹垂眸,看著她被汗濡濕的額發(fā),溫聲道,“乖,孤抱你去清洗。” “這...與禮不合?!?/br> “什么禮不禮的。” 裴元徹滿不在乎,抱著她,大步就往浴桶走。 見顧沅耳朵尖都泛著紅,他沉吟片刻,吩咐一眾宮人,“你們都退下。” 宮人們聞聲退下。 裴元徹動作輕柔的將顧沅放進(jìn)浴桶里,熱水氤氳著白色霧氣,顧沅有氣無力的坐在里面,渾身的的疲累黏膩,在這熱水中得到了撫慰。 還不等她放松,男人也脫了外袍,跨步走了進(jìn)來。 她詫異的看著他,羞恥得恨不得將臉埋進(jìn)水中,“殿...殿下.....” 裴元徹從后頭擁著她,“孤伺候你洗漱。” 一開始他的確只是單純的幫她清洗,但他顯然高估了他對她的定力。 水波晃動,層層清水伴隨著她難耐的聲音涌出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