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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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我也大了你好幾歲,怎么也算是你的長輩吧?”他的唇形勾成一個好看的弧度,“敬稱什么的先放在一邊,姑且你也該叫我一聲五條哥哥吧?” 哈? 川澄律難以置信地抬起了頭。 “怎么了,是不習(xí)慣嗎?那就先習(xí)慣習(xí)慣,叫一聲試試好了?!便y發(fā)男人像是哄狗勾一樣,伸出一只自己的手掌,招了招,“來嘛來嘛,跟著我一起張嘴。” “五條——哥哥——” “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路邊的野咒靈上身了?”少女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傻子,直白的話語把站在旁邊偷聽的虎杖悠仁都給嚇到了。 感受到五條悟即將要看過來的眼神,男生快速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假裝自己什么也沒有聽到。 這位不認(rèn)識的同齡人小姐未免也太猛了點…… 虎杖悠仁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敢用這樣隨隨便便的態(tài)度,來面對他的老師的。 少年低下頭,強大的求生欲讓他決定這個時候要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沒什么事我就要走了?!贝ǔ温芍钡絼倓傇庥鎏丶壷潇`的時候,才弄明白自己一直迷路,走不出去車站的原因。 恐怕是她一不小心踏入了那只咒靈的「生得領(lǐng)域」當(dāng)中。 這會兒咒靈一被祓除,她一眼就望到了不遠(yuǎn)處的出口,位置極其扎眼。 “誰說我沒有事了?大小姐,你是忘了剛剛我說的話嗎?”五條悟一把拽過了在旁邊當(dāng)鵪鶉的虎杖悠仁,理直氣壯地索要賠償,“你剛剛斬殺的那只特級,是我特地留給我的學(xué)生練手用的?,F(xiàn)在你把它祓除了,難道不應(yīng)該再賠給我們一只嗎?” 川澄律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你當(dāng)特級咒靈是菜市場上的大白菜嗎?那是我隨便找,就能給你找來的東西嗎?” “那就你來頂好了。” 五條悟露出了一個計劃得逞的笑容:“找個時間指導(dǎo)一場我的學(xué)生,這家伙馬上就要參加和京都學(xué)校的交流會了,得讓他多點給同齡人打架的經(jīng)驗才行?!?/br> “……你繞這么大一個圈子,原來是在這兒等著我呢?”川澄律又看了一眼粉色短發(fā)的男生,隨意地點了點頭,“行啊,時間地點你定?!?/br> “正好我最近要時常來東京這里。” 川澄律這次是真的從車站里出來了。 五條悟看著少女走遠(yuǎn)的背影,很快就消失了外面茫茫的人群當(dāng)中。他不動聲色地拍了拍學(xué)生的小腦袋瓜子,語氣狀似感慨,“這次還真是多虧你在了。悠仁,你果然是老師的好學(xué)生啊!” “誒?什么意思?”虎杖悠仁不明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不,沒什么?!笨赡苁怯X得手感不錯,男人又呼嚕了兩下少年的小短毛,“回去好好準(zhǔn)備吧。這位大小姐可不是你以往遇到的一般人,一不留神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錘進(jìn)地面了哦!” …… 川澄律終于找到了自己這次東京之行的目的地。 一家裝飾得很有少女心的貓咖。 一個在資料上顯示那么高壯的肌rou漢,竟然會有這么可愛的愛好,她也是沒有想到的。 川澄律這次的任務(wù)說難也不難,說簡單其實也并沒有那么簡單。 她要調(diào)查清楚東京這邊,近期正在不斷對他們組織挑釁的一家黑手黨。 港口黑手黨作為橫濱里世界的龐然巨物,走到今天的這一地位,其積威和影響力早就已經(jīng)不局限于橫濱這一個小小的地界上了。 按理來說,如非必要的沖突,日本大多數(shù)的黑手黨都不會主動跑過來,故意同他們起摩擦的。 然而最近的這個組織卻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只是東京一個很普通的組織,勢力也很小,卻對他們的挑釁不斷。 川澄律記得在一開始起摩擦的時候,組織就已經(jīng)派了黑蜥蜴的人過去警告,結(jié)果居然沒有任何的效果。 不,應(yīng)該說還是有一點作用的。 只不過指的是壞的方面。 ——港。黑派過去的一個小隊,六個人,無一生還。 思及至此,川澄律的臉色不免就冷了下來。 如果說一開始他們和那個小組織的摩擦之間,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的話,那么自從發(fā)現(xiàn)同伴為此失去性命的那一刻起,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 膽敢傷害她的伙伴的人,她一個也不會原諒。 本來川澄律是想抄起刀,把那個小組織的老家直接給端了的,可惜這個念頭當(dāng)即就被組織里的干部們,還有首領(lǐng)給打消了。 與她想快速解決這件事的想法相反,她得到了一個徐徐圖之的任務(wù)。 * 時間回到一天之前。 在接到首領(lǐng)命令,讓她趕去辦公室去見他的時候,川澄律正和下屬們一起在橫濱的海邊撈人。 說撈人其實也不準(zhǔn)確,他們實際上是過來收拾組織里某個愛好自殺的干部,留下來的殘局的。也不知道那位最近是怎么了,自殺的頻率直線上升,導(dǎo)致她這些特遣隊的下屬們也忙得不可開交。 一會兒去學(xué)消防兵撐著個氣墊等在高樓底下,一會兒又要去哪條街口的樹上,把上吊的某人拿下來,以防嚇到來來往往的路人和花花草草們。 最離譜的一次居然是他們要沖到商業(yè)街的一家拉面店里,十萬火急地把在人家店門口的橫梁上掛白綾的干部先生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