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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游戲攻略 第151節(jié)

    張瑾左手握著的茶水已經(jīng)涼透。

    他偏首看向外面飄搖的雨幕,一時沒有回答。

    ……

    因戰(zhàn)事頻繁,女帝早已下令凡涉軍機(jī)政要的三品及以上大臣,入宮不必過那些流程,可直接在紫宸殿后等候召見。

    兵部統(tǒng)籌全局,至關(guān)重要,謝安韞以政務(wù)之名求見女帝,當(dāng)時還下著大雨,把守宮門的左監(jiān)門衛(wèi)大將軍姚啟見他冒雨而來,想必政務(wù)緊急,便并未阻攔。

    謝安韞來到紫宸殿外時,鄧漪將他攔住,溫聲道:“陛下此刻不便接見,謝尚書改日再來吧?!?/br>
    謝安韞冷聲質(zhì)問:“有何不便?”

    鄧漪說:“這不是謝尚書該問的事?!?/br>
    謝安韞冷漠地看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內(nèi)官,“我今日一定要見到陛下,讓開!”

    他上前一步,鄧漪便隨著他后退一步,依然死死地?fù)踉谒拿媲?,她抬起眼,雙目直視著謝安韞,沉聲道:“此乃紫宸殿!謝尚書慎行?!?/br>
    謝安韞瞇眼盯著她:“就憑你,敢攔我?”

    鄧漪姿態(tài)謙卑、態(tài)度卻不卑不亢,平靜道:“還請謝尚書配合下官,下官只聽陛下之令,陛下沒有下令接見您,下官也沒有辦法?!?/br>
    她再次后退一步,但依然沒有讓開。

    周圍把守的內(nèi)禁軍已經(jīng)在留意此處動向。

    御前行事,倘若出差錯,無異于授人把柄,那些想對付他的人就等著這一刻,隨時準(zhǔn)備彈劾。

    這不是個聰明的做法,所以每次薛兆攔謝安韞的時候,他都沒有繼續(xù)放肆。

    畢竟來日方長,想要把她抓于掌心,何必急于這一時?

    但今日不同。

    謝安韞只覺得胸腔被積壓的憋脹難忍,心頭火意難以舒解,簡直是想殺人。

    只想見她。

    忍無可忍。

    他早就忍了那么久。

    他驀地抬手推開鄧漪,鄧漪畢竟是女子,力量上過于懸殊,猝不及防被他推得踉蹌一步,險些摔倒在地。

    她驚慌抬頭,看到謝安韞大步流星地往殿中去,當(dāng)即厲聲道:“來人!快攔住他!”

    內(nèi)禁軍聞言,立刻要涌上前去。

    謝安韞卻沒有看他們,而是繼續(xù)快步往前走,抬手猛地推開了緊閉了殿門,卻迎面撞見男子清俊的臉。

    他猛地一滯。

    男人站在殿中,猝然與他對視,也毫無不自在之色,露出一抹清淡的笑意,平靜頷首道:“謝尚書,好久不見?!?/br>
    好久不見。

    謝安韞的拳頭驀地一緊,下頜繃緊。

    其實他們并未很久沒見,早在抄家那日,就已經(jīng)見過了。

    負(fù)責(zé)查抄王家的人是謝安韞,這個身上流著王氏血脈的人,冷漠地看著王家人哭喊求饒,甚至一個個親手?jǐn)貧⒑蠡?,毫不手軟?/br>
    殘忍又陰毒。

    這昔日的小侯爺烏眸清潤、容顏如無暇的白玉,只是淡淡垂袖立著,平靜地看著他,在內(nèi)禁軍快要按住謝安韞的雙肩、將他拖出去時,才淡淡開口道:“傳陛下口諭,召謝尚書覲見,你們都退下罷?!?/br>
    內(nèi)禁軍立刻停住,拱了拱手,就如潮水般退下了。

    王璟言攏袖轉(zhuǎn)身,“謝大人,隨我來吧。”

    謝安韞盯著他的背影。

    眼眸驟暗,水火交融。

    這段時日,滿朝都是流言蜚語。

    縱使他不愿聽她的那些風(fēng)流韻事,也難免有只言片語傳到耳朵里。

    有說姜氏皇族皆風(fēng)流,扯到長寧公主面首無數(shù),卻依然是個關(guān)心天下百姓的好公主;有說小皇帝對罪奴心生憐惜、一見鐘情,她之所以不將王璟言納入后宮,而是安排個內(nèi)官的名頭留在身邊,是因為很喜歡他,想日日見著他。

    很多人不理解女帝為何要留著他,文官上奏無數(shù)次,勸諫陛下不要沉溺男色,但宮禁之中,規(guī)矩森嚴(yán),平時幾乎沒有朝臣可以看到這罪奴,女帝與王璟言究竟如何相處,也不過是各種各樣的揣測。

    眼前,王璟言穿的并不是內(nèi)官的服飾,而是寬松的青袍,腰帶也未曾束緊。

    他不緊不慢地走進(jìn)后堂,掀開紗帳,少女困倦地靠在榻上,似乎才睡醒,還不太清醒,王璟言看到這一幕便笑了笑,壓低嗓音,溫柔地說:“謝尚書都進(jìn)來了,陛下還不起來?!?/br>
    她并未抬眼,清淡拋出二字:“候著。”

    這話是對謝安韞說的。

    謝安韞站在簾外,看著風(fēng)吹紗帳,女子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男人溫柔地托著她的肩,扶她起身,隨后很自然地在她跟前跪了下來,為她穿上鞋襪。

    同樣的動作,謝安韞也做過。

    謝安韞站著,隔簾定定地望著這一幕,雙眸又沉又涼,隱約閃爍著晶瑩的水色,彼時親身經(jīng)歷之時有多興奮,如今看到別人如此,便知道有多諷刺。

    她施舍的,他視若珍寶。

    她能輕易給別人的,他求而不得。

    他猛地閉了閉眼,喉結(jié)滾動,呼吸沉冷,手已經(jīng)握得沒了知覺,可是這一場愛上女帝的荒誕噩夢還是沒有醒來。

    “陛下,玩夠了嗎?”他突然冷冷問。

    姜青姝沒有出聲,輕微的衣料摩挲聲后,是王璟言溫和地替女帝道:“謝尚書慎言,什么玩夠不玩夠,陛下豈是容得你如此質(zhì)問的?!?/br>
    謝安韞寒聲道:“我跟陛下說話,你一個罪奴插什么嘴?!?/br>
    “是奴多言。”

    王璟言已經(jīng)為天子穿好了鞋,被如此訓(xùn)斥,也依然溫馴地跪坐在榻前,仿佛傲骨已折,完全沒有從前那驕傲的小侯爺?shù)挠白印?/br>
    姜青姝垂睫看了一眼王璟言,審視這不著痕跡的乖順,輕笑道:“人人都笑璟言低賤,殊不知人人將來都可能成為他,卿說是不是?”

    說不定,現(xiàn)在的王璟言,就是未來的謝安韞。

    謝安韞盯著她,眼中愛恨翻涌,一字一句道:“臣和他可不一樣?!?/br>
    “的確不一樣?!?/br>
    她頓了頓,微微傾身,伸手拍了下王璟言的手臂,示意他起來,王璟言輕聲說了句“多謝陛下”,便不再卑微地跪坐在那兒,而是垂首站到一邊。

    她又繼續(xù)瞥向面色更陰沉的謝安韞,悠然道:“謝卿若是做了罪奴,肯定沒有璟言這么恭順又貼心,便是主動要給朕做玩物,那也定然是最不受寵的那一個。”

    這話就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他的臉上。

    美人明明在望著他,笑意清淺,長又得那么好看,一舉一動都令他挪不開眼,但謝安韞此刻盯著她的目光卻怨恨不甘極了。

    他說:“陛下說笑了,臣才不會有那一日,臣是什么人,陛下還不了解嗎?”

    他是瘋子。

    困獸在籠子里掙扎,要把囚他的人都撕成碎片,然而也將自己撕咬得鮮血淋漓。

    不忠不義的事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了,他也從來不懼會有什么可怕的結(jié)局。

    他只是含恨盯著她,又上前一步,雙手握拳,竭力壓抑著沖動,冷靜道:“讓他出去,臣有話單獨對陛下說?!?/br>
    “朕沒有話對你說?!?/br>
    “陛下在心虛什么?”

    “朕沒有心虛?!?/br>
    “那就讓他出去!”

    謝安韞的嗓音竭力壓抑著瘋狂,額角青筋跳動,而他的眼前,一行字正在迅速閃動。

    【謝安韞忠誠—100】

    【謝安韞忠誠—100】

    【謝安韞忠誠—100】

    【謝安韞忠誠—100】

    【謝安韞忠誠—100】

    ……

    他的忠誠其實早就已經(jīng)是最低值了,不管怎么減,也依然還是—100,然而不斷刷新的提示擋住他狠戾的眼睛,扭曲得令人汗毛倒豎。

    像是恨不得把她活吃了。

    姜青姝知道,她現(xiàn)在不能單獨見他。

    謝安韞此刻極有可能殺了她。

    沒開玩笑。

    這種瘋子根本不怕死,而且還是死都要拖著所有人陪葬的類型,他的數(shù)據(jù)本就最容易弒君,之前他總是被她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吊住,然而遇見阿奚之后,他就已經(jīng)要發(fā)瘋了。

    早在昨天,姜青姝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

    首先是,以御史大夫宋覃為首的一眾文臣,彈劾兵部尚書謝安韞當(dāng)街打人。

    隨后,她查看了實時。

    【兵部尚書謝安韞聽到茶樓有人在聊女帝的風(fēng)流韻事,憤怒之下命令侍從把他們拖出去毆打?!?/br>
    是因為她啊。

    【江湖俠客張瑜正在茶樓聽八卦,突然看見兵部尚書謝安韞派人毆打百姓,出手相助?!?/br>
    【兵部尚書謝安韞看到江湖俠客張瑜手中的佩劍,認(rèn)出這是開國女帝所用的瑩雪劍,大為吃驚,質(zhì)問來歷?!?/br>
    【江湖俠客張瑜拒絕出示兵器,與兵部尚書謝安韞發(fā)生了口角,對謝安韞產(chǎn)生殺心。】

    當(dāng)時的姜青姝:“……”

    她家阿奚這么善良好脾氣的一個人,也就只有謝安韞這廝能讓他想當(dāng)街了結(jié)他了。

    好在,京兆府尹及時趕來,制止了此事。

    姜青姝開始懷疑自己會不會是掉馬了,不過,實時接下來并未刷新阿奚的異常動向,所以她初步斷定,阿奚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