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戰(zhàn)友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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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閑聊了幾句,見時間不早了,就準備分手各自上班,不過吳放歌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就問:“海珍,我看報紙說你們醫(yī)院又進了一臺檢測設備,已經(jīng)投入運作了,有這事?” 何海珍說:“是啊,不過有點夸張,內(nèi)部調(diào)試還沒完全完成,院長的意思是先把聲勢造出來” 吳放歌笑道:“我看那新聞多半又是你寫的,怎么又換筆名了?” 何海珍說:“有感而發(fā)嘛怎么你問這個干嗎?” 吳放歌說:“想幫個熟人做下體檢,又針對性的那種等你們醫(yī)院設備完全能弄好了,麻煩通知我一聲好嗎?” 這點事,何海珍自然滿口答應下來 吳放歌這次是想幫孫紅兵做一下專項體檢 癌癥,只要發(fā)現(xiàn)的早,不是末期,治愈的概率都非常的高,每每想起孫紅兵對自己的幫助,又想起不出三四年,這個正直善良的老頭就要死于非命,他的心里就忍不住的難受如果能早點檢測出來,或許能救回老頭的一條命,也算是做了些許的報答可是金烏畢竟只是個發(fā)展中城市,醫(yī)院的設備不齊,最好去省城做體檢,可是孫紅兵一心撲在工作上,連讓他抽時間去本地醫(yī)院體檢都還人頭疼呢,更不要說去省城了而金烏市人民醫(yī)院添置了專項檢測設備自然是一個好消息,至少不用再想辦法拖孫紅兵去省城了,難度降低了不少 吳放歌又跑回老西樓宿舍,路上順便買了一點鮮豆?jié){稍事休息,讓身上的汗落了,然后走進衛(wèi)生間連冷水洗澡帶刷牙一次性完成,順便還把運動衣褲給洗了在他在陽臺上晾衣服的時候,楊元終于起床了,蓬松著眼睛晃晃悠悠地去衛(wèi)生間撒尿,嘩啦啦的一大泡也不關門萬事后一邊抖摟著往外走一邊說:“你每天都這么早啊,難怪身體好” 吳放歌笑著說:“真是不好意思,每天早晨都吵醒你” 楊元擺手說:“唉,你那是好習慣”說著晃悠悠地走回臥室,噗通地一下又倒回到了床上 吳放歌換好衣服,拿了個奶鍋煮豆?jié){,又把昨天買的饅頭切片,煎了兩個雞蛋,端回客廳享用這時楊元才起床,磨磨蹭蹭地刷牙洗臉,吳放歌在客廳內(nèi)喊道:“楊元,過來吃早飯” 楊元笑嘻嘻地嘴里客氣道:“怎么好意思呀,老是吃你的”手上卻不客氣,熟練地把一塊煎蛋往兩片饅頭中間一夾,吭哧就是一大口 吳放歌又給他倒了一杯熱豆?jié){,笑嘻嘻地問:“你調(diào)動的事情怎么樣了?” 楊元坐立塞著饅頭,又夾了一筷子咸菜絲兒,囔囔的說:“快了,過幾天就能跑手續(xù)了” 吳放歌說:“我認識一人,馬上就要回工商局任職,要不先介紹你們認識?以后也好有個關照” 楊元一伸脖子,把這一大口食物咽了下去,抹了抹嘴說:“那太好了,不過先說好啊,這次請客的錢我出,老花你的,不好意思嘛” 吳放歌笑著說:“嗨,吃吃喝喝的事兒,別老掛在嘴邊上” “反正這次的錢我付”楊元說的很認真 兩人吃完了早飯,一起去上班自從吳放歌和楊元住在一起之后,有遲到大王之稱的楊元居然也變的很少遲到了,并且勤快了很多,用楊元自己的話說:“人家放歌太勤快了,整天忙東忙西的,我老看著也過意不去呀,這一來二去,就成習慣了” 倒是何海豹最近上班有遲到的現(xiàn)象,秦主任向來是個笑面虎,表面上只是溫和地說幾句,背地里全記著小賬,因為看情況王雙對何海豹還有些照顧,不方便打小報告,這在機關做人必須做到兩條,一是錦上添花,把人捧的高高的;二是落井下石,把人砸的死死的;現(xiàn)在何海豹還能受點jiejie的余蔭,還沒到落井下石的時候 “小何呀,最近是不是戀愛啦,注意休息哦,看你眼圈兒都黑了”這天何海豹又遲到了,秦主任如是說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秦主任又把吳放歌和何海豹留住了,說是要在大會議室開一個會到了大會議室,發(fā)現(xiàn)除了他倆,局里的年輕人差不多都在,王雙也在,另外還有兩個軍官,一個大校,一個上尉,后來介紹才知道,那個大校是軍分區(qū)政委,上尉是宣傳科科長原來‘八一’建軍節(jié)就要到了,五局和軍分區(qū)是軍民共建聯(lián)系單位,準備組織一臺慰問聯(lián)歡節(jié)目,這次是要座談商量的 何海豹一聽來了精神,覺得自己大展拳腳的機會來了,座談的時候第一個就報了名,并自報家門說:“我去年才退伍,在部隊是文藝班兒的,這可是我的老本行” 軍分區(qū)政委一聽,便笑道:“說了半天原來是自己人吶咱們五局還有退伍兵沒有?” 王雙便說:“還有幾個”說著就點了幾個名,最后才說到吳放歌“這個小伙子可不得了,國家二等功臣,參過戰(zhàn)的” 沒打過仗的軍人,對打過仗的軍人都有一種特別的尊重,這種尊重是不分軍銜的政委主動伸出手和吳放歌握手,并問:“你哪個部隊的?” 吳放歌說出了部隊代號 政委笑道:“巧了,我們那兒才調(diào)來一個軍官,我讓他主管民兵訓練,和你好像是一個部隊的,就是不知道你認識不?叫劉明輝” “劉明輝?”一說名字,吳放歌還真有點發(fā)蒙,又細細一想,劉明輝……那不是劉干事嗎?自打自己調(diào)去了療養(yǎng)院就一直沒見過的劉干事,居然會在這里見面,當即喜出望外,說:“是劉干事,原來小前指保衛(wèi)處的” 政委說:“那就錯不了啦,他好像是當過保衛(wèi)干事的”轉頭對那上尉說:“你,快去打個電話,把作訓科的劉參謀喊來,就說這兒有他的老戰(zhàn)友” 王雙一看吳放歌又攀上了關系,心說這小子可真能粘,就接著話頭說:“戰(zhàn)友重逢,好事啊,等下你們可以好好聚聚了” 座談會開完,確定了聯(lián)歡事宜,政委還特地邀請吳放歌周末去軍分區(qū)做演講政治處秦主任一見,立刻覺得這事可以往大里做,馬上就下去安排了 當晚五局請軍分區(qū)的人吃飯,參加的人除了王雙,還有幾個副局長,加上政治處宣傳處的處長,吳放歌也在其中后來王雙覺得這么多人吃飯有點‘寡’就又讓秦主任把局里年輕的女同志也留下了幾個,陪著一起吃飯(說到這里,想必大家有些不理解,機關女干部又不是小姐,怎么還帶三陪的?其實在九十年代初,這種現(xiàn)象很普遍,直到這些女干部的丈夫和男朋友怒火中燒,和三陪事業(yè)迅猛發(fā)展之后才逐漸消失了在當時,女干部甚至以能夠接觸高層領導為榮,而且有些人也確實利用這個機會為自己謀求到了不少好處,這算是當年官場的一個怪現(xiàn)狀)開席開到三分之一,劉明輝參謀才急火火的趕來,原來他去下邊考察民兵預備役工作了,一聽說吳放歌就在這里,才匆匆的趕來 戰(zhàn)友重逢,兩人都激動不已,熱烈擁抱之余,居然都覺得眼眶里熱熱的,熱辣辣的直想往外涌 “行啦行啦”最后政委笑著說:“別rou麻的跟兩口子似的” 王雙也跟著說:“兩口子也沒他們rou麻呀” 吳放歌和劉明輝這才松開手,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劉明輝笑著說:“我們可比兩口子感情深,真的是生離死別一回呀” 大家熱熱鬧鬧的吃飯喝酒,完事后,王雙提出去舞廳跳幾圈,政委推辭說:“不行呀,都穿著軍裝呢,又喝了酒,不合適” 王雙和幾個副局長還有秦主任立刻展開車輪戰(zhàn)術,最后還拉著不讓走政委無奈,只得和另外幾個軍官脫了軍裝,只穿著襯衣,這才去了舞廳 劉明輝對吳放歌說:“你也想去跳舞嗎?” 吳放歌說:“我本來就是給拉進來的,你沒看那些都是領導?” 劉明輝說:“我也不想去,咱倆找個地方聊會兒?” 這個提議正合吳放歌的心意,于是兩人在黑兮兮的舞廳里稍作了幾分鐘,就悄悄的溜了出來,道外頭的茶室坐了,一人要了一杯綠茶,還沒開始說話,一個濃妝的女人就過來問:“請問二位要小姐嗎?” 吳放歌擺手說:“我們想單獨說會兒話,沒喊你不要過來” 那女人見沒拉到生意,沒好氣地走了 劉明輝見那女人走了,厭惡地說:“怎么搞的,現(xiàn)在到處都是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全國都這樣”吳放歌說:“我前幾天看報紙,里面有個改革精英說:經(jīng)濟要發(fā)展就必須做出兩點犧牲,一是要犧牲一代女人的貞cao,二是要用腐敗作為改革的潤滑劑” 劉明輝說:“這都是禍國殃民的爛點子,出這些點子的家伙,都該槍斃每次看到這些東西,我就想起咱們那些小伙子,流血流汗,保護的居然都是這些王八蛋” 吳放歌又說:“還有呢,也有正直的家伙,說只要咱們國家還沒變天,就不允許出現(xiàn)國外那種紅燈區(qū)” 劉明輝嘆道:“這我就不好評價了,只是他們這個點子也行不通好了不說這些,看你混的還不錯嘛,說說,回來后都干什么了?你們單位準備什么時候給你提干?” 吳放歌嘿嘿一笑說:“別提了,工作的事情遇到點挫折,上個月才上班,提干的事最快也得到年底才有政策了不過這之前呢,我和幾個老熟人做了一點生意,總算……”他說到這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才說:“不缺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