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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這一場春秋大夢 第13節(jié)

    燕越書這才回正腦袋,看向自己的畫。心想自己畫得挺好啊,一節(jié)黑一節(jié)白的觸須,長圓的身子,怎么會看不出來是天牛呢?

    她一邊想一邊告訴池盛:“天牛不怕雨,是我給它加了把傘。”

    她沒告訴池盛的是,這只笨拙的天牛代表的是自己——雨中淋,有人送傘。

    這是在一張草稿紙上隨意涂畫出來的鉛筆畫。

    下雨天,一只天牛打著傘,旁邊還有一只在雨中飛,這只雨中飛的天牛渾身籠罩著一層金光,雨打不濕。

    “畫得很好,也很有意思?!背厥⒖戳税胩?,然后問了她一句,“天牛是什么?”

    燕越書這才明白他剛才好奇的地方。原來池盛不認(rèn)識天牛!也是,池盛怎么可能玩天牛!

    燕越書好像得到了一種榮幸,她立刻解釋給他聽:“天牛是一種能飛的昆蟲,頭上有兩根長長的觸須,一節(jié)一節(jié)的,很笨的,特別好捉。我們以前捉住它,就給它脖子上套根線,牽著它走……”

    一聽說池盛沒見過,燕越書就覺得自己有了點(diǎn)使命感,要給池盛講清楚天牛這種東西,講著講著就講偏了。等她發(fā)現(xiàn)自己講偏了的時候,就突然閉嘴了。

    池盛看她一邊比劃一邊講,突然又停住了,他不由笑了:“為什么不講了?”

    “其實(shí)都可以查到的?!毖嘣綍f這些的時候,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將什么天牛,很有點(diǎn)兒土氣,便不自在說了一句,“我是不是講得太多了……”

    “不多,你平時話太少了?!?/br>
    燕越書有些驚訝,也有些驚喜。

    他知道自己話少,他關(guān)注到她了!她一面又想,也許是因?yàn)榻裉焖退麄円坏涝卺t(yī)院里待過,所以他就看出自己話少了。

    不管是哪種,燕越書都很高興。

    池盛看到她書里還夾著一張草稿紙,露出來一角,便問:“還有一張是什么?”

    燕越書站在床邊,忙要將另一張畫從書中抽出來。

    草稿紙比較薄,夾在書頁的中間。她為了防止將畫抽出來抽壞了,便微微曲起一只腿,將書斜著放在腿上,給書一點(diǎn)支撐力。

    然后她略微前傾身體,準(zhǔn)備翻到那一頁將草稿紙拿出來時,池盛看她不方便,順手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過去。

    燕越書哪好意思和池盛坐在一張床上,何況池盛算個病人,更不該搶病人的床鋪了。

    池盛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一塊很大的地方,又說:“坐下來?!?/br>
    池盛順手那么一拍、又這么一讓,燕越書覺得是很大的“熱情”。在如此盛情邀請之下,燕越書受到了莫大的榮幸和鼓舞,高興又害羞地挨著床沿邊坐下來,然后將書直接搭在腿上,翻開,將那張草稿紙展露給池盛看:

    “是一只烏龜。”

    烏龜足下踩的不是地板,是滑板,一路向前沖。

    燕越書一邊介紹一邊坐在他旁邊心想:難道自己真的將池盛腦袋給踢壞了?不然怎么會有這樣的好事?能有機(jī)會坐到他旁邊!

    她本來要將草稿紙遞給池盛看的。

    但發(fā)現(xiàn)池盛傾身過來,湊到她旁邊,歪著腦袋直接看。

    他的頭上包裹著紗布,心情卻似乎很愉悅,好像還在她耳邊笑了一聲,雖然是很輕很輕的一種笑意流露,但她聽到了。

    他們的距離不算遠(yuǎn)也不算近。

    但對燕越書而言,這個距離已經(jīng)是要死要死的距離了。她有些不自然地廢話起來:“我隨便畫的。”

    “天牛打傘,烏龜溜冰,很有創(chuàng)意?。 ?/br>
    燕越書解釋說:“烏龜在滑雪?!?/br>
    池盛又認(rèn)真看了看。

    燕越書說:“這只是我養(yǎng)的,養(yǎng)了好多年了,你看這個烏龜殼,有一‘榮’的形狀,我的烏龜殼上就有這個形狀?!?/br>
    池盛頭上包裹著紗布,心情卻似乎很愉悅,夸道:“你的烏龜很可愛。”

    燕越書一聽他夸獎,頓時心一熱,對他說:“喜歡的話我可以帶給你看?!?/br>
    燕越書說話的時候?qū)⒛X袋偏向了池盛。

    她睫毛黑黑的,像一排整齊卷曲的鴉翅;一雙眼睛卻是偏淺的棕褐色,看人時眸光不聚焦,仿佛有光散落在瞳孔中,像是含情脈脈。

    和高二時相比,五官看起來沒多大變化,卻給人一種長開了的感覺。

    池盛往后仰了一下腦袋,拉開一點(diǎn)距離,問:“養(yǎng)了好多年,舍得嗎?”

    “舍得?!?/br>
    “可我不會養(yǎng)烏龜?!彼B(yǎng)過不少小動物,卻沒養(yǎng)過烏龜。

    燕越書被他這么兩句話一問一帶,人就暈乎了,原來只是想帶給池盛看看,現(xiàn)在變成了推銷,教他養(yǎng)她的小烏龜:“烏龜很好養(yǎng)的,只要給個能爬的缸,幾天喂一次都可以……”

    池盛看著她的眼睛,聽著她說話。

    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燕越書被他看得更加語無倫次,重復(fù)地說著她的烏龜很好養(yǎng)活,搞得她像個賣烏龜?shù)模?/br>
    直到被池盛輕飄飄一句“你該回去休息了,下午還有課”趕出來,燕越書還不知道池盛到底什么意思,到底要不要那只小烏龜呢?

    ……

    晚上燕越書在食堂吃飯的時候,鞏露端著盤子坐了過來,一坐過來,就給她豎了個大拇指:“牛哇!”

    燕越書:“……”

    鞏露自來熟地和燕越書坐到了一起,燕越書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對于突如其來的熱情,燕越書剛開始不太適應(yīng),不過久了就習(xí)慣了。鞏露每次來食堂看到她,都會端著盤子坐過來,跟她講有關(guān)池盛的最新消息,像個替燕越書打探的哨兵。

    燕越書這時候終于知道鞏露為什么進(jìn)舞蹈社了,她其實(shí)是盯著虞寒梅去的。她和虞寒梅鬧翻之后,氣不過,知道虞寒梅喜歡池盛,就故意跑去膈應(yīng)。

    現(xiàn)在鞏露覺得有了新的朋友,就沒那么關(guān)注虞寒梅了。

    她得知燕越書打了池盛,立刻第一時間跑來找人。

    她說:“現(xiàn)在你出名了!全校都知道,二班有個女生將池盛打到校醫(yī)室去了!你這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怎么打的池盛?”

    “不是!我沒有打池盛,他跆拳道都黑帶了,他伸一根手指頭,我也打不過啊!”燕越書只好和鞏露又解釋了一遍。

    她已經(jīng)解釋累了。下午上課的時候,課間休息大家就在討論這件事情了。還紛紛跑來問她為什么打池盛,怎么打得了池盛的?

    還有不少人跑來二班圍觀,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女生這么生猛,能將池盛打到校醫(yī)室里。

    沒想到晚上的時候,越傳越離譜,傳到鞏露這里,就變成了:二班一個瘦瘦弱弱的女生一只手就將池盛給撂倒了,還打出腦震蕩。

    鞏露相信燕越書打不過池盛,但她覺得燕越書一定是預(yù)謀已久,才能一舉成功:“你是不是故意的?”

    燕越書不明所以:“什么故意?”

    “因愛生恨!不然哪有那么湊巧,剛剛好踢到池盛頭上去了?”

    “……”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了?”

    燕越書嘆氣:“不是,我覺得你不相信我,解釋了不如不解釋。”

    鞏露戳了一筷子自己盤中餐,說:“我覺得砸了更好,你把人砸成這樣,他肯定更討厭你了?!?/br>
    燕越書眼神一抖,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你怎么知道他討厭我?”

    “我沒說討厭,就算不討厭你也沒希望??!還不如早點(diǎn)換個目標(biāo)。”鞏露解釋道,“虞寒梅婊里婊氣的沒用,姜冰夢那樣的也搞不定,就你這樣的還能有希望?”

    “……”

    還不如讓她安靜地一個人吃飯!

    她都能跟池盛說得上話了呢!

    ……

    吃過晚飯之后,燕越書便帶著自己的筆記本去校醫(yī)室了。

    她特地?fù)Q了新的本子,將課堂上聽得云里霧里、記得心不在焉的筆記,一筆一劃地認(rèn)真謄到新筆記本上。

    她來的時候有點(diǎn)晚,池盛的小小病房里,來了一群人。這一群人正是早上和池盛一起打球的幾個人。

    門開得大大咧咧,就像這群男生一樣。

    池盛頭上還包著一圈紗布,背對著門口,站在窗戶邊,拿著手機(jī)不知在看什么,幾個男生擠在他旁邊哈哈大笑;還有兩個坐在他病床上的,也拿著手機(jī)在笑。

    燕越書敲門的時候,他們齊刷刷看了過來,然后——爆發(fā)出一陣男生之間心照不宣的哄然大笑。

    池盛站在哄然大笑的男生中間,不是大笑,但也笑了。

    微微笑也是嘲笑??!

    燕越書不知道他們在笑什么,但是知道他們肯定是在笑自己。

    燕越書站在門口,一下子成了水煮蝦,感覺全身都燒起來。

    她有些局促地往門板上靠,好像背后的門板是個靠山一樣,這樣就能安全一點(diǎn)似的??康搅碎T板上,她才完全抬起頭來望向池盛,說:“我?guī)Я松险n筆記,你還要嗎?”

    窗戶外面是一片紅色的楓樹,楓葉在秋季全部變了紅色。池盛頭上包裹著一層白紗,站在紅色的楓葉里,笑意盎然:

    “要。”

    燕越書抬頭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這一眼差點(diǎn)沒把她送走。

    只見那群站在池盛旁邊的男生你推我我推你,在她抬頭時,還有個男生壓著嗓子別扭地學(xué)著她說話:“我也有筆記,你要嗎?”

    池盛轉(zhuǎn)頭,一眼瞪了回去:“閉嘴。”

    燕越書提了一口氣,幾乎是靠著白色的墻壁挪到了床頭柜邊,這才將筆記本放下。

    她挪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一個坐在床上的男生是李友裴!她更加驚恐了,放下筆記本就要跑。

    李友裴一直盯著她挪,看她有點(diǎn)兒慌張的樣子,他便憋著壞笑,將自己的手機(jī)屏幕轉(zhuǎn)向燕越書,朝燕越書搖了搖。

    “你猜我們在看什么?”

    燕越書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大腦“嗡”地一聲,總覺得他等會要笑她了,還笑得特大聲那種!

    手機(jī)屏幕在她面前晃動,燕越書看不清,只能小心回答:“不知道?!?/br>
    李友裴將手機(jī)屏幕轉(zhuǎn)回他自己面前,從右往左滑動了一下,然后伸直了胳膊,舉到燕越書面前,咧開嘴笑著對她說:“看你砸我們班班長的風(fēng)姿!”

    !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