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嫁給年代文大佬 第1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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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他極想回國去,不止是在國內可以實現自己的抱負和理想,國內更是可能有他心愛的姑娘啊。 但是,讓趙謹城失望的是,他回國后,那個夢似乎便停止了。 截止在他娶了心愛的姑娘,對方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他的妻子叫沈美云,他的女兒叫綿綿。 他愛極了她們。 他雖然沒有在夢到后續(xù),但是在趙謹城看來,他們是完完整整的一家人,在未來的時候,他們會過得極其幸福。 但是,這些幸福卻被季長崢給突然打破。 因為,他從之前那幸福的夢里面,直接跳躍到他的女兒五歲那年,他的妻子帶著孩子,改嫁給了季長崢。 之后,便是他之前看到季長崢時,腦海里面不斷閃現的那一幕。 季長崢的肩頭上坐著綿綿,而屬于他的妻子,依靠在對方的肩頭,笑得幸福。 那種畫面感,讓趙謹城揮之不去。 在趙謹城看來,季長崢是何其好運,他在自己出國期間,趁虛而入。 一想到這里,向來具有成熟風度的趙謹城,也忍不住憤怒了幾分,他質問著他,“季長崢,天底下那么多姑娘,你為什么要娶沈美云?” 這話一落。 季長崢驟然抬頭看向對方,眼里帶著冷意,他是以什么身份來質問自己的? 他娶美云,又和對方有什么關系? “趙謹城,我娶誰,我喜歡誰,和你這個外人有什么關系?!” 季長崢不喜歡對方提起美云的語氣。 趙謹城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要回答,怎么沒關系? 那是他的妻子和女兒。 但是,他知道自己這話說出去,是沒人相信的,畢竟,他只是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而已。 在現實生活中,他不止不認識沈美云,甚至,對方從未在他過去的生活中出現過。 現實中唯一的一次,還是在季長崢的那個結婚報告里面,看到了沈美云這三個字。 想到這里。 趙謹城在內心告誡自己,不要沖動,要謀而后定。 他的妻子和女兒,早晚會回到他的身邊。 想到這里。 趙謹城深吸一口氣,斯文儒雅的臉上,帶著說不出的復雜,他剛要說些什么。 后面?zhèn)鱽硪魂嚰系奶柦锹曇簟?/br> 這也打斷了二人的對話。 季長崢看了他一眼,出于直覺,他突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米八幾的個子,帶著天然的壓迫性。 “趙謹城,我將來和美云結婚的時候,你記得過來喝喜酒?!?/br> 這話一落,一直平靜儒雅的趙謹城,臉上的淡然的表情,終于一寸寸皸裂。 他喃喃,“季長崢!” 你這是奪妻之仇啊。 * 勝利公社,沈美云剛做完備課的記錄,把養(yǎng)豬的所有流程全部都給細化了一遍,做成了一個表。 從頭到尾,一共列了三十九項,從母豬和公豬開始配種開始,到挑選種豬,以及配種周圍的溫度。 在到母豬懷孕后,保養(yǎng)護理,在到母豬產后指南,以及小豬仔的照顧。 在整理完這些所有的細節(jié)后。 外面劉主任喊了一聲,“沈知青,有你的電報?!?/br> 沈美云意外了下,她收了筆,把寫好的清單列表,單獨夾在了硬殼筆記本里面,這才起身。 “劉主任,有說是誰給我的電報嗎?” 劉主任搖頭,“你一會去看了就知道了。” 他倒是沒細看人家電報內容,這到底是沈知青的私事了。 沈美云點了點頭,在看到電報“有事集訓,等我過來”八個字時,她瞬間明白了,這是誰發(fā)來的電報了。 她看完后,安安靜靜地把電報紙給收了起來。 疊裝在口袋,倒是沒啥失落的。 一是她早都過了為情所患得患失的年紀,二是她很早就明白了,季長崢的職業(yè)屬性。 這是天職,也是她在很早之前就考慮到的范圍內。 所以,沈美云完全沒有被任何影響,轉而要去繼續(xù)忙碌了,結果剛沒走兩步。 就聽到后面再次喊道。 “沈知青,陳遠同志你是大哥是不是?” 這話一喊,沈美云頓住腳步,她回頭看了過去,“是我大哥。” “這里有你大哥的一封電報,你回去的時候,給他帶一個話?!?/br> 沈美云回頭,順著對方的手看了過去,就看到那一封電報上,寫著速歸兩個字。 她眉頭微微一蹙,“行,我知道了。” “我去和劉主任請個假,現在就回去一趟?!?/br> 她到底是軍人的家屬,比別人也多知道一些。季長崢因事來不了,這顯然不是小事了。 而現在部隊又在朝著陳遠,召集歸隊。 顯然是有急事。 想到這里,沈美云也不再耽誤,收拾了東西,立馬從公社趕回到家里。 陳遠在家修房子,這幾天自從他回來以后,就沒停過一時半會,不是在修房子,就是在修灶臺,在砍柴劈柴挑水修整院子。 他似乎要把這些年來對,父親陳荷塘的虧欠,全部都給彌補進去。 沈美云回來的時候,他還在房頂趴著,屋檐下面放著一個長長的樓梯,陳荷塘在底下遞著毛氈布。 瞧著那大塊完整的毛氈布,顯然是陳遠去新買的。 沈美云很清楚的知道,自家舅舅舍不得花這個錢,因為陳遠鋪的那一塊毛氈布的位置下方,對著的是陳荷塘的屋子。 陳荷塘把她以及她父母所在的屋子,全部都給換上了毛氈布,除了他自己的房間。 后來沈美云提過幾次,甚至提過要去買,但是舅舅每一次,都給嚴詞拒絕了。 甚至,她后面去悄悄地買了回來,但是舅舅死活不讓鋪,說要留著,明年給沈美云和綿綿住的那間屋子,重新給裝上新的毛氈布。 用過毛氈布的人都是知道的,用久了,風吹日曬雪壓,很快就會粉碎了去。 只有換新的,屋子內才會暖和起來。 正是因為這樣,陳荷塘才舍不得,因為對于他來說,毛氈布是一次性用品,他舍不得。 反正他人糙,也糙了一輩子了,冷點熱點都能過。 所以,哪怕是沈美云把毛氈布給買了回來,兒子陳遠在屋頂上鋪著,陳荷塘還是有些不高興。 “阿遠,我都說了,我不用的,那毛氈布留著明年用?!?/br> 他倒是沒提說,留著明年給沈美云用。 上面,陳遠跟沒聽見一樣,他一邊鋪一邊說道,“明年我在回來買新的。” 這好像是一個承諾一樣。 意味著,他以后的每一年都能夠回來看望父親,也意味著以后的每一年,他都能陪伴著父親。 原先,還有些舍不得陳荷塘,臉上立馬多了幾分笑容,“你說的?。棵髂赀€回來?!?/br> 這一會,他倒是沒啥舍不得毛氈布了,他是盼著兒子回來。 一如多年前盼著對方能夠回來一樣。 陳遠嗯了一聲,“我現在在漠河駐隊,不用明年,想回來的時候,隨時都可以休假回來看您?!?/br> 這也是他為什么,放棄之前的大好前程,選擇調轉到漠河的原因。 他虧欠父親。 所以,他只能說用行動來彌補。 聽到這話,陳荷塘如釋重負笑了笑,他搓手,“這好啊,這好啊,以后你經?;貋?,你姑姑他們也在,一家人團聚?!?/br> 這是他以前做都不敢做的夢啊。 如今,竟變成了每天真實過的日子,實在是不敢想,不敢想啊。 陳遠聽到這,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爸,以后日子會越來越好的?!?/br> 他站得高,一下子就看到了不遠處杵在門口的沈美云,便喊了一聲,“美云,你怎么這個點回來了?” 按理說,這個點美云還在大隊部講課才對。 不止是她,還有陳秋荷和沈懷山也是一樣的,都忙得不像話。 沈美云原本站在門口,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陳遠這下一喊,她也沒了法子,只能進去。 她一進去,陳遠和陳荷塘都跟著看了過來。 陳荷塘更是下意識地擰眉,“美云,你在大隊部被人欺負了?” 不然怎么這個點回來,而且還是愁容滿面的? 這話一說,陳遠更是直接從屋頂上跳了下來,面容冷峻,“誰欺負你了,和哥說?” 瞧著那樣子,就要擼起袖子和對方干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