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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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夢公司團建,雖然許夢進的公司上市不過一年,據(jù)說公司老總是個大家族的繼承人,為證明自己,自己跑出來獨自創(chuàng)業(yè)。 公子哥出手大方,請全公司的人到某個海邊團建。 當(dāng)?shù)厝嗣耧L(fēng)淳樸,組織游客參加篝火晚會。 大家聚在一起,互相聊天八卦,吃喝打鬧,好不熱鬧。 至于老板,在晚會剛開始前敬大家兩杯酒,自稱不擾大家的興致,先走一步。 許夢滴酒不沾,但被同事壓著,抿了兩口才得以逃過。 酒精度數(shù)不高,奈何許夢是個真菜狗,兩口濕潤嘴唇的酒竟讓她腦袋昏沉,躲到角落看著同事瘋玩。 篝火火光暗沉,許夢躲在角落,很難被同事發(fā)現(xiàn),她在角落吃吃喝喝,試圖壓下酒勁。 許夢的注意力全在吃喝上,哪注意角落什么時候來了個人。她將一塊小蛋糕塞進嘴里,才發(fā)現(xiàn)早已離去的老板,搖晃著酒杯中的紅酒,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 許夢在公司待了將近一年,和老板說的話一共不超過叁句。自然也不會主動上去搭話,默默地移到另一個角落,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模樣。 “夢夢,你怎么在這待著,和大家一起玩呀!”說話的是公司一個溫柔體貼的同事,他見許夢蹲在角落,遞給她剛烤好的雞翅,邀請許夢一起。 許夢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對吃的沒有辦法拒絕,于是跟著同事挪到燒烤爐旁蹲著。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許夢總覺得有人在背后盯著她。她拿著飲料偷偷地瞄回去,背后空無一人,角落的桌子上放著半杯紅酒。 同事接到電話,將烤好的rou放在許夢盤子里后先行離開,不一會又一人坐在她面前。 許夢放棄與盤子中的rou作斗爭,抬頭一看,差點沒把rou甩出去。 “老……老板,”許夢糾結(jié)了一會,忍痛將盤子沒有動過的rou遞給薄堂,“老板,你吃嗎?” 本以為資本家不會降下身段,吃油膩的烤rou,薄堂卻接過去,慢條斯理地一口一口吃著,眼神卻盯著許夢,似乎是在將她一口一口拆入腹中。 許夢自覺不適,隨便擦了一下嘴,找了借口遁走。 薄堂卻拿出他口袋里的手帕,攔住許夢,細細替她擦拭嘴角的油脂。 許夢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他擦完后才似觸電一般,后跳了一步。嘴里念叨著:“謝謝薄總,沒事我就先走了……” 卻再一次被攔下,薄堂擦完手后,將手帕扔在餐桌上,質(zhì)問道:“跟你那多情的同事在一起就,跟我在一起就要離開,我有那么讓你不舒服嗎?” 許夢一臉疑惑,她還沒說他的越界,薄堂反而一副正宮的模樣是唱哪番戲? 她不與薄堂爭辯,換一個方向離開。 這般逃避躲閃的姿態(tài)觸怒了薄堂,他一把拽回許夢,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許夢一把推開薄堂,慢慢后退:“薄總,你冷靜點,你是不是喝酒了?” 薄堂垂下的頭發(fā)遮掩他的視線,他將稍長的頭發(fā)梳在腦后,雙眼中顯露出的勢在必得讓許夢心驚膽戰(zhàn):“酒從來不會改變?nèi)说男愿裣埠?,它只會將平時隱藏的東西暴露出來。雖然很想將這一切歸咎于酒,但是對你我無需掩飾。本來是想與你擁有一個浪漫的開始,我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我接受不了任何異性抱有骯臟的想法接近你,而你也并未拒絕他們的接近……” 越說越離譜,再說下去,她是不是已經(jīng)給他戴上綠帽子了。 “薄堂,我跟你除了老板與員工之間的關(guān)系外,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你在發(fā)什么瘋?” “老板與員工?沒關(guān)系,很快我們就是最親密的關(guān)系……”說著上前抓住后退的許夢。 許夢自然不肯乖乖讓他抓住,眼下四周的人不知何時散去,僅有一旁的篝火微弱地燃燒著。 她拔腿往酒店奔去,下一秒被薄堂撲倒在地。 慌張之下,她抓起地上的沙子往薄堂臉上撒去,趁著薄堂閉眼的瞬間,連忙爬起身再次往遠處逃去。 迷了眼的薄堂居然憑著直覺抓住她的腳踝,許夢再次摔在沙灘上。 這一次薄堂鉗住她的手,許夢用盡全力掙扎也未撼動半分。 酒店遠處似乎有人影慢慢走過來,許夢顧不得太多張嘴想喊救命,口中卻被薄堂的手掌堵著,喉嚨中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嗚咽聲。 救我,過來! 薄堂阻止許夢的發(fā)聲,她一口死死咬在他的手腕中,口中彌漫著血腥味。 許夢以為他會吃痛放開他,誰知薄堂似沒知覺一樣,依舊堵著她的嘴。 那人影往這邊走來,但又是一個人影與他交談后,兩個人影就這樣往回走,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沙灘上許夢的困境。 不要,不要離開,救命! 縱然許夢喉嚨一直拼命發(fā)出悶聲,祈求兩個人影能夠發(fā)現(xiàn)她此時此刻的狼狽,那兩人依舊離去,沙灘上的篝火熄滅,光亮徹底消失,歸于黑暗。 下一刻薄堂桌上的手機亮起,有人發(fā)信息過來:“薄總,已清場?!?/br> 入夜沙灘人漸稀疏,海浪聲掩蓋許夢的呼喊,黑夜中看不清糾紛。 薄堂一把將她扛在肩頭,往角落鋪巾走去。 許夢天旋地轉(zhuǎn),胃壓在他堅硬的肩膀上生疼,她顧不得太多,揪著薄堂的頭發(fā),讓他吃痛放開她,腳不斷地踢在薄堂的身上,也不見得他悶哼一聲。 “瘋子,你要做什么!放開我!” 她被放在鋪巾上,轉(zhuǎn)身爬起往外跑,又被薄堂摁在鋪巾上。 “夢夢,你能跑哪去?” 瘋了,他瘋了。 許夢大聲呼喊:“救命!有沒有……” 還未喊出,身體被一具guntang的身軀壓住,帶有薄繭的大手捂住她的求救聲。 薄堂親吻著她的后頸,在她耳邊說道:“與其其將力氣浪費在這,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哭得更可憐,說不一定我會早點放過你?!?/br> 呼救無效,許夢急道:“薄總,我哪里錯了,我改好不好,不要嚇我,我害怕——” 回應(yīng)她的是耳垂的劇痛,待她緩過來后,身后的人似乎品味完她的痛苦后才提醒道:“夢夢,叫我名字?!?/br> 許夢將自己的耳垂從他的口中解救下來,慢慢轉(zhuǎn)身小心安撫著身后的男人,生怕哪里不對勁,激怒他。 轉(zhuǎn)過身來,淚眼望著薄堂,懇求道:“薄堂,我們好好商量,行嗎?” 他們離得是這般近,薄堂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間,令她更加毛骨悚然,壓下逃避的欲望,穩(wěn)住眼前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