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嫁給年代文大佬 第5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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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愛的家庭里面長大的孩子,才能自信明亮。 * 沈懷山在駐隊待了兩天,實在是待不住了,便提出要回去。 說起來,他和愛人陳秋荷結(jié)婚了半輩子,分開的次數(shù)更是屈指可數(shù)。 才出來了三天,就已經(jīng)思念家里的愛人了。 沈美云見留不住人,便索性不留了,把家里的東西給他準(zhǔn)備的齊全,讓他一起帶回家。 一罐蟹黃醬,一大瓶梨子罐頭,十斤裝的那種,另外還裝了十幾個梨子,一個半斤重,這一袋子都不輕松。 外加這次從青山回來弄的野兔,放在紙包里面裝好了,還有在大草甸子撿來的野鴨蛋,沈美云用了草木灰腌制過,所以算得上是咸鴨蛋了。 前進大隊那邊野鴨子少,不像是駐隊這邊靠著大草甸子。 一年四季那草甸子里面,不知道能撿多少野鴨蛋回來。 腌制過的野鴨蛋賊香,蛋黃流油,醇香綿長,沈美云最喜歡白粥配著咸鴨蛋。 她和父母的口味又很像。 所以,這咸鴨蛋沈美云直接連帶著,家里的陶罐子一起全部裝上了。 一個罐子里面三十多個咸鴨蛋,基本都在這里了。 沈懷山看到這,忙制止她,“好了好了,你都快把家給我搬走了。” 沈美云笑了笑,把陶罐的口用著塑料袋子給封死了,又用繩子綁了三圈。 這才松手。 “前進大隊很少有鴨蛋,爸,你把這罐子帶回去,我還能在去大草甸子撿?!?/br> 再不濟去別人家買也是一樣的。 兩分錢一個,一塊錢買的都夠吃半個月了。 見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沈懷山這才要了下來。 不止如此,還有金剛草,黃芪,以及人參,能打包的,沈美云基本上都打包了。 足足裝了兩麻袋子。 這沈懷山怎么拿的走。 為此,沈美云還給他借了一副扁擔(dān),“挑著回去。” “從駐隊到車站這一路,讓季長崢開車送你過去?!?/br> 沈懷山想說季長崢每天忙的要命,何必這樣呢? 但是架不住,季長崢已經(jīng)安排好了。 “爸,不用去車站,我有個戰(zhàn)友剛好要去勝利公社周邊辦事,你坐他們車子過去?!?/br> “我現(xiàn)在送你過去。” 倒是省得去漠河市轉(zhuǎn)車了。 這下好。 沈美云放心了去,“有車,你就別嫌?xùn)|西多了,我哪次回去,你們給我裝的東西還少了?” 每次從娘家過來,都是大包小包的提。 沈懷山說不過沈美云,這才算了。 有了季長崢的安排,沈美云也能放心不少。 他一走。 趙春蘭就過來了,喊沈美云,“松塔曬了一個星期,差不多要干了,司務(wù)長喊我們過去分配任務(wù)了?!?/br> 這次松塔前后采了小一萬斤。 曬了一周多,基本上可以開殼了。 沈美云拍了下腦門,“要是早點說,我還能給我爸裝一些松子帶回去。” 趙春蘭聽了,忍不住道,“你可真護你娘家?!?/br> 沈美云笑了,“我爸媽就我這一個閨女,他們護著我,我自然也要護著他們?!?/br> 人啊,都是相互的。 沒有平白無故的愛。 她進屋換了一件衣服,灰撲撲的工裝,方便去開松塔。反正身上穿的體面工作,她是舍不得去開松塔的。 埋汰了去。 等她換好出來,趙春蘭也在等著她了,還有隔壁的趙玉蘭。 三人結(jié)伴而行,相互對視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咱們穿的好像差不多?!?/br> “不過,怎么就是穿布衣麻袋,到了美云身上,怎么就那么好看嗯?” 趙春蘭這話說的,引得趙玉蘭看了過去。 果然。 沈美云雖然穿著工裝布衣,頭發(fā)都挽在了腦后,一張雪白干凈的臉,素面朝天,幾縷散落的頭發(fā)掉落在額前,越發(fā)顯得溫婉如玉。 真真是映照了一句話,布衣荊釵,難掩絕色。 趙玉蘭嘆口氣,“還真是?!?/br> “我結(jié)婚兩個月都覺得自己是個老媽子了,但是美云還跟當(dāng)姑娘一樣。” 似乎和以前也沒區(qū)別。 沈美云揚眉,“這我可不信,明明早上還是人家溫指導(dǎo)員在打飯回來給你吃?!?/br> 趙玉蘭吐了吐舌頭,“就你眼尖?!?/br> 說說笑笑,抵達到了食堂。 這會還不是開飯的點,食堂被騰空了,就是為了給大家開大會。 司務(wù)長站在前面,眼瞅著人都到的差不多了。 他輕咳一聲,拿著紅星大喇叭,“人都到了,那我就說一件事?!?/br> “前段時間我們駐隊,去青山采集的松塔,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如今松塔都曬干了,上萬斤的松塔要采摘出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br> “需要大家一起來幫忙。” 在下面要嚷嚷之前。 司務(wù)長又說了一句,“這些松子,本來也不是為了部隊采摘的,那是為了大家采摘的。” “為了大家年底能夠多分一些好東西,這才有了這批松塔?!?/br> 眼見著不少人都聽進去了。 趙春蘭忍不住輕嗤一聲,和沈美云竊竊私語。 “聽聽這話說的,還不是部隊沒錢,發(fā)不出來福利,這才去采摘松子,到頭來倒是成了我們的問題了?!?/br> 說完這話后,她還去看了一眼沈秋梅,“你平日和你家那位吵架,吵不贏吧?” 就司務(wù)長這偷梁換柱的概念,一般人真弄不過。 沈秋梅表情復(fù)雜,“還真是?!?/br> 在家里吵架的時候,她從來都是吵不過司務(wù)長的。 對方的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趙春蘭同情道,“我教你個法子,以后但凡是他講道理,你就把耳朵捂著,用著自己的觀念和認(rèn)知,與對方掰扯?!?/br> “這樣,你就不會被他帶偏了?!?/br> 沈秋梅遲疑了下。 上面的司務(wù)長掃了過來,輕咳一聲,“都聽到了嗎?” “結(jié)婚的人,按照家庭來領(lǐng),一個家庭三百斤松塔,不過剝出多少,都算自己個人的。” “單身的人,按照一人一百斤的數(shù)量來領(lǐng),剝了以后交給部隊?!?/br> 這就是任務(wù)和福利的區(qū)別了。 不過,戰(zhàn)士們都是下意識的服從了命令,而軍嫂們轉(zhuǎn)念想了下,三百斤的松塔,剝出來幾十斤的上百斤的松子,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這樣的話,松子便能從年底磕到年初了。 還不錯。 大家都沒有反對的。 于是,按照家庭為單位來領(lǐng)取松塔。 軍嫂們一人三袋子,一袋子一百斤,她們提不動,好在有戰(zhàn)士們來幫忙。 沈美云也不例外,一口氣讓人幫忙背了三袋子回去。 等三百斤的松塔背回去后,放在院子里面曬著的時候,她倒是頭疼了起來。 “這要剝到什么時候了?” 這可不容易。 想了下,她找了一張毛氈布出來,用著棒槌跟著敲敲打打,第一遍的時候,倒是掉出來不少松子。 但是第二遍的時候,還有好多沒張口的松塔,自然還藏著松子。 沈美云只能繼續(xù)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