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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期遠(yuǎn)垂眸看了他一眼,終日沉默的臉上顯了些笑意,好似春水破冰。 聞人吟又道,“現(xiàn)在的問題是如何將那個仙人激出來。” 聞人賦勾唇笑了笑,聞人柳替他上完了藥,穿上衣裳,退了開來。 “正好,朕有辦法?!彼蛄藗€響指,兩個小太監(jiān)帶上了一個素面朝天的姑娘。 姑娘約莫二十來歲,一看便是風(fēng)塵仆仆才洗漱過的,膽兒倒是也不小,見這當(dāng)堂幾人也絲毫不露怯。 “先前跟朕說的,再跟所有人說一遍?!?/br> 姑娘點點頭,“草民曹小九,家住晉地懷吾,世代良民,勤勤懇懇,誰料晉王這個惡人看上了草民的jiejie,強行要走她不成,還……”說到這兒,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了,“jiejie尸骨未寒,草民父母又去得早,便變賣了家中財產(chǎn),帶著幼弟,想要來京城討個公道?!?/br> 在場幾人一聽這話,瞬間了然了。 謝期遠(yuǎn)道,“陛下想借這風(fēng)流債向晉王發(fā)難,這件事可大可小,倒是適合激一激?!?/br> “這姑娘朕早就接入宮了,”聞人賦攤手,“可問題在于,誰去激一激?” 說起來簡單,但這是個技術(shù)活,晉王腦子蠢膽子小,要是輕柔些,以他腦子都不一定想得明白,要是來得狠了,怕急得直接撕破臉。 “謝將軍肯定不合適?!?/br> 謝期遠(yuǎn)點頭。 聞人賦視線一轉(zhuǎn),落在了他身旁的聞人吟身上。 聞人吟倏地躥到謝期遠(yuǎn)身上扒拉著,“現(xiàn)在我是墜子,墜子不能講話。” 聞人賦微笑:“死人也不能講話,你想死嗎?” 聞人吟眼含熱淚地?fù)u著頭,“皇兄——?。。?!” 聞人賦揮手,“來人!把他從謝將軍身上扒下來扔到晉王宮里去!” 聞人吟拼命地掙扎著,“皇兄!我算是看透你了!你怎么能這么對待你的皇弟啊——” 奉命的侍衛(wèi)愁眉苦臉的,聞人吟是王爺,他扒拉著的人又是謝將軍,在那細(xì)瘦的手腕上按了個紅印都快被大將軍的眼刀砍死了,哪里還敢下重手。 “我去吧!” 混亂之中,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現(xiàn)場陡然陷入了沉寂。 “柳兒?!”聞人吟一愣,“你別鬧,這事兒……” “不就是傳個話嘛!我?guī)突市謧髁撕枚啻瘟?,我會的!”聞人柳拍著自己的小胸脯保證道,“哥哥你就別鬼哭狼嚎的啦,丟面子!” 被一個小丫頭嫌棄的聞人吟想自閉。 “誒,柳兒倒是適合去說這話,年齡小,說壞了也能當(dāng)童言無忌,”聞人賦摸摸下巴,認(rèn)可了她的提議,“只是讓柳兒傳什么呢?” “公主年齡尚幼,記不得太多的話,不如就記四個字提點一番,”謝期遠(yuǎn)沉吟道,“始亂終棄,如何?” 聞人賦點頭首肯。 金公公在一旁聽著,覺得這成語咋這么耳熟,似乎前不久剛出現(xiàn)過。 聞人柳在口中默念幾番,抬頭道,“我記住啦!”說罷,提著裙擺便一蹦一跳地出了門。 聞人吟有點擔(dān)憂地看著她無憂無慮的背影,“說起來,柳兒先前替皇兄傳話,有傳對過嗎?” “……” 眾人心頭隱隱劃過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聞人柳興沖沖地沖進(jìn)晉王的宮殿,這時候晉王還在看線人偷偷遞來的情報,剛看了開頭仨字“楚王”便見有人沖了進(jìn)來,手一抖直接擱燭臺上燒了。 他還沒看完呢!??! “咦?二皇兄,你在看什么呀?”聞人柳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看他忙著撲紙上的火,“皇兄讓我來傳話給你。” 晉王一僵,“哪個皇兄呀?” “哎喲,你傻呀,”聞人柳清脆道,“就是可以抹你脖子的皇兄呀。” 晉王手又一抖,紙落在燭火上,呼哧呼哧地?zé)炅恕?/br> “陛下想與本王說什么?”他抹了抹頭上的汗。 “四個字的!”聞人柳撓著下巴想了想,“始什么終什么……” “始亂終棄?”晉王問。 “有始無終!”聞人柳干脆的否定了他。 晉王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謀反的事兒已經(jīng)敗露了?還被陛下說有始無終? 聞人柳皺著眉,似乎又陷入了糾結(jié),“……誒,好像是亂七八糟?!?/br> 晉王心里又咯噔一下,陛下怎么知道他想謀反的事兒現(xiàn)在的確是亂七八糟,剛剛還不小心燒了重要的情報! 聞人柳又支支吾吾,“不對啊,怎么感覺像是以卵擊石呢?” 晉王心里咯噔得都快嗝屁了,陛下竟然已經(jīng)對他的謀反下了最終判決?!說他以卵擊石?! “公主??!陛下他們到底說了什么!”晉王按著聞人柳的肩膀都快哭了。 “陛下他們……”聞人柳想了想,這應(yīng)該包括謝將軍和她哥哥,他們剛剛似乎吵了一架,說了什么來著…… 聞人柳眼睛一亮,“他們說,‘皇兄,我看透你了!’” 晉王嚇得瞪大了眼,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還有一句,‘你想死嗎?’” 晉王兩眼一翻,腿一蹬,嚇昏了過去。 聞人柳一頭霧水地看著晉王趴在桌上抽抽,她覺得自己什么也沒做錯呀。 “柳兒!”晉王突然詐尸般抬起頭,緊緊握著她的手,“陛下現(xiàn)在在哪兒呢?我現(xiàn)在去請罪還來得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