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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被偏執(zhí)女主纏上后[快穿]在線閱讀 - 第26章

第26章

    “這個唐棣怎么回事?之前跟纖凝不是關(guān)系挺好的嗎,怎么突然對她動手?”

    薛應(yīng)弦見母親一臉不悅,趁機說:“媽,唐棣之前捏死兔子您是看見了的,他根本就是心理問題。唐家一直不把他送醫(yī)院,只會讓他的病情加重,看似是為他好,實際是害了他?!?/br>
    薛母深以為然,道:“是這個理?!?/br>
    “所以啊,你們勸勸棠伯父湯伯母,讓他們把唐棣送到醫(yī)院治療吧,不然繼承人時不時發(fā)瘋,非得把唐家整垮不可?!?/br>
    以唐棣的病情嚴(yán)重程度來看,進了醫(yī)院沒那么容易出來,這樣就沒人打擾她跟纖凝了。

    計劃通。

    第13章

    纖凝回去之后洗了個澡,簡單處理了一下胳膊上的傷,跟父母說不吃飯就進房間了。

    陸母端著湯從廚房出來,看她臉色不怎么好,及時收住了嘴里的話。

    夫妻倆對視一眼,察覺情況不對。

    “我感覺最近纖凝開朗了很多啊,怎么又成這樣了?”

    原主對原生家庭不滿意,連帶著也看不起親生父母,只有需要她們?yōu)樽约菏帐盃€攤子的時候才會親近。

    但纖凝不一樣,她蘇醒時沒有記憶,沒有任何親人,這些年一直孤身一人。雖然不至于多么渴望親情,但也下意識地把自己帶入了角色。

    來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一個月了,多數(shù)時間都住在陸涵那里,跟父母接觸的不算多,不過她是切切實實把自己當(dāng)成他們的女兒。

    當(dāng)年原主偷偷跑出去,又恰好在河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年齡相仿的小女孩尸體,陸父陸母雖然抱有僥幸,但其實這么多年其實早就死心了。

    突然有一天,消失了十幾年的女兒自己回來了。

    他們自然是百般縱容,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

    只可惜原主并沒有把他們的那個父母,她始終覺得自己會再次成為豪門大小姐,所以才會時不時跑去給薛應(yīng)弦使絆子。

    但她忘了一點,上流社會最注重血統(tǒng),怎么可能舍棄親生女兒呢?

    對她好是因為養(yǎng)育了多年不舍,而不是讓她繼續(xù)做夢。

    陸母坐在餐桌邊把圍裙解下來,一邊給陸涵打電話,一邊對陸父說:

    “纖凝放學(xué)時候給我電話說要去參加什么宴會,你打電話問問小弦,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br>
    纖凝側(cè)躺在床上,紗布邊緣露出來的皮膚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紫了。

    唐棣這情況絕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靠人力關(guān)懷和疏導(dǎo)已經(jīng)不行了,必須得依靠醫(yī)學(xué)手段干預(yù)治療。

    如果她是古早狗血小說里的女主,或許還能靠真善美來度化男主。

    但她既不是女主也沒真善美,要是有人妨礙她咸魚擺爛,她只會想錘死那個人。

    現(xiàn)在最大的絆腳石就是唐棣,她必須得行動起來了,否則不僅這個任務(wù)沒完沒了,他的病情加重還會傷害其他人。

    萬一他哪天想不開要跟周圍的人同歸于盡,那不完犢子了嗎?

    不知道家里是不是來客人了,客廳有點吵,纖凝正準(zhǔn)備翻個身,門被敲響了。

    “纖凝,你睡了嗎,我是jiejie?!?/br>
    纖凝剛想說自己睡著了,陸涵就推門進來了。

    纖凝:……

    有點禮貌但不多。

    纖凝忘了胳膊有傷,撐著手起來,疼得齜牙咧嘴。

    陸涵一眼就看到了她胳膊上的紗布,兩步走過來掀起她的袖子,紗布下滑了些,露出一大片青紫。

    “怎么弄的?”陸涵的臉色相當(dāng)難看。

    纖凝把袖子拉下來,道:“就撞了一下,沒什么事?!?/br>
    她不想多生事端。

    原主上趕著倒貼唐棣這是眾所周知的事,現(xiàn)如今被傷成這樣,除了不想讓家人擔(dān)心之外,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丟臉。

    陸纖凝,你讓我抬不起頭!

    陸涵對她不信任自己又生氣又難過,眼睛垂著好像要哭出來了。

    纖凝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一骨碌起來跪在床上,離陸涵近了很多。

    “姐,你…你別哭??!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

    陸涵抬眼看她,漆黑的瞳仁里仿佛帶著某種儀器,精確掃描著她,讓她無所遁形。

    陸涵嘆口氣,握住纖凝的手,“纖凝,不管發(fā)生什么事,jiejie永遠無條件站在你這邊,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嗎?”

    纖凝心里一動,低下了頭。

    “是唐棣弄的,他有點精神類疾病,偶爾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br>
    陸涵一下子想到上次,纖凝的脖子上布滿了瘀痕,看樣子也是唐棣所為。

    半個月內(nèi)發(fā)生兩次類似的事,這已經(jīng)不是偶爾了。

    陸涵不像父母一無所知,她在的這個行業(yè),什么圈子的人都能接觸到,聽了些關(guān)于唐棣的傳言,知道他不像表面上那么謙和。

    “一個成年人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住,他太危險了。纖凝,以后離他遠一點?!?/br>
    這句話出現(xiàn)頻率之高,換算下來可能三天就要聽一次。

    不是我不想遠離,是任務(wù)所迫啊!

    纖凝流下不學(xué)無術(shù)的淚水。

    要是以前做任務(wù)的時候?qū)W點本領(lǐng),現(xiàn)在就不會這么被動,應(yīng)付一個精神病人還得靠體力。

    這世界就是這樣,聰明人從事腦力勞動,而她腦子不行,只能身體受各種傷。

    陸涵見她遲遲不應(yīng),想起以前她跟在唐棣身后的卑微樣子,眼神晦暗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