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嫁給年代文大佬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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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不觸碰對方利益原則下,他們根本不敢翻臉。” 因為要依仗他們的武力。 說白了,他們是互相鉗制的,就看誰先試探出對方底線了。 這下,溫指導員也說不出話了,他臉色復雜,“我還以為你真上頭了呢。” 就要和許東升打架起來。 他還以為季長崢這次當愣頭青了,萬萬沒想到,當?shù)氖乔旰偩?/br> 不過,都是狐貍精了,昨晚上怎么還那般沖動? 這才是讓人奇怪的。 溫指導員很好奇地問道,“那你昨天晚上?” 季長崢食指和中指夾著煙蒂,放在車窗外輕輕敲了敲,稀稀落落的掉下。 他劍眉微皺,語氣冷淡,“看他不爽。” 季長崢到底是有教養(yǎng)的,做不出背后道人是非的言論,許東升不太行,是個太監(jiān)的事。 同樣身為男人,他不至于拿這件事在外面去恥笑對方。 但是,這不影響他看不慣對方,明知道自己是個太監(jiān),還去禍害人女同志? 這種人渣,天不收,他來收。 溫指導員不知內(nèi)情,只是聽到季長崢這任性的理由,忍不住嘆口氣,慢吞吞地感嘆道,“你這么些年,沒被打死,也是有點能耐的?!?/br> 惹是生非這么多年,還能全身而退。 說實話,沒點本事的人,還真不做到。 聽到這。 季長崢悶笑了一聲,隨手松了喉結(jié)處的衣領(lǐng),襯衫上的扣子也跟著隨之不規(guī)整起來,寸頭短發(fā)顯得格外意氣硬朗,英姿勃發(fā)。 “不然,老溫,你以為我為什么會被丟到部隊去?” 其實,他們家老爺子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那就是把他丟到了部隊,比起彎彎繞的外面世界,他更喜歡部隊的生活。 大家直來直往,不服就干。 拳頭底下見真章。 溫指導員聽到這,好懸,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霉?!?/br> 和季長崢分到了一塊。 偏偏這貨,還爬得快,怕是要不了多久,就成他上級了。 玩歸玩,鬧歸鬧,笑歸笑。 談起正事,季長崢是一點不含糊的,他眉眼深沉,掐滅了指腹的煙蒂,最后一絲紅色的火星,也隨之消散。 “你一會幫我拿下,沈懷山的背景資料?!?/br> “我瞧著許東升那貨,不安好心。” 那語氣,怎么弄的,他該認識對方一樣? 實際上,他并不認識什么沈懷山。 溫指導員嗯了一聲,想給資料又怕給了資料,季長崢半路撂挑子。 便先開口了,打預防針,“上午是兩家,一家姓沈,一家姓葉,我是建議你去姓葉的那邊的,姓沈的這邊你不在,許東升那個瘋子反而說不定會安穩(wěn)一些?!?/br> 就怕的是季長崢在,把那個瘋子的刺激起來了。 別到時候,連累了沈家人。 甭管認識還是不認識,禍根總歸是因為他們而起,牽連了對方。 那就不好了。 所以,在溫指導員看來,季長崢最好不去沈家的。 季長崢并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他知道對方說的有道理是一方面,他更了解許東升。 越是在對方顯露了弱點,他就會緊追不舍。 想到這里,季長崢煩躁的松了松衣領(lǐng)子,若有若無的嗯了一聲。 就像他了解許東升一樣,許東升也了解他。 他非常清楚,自己一旦出現(xiàn)在沈家,許東升那貨只會變本加厲。 想到這里,季長崢罵了一句,臉上的表情也隨之一寸寸結(jié)冰。 他心情沉重地接過葉家人的資料,他擰眉,“兩個大學老師?他們又不是壞份子,怎么值當我們來出手?” 溫指導員就怕季長崢較真,忙說,“甭管對方是誰,你就記著一件事,踏實出任務(wù)就好了?!?/br> “你別忘記了,你就等著這次任務(wù)升職呢。” 季長崢自然是知道,他抬手摸著下頜處的青胡茬,不輕不重的嗯了一聲。 只是,目光卻在那資料上面,久久不能回神。 * 上午十點,玉橋胡同大雜院沈家。 陳秋荷是個勤快干凈的人,里外把家里都給打掃了一遍,連帶著堂屋的條臺都跟著擦了兩三遍。 八仙桌,椅子,更是一個不漏,明亮到恨不得反光的地步。 “秋荷,你歇息一會?!?/br> 沈懷山爬在桌子上寫東西,就見到妻子來回不停地忙碌。 陳秋荷笑容溫婉,聲音祥和,“美云愛干凈,我打掃干凈點,美云回來住著,心里也舒服?!?/br> 說完,就又去把煤爐子提過來,用著火鉗,換了三塊嶄新的蜂窩煤進去。 把底座蓋子合上,只露出一個孔兒。 這樣,蜂窩煤不會滅不說,燃燒得也慢,等到正中午美云提著菜回來的時候,在把那底座蓋子打開。 正好是蜂窩煤燃燒到最盛的地步,大火炒出來的菜好吃。 陳秋荷便忍不住朝著沈懷山道: “也不知道美云買到了rou沒有?我想給她做個甜燒白,要上好的五花rou才行,還有魚,美云愛吃酸菜魚,我從吳奶奶借了一把,她去年腌的酸菜來,酸味夠點兒。 這種倒春寒的天氣,咱們把銅爐火鍋拿出來,燉個酸菜魚湯喝,等魚湯燒滾兒了,在往里面下點豆腐,豆芽,大白菜,順帶在銅爐鍋上,貼幾張玉米面酸菜餅兒,炕到兩面金黃,得嘞兒?!?/br> “我家美云,就著那酸菜魚湯泡飯,或者是玉米面餅蘸湯,她能吃下兩三碗?!?/br> “還有綿綿,隨了美云的口味,也愛吃酸的,我在做點粘豆包,包個黑芝麻餡加白糖餡的。” “不止美云一口氣能吃三個,就是綿綿也能?!?/br> 說到這里,陳秋荷的眼里泛著光,帶著溫柔的笑容。 “我現(xiàn)在就去做,免得美云和綿綿兩個小饞貓回來,我還沒做好,兩人又要叫嚷著餓。” 這話還未落,外面就傳來一陣細密的腳步聲。 陳秋荷一聽,便站了起來,“我去開門,約莫著是美云回來了?!?/br> 這話還一落,沈懷山剛要阻攔,便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陳秋荷已經(jīng)到了門后面,她還去沒拉開門栓,外面就傳來一陣巨大的力,老舊木門的門框,也跟著哐當一聲,應(yīng)聲而倒。 朝著陳秋荷砸了下來。 沈懷山眼看著拽不及時,便整個人都撲倒了過去,抱著陳秋荷往下滾落。 到底是年紀大了,動作也沒年輕時候利索。 這一滾,陳秋荷倒是被推出去了,但是沈懷山卻被留在了那木門下面。 木門再怎么老舊,那也是幾十斤重的,哐當一下,砸在沈懷山的腿上。 他悶哼一聲,臉上傳來一陣痛苦。 “懷山——” 被推出去的陳秋荷,幾乎是第一時間,又去拉拽沈懷山。 但是,卻沒用。 她剛一動,外面的人就走了進來,像是故意的一樣,一腳踩在沈家的木門上,而他的腳下,正是壓著的沈懷山的腿。 咔嚓的一腳。 讓沈懷山的臉色當場就發(fā)白了,汗珠兒滾滾落下。 “怎么樣?沈院長,我這開胃菜,可還合您兒胃口?”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許東升,在做出這種動作的時候,他臉上甚至還帶著笑,陰翳的笑,眼里的狂,讓人不寒而栗。 連帶著他帶來的下屬,都跟著忍不住把頭低了下去。 沈懷山抬頭,看了過去,“是你!” 僅僅兩個字,就讓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是我啊,沈院長?!?/br> “當年,我求著讓您兒給我優(yōu)先看病的時候,您兒卻給別人看病去了,不知道,沈院長,您兒有沒有后悔過?” 說起來,他當年還是個男人的時候,其實出過一場事故。 當時如果要醫(yī)院的沈一刀,給他看病的話,他可能就還是個男人了。 也能保住男人的尊嚴。 但是,沈懷山拒絕了,因為他有另外一場手術(shù),那一場手術(shù)是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