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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游戲攻略 第55節(jié)

    “恭送陛下?!?/br>
    —

    姜青姝返回紫宸殿后,親自寫了一封密信,折好交給身側(cè)的秋月,讓她尋機轉(zhuǎn)交給霍凌,順便掃了一下秋月的數(shù)值——忠誠98。

    如果說,秋月的初始忠誠度是因為先帝所托,如今的她才真正算是姜青姝的心腹。

    自她穿越后,秋月雖在她跟前殷勤忙碌,對她的命令也次次遵守,但終歸只是被動行事,不曾主動。

    譬如她在御花園被謝安韞截胡時,秋月是不曾相護的。

    此外,秋月也時刻恪守規(guī)矩,幾乎不與她說笑。

    但有過設(shè)計謝安韞、敲打王楷、讓秋月掩護出宮等一系列事件后,秋月已經(jīng)能感覺到女帝的充分信任,如今在御前偶爾會發(fā)表自己的看法,與女帝說笑。

    方才謝安韞擲開那簪子時,秋月主動去打圓場。

    姜青姝察覺到了細微的變化,一看數(shù)值,果真如此。

    她突然說:“阿月這幾日也辛苦了,今日便早些下值歇息吧,朕桌前這一盤桃花糕味道不錯,你便與底下人分食了罷?!?/br>
    秋月驚訝地看向她,隨后連忙行了一禮,低聲道:“那不過是臣的本分罷了,臣能力有限,許多事不能為陛下分憂,才是慚愧,怎么可以再要陛下的賞賜?”

    “你在想什么呢?”姜青姝含笑看了她一眼,伸手托了托她的手臂,“朕今日沒胃口,這糕點放著豈不是浪費了?正好你沒嘗過,這一回御膳房新廚子做的糕點甜而不膩,很是可口,你也來嘗嘗。”

    她這副輕松散漫的口味,就好像只是一個青春年華的活潑少女,在和身邊親近的人分享喜歡的甜食。

    秋月笑了笑,也不再推脫:“多謝陛下?!?/br>
    【秋月忠誠+2】

    很好。

    最后再一推動,就滿了。

    等秋月下去之后,姜青姝又繼續(xù)翻奏折。

    而宮外。

    裴朔第二日一大早,就收到了密信。

    他展開密信,迅速掃了一眼便已記下,以火燒毀密信,隨后便起身去了刑部。

    “大人?!?/br>
    他直接求見刑部尚書湯桓,開門見山道:“下官想調(diào)取荊瑋過往的全部記錄?!?/br>
    荊瑋,便是那個嫌犯。

    湯桓頗為驚訝。

    但他既已支持裴朔,只要裴朔能證實大理寺此案的確有失偏頗,他便不吝援手。

    湯桓當(dāng)即讓下屬開始查卷宗。

    但由于刑部每日處理的事務(wù)太多繁雜,荊瑋又不是什么特殊人物,這無異于大海撈針。

    裴朔又道:“查近五年,平康坊?!?/br>
    范圍一下子縮小了很多。

    大概只用了一個時辰,有小吏翻到了案卷,居然還有好幾起,雖說都不是大事,但能被刑部記錄在案的,幾乎都涉及達官貴人。

    也都與死者歌伎有關(guān)。

    死者身為教坊官奴,也時常會赴達官貴人的宴會,表演助興。

    裴朔仔細看了記錄,便大抵明白了。

    “敢問裴員外郎看出了什么?”侍郎季唐甚為好奇,試探地問裴朔。

    季唐這幾日一直在觀察這個官場新人裴朔,對他的態(tài)度從一開始的輕蔑打壓,漸漸變成了“沒事別招惹”,如今裴朔在悄悄查這案,季唐一邊看戲,一邊居然產(chǎn)生了“這次裴朔折騰的終于不是我了”的慶幸感。

    裴朔平淡道:“荊瑋與死者相識已久,且情誼甚深。”

    季唐:“……就這?。俊?/br>
    這不是都知道的事么?這叫哪門子發(fā)現(xiàn)?那荊瑋的罪狀就是因情殺人?。?/br>
    裴朔并沒有心思跟季唐解釋,他又想到了什么,抬手草率行了一禮,又急匆匆地離開了刑部。

    隨后,他又極快地轉(zhuǎn)遍了京中各個鋪子。

    從當(dāng)鋪、胭脂水粉鋪子、絲綢錦緞鋪子,到藥房,全沒放過。

    申超一頭霧水地跟在他后頭,問:“又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荊瑋幾乎每個月都會來抓藥,為御草堂常客,所抓取的藥方除了極少部分是用于女子,更多是針對年邁體弱之人,藥方和癥狀能與死者母親對上?!?/br>
    “所以荊瑋不僅是和死者關(guān)系密切,與死者一家子也極為親近?”

    “是?!?/br>
    裴朔冷靜道:“且相比于為死者家人抓藥,荊瑋很少為死者買東西,無論是胭脂水粉、還是發(fā)釵飾品,都幾乎不曾送過。”

    “那他倒不像是會因情而屠人滿門者。”申超摸著下巴道。

    裴朔又去了平康坊。

    申超一晃眼的功夫,又差點跟丟裴朔,這裴大人可真是來去如風(fēng),想他從四品武將,居然跟在區(qū)區(qū)六品官的屁股后頭像個跟班……正想著,申超又大叫道:“景才!你等等我!”

    景才,是裴朔的字。

    相比于夜晚,平康坊大白天十分清冷蕭條,并沒有什么人。

    發(fā)現(xiàn)死者的地方為平康坊北巷最深處的一個小別院,據(jù)郜遠的證詞,可知當(dāng)時發(fā)現(xiàn)荊瑋時,此人正在處理尸體。

    證詞上寫:是前來行樂消遣的郜遠路過,看到有鬼鬼祟祟的人影便大喊了一聲,荊瑋這才受驚而逃,卻被金吾衛(wèi)擒獲。

    因為發(fā)生命案,這小別院的其他歌伎皆已調(diào)到別處,只有幾個嬤嬤還在。

    無論裴朔問什么,對方都咬死了一句話,和證詞一模一樣。

    裴朔卻笑了。

    他攏著袖子站在那兒,涼涼嘲諷道:“此案從案發(fā)距離今日,少說也有半月了,半個月前你們是這樣的說辭,過了半個月還能說得一字不差,倒真是稀罕?!?/br>
    那幾個老嬤嬤神色躲閃。

    申超沒耐心,直接按著劍鞘亮出劍光,沉聲喝道:“再敢撒謊,便是妨礙公事!我看你們又幾條命擔(dān)待得起!”

    申超身材魁梧,渾身煞氣,稍一冷臉,便無比有威懾感。

    那幾個嬤嬤當(dāng)即嚇得面色發(fā)白,有一個著實撐不住,不安地開口道:“我們也不知道太多事情,只知道沁兒和那個荊瑋……關(guān)系是不錯,荊瑋時常過來照看她,不過這段時日……荊瑋來得倒是不多了,反倒是那個郜公子……”

    那幾個老嬤嬤支支吾吾地說著,像是顧忌著什么,裴朔便問:“事發(fā)當(dāng)夜,和死者沁兒一同演奏的其他歌伎呢?”

    “她們近日被調(diào)去了南曲。”

    “可有與沁兒關(guān)系好的人?”

    “倒有個叫曲素的丫頭,不過她前幾日病了,今日才好,這才剛收拾包裹去了那邊……”

    有個老嬤嬤說了大概,裴朔黑眸驟然一冷,快步朝著南巷方向奔去。

    申超追在他后頭,這一回他福至心靈,并未問為什么,而是直接說:“這個曲素可能有危險?!?/br>
    “是?!?/br>
    “會不會是陷阱?這幾個嬤嬤就這么說出關(guān)鍵證人了?”

    “呵,當(dāng)然不會?!?/br>
    裴朔冷笑道:“你知道此案為什么這么不禁查么?”

    看似天衣無縫,證詞證人皆有,但實際上只要像裴朔這么細致地一個個調(diào)查,便能立刻查出來,證人也禁不起敲打。

    申超:“為什么?”

    此時此刻,他們已經(jīng)拐入了南巷子,申超對此地輕車熟路,還認識不少熟人,僅僅隨意一打聽問路,便迅速到了那個曲素養(yǎng)病的后院。

    裴朔在門口停下,聞到風(fēng)中一絲極淡的血腥味,冷笑道:“因為他們太肆無忌憚了?!?/br>
    “權(quán)勢滔天,橫行無忌,只有無數(shù)次擅長瞞天過海、欺壓良善之人,才會對自己的權(quán)勢如此自信?!?/br>
    他們根本不覺得刑部會扣住此案。

    也根本不認為會有人為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普通人翻案,還敢得罪他們。

    裴朔說:“申將軍?!?/br>
    “在?!?/br>
    “砸門?!?/br>
    申超后退一步,直接一腳猛地踹過去,木頭材質(zhì)的院門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咯吱聲,從中間轟然大開。

    煙塵飛揚。

    春風(fēng)送暖,卻混著一絲清晰的血腥味,院落中殘留著不少打斗的痕跡,一道蜿蜒的血跡直直進入了屋子里頭,里面躺著幾個一刀斃命、橫七豎八的死尸,看起來像是刺客。

    似乎是剛剛被殺的。

    沒有死尸。

    裴朔在尸體跟前蹲下,從申超腰側(cè)拔出佩劍,依次割開尸體的衣物,一層層檢查。

    最后他發(fā)現(xiàn)了尸體腰側(cè)的腰牌。

    “齊國公府。”他語氣一沉。

    ……

    齊國公府為什么會派刺客,這真是個有意思的問題。

    經(jīng)過裴朔查,發(fā)現(xiàn)那一日和郜遠一起來尋歡作樂的幾個富家子弟里面,就有齊國公世子王楷。

    繞了一圈。

    居然繞到了王楷身上。

    王楷真的覺得自己冤死了。

    “我保證!我真的跟那個郜什么……哦,郜遠是吧?我跟他沒關(guān)系!他什么身份啊,區(qū)區(qū)武將之子,既不是三省六部、又不是五寺九監(jiān),家中連個爵位都沒有,我好端端的跟他結(jié)交干嘛!我跟他壓根就不是一路人!”

    靠近官員住宅的布政坊中,一間隱蔽的屋子里,光線昏暗,氣氛壓抑,王楷雙膝跪地,滿臉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