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嫁給年代文大佬 第8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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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年還能穿嗎? 也能將就著穿,但是到底是短一截就不好看了。對于沈美云來說,她雖然有錢,但是還會去考慮性價比,但是在季奶奶這里,她就從來不管性價比了,她只管綿綿穿了好看,便跟著買了。 說一句寵孩子無度,也不為過。 “就穿著吧?!?/br> 季奶奶招呼了一句,“外套不洗也沒關(guān)系,里面有貼身的毛衣?!彼X得好看,脫了洗了,這個年下肯定是干不了的,等干透了,都要等年后了,那年都過完了,新衣服還沒穿上,那有什么意思。 “那我就穿上啦?!?/br> 綿綿眉眼彎彎。 沈美云摸了下大衣的厚度,朝著她說道,“你在去柜子里面拿一件棉馬甲出來,套在里面。”大衣到底是不比棉襖的,好看是好看,但是要論起來保暖的程度,還是要少一截的。 綿綿點(diǎn)點(diǎn)頭,“我曉得呢?!?/br> 等加上了衣服后,綿綿便興沖沖的跑了出來,這一跑,迎面就撞上了剛從外面回來的顧雪琴。 顧雪琴被撞的一踉蹌,“怎么回事?” 綿綿慌亂道,“對不起對不起?!?/br> 循著聲音,顧雪琴看了過去,一抬頭就見到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綿綿,她頓時擰眉,“這衣服又是你奶奶買的吧?” 這話一說,周圍原本熱鬧的氛圍,頓時跟著安靜了下來,本來大家剛吃完燒烤,還圍著火堆燒紅薯,花生,橘子吃的,一邊烤火一邊聊天。 顧雪琴只用一句話,便讓現(xiàn)場鴉雀無聲。 綿綿沒回答,她只是捏著衣角,安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對方。 即將十一歲的她,已經(jīng)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敵意。 mama說過一句話,敵不動我不動,她選擇以靜制動,所以,在面對顧雪琴的問題時,綿綿只是安靜的反問了一句,“大伯娘,你覺得呢?” 又把問題丟了回去。 顧雪琴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你這孩子真不知道禮貌,是我問你,你反問我做什么?” 綿綿突然笑了笑,還是那么恬靜的樣子,但是說出的話,卻帶著幾分鋒利。 “大伯娘,你既然知道,為什么要明知故問呢?”她皺了皺小鼻子,以極為納悶的語氣問道,“大人好奇怪啊,竟問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br> 這也就是承認(rèn)了,這衣服是季奶奶買的了。 在綿綿看來,她回到季家穿新衣服不是很正常的嗎?她就是沒回來,奶奶也會給她準(zhǔn)備一柜子的新衣服呀,就等著她回來穿呀。 大伯娘為什么用著一股很嫉妒的語氣問呢。 被小孩子堵了一嘴的顧雪琴臉色頓時綠了,她還要說些什么,但是卻被身邊的季明青給拽住了,季明青已經(jīng)成年了,他很大一只,直接把母親顧雪琴夾在咯吱窩下面,給夾著走了。 一邊走,一邊說,“媽,我小時候的衣服都是奶奶買的,從小到大都是?!?/br> “你沒必要一直問綿綿meimei身上的衣服是誰買的,這樣挺沒意思的?!币餐π〖易託獾?。 反而容易讓人看不起。 顧雪琴被兒子教訓(xùn)了一頓,她當(dāng)即跟著嚷嚷道,“那一樣嗎?你是季家的血脈,沈綿綿是嗎?她甚至都不姓季?!?/br> 這話一落,院子內(nèi)再次安靜了下來。 綿綿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而季長崢從屋內(nèi)信步走了出來,他穿著一雙嶄新蹭亮的三接頭皮鞋,踩在地面上,發(fā)出嘎蹬嘎蹬的聲音。 每一次都好像是踩在了顧雪琴的心尖上一樣,他每往前走一步,顧雪琴就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你,想做什么?”聲音都有幾分顧雪琴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發(fā)抖。 季長崢停下腳步,站在顧雪琴一米開外的位置,他的個子極高,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疊在胸前,帶著幾分說不出的壓迫性。 “大嫂,你在說一遍?!币ё智逦?,又慢又沉。 這卻讓顧雪琴下意識地抖了下,“長崢,你這是什么意思?” 她一直都是害怕自己這個小叔的。 季長崢抬眼,黑峻峻的眼眸仿佛能夠看穿一切,“你在說一遍?!?/br> 說什么? 顧雪琴愣住了,很快她便明白了,她的臉漲的通紅,色厲恁苒的強(qiáng)調(diào),“我是你大嫂!” “大嫂,長崢,請你分清楚你的身份。” 拔高的聲音,似乎給足了她勇氣,也給了她和季長崢叫板的身份,畢竟,她是季長崢的大嫂! 她一在強(qiáng)調(diào)這個事實(shí),仿佛這樣就能壓季長崢一頭一樣。 季長崢語氣平靜,“也可以不是。” 僅僅簡短的五個字,讓原先還叫囂著的顧雪琴,瞬間熄火了下去,“你說什么?”聲音都跟著低了八度,“你說什么?” 又問了一次。 “如果你聽不懂,我可以喊大哥回來,和大哥溝通。” “不可以!” 顧雪琴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拒絕,聲音又尖又利,她和季長東之間上次就差點(diǎn)去了民政局離婚,后來是她苦苦哀求了許久,又那明遠(yuǎn)和明青做筏子,對方這才沒和她離婚。 季長崢看著她,沒說話。 顧雪琴一下子就軟了下去,“長崢,我錯了,你別去找你大哥?!?/br> 她上前一步,低聲哀求,“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就是嫉妒媽對綿綿太好了,真的,我以后肯定不嫉妒了?!?/br> 顧雪琴年輕的時候,是很有當(dāng)大嫂的風(fēng)姿的,只是后來家道中落,娘家把全部的希望放在她身上,她又把希望放在了丈夫和公婆身上,哪里料到,丈夫每天忙于工作,根本顧不上她,而以前對她寄予厚望的公婆,也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小兒媳婦身上,一來二去。 顧雪琴的性格就慢慢的偏左了,她這般哀求人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有些不可置信。 要知道,顧雪琴當(dāng)年才嫁到季家的時候,那時候多高傲啊,多大方得體啊,多聰明啊。 在看看如今這樣子,活脫脫變了一個人一樣。 季長崢甚至都沒喊大嫂,他看著她,目光帶著警告,“我的女兒,不需要外人來置喙?!?/br> 一句話,把顧雪琴的身份給撇了出去,對于季長崢來說,她可不就是個外人啊。 這讓顧雪琴整個臉色都是木木的,等季長崢牽著綿綿離開后,她這才揉了揉僵硬的臉,一回頭察覺到大家都在看她,她頓時一僵,“看什么看?” 語氣兇巴巴的,和之前在季長崢面前,簡直是兩個人,這讓大家瞠目,也讓季明青覺得丟人,已經(jīng)成年的他,看明白了母親這一副小人的面孔。 他在也忍不住了,朝著顧雪琴咆哮道,“媽,你到底鬧夠了嗎?” 這一聲吼,讓顧雪琴完全愣住了,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抓季明青,“明青,我是為了你啊。” “我真的是為了你。”她急切的解釋,怕對方聽不懂,還把話說透了,“你才是季家的孫子,你奶奶把東西給了別人,你就少了啊,你個呆子?!?/br> 若是以前她自然不在乎這些,但是如今娘家出事,他們什么都要問她要錢花錢,丈夫的工資又只有那么多。 她自然要挖空心思想辦法弄錢,而在顧雪琴的眼里,她是季家長媳,將來整個季家都是歸他們大房繼承的,如今老太太把好東西都往一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小姑娘身上扒拉。 這不是傻子是什么? 綿綿身上穿的衣服,別以為她不認(rèn)識,那一件白色的大衣,就掛在華僑商店最為顯眼的地方。 她之所以知道,是因?yàn)樗锛覌尭徇^,侄女想要華僑商店的那件大衣,但是家里的錢實(shí)在是不趁手,想要她給侄女買這條大衣。 可是這條大衣,她去問過的,要七十八,還要單獨(dú)的特供票。若是前些年,她自然眼睛都不眨的買了,但是如今卻不行,她和丈夫關(guān)系變差后,對方便不把工資上交給她了,而以前貼補(bǔ)她的公婆,如今也不貼補(bǔ)了。 她手里實(shí)在是緊張的厲害,去看了那條大衣兩三次,都沒舍得下手買,為此,還被娘家媽和嫂子以及侄女,埋怨了好幾次。 可是,一轉(zhuǎn)眼她舍不得買的那條大衣,穿在了綿綿身上,一個和季家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的孩子身上。 不用看就知道,這么貴重的裙子,肯定是她婆婆買的,也只有她婆婆才會這般舍得。 這讓顧雪琴哪里肯甘心啊,要知道婆婆手里的錢,以前都是貼補(bǔ)她的。 如今卻全部都給了一個外人,這就好比是割她rou一樣,這才是之前顧雪琴鬧起來的原因,只是沒能鬧起來,就被季長崢給摁下去了。 如今,她更是被兒子一吼,將藏在心底的心思全部都倒豆子一樣說了出來。 所有人都用極為震驚的目光看著她。 向紅英更是直接道,“大嫂,你該不會是把爸媽的東西,都當(dāng)成你的所有物了吧?” 顧雪琴沒好氣道,“難道不是嗎?” 向紅英呵呵了一句。 季長勤不輕不重的懟了一句,“大嫂,你姓顧啊,還是姓季?。俊?/br> “我爸媽的東西,我們這些姓季的人都還沒張口,你一個姓顧的外姓來惦記,不覺得手伸的太長了嗎?” 三兩句說的,顧雪琴臉色就變了,對于季長崢?biāo)呛ε碌模菍τ谌苓@么一個不著調(diào),沒上進(jìn)心的叔子,她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她當(dāng)即冷笑一聲,“我是不姓季,但是你怕是忘記了,我是季家的長媳!” 季長勤,“也可以不是?!?/br> 顧雪琴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瞬間跟著失聲了,她的唇顫抖了下,“你什么意思?”一個二個都拿這種事情來威脅她。 季長勤掏掏耳朵,聲音慢慢道,“大嫂,我還喊你一聲大嫂,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們這兄弟幾個還沒和大哥鬧掰,但是如果你繼續(xù)這樣蠻不講理下去,就不要怪我們?nèi)フ掖蟾?,給我們換一個頭腦清醒的大嫂了?!?/br> 直截了當(dāng)?shù)耐{。 讓顧雪琴的臉色瞬間雪白,她企圖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功勞,“我嫁到顧家二十多年,生了兩個孩子!”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不能!” 她只是想爭取自己的權(quán)益,她哪里錯了?! 讓他們這般對待自己,張口閉口換了她,可是,她嫁給季長東這么多年,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季長勤看著這樣的顧雪琴,是真的覺得她可憐,“大嫂,我們以前都很尊重你,也很尊敬你?!?/br> “你知道為什么會走到今天嗎?” 她似乎從來都沒反省過,本來他們這些人都不應(yīng)該去插手大哥家里的事情的,但是是顧雪琴逼的,不斷挑事,找事,讓所有人都跟著厭惡她,而大哥又狠不下心,他們只能夠用這種方式,來威脅對方讓她安靜一些。 不要挑事了! 但是,顧雪琴似乎聽不懂。 她用著很奇怪的目光看著季長勤,她凄慘地笑,“為什么?當(dāng)然是因?yàn)槲翌櫦覕÷淞税?,但凡是我顧家還和季家一樣風(fēng)光,你們還敢這么對我嗎?” 當(dāng)年,她在季家的時候是個什么光景? 下面的弟弟弟媳,都聽她話,恭維她,向紅英在她面前從來都不會反駁,徐鳳霞在她面前甚至連屁都不敢放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