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扇耳光羞辱(慎)
“小表哥,你干什么啊……”她難耐的蹭他,小屄下意識的去夾他的手,呻吟聲都帶了點(diǎn)哭腔:“你再動一動,動一動呀……” “寶寶的小屄可真貪吃啊,連哥哥的手都要夾嗎?”他放佛聽不到她的哀求似的,手反而抽出來,用沾著她yin水的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哥哥,我想要……”嗅到了自己yin水的味道,她更加情躁起來,雙腿大敞坐在他腿上,抱著他自發(fā)的扭動起身軀,用自己光溜溜的屄隔著褲子蹭他炙熱硬挺的性器,yin水已經(jīng)流了很多,起到了潤滑作用,她蹭得舒服極了。 江彧“嘶”了一聲,額心突突直跳,手指毫不客氣的蹂躪起她嫣紅的唇瓣,直到對方“唔唔”的叫著,口水都不受抑制的流下來許多,他才輕輕拍了幾下她的臉頰,似笑非笑:“想要什么就直說啊,我的好meimei。” 她已經(jīng)完全置身于情欲的海洋,雙目失神,胸口因?yàn)閶纱煌F鸱?,隨著本心渾渾噩噩脫口而出:“想吃jiba……想要哥哥用jibajian透我的sao屄,想要被哥哥cao成傻逼……” 說完,她甚至自發(fā)掀開了衣服,咬著衣緣下擺,將胸罩也背過手去解開了,松松垮垮的掛著,再也掩蓋不住春光乍泄。 這樣……應(yīng)該夠誘惑哥哥了吧……她僅憑性欲在思考著,這樣就可以很舒服很舒服了…… 下頜被他挑起,就連臉頰兩側(cè)的軟rou也被青年惡狠狠的捏住,他的語氣里壓抑著怒火,冷笑著罵她:“賤死了?!?/br> 她一愣,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刻意迎合的舉動,反而引來的是對方的怒火。 只是身體明顯更有反應(yīng),她只覺得自己……好像被罵得更濕了。 哥哥的怒氣顯然并沒有平息,下一刻,隨著“啪!”的一聲,她的左臉頰上挨了一記耳光。 這一耳光打得她都懵了,火辣的痛感刺激她不得已開始了思考,但還沒思考出個所以然來,她就聽見他命令她:“轉(zhuǎn)過來,自己把臉擺正?!?/br> 猶疑了一秒,她還是轉(zhuǎn)過頭去了,果不其然,右臉頰也立馬挨了一下,她這下是真的覺得自己好賤,臉被打得偏過去了,還自己擺正方便哥哥打,就像是上趕著求哥哥扇自己耳光似的…… 一邊被扇耳光一邊還要挨罵。 她聽見他說:“想被cao成傻逼?你現(xiàn)在不就是一副傻逼樣嗎?還用cao?” “嘴巴里這些下賤的詞匯誰教你的?你跟你男朋友也是這樣發(fā)情的啊?傻逼母狗?!?/br> “想吃jiba?你告訴我你配嗎?嗯?說話?!?/br> 好痛。感覺臉頰都被扇得有些腫起來了,但更難受的是還是對方說的話,每個字都極盡侮辱之意,令她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哥哥說出來的,他還在逼她開口說話,她開口得有些艱難,委屈不已:“我……不配……” 對方卻還是不滿意她的答案,一只手拽住了她的奶頭,她尖叫一聲,只好挺胸隨著力道被扯過去,臉頰上還在挨巴掌,胸乳也被毫不憐惜的發(fā)狠揉弄,她難受極了,鼻子一酸,眼淚都快下來了,帶著哭腔道:“母狗不配吃jiba,母狗只配舔主人的腳,只配夾著主人的腳高潮……主人饒了我吧……” 說完,倒是自己忍不住哭出了聲來,小屄也一抽一抽的,居然就這樣難堪的抵達(dá)了高潮,這次流的水竟比上次高潮還要多,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一時難以接受,唯一能做的,只有閉上眼,小聲啜泣。 良久,對方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他擁住她,安撫的輕拍她的背,柔聲道:“寶寶……你是水做的嗎?怎么下面的小嘴流水,上面的也開始流個不停啊。” 又是這樣熟練的安撫,但這次她只覺得別扭,她不想看見他這張可惡的臉,只是哭著說:“……要你管我,反正我不配,嗝?!?/br> “……”天殺的,她怎么在這個時候打了個帶響聲的哭嗝。 她覺得尷尬,就想偷偷睜開一只眼睛,查看一下對方的反應(yīng),她發(fā)誓對方要是嘲笑她,她真的一輩子都不要跟他好了。 沒成想,她這一睜眼,就跟他的視線對上了,青年對她笑了笑,神色溫柔而無奈,他說:“小狗都叫我主人了,主人怎么能不管你呢?” 他執(zhí)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邊,親昵的蹭她的手:“主人只是覺得好嫉妒,寶寶……你能不能分手啊,一想到你對別的男人也說這些話,我真的會嫉妒到發(fā)瘋的,剛剛是主人不對,你可以扇我,打我,打回來,想打多少下都可以,但是……只能是我,也只能是你?!?/br> 祝清檸也不跟他客氣,直接用盡全力一巴掌扇過去,這一下打得比他還狠,青年被扇得偏過頭去,又微笑著轉(zhuǎn)過來,抓著她剛剛扇他的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仔細(xì)舔舐著,蒼白的臉上泛起不自然的紅暈。 她都被震撼住了,死變態(tài),誰被扇耳光能做到跟他一樣高興的,一時都忘記了動作,青年反而歪了歪頭,有種詭異的可恥賣萌感:“寶寶……怎么了?繼續(xù)抽哥哥啊?!?/br> “……”生活就像一場酣暢淋漓的sm,不是你抽我,就是我抽你。祝清檸突然覺得自己勘破紅塵了,心也格外滄桑,她長嘆一聲,幽幽道:“哥,你知道嗎?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所以。 “剛剛抽你抽得太狠,現(xiàn)在手麻了。” 手麻腫麻腫的,臉麻腫麻腫的,就連屄也是麻腫麻腫的,她累了,她要休養(yǎng)生息。 提出自己要睡覺的要求,呼嚕嚕滾進(jìn)床里,裹上被子,當(dāng)然,沒忘記先把江彧踹下床,就活似個拔吊無情的渣男。 什么?他硬得難受?什么英格蘭受?不知道,真的困了。 祝清檸實(shí)在是累得要緊,又困,很快就睡著了,青年給她掖好被角,輕手輕腳的爬上床,把這嬌小的一團(tuán)抱在了懷里,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又親上幾口,輕聲問:“寶寶,你愛我嗎?” 知道自己得不到回應(yīng),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沒想到少女還真發(fā)出來了一點(diǎn)模糊的聲音,江彧連忙湊過去仔細(xì)聽。 結(jié)果原來是她打起了小呼嚕: “zzzzzzZZZ……” “……”江彧偽裝多年的溫和表情一瞬間垮了。 他感覺自己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