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11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大家請我當皇帝、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頂流雙生子的豪門jiejie、重生七零:不慌,我有千億物資!、蕭景千她又A又靚gl、[綜漫] 混蛋,把我的粉毛男友還給我、唐宮、一只駙馬入贅了、夏日午后、女皇只取一瓢
張安世嘲諷地看著他道:“不必啦。你已經(jīng)沒有賭坊了,你家沒啦。” 正說著…… 遠處,轟隆一聲,火光沖天。 圍看的商戶和百姓一看,卻見賭坊的方向已是濃煙滾滾。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駭然。 這震天虎在這棲霞渡口人見人怕,人人畏之如虎,誰曉得……今日竟連巢xue都炸了。 張安世趁著震天虎驚得愣神的功夫,又甩給他一個耳光。 啪…… 張安世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震天虎這時要昏厥過去,混了大半輩子,幾乎所有的財富都在那賭坊,誰曉得……一下子給炸了。 只見張安世道:“我們是京城三兇,聽說在棲霞,你們比我們還兇,今日便來看看。來,兄弟們,對付這樣的惡霸不必講道義,給我一起上?!?/br> 張軏和朱勇立馬就將他按在了地上,拼命捶打。 張安世道:“不要打他身子,打他的臉,把他臉給我打爛為止!” 于是張軏腿跪在震天虎的脖子上,一個又一個的耳光拼命扇打震天虎的臉。 震天虎嚎叫:“饒命啊,饒命啊,京城三兇爺爺……” 可惜,沒人理睬他。 商戶和百姓們看的駭然,這渡口早就聽說過京城三兇的兇名了,聽說連沈家莊都炸了,今日更見從前不可一世的震天虎被這般羞辱似的毆打,更是驚駭莫名。 張安世背著手,道:“都看見了嗎?什么震天虎,混江龍,從今兒起,在這渡口,只有我們京城三兇,誰敢不服,或者誰敢在此地效仿這震天虎,我炸了他的宅子,殺他全家?!?/br> 頓了一下,張安世繼續(xù)道:“我京城三兇在此,只立一個規(guī)矩,那就是所有人都他娘的要給我老實本分,別以為在這渡口,有什么三教九流,就可以放肆,只要在這地界里,你爺爺便是應天府尹也得給我趴著,如若不然,這震天虎就是先例?!?/br> 商戶和圍看的百姓們大氣不敢出。 他們沒見過比震天虎更兇的存在。 可憐這震天虎,腦袋被打成了豬頭。 隨即,張安世讓人在這街口架起了一個十字的木架子,教人將震天虎綁上去暴曬,又在他的脖子上掛了一個牌子:“京城三兄來此一游?!?/br> 一切搞定,張安世拍拍手,看看自己的杰作,這時候張安世不得不佩服自己,京城三兄替天行道可還行。 這時候,渡口上上下下的人,已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 張安世道:“這狗東西還敢自稱自己是虎,可見一定是壞人,在此暴曬三日,若是能活,便饒他一命,若是死了,那死便死了。所有賒欠此人賭坊賬的人,統(tǒng)統(tǒng)免償!” 黃賭毒是不分家的。 似震天虎這樣的人,最擅長干的事便是吸引人來賭,而后放貸,此后再教人拿妻女出來抵債。 這賭被人稱之為怡情,可實際上,陷進去的人,又有幾個人把持的住呢,時間一久,難免被滅門破家。 如今直接免債,許多人倒吸一口氣!好家伙,眼前這幾個少年,不但是狠人,這一條倒不知救活了多少人命。 只見張安世又道:“以后在這地界,誰要還敢催還賭債,教人告訴我,這一次我們?nèi)齼词侄嗡爿p的,下一次就沒這樣客氣啦?!?/br> 過一會兒,地保領著食戶之中的一些耆老來,這些人都在村中或者族中頗有聲譽的。 原先這些人多為沈家佃戶,如今忐忑來見。 張安世看他們一眼,背著手,當眾道:“陛下賜我土地三萬畝,爾等兩族有一千三百二十一戶吧?” 為首一個叫宋璉,似乎是個老秀才,不過他是元朝的秀才,大明沒承認。 于是他便跟著沈家人混,負責幫助沈家管理田莊。 此時聽說來了新主人,這宋璉倒是很高興,自己又可以管事了。 他文縐縐地向張安世行禮:“正是?!?/br> 張安世道:“你們這些人,都曉得丈量土地嗎?” “來此的都是耆老,頗有一些威望,也精通算學?!?/br> 張安世道:“好得很,那么就你們這些人負責丈量土地,這三萬畝地,均分為一千三百二十一份,分發(fā)下去,予人耕種,我不收佃租,只要繳我每年一成的收成當做食賦即可。這些地……以后就算是大家伙的?!?/br> 宋璉一聽,頓時震驚。 只收食賦……而且是照例收一成,這天下哪里有這樣的好事,不就等于戶戶得二十多畝地了? 于是,這宋璉的心思活絡開了,這事兒交給他來辦,那再好不過了,他笑嘻嘻地道:“小的一定辦妥當?!?/br> 張安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宋璉一眼,森森然地道:“你不會趁著分地的時候,貪墨吧?” “不,不敢。” “我諒你也不敢欺我京城三兇,不然,就如這沈家莊還有這震天虎一樣,殺你全家。” 聽到這,宋璉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掛在木架子上的震天虎,心里猛然大駭。 而張安世則又道:“你們分好了一千三百二十一份之后,先讓別人挑選田地,等大家將地都選好了,你們這些丈量土地的再選最后的地,就這樣,有沒有意見?!?/br> 宋璉:“……” 這一下子,算是堵死了宋璉所有的可cao作空間了。 可這時候,他哪里還敢說不。 張安世道:“既然知道了,就給我滾,我是大儒,倒還好,可俺兄弟脾氣比較壞,別在此礙眼?!?/br> 宋璉麻溜地帶著一群耆老跑了。 這附近的百姓聽了,沒想到竟還有這樣的好事,一時之間,竊竊私語,哪有連佃租都不收的…… 張安世便又道:“從今往后,這里姓張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便有rou吃,不聽規(guī)矩,敢在這兒搗亂的,我便教你們知道死字怎么寫,走!” 京城三兇,四人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揚長而去。 只是棲霞所發(fā)生的事,且引來了許多的議論。 這事兒可不小,炸人賭坊,殺人,分地一氣呵成。 滿京城上下,私下里,都議論開了。 附近的佃戶,只恨自己不是張家食戶。 一些士紳聽了,只是冷笑。 應天府那兒,給霸天虎收了尸。 霸天虎終究沒有熬過三日,如今成了蟲。 原本在此盤踞的潑皮,一哄而散。 應天府尹上了一道奏疏,表達了對棲霞渡口的擔憂。 朱棣接到了奏疏,看著又是爆炸,又是殺人,不禁皺眉:“京城三兇,又干這些事了。朕恨不得將那三個混賬永遠關在刑部大牢里。” “陛下,聽說群情洶洶。”亦失哈道:“百官們鬧的比較兇,上元縣縣令周康還說要請辭。” 這棲霞渡口,隸屬于上元縣,而上元縣縣令的官聲,朱棣聽說不錯,是個敦厚的長者。 朱棣卻只是道:“嗯,朕知道了。” 亦失哈不作聲了。 朱棣卻道:“你有話說?” “奴婢在想,陛下讓張安世鎮(zhèn)棲霞渡口,或許……未必對張安世有好處。此地隸屬京縣轄下,許多人盯著,這不啻是令張安世得罪百官。陛下愛護張安世的話,可以令他在軍中行事?!?/br> 朱棣笑了笑,帶著幾許神秘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渡口是個好東西,以后你會懂?!?/br> 亦失哈道:“陛下圣明,既已有深意,那么就是奴婢多嘴了?!?/br> 朱棣則是話鋒一轉,道:“科舉之事,太子那兒,預備得如何了?” “太子殿下殫精竭慮,一直處置的極妥當?!?/br> 朱棣道:“你不必為他說話,到時鬧出事來,教你如何收場?!?/br> 亦失哈便忙拜下,道:“其實……其實……確實爭議不小,現(xiàn)如今,舉人們議論紛紛,外頭都是流言,南北的舉人……不少都……都有非議,奴婢擔心,等榜一放,怕又要出事?!?/br> 朱棣頷首:“靜觀其變吧?!?/br> 朱棣倒是此時想看看朱高熾的應變能力,能否果斷。 亦失哈干笑道:“聽聞,國子學正義堂的監(jiān)生也報考了?!?/br> “那個……那個……” “對,正是那顧成之孫?!?/br> 朱棣聽罷,大笑:“哈哈……這他娘的……也成嗎?” “是可以的,監(jiān)生本就與舉人功名相當,只是正義堂……從未有人參加過考試罷了?!?/br> 朱棣又笑:“倒是其志可嘉?!?/br> 見皇帝樂了,亦失哈也跟著樂。 …… 顧興祖所作的文章,其實已經(jīng)越來越難了。 尤其是各種眼花繚亂的截題,幾乎已經(jīng)到了變態(tài)的地步。 學習是痛苦的。 可是當一個人……學習到了廢寢忘食,甚至是麻木的地步。 顧興祖已經(jīng)開始漸漸嘗到了一些甜頭了。 所謂苦盡甘來,便是這個道理。 當一個人將八股的各種做題法熟諳于心,又將四書五經(jīng),還有朱熹的集注,背的滾瓜爛熟。 還每日作著各種的截題,顧興祖居然開始滋生出了某些奇怪的爽感。 “痛快,痛快,我又寫完了一篇,哈哈……”顧興祖發(fā)狂大笑。 以至于守著他的張軏,眼睛有點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