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貞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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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來的不經(jīng)意。微濕海風拂臉才知道天漸回暖。 琮箴來到鄰居家,希望能有所收獲。 感謝上帝,又由傅征前來開門——“傅先生,考慮得如何?” “是誰?”噢,林璟芮也在。 “阮小姐,你來做什么?”顯然沒忘記上次琮箴的惡言惡語。 “我和傅先生聊一下生意上的事,他有和你提過嗎?” 裂隙能輕易被創(chuàng)造嗎?進退都難,提過、沒提過,都能埋下種子。 但林璟芮深信男友是圣人,連帶著對話里的挑釁也一并忽略:“請進來坐吧,我去給你們弄點喝的?!?/br> 屋內(nèi)起居室與餐廳間,豎有一根頂天大理石柱。剛走近柱邊,琮箴便牽住傅征,將自己送入他懷里,手撫上他衣領(lǐng),唇貼著他胸口,“有沒有想我?” “適可而止?!?/br> 言語上的制止對琮箴來說毫無作用。在她打算更進一步前,傅征將她推開。 好像必須有支撐借力才可以站穩(wěn),她懶懶靠到柱邊,綢緞上衣隨動作飄揚,“你知道,越拒絕,越讓我想得到?!?/br> “阮小姐是小孩心性?” “和我試一次,看能不能斷了我的念想?!?/br> 廚房里傳來杯底輕輕落盤的聲音,預(yù)示著女主人將要端上桌來。 忠于愛人的念頭占了上風,傅征速戰(zhàn)速決:“別人的太太,我不會碰?!?/br> 可惜對她無半點打擊:“為了你,離婚也不是不可以?!?/br> 見林璟芮走出來,琮箴收回心思,乖乖落座米色沙發(fā)上,感謝女主人招待。 “是談藏品方面的事嗎?” 琮箴向椅背靠去,神色間浮起捉弄人的意思:“傅先生比我更清楚。” 沉默侵襲、弦在繃緊—— 林璟芮看向傅征,等待他的回答。 “阮小姐今天是代表阮氏集團來找我談,還是代表你個人?” 好一個雙關(guān)的妙問。琮箴大膽進行浪漫猜想:是剛才貼膚之親得來的蜜意回贈,還是傅征天生懂得疼惜女仔?她語氣極軟:“代表阮氏集團,我想請傅先生來管理名下拍賣行東亞藝術(shù)部門。”飲一口香蜜桔子茶,糖分滑入喉嚨,分外甜蜜:“當然我自己也有私心,我看上你家那尊白玉佛像,想請傅先生共進晚餐,詳聊洽購的可能性?!?/br> “晚飯不必了,兩者我都不考慮?!?/br> 似是覺得男友過于直接,林璟芮適時開口:“阮小姐,我想傅征的意思是,白玉佛像對他來說非常重要。另外工作方面,他在Gilby(吉爾比)也挺適應(yīng)?!?/br> 惱不惱? 琮箴當然惱,她惱自己的浪漫猜想被擊碎、惱傅征天生少了柔情蜜意,還惱林璟芮試圖緩解氣氛的多余說辭。 于是她說:“我想和傅先生單獨聊聊?!?/br> 林璟芮家教優(yōu)良,以禮貌待人為上。但縱然是她愚鈍不敏銳,也知曉宣稱領(lǐng)地。她留吻于愛人臉頰,拍拍他肩膀才離去。 待關(guān)門聲傳來,琮箴繼而抿一口茶:“我以為傅先生心里還掛念兒童之家。” 氣氛間充滿詭異,不過下棋般你來我往,偏琮箴惡意頓生,硬要報復(fù)回去。 “阮小姐調(diào)查我?”他神色自若,毫不在意。 “請傅先生談事,當然要做足功課?!辈环料蚯耙徊健?/br> “你想要什么?” “你?!崩w柔的手覆上他的。 “為什么?” 是誰游刃有余?琮箴頓感話頭給傅征牽著,但也明白他不會輕易進軍,“我當你是對我的提議感興趣了?” “看情況?!?/br> “我以為上次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她往后靠,腳尖向男人胯中抵去,“先試一次,合得來,就做到懷孕為止?!?/br> 饒是傅征也難擋,只見他堅硬頜骨也收緊。 “你真是惜字如金啊,傅征?!?/br> 足尖的觸碰告訴她——性器已硬挺。是哪句話令他起興?或者他已開始幻想能使人受孕的場景? 男人終歸是視覺動物,他視線滑過琮箴雙腿——那是一雙極美的腿,有著恰到好處的線條感。瀅嫩的肌膚被淺灰色絲襪緊裹,足也特別美,觸感豐柔,隔著薄絲透出如貝母般細閃的光澤。 傅征將那雙正欲在他全身游走的嫩足抓住,站起傾身靠近她:“既然阮小姐有所保留,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碰已婚女人?!?/br> 你看,他算不算得上是忠貞愛人? 溫暖手掌撤走。 她雙足乖順放到地毯上、足尖踮起,并不著急回歸鞋內(nèi)。往上看去,她腳踝的骨骼、肌rou勻稱,看上去纖弱但有力量。 拍拍裙邊,琮箴也站起,摸上他白凈的襯衣領(lǐng),問:“為什么不說——不能背叛愛人?” 但她并不想要傅征回答,于是又接著說:“為我破例一次?!?/br> 她拎起高跟鞋,赤足走離傅征身邊、走到柱旁,輕往側(cè)邊彎腰、盡顯風情。胸乳晃蕩間擾亂男人視線,如貝rou般的靈巧小腳已收回鞋中,襯得雙腿更顯修長。 “替我向林小姐道別。晚安,傅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