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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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知書達(dá)禮,她最是端莊持重,這件事絕對不可能是皇妹安排的!” 雍帝實(shí)在是氣極了,方才摔筆筒的右手還在微微顫抖。 “不可能?這宮女方才在喬府既然愿意因?yàn)槊胺笅箖焊八?,對嫻兒怎么能算是不忠心??/br> “如今在這里支支吾吾,攬下罪責(zé),不就是擔(dān)心拉扯出嫻兒嗎?” “可是,這忠仆倒是沒想到,這一樁樁一件件根本不是她一個(gè)小小的宮女能夠完成的!” “那穢藥從南離國買來也是極不易的,定不會只買區(qū)區(qū)一份!” “黃培!” 黃培立刻跪到前面來。 雍帝眉宇陰沉,聲音冷凝,“搜宮!帶人去搜昭華宮!” “父皇!” 大公主神情驚惶,凄聲叫道。 “父皇,嫻兒沒有!這不是嫻兒做的!” 她此時(shí)已經(jīng)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了。 她確實(shí)不止買了一份,而是三份! 畢竟路上有可能損毀,計(jì)劃也有可能一次成功不了,她習(xí)慣是有備無患的。 而此時(shí)另外兩份就藏在昭華宮內(nèi),若被找到,就當(dāng)真是萬劫不復(fù)了! “父皇!今晚一旦搜宮,必定眾人皆知,如此一來,嫻兒當(dāng)真沒有臉面在宮里待了!” 雍帝聽過這句話反而氣笑了。 “你還擔(dān)心搜宮丟臉?嫻兒,那你做下這些勾當(dāng)?shù)臅r(shí)候,可曾想過朕的臉面,皇室的臉面往哪里放!” “打主意竟然還打到了朕的身邊人身上,你可當(dāng)真是......” 說到這里,雍帝忽然墨眉一豎,厲聲問道:“你且告訴朕,這件事老二有沒有參與,這件事是不是他的主意!” 大公主正心神俱亂,雍帝這句問話反而扯回了她的一絲理智。 今日無論結(jié)果如何,二弟都將是她最后的倚仗,她不能將二弟供出來,否則今日一敗涂地后,她就再無翻身的可能了。 想到這里,大公主急忙搖頭,“沒有,二弟和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 大公主話音剛落,雍帝突然撐住身前長案,久久閉目無聲。 喬忠國聞言在心中嘖嘖兩聲,要說厲害還得是圣上啊,大公主不打自招了! 太子還在兢兢業(yè)業(yè)演著戲,他“難以置信”地看向大公主,疾呼一聲:“皇妹,你!” 大公主先是一怔,而后臉上的血色慢慢褪去,她絕望地看了雍帝一眼,最后直接癱軟在地。 方才父皇問她,這件事和二弟有沒有關(guān)系。 如果她是無辜的,她應(yīng)當(dāng)回道:“父皇,這件事本就與兒臣無關(guān),這不是兒臣做的啊,更遑論還被禁足在宗人府的二弟了?!?/br> 而她心神大亂之下,只否認(rèn)了后半句,這就相當(dāng)于默認(rèn),這件事就是她做的...... “好,好啊——” “你們一個(gè)個(gè)的,當(dāng)真是逆了天去了!” 雍帝右手在案上猛地一掃,疊在一旁的奏折噼里啪啦全摔到了地上。 他整個(gè)人微微一晃,這一刻只覺得眼前發(fā)黑,胸口發(fā)悸,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父皇!” 太子見狀急忙跑上前去,一把將雍帝扶住了! “父皇!” 大公主看見這一幕,也當(dāng)真是駭極了,整個(gè)人都跪直了。 “鄒太醫(yī),快宣鄒太醫(yī)!” 太子疾聲叫著,神色緊張無比。 雍帝借著太子的攙扶慢慢緩過氣來,卻擺了擺手。 “不必,不必宣太醫(yī)?!?/br> 他緩緩坐了下去,這一刻心中悲涼,氣恨無比! 他怎么也想不到,長女平日里的乖巧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她竟全然棄皇家顏面于不顧,做下此等喪盡天良之事! 雍帝長長呼出一口氣,突然沉聲說道:“如今,朕只有一件事想不通?!?/br> 他看向已經(jīng)淚流滿面的大公主,冷聲問道:“你為何要害兗國公府的左小姐?這件事和兗國公又有何關(guān)系?” 譚瀚池依舊跪在地上,聽到這話神色微動(dòng)。 因著喬府的關(guān)系,圣上未必會同意他和左小姐的婚事,今日不若以退為進(jìn),搏上一搏! 想到這里,趁著大公主還不敢坦白之際,譚瀚池朗聲開口: “圣上,此事或許......臣有些頭緒。” “因?yàn)?,左小姐是臣的心上人?!?/br> 第165章 圣上,收回成命?。?/br> 雍帝聽到這里,定定看向譚瀚池,臉上滿是意外。 “譚愛卿心悅兗國公府的小姐?” 喬忠國也是第一次聽說此事,立刻垂眸震驚地看了譚瀚池一眼。 他們都還沒開始撮合呢,譚小子竟然已經(jīng)看上安寧了? 這小子是真賊啊,眼光還毒辣! 安寧那孩子真是極好的了,竟然早早就被他挑中了! 譚瀚池面對雍帝的詢問,稍有些羞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敢瞞圣上,那日承蒙圣恩被欽點(diǎn)為狀元,打馬游街之時(shí),曾對樓上的左小姐驚鴻一瞥?!?/br> “臣自幼埋頭書中,不曾考慮過其他,如今年至弱冠,見身邊的同僚都已成了家有了孩子,這才慢慢起了心思?!?/br> “只是左小姐身為國公府嫡女,身份尊貴,臣出身低微,如今雖得圣上榮寵,可在京中依舊毫無根基,故而不敢高攀,只將這份心意藏于心中。” “今日喬家大郎新婚,圣上命臣前去恭賀,臣再次見到了左小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