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后嫁給年代文大佬 第10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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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柳同志,看在柳佩琴的面子上,我不想動(dòng)粗,但是如果你不走——” 剩下的話,還沒說完,柳佩蘭聽懂了。 她還想去找溫向璞去求情,但還是溫向璞已經(jīng)上車了,搖下的車窗和關(guān)上的車門,意味著他不會(huì)在聽自己說話。 柳佩蘭急了,“李叔,我真是來找向璞的,是他媽讓我來的,讓我對他好,我沒壞心啊?!?/br> 李管家拿眼睛斜著她,“他媽怎么不來?讓一個(gè)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來?” “知道的以為來看人的,不知道還以為的是來打秋風(fēng)的?!?/br> 這話著實(shí)是不留情面,柳佩蘭的臉都綠了,還想在說些什么,可惜李管家抄起門后面的掃帚,“你走不走?” 眼看著掃把要打上來了,柳佩蘭無可奈何,這才憤然離開。 車上。 溫向璞從后視鏡看到這一幕,他繃著下頜線條,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沈美云問他,“她還一直纏著你?” 溫向璞低垂著眉眼,嗯了一聲。 “你是怎么想的?” 某些時(shí)候,沈美云直白到可怕。 溫向璞抬眼,他的眼型很漂亮,是那種大大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瞳孔漆黑,澄澈分明,只是,向來溫和的一雙眼睛,此刻卻透著幾分冷意。 “我不需要母親,更不需要小姨。” 他過了要母親的年紀(jì)。 沈美云,“那你為什么不動(dòng)手?” “什么?” 溫向璞愣了下,“什么?” 沈美云語速放慢了幾分,“向璞,我們做人圖的是自己痛快,什么親人,血緣關(guān)系,誰讓自己不痛快了,就削誰?” “不會(huì)削?那知道蛇嗎?打蛇打七寸知道嗎?人也是一樣,捏著了她的七寸,她自然就安分了下去。” 溫向璞的人生觀念里面,一直都是平等禮貌的待人的,從來都沒人教過他這些,原來可以簡單粗暴的去解決一個(gè)麻煩。 當(dāng)然,這個(gè)麻煩不光只是人,還包括物。 他思索了下,“那如果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長輩呢?” 他一直畏手畏腳,正是因?yàn)榱迩僦谒闶情L輩。 沈美云笑了笑,反問了一句,“你在乎嗎?你敬重嗎?” 溫向璞搖搖頭,眼睛一亮,他知道了。 人都是有弱點(diǎn)的,柳佩蘭在多年后登門,無非是有利可圖。 斷了她的利字,她自然就不會(huì)在登門了。 若是捏著了她的七寸,她怕是遇到了自己,都要繞行走了。 見沈美云三兩句就把溫向璞難了許久的問題解決了,綿綿忍不住眼睛亮晶晶的,“mama,你好厲害。” 沈美云笑了,“不是mama厲害,而是人性,趨利避害,追逐利益,綿綿你且記住了,和人交往無非利字當(dāng)頭,當(dāng)斷了別人的利益,且同時(shí)抓著對方的七寸,所有的麻煩都迎刃而解。” 她希望她的女兒,聰明果敢,機(jī)敏靈秀,遇事卻不怕事。綿綿聽完,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旁邊的溫向璞看到這一幕,眼里流露出幾分羨慕,但是一晃而過,很快他就收起來不該有的情緒。 二十歲的溫向璞,不需要在為了母親而感到難過。 * 從季家到沈家后,也才一點(diǎn)多,沈美云一回去就往廚房跑,“媽?” 陳秋荷果然在廚房忙活,她在洗魚,聞言回頭看了下,有些詫異,“怎么回來這么早?” 她還以為女兒要在婆家住到初三呢,結(jié)果年三十晚上過去的,第二天就回來了。 沈美云從背后摟著陳秋荷,語氣漫不經(jīng)心,“想您了唄,爸和舅舅呢?” 陳秋荷,“去前頭了,說是學(xué)校池塘里面開始打撈魚了,不少教職工都過去買,你爸和舅舅也去湊熱鬧了?!?/br> 沈美云喔了一聲,讓陳秋荷洗了手,就拉著她去了堂屋,“綿綿和向璞這倆孩子來給你拜年了?!?/br> 這話一落,陳秋荷頓時(shí)拍了下她,“怎么不早說?” 她還在廚房慢吞吞的洗東西,沈美云不在乎道,“又不是外人?!?/br> 陳秋荷無奈,洗干凈了手,又在圍裙上擦了擦,確定上面沒有魚腥味后,這才出去。 季長崢和溫向璞兩人,都是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才從車上下來。 陳秋荷出來就看到這一幕,她擰眉,“你們回來就回來,怎么還帶這么多東西?” 前后就差把堂屋給擺滿了。 季長崢,“媽,新年好,給您拜年了?!?/br> 得,這話一說,陳秋荷又把剩下的話給咽回去了,接過東西就往桌子上放,“新年好,新年好?!?/br> 溫向璞憋了半晌,也憋出了個(gè)新年好三個(gè)字。 陳秋荷就鐘愛學(xué)習(xí)好,長得好,還有禮貌的孩子,溫向璞真是哪哪都如她意,哪怕這孩子笨嘴拙舌一點(diǎn),都沒關(guān)系。 她笑了笑,“都坐都坐,桌子上有瓜子和糖,你們先吃著。” 綿綿沒忍住叨叨了一句,“姥姥,你眼里都沒有我了。”她進(jìn)來這么久,姥姥都沒來看她一眼。 陳秋荷,“姥姥眼里沒有你,但是心里有你,廚房做了你愛吃的炸紅薯圓子,快去吃?!?/br> 這些綿綿立馬被堵著嘴了,高興的跑到了廚房。 這個(gè)時(shí)候,沈懷山和陳荷塘也回來了,兩人手里一人提著一條活蹦亂跳的大草魚。 一進(jìn)門看到沈美云和季長崢?biāo)麄兓貋砹?,沈懷山頓時(shí)高興了幾分,“美云長崢回來了?晚上咱們吃個(gè)酸菜魚鍋吧。” 草魚新鮮,片成一片,加上酸菜和干辣椒,又酸又辣又爽口。 沈美云噯了一聲,使喚著季長崢去殺魚,女婿大年初一上門拜年,沈懷山哪里肯啊。 提著魚自己跑到了廚房忙活,誰搶都搶不過來。 趁著空擋沈美云問了一句,“麗華和銀花昨兒的回來了嗎?” 她昨天去了季家,還真不知道檔口那邊的情況。 陳秋荷,“回來了,不過說是檔口生意好,走不開,回來都七八點(diǎn)了?!?/br> “歇了一宿,早上連飯都沒顧得吃,兩人就急匆匆的往檔口去了?!?/br> 沈美云擰了擰眉,“中午沒回來?” “沒有,等到她們十二點(diǎn)半都沒回來,我們就先吃了?!标惽锖煽戳讼聲r(shí)間,“我還說把這塊弄完了,就給她們?nèi)ニ惋埬??!?/br> 沈美云接過裝在保溫桶的飯菜,“我去送吧?!?/br> 季長崢立馬接了一句,“我也去?!?/br> “我我我,還有向璞哥哥。” 綿綿也跟著報(bào)數(shù)。 得! 嘩啦啦的來了四個(gè)人,嘩啦啦的四個(gè)人在跟著出門。 沈美云還不忘叮囑一句,“媽,我們晚上回來吃飯,四個(gè)人?!?/br> 陳秋荷噯了一聲。 等到西單大市場后,沈美云還以為年初一沒什么人,萬萬沒想到,一樓人是不多,但是二樓的人都快擠瘋了。 昨兒的年三十二樓檔口也才開了幾家,今兒的聽到消息,說是西單大市場人多,不少老板又跑過來把檔口給開開了。 賺錢嘛,也不管逢年過節(jié)了。 沈美云上來的時(shí)候,大眼掃了一眼,最少開了十幾家檔口,比昨天翻了一倍。 其中又以她家檔口人最多了,里三層外三層,圍的水泄不通。 喬麗華和陳銀葉兩人喊的嗓子都快冒煙了。 沈美云心說,難怪這兩人中午沒回家吃飯,這都忙的屁股不著地了,別說回去吃飯了,就是想喝口水都不容易。 她大步流星的過去,拍了下在門口介紹衣服的喬麗華肩膀,“我來吧,你先去吃飯。” 她踮起腳尖看了下,陳銀葉在檔口里面翻找衣服,她便招呼了一聲,“銀花,你也去吃飯。” 陳銀葉忙的顧不得,“讓麗華姐先吃,我先把衣服找了?!?/br> 這真是個(gè)拼命三娘。 應(yīng)該說窮苦人家出生的孩子,但凡是遇到一點(diǎn)賺錢的機(jī)會(huì),那是絕對不會(huì)放過的。 沈美云嘆口氣,“麗華你先去,一會(huì)接了銀花的班?!?/br> 喬麗華這才同意下來,沈美云接替她的動(dòng)作后,一連著賣了三件碎花大棉襖。 綿綿這才抽空問了一句,“mama,我能做什么?”她在旁邊干著急,好像幫不上忙。 沈美云,“你去把毛衣,碎花大棉襖穿身上,站在門口給我當(dāng)招牌?!?/br> 十五歲的少女正是亭亭玉立的時(shí)候,穿著一件紅配綠的大棉襖,不止沒有老氣,反而顯得特別鮮亮,俏生生的。 就像是那花骨朵一樣,嫩的掐尖冒水。 果然,綿綿聽了沈美云的辦法,換上衣服往門口一站,眼瞧著不少人問她后,她突然想了一個(gè)辦法,戳了下溫向璞,“向璞哥哥,你去把夾克貂絨襖換上,咱倆一塊去站樓梯口?!?/br> 溫向璞,“?” 他還在猶豫的時(shí)候,綿綿推了他一把,“快去,你不愿意的話,就讓我爸換了衣服,過來隨著我站樓梯口?!?/br> 溫向璞默了片刻,“還是我去吧?!?/br> 沒一會(huì),溫向璞換好了夾克貂絨襖,里面配著一件藍(lán)色的高領(lǐng)毛衣,一件西裝褲穿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