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回營授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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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神丸據(jù)說是一位中成藥,有安神醒腦之效果,但是如果那個人不幸得了這個外號卻不是一件好事,因為作為外號,六神丸的延伸含義就是:六神無主的時候拿來玩一玩 路小婉顯然是一位心地善良,卻又愛心泛濫的女孩兒,起結(jié)果就是她用身體安慰了某人或某些人,而后果就是得了這個戲謔的外號,這里面固然又路小婉不太把握自重自尊的分寸以外,其實那些被她安慰過,卻又轉(zhuǎn)過身來玩弄她,戲謔她的人其實更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這些人如果到了六神無主的時候,就讓他們六神無主去,因為他們根本不配得到任何安慰不過這些人的惡毒已經(jīng)是路小婉的名聲和心靈受到了很大的傷害,這從路小婉現(xiàn)在對待別人總是繃著臉就可以看出來其實路小婉整天繃著臉并不是她想繃著臉,這其實不過是她試圖保護自己的一種表現(xiàn)而已還好,在她接觸的那些男人中,至少有一人的人品還說得過去,這個人就是吳放歌 吳放歌也有過六神無主的時候,那時,衛(wèi)艷死了,他和戰(zhàn)友們追殺越南特工回來,身心具已疲憊,各項指數(shù)可能都降到了最低點,在夢中,他再度得以和衛(wèi)艷重逢,巫山云雨,醒來后卻在枕頭上發(fā)現(xiàn)了和衛(wèi)艷發(fā)質(zhì)完全不同的幾根青絲,后來又聽說了‘六神丸’的事卻沒想到在這里重逢了 無疑,六神丸對他是有恩情的,和他巫山云雨,代替衛(wèi)艷安撫了她的心靈,而當他重傷昏迷的時候,恐怕也沒少好好的照顧他知恩不報非君子,吳放歌不是君子,可畢竟也懂得知恩圖報道理,雖說這種報恩不一定非得對六神丸負上男女之間的那種責任,但是讓路小婉感受到一點正常的友誼還是可以的,反正自己和路小婉那點事,自己一直是糊里糊涂的,路小婉倒是清清楚楚的,只是糊里糊涂也有糊里糊涂的好處,那就是可以一直裝糊涂下去,難怪身為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要寫下難得糊涂的四字名言哩 既然是正常的友誼,那就得有正常的理由來接觸,吳放歌很快就找到了這個理由 新購進的書終于編制完畢,吳放歌按照提前預約借閱的登記,把那些書找出來,一本一本的送貨上門,路小婉要看的《第二十二條軍規(guī)》也在其中,但是排序被吳放歌排到了最后 依次送完所有的書,到最后只剩下了一本《第二十二條軍規(guī)》,吳放歌拿著這本書就去找路小婉,卻撲了一個空,和路小婉同一宿舍的,有老好人之稱的護士周大姐笑著說:“……不在呀,人家相親去啦” 吳放歌一聽,心想這個路小婉看上去也有二十六七了,確實到了該相親的時候 周大姐又說:“你找你小婉姐有什么事情啊,看我能代勞不?” 吳放歌就把書拿出來,請周大姐代為簽了字,留下書,就回來了心里好琢磨著,等路小婉還書的時候看她心情好壞,順便問問這事兒,也算是個話頭不過兩天后吳放歌就接到一個通知,要他回偵察營駐地接受授勛,這一次他又得了一個二等功 吳放歌接了通知就去找于副處長請假,順便問路,因為他算是半路加入偵察營的,現(xiàn)在部隊下來了,而偵察營的駐地他卻不認識于副處長其實也幾乎同時接到了這個通知,所以還沒等吳放歌張口,就批了假,并說:“我派個車送你去,不過就不等你回來了,你自己找車回來,不過不著急,在外面玩兒個一兩天也沒有關(guān)系,只是別惹事” 吳放歌于是又回到圖書室,向那兩個兵交待了一下工作這倒沒有什么好擔心的,這兩個兵雖然算不上聰明,可為人老實,做事一板一眼的,不會有什么創(chuàng)新,但是也覺得出不了格 回偵察營駐地,要橫穿過昆明,還需要兩個小時的車程,到了以后,遇到老戰(zhàn)友,自然親熱的不得了,特別是何建、烏鴉、瘋子等人,歷經(jīng)了生與死的考驗,那情誼與一般的戰(zhàn)友情又是不一樣的,只是有兩點遺憾,一是這次偵察營主動出擊,雖然戰(zhàn)果豁豁,但畢竟在敵后作戰(zhàn),支援又跟不上,自身損失也不小,放眼望去,本應住的滿滿的營房顯得人丁稀疏,要是等到退伍時節(jié),恐怕又要走一批人不過隨著吳放歌等‘外放’歸來授勛的人陸續(xù)到齊,也算是給偵察營增添了不少熱鬧和人氣第二件是周海等懲戒排的兄弟,有些犯得過錯實在太大,或者影響過壞,盡管這次大家死里逃生還立有戰(zhàn)功,但畢竟還不能將功補過(至少后面那些坐辦公室的人是這樣認為的)所以還是走不了干路對于這件事,即便是胖鵝說盡了好話,也實在是幫不上忙不過有些兄弟倒是看得開:一仗下來,能活著就不錯了,其他的都不算什么啦 當晚偵察營加餐,還有酒,已調(diào)任他處高就的許司令員也回來了,給大家獻了祝酒詞,胖鵝也簡單說了幾句盡管吳放歌拿著‘身體尚未痊愈’做借口,還是被硬灌了幾杯,不過有何建在一旁勸著,總算是沒吃多大的虧 吳放歌覺得奇怪,因為這個何建其實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又好喝兩口,若是平常,不跟著一塊起哄就不錯了,又怎么會幫著?于是吃完晚飯后,借著酒勁兒,吳放歌笑著問道:“平時喝酒你那樣子恨不得要把我灌死,今兒個怎么轉(zhuǎn)性了?” 沒想到開玩笑地一句話,卻惹得何建一臉嚴肅特別觀其關(guān)切地說:“這次參加突擊行動,你的元氣傷啦,別說現(xiàn)在,就是以后你也得好好養(yǎng),不然舊傷復發(fā)就不好了” 吳放歌看著何建的樣子覺得有些搞笑,自己的傷自己還是比較清楚的,外傷并不嚴重,沒有傷筋動骨,主要就是體力透支的太厲害,但只要這一關(guān)過去了,這副年輕的身體還是能夠逐漸恢復的另外比較嚴重的就是戰(zhàn)爭后遺癥,也不算太嚴重,最近做噩夢的次數(shù)和強度已經(jīng)比前段時間輕多了,相信徹底恢復也是時間問題,最多也就三五年,因此跟何建所說的‘舊傷復發(fā)’基本挨不上邊兒 跟何建還沒單獨說上幾句話,胖鵝就讓通訊員過來喊他過去打撲克,吳放歌只得去,路上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怪現(xiàn)象,那就是偵察營的兄弟幾乎不參加任何勤務,甚至連營房門口的哨兵都不是偵察營的兄弟,而偵察營的兄弟也和這些哨兵很合不來,動不動就怒目相對,頗有一言不合就拔拳相向的意思吳放歌想不通這個道理,打撲克的時候就裝作無意識的樣子問胖鵝,胖鵝呵呵笑著敷衍說:“兄弟們剛從前面下來,壓力太大有些反彈,作風紀律希拉了一些,經(jīng)常有點打架呀,釣蛋的事兒,而且少點勤務,兄弟們也好多休息休息呀” 吳放歌覺得胖鵝這個解釋沒完全說明白這事兒,而且剛才他無意中聽見哨兵換崗的時候說:“有發(fā)子彈底火有問題……”這里已經(jīng)是大后方了,除了少數(shù)關(guān)鍵部門,一般哨兵是不配實彈站崗的,而這幫哨兵是配發(fā)的實彈的,并且自己一回到偵察營就聽胖鵝宣布了紀律,別到處亂跑,臨時外出應由軍官送出營門,絕對不要翻墻等等……總之一切都是怪怪的 既然覺得奇怪,就要想辦法猜透謎底,吳放歌決定找人問一問,但是周?,F(xiàn)在‘懲戒’身份還沒去掉,走哪兒都有個警衛(wèi)跟著,何建今天的表現(xiàn)一本正經(jīng),恐怕也不會解釋清楚,烏鴉雖然嘴快,但是他嘴快自己知道,別人也知道,恐怕也早被人打了招呼,也不敢多嘴了,那么最熟識的人里面就是瘋子了瘋子平時就少言寡語,顯得穩(wěn)重成熟,應該沒人給他單獨打招呼,而且因為衛(wèi)艷的關(guān)系,和吳放歌的關(guān)系又與別人有幾分不同主意打定,吳放歌又去找瘋子 瘋子見吳放歌問起了這個問題,先是沉默了一陣,隨后突然反問:“這么大的事兒,你真的不知道?” 吳放歌搖頭:“不知道” 瘋子又說:“這事也只是聽說,上頭也特地說了,不要亂傳謠” 吳放歌說:“可被人拿槍堵著門口兒,心里總是別扭啊,最起碼我得知道這到底為什么才行啊” 瘋子冷笑說:“知道了又能怎樣?當兵的命……不值錢吶” 吳放歌無語了確實啊,有些事,知道了又能怎樣?而且這個時候,就算是瘋子不說,吳放歌也猜出是那件事了,畢竟吳放歌是過來人,二十年后,隨著媒體的進步,言論的公開,很多以前不為人知的事逐漸浮出水面,而以前的很多謠傳也得到了部分的證實 在戰(zhàn)爭中,總有那么一些人,不把士兵的生命當回事,卻又喜歡把紙上談兵生拉硬搬到現(xiàn)實中來,把在付出了眾多的士兵傷亡后,依靠著士兵的勇敢取得那么一點點的戰(zhàn)果當做自己成功的墊腳石,一句話,就是那士兵的鮮血當胭脂擦臉其實這也沒啥,你要慶功,躲遠一點悄悄的來嘛,又偏偏愛顯擺,結(jié)果應了人狂有禍那句話正當這伙**擺筵席給自己慶功的時候,有個幸存歸來的士兵提了一挺機槍就把他們給掃了,而且在搜捕之下全身而退幾天后才發(fā)現(xiàn),這名為自己戰(zhàn)友討還了公道的戰(zhàn)士,就在他們軍營下放的地下室里飲彈自殺,走完了這他奇特的一生 前車之覆,后車之鑒這次事件發(fā)生了之后,有部分從前線換防回來的部隊就被嚴加管制了,雖然實行的是一種制度,但是執(zhí)行者的心態(tài)卻不一樣,有的人是真心為了士兵好,而有的人則是做賊心虛,怕自己某天也遇到這么一檔子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