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他嘟嘴攤手,“起碼哥哥還有符紙和飛鏢,牌牌連臉皮都沒有?!?/br> 撲克牌用手指勾了一下席洲的下巴,“沒想到洲洲不傻啊?!贝蛄藗€響指,一張紅心七出現(xiàn),被手指捏著。 “我從一開始就告訴你們我的武器了,小玫瑰這么聰明怎么還要問我。”他眼尾一直染著笑意,從開始到現(xiàn)在沒有一絲改變。 席洲唇瓣抿成一條線,線下面的臉頰鼓起,本來挺漂亮的臉變成了小丑魚臉,惡狠狠地盯著他,沒有讓人感覺到一絲害怕,反而覺得萌唧唧的。 撲克牌沒有忍住伸出手指戳戳他臉頰,戳出一個梨渦,“洲洲這么可愛,小心被壞人拐走哦?!?/br> 說完這個小插曲,開始繼續(xù)自己的話,“也從一開始便告訴了你們我排行榜排名,若是能猜對——” 撲克牌故意拉長尾音,將手中的撲克牌遞給席洲,“便給你做獎勵,反之,洲洲便要接受懲罰,如何?洲洲這么聰明不會臨陣脫逃吧?” 席洲還真思考了一下,對他沒有什么壞處也沒有什么好處,但一看到撲克牌這笑容,就覺得他就是在欺負(fù)自己不懂,故意挖坑。 跳還是不跳呢? 撲克牌見他眼神松動,繼續(xù)加強(qiáng)火力,“我肯定會給你提示,和我打賭不虧的?!?/br> 不需要蠱惑,席洲也會同意,他不懼怕什么。 “好啊。” “我不是言而無信的人,相信洲洲也不是,就口頭協(xié)議如何?”望著席洲點頭,撲克牌摸摸他腦袋。 “我給洲洲一個提醒,我在你哥哥下面?!睋淇伺剖种竸恿艘幌屡?,遞給席洲。 席洲歪頭,“給我的嘛?” “洲洲不是好奇?今天晚上教你。” 真的嘛??! 席洲眼眸微亮,接過,“好啊?!?/br> 撲克牌揚起下巴,繼續(xù)之前的話題,“猜猜?!彼o出的提示很明顯,只要理解了那層意思便會猜到,可惜……一般人不會想到那一層。 除了—— “作為一個大佬偷聽墻角,不符合身份吧?!?/br> 席洲跟隨著他的視線向右望去。 秋紀(jì)陶從樓道處出來,看著席洲沒有說話。 撲克牌無奈嘆氣,語氣中有深深的怨念,“人心難測啊,你們這些人就會彎彎繞,像我一樣真誠點多好。早就知道秋紀(jì)陶站在那里了,就等著和他一起坑我?!笔靥执蛄艘幌孪弈X袋。 席洲委屈,“才沒有?!蹦_下出現(xiàn)一個法陣。 撲克牌瞇眼,“可惜,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契約第三者無法插入,你所說的答案不會傳到他耳朵里。” 他望著秋紀(jì)陶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承讓?!?/br> 秋紀(jì)陶依舊沒有說話。 “猜吧?!?/br> 席洲皺巴皺巴臉,哥哥下面有好多好多人啊,他哪里知道排名??? “都說了秋紀(jì)陶實力真假不知,你怎么不信呢?”撲克牌早就知道秋紀(jì)陶偷偷聯(lián)系席洲,故意給他下了套,在席洲說好啊的時候就啟動了賭約法陣。 “我不知道誒?!?/br> “那小玫瑰就只好接受懲罰了?!?/br> 在撲克牌說完下一秒,面前席洲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秋紀(jì)陶,后者靠立在墻壁上居高臨下望著撲克牌,“你要懲罰我什么?” 撲克牌:“?”迅速望向原本站立的秋紀(jì)陶位置,那里出現(xiàn)的是席洲。 “牌牌剛說的是——”席洲雙眼微彎,“承讓吧?!?/br> 撲克牌知道自己被算計了,舌尖頂了頂臉頰,鼓起一個小包,被人算計的感受不太好,就像是猜錯的牌面,是想讓人抹掉的。 抹掉知情人,那么便可以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 撲克牌起身與他保持一個高度,“如果要懲罰你的話,我這人也不是什么為難人的人。你的真實武器是什么?堂堂第一的大佬不會比我還膽小吧?我可是早早便透露出自己的真實武器了?!?/br> 秋紀(jì)陶直起身子逼近他,手中出現(xiàn)一個符紙抵消了法陣,“從一開始你就輸了?!?/br> 撲克牌看著腳下法陣消失,賭約失效也不生氣,“從什么時候你倆調(diào)換的?先別急著回答,讓我猜猜,你這么愛護(hù)小玫瑰怎么舍得別人與他搭話,從一開始就想在算計我吧?” 秋紀(jì)陶轉(zhuǎn)身走向席洲,“這就是為什么,你在我下面。”語氣不沖姿態(tài)倒是很囂張。 撲克牌望著他背影逐漸興奮,既然知道自己是誰,那么便應(yīng)該知道,他這雙眼睛可以看透任何戲法。轉(zhuǎn)手,兩張卡牌懸浮出現(xiàn)在掌心之上。 席洲走在秋紀(jì)陶身邊一直盯著他,后者把手伸到倆人面前,遮擋住視線。 這個為難不了席洲,握住秋紀(jì)陶的手,腳步停下來,逼迫著他也跟著自己停下來。 秋紀(jì)陶眼神漠然地看著他,想從他手中抽出手,后者卻突然將自己的手翻轉(zhuǎn),掌心朝上,冰涼的下巴貼在掌心內(nèi)。 席洲的睫毛輕輕地?fù)溟W,如被困在鐵鏈上面的小蝴蝶,翅膀煽動之間帶起一連串的火星子,點燃了像是星火鏈漂亮極了。 以秋紀(jì)陶這個視角只能看到那垂落的睫毛,下巴放著沒一會兒,席洲換了一個方向,臉貼著他掌心一下一下蹭著。 邊蹭邊翁里翁氣說,“哥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想怎么懲罰娃娃都行,娃娃不哭的?!弊焐鲜沁@么說的,聲音卻是抹了濃郁的委屈,細(xì)細(xì)碎碎的哭腔還未開始演便已經(jīng)鉆入秋紀(jì)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