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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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悶熱,房中放著冰,可還是抵不住陣陣熱浪,熱得人沉浮發(fā)昏,頭腦昏沉。 一盞燭火昏暗,只照亮床畔兩道交迭的身影,時快時慢,傳來沉悶壓抑的喘息聲聲。 柳湘盈咬唇忍聲,身下的撞擊一次重過一次,似乎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謝遠岫忽而停下,趁著xue道放松,驟然用力。 又深又重的一記,roubang幾乎抵到了宮口,抵著那處輕重不一地磨著,柳湘盈一下被頂高潮了,呻吟聲再也忍不住。 脫口的瞬間,唇舌被堵,長舌用力掃過她的口腔,而后色情地舔舐她的舌頭,嘖嘖交纏。 高潮過后yindao濕軟緊致,死死地繳住yinjing,謝遠岫被吸得舒爽,兇狠地頂cao著,下身啪啪作響,水聲不斷,幾乎要將柳湘盈釘死在這床畔。 口中呼吸被奪,舌頭模仿性交在她口中刺戳,舌尖交纏,津液流下,被謝遠岫一一舔去,含住胸乳,在唇舌間研磨吸咬。 柳湘盈終是忍不住,呻吟起來,謝遠岫、三哥喊個不停,淚水流到兩人口中,換來下身更深的頂撞。 她很快又被cao到高潮,大腿根都在顫抖著,肌膚泛著粉,yindao快速收縮著,謝遠岫被她含得jiba又疼又爽,也已快到緊要關(guān)頭,喉頭微微顫抖。 將人翻過來,抓著兩個臀瓣,jiba狠狠捅進,抽插數(shù)百下,精關(guān)一松,射到她臀縫,白濁順著臀瓣流下。 jingye腥檀,謝遠岫盯著肌膚上的白濁,目光一深,用手指在臀縫,大腿根部中涂抹開,像是真射進了她體內(nèi)。 常年讀書寫字的手,指腹和手心都有薄繭,劃過肌膚帶來微微癢意,摸得小腹顫抖,xiaoxue縮動,清透的液體順著股溝下淌。 兩人肌膚相親多次,她已經(jīng)不對謝遠岫的某些動作感到意外。 比如把jingye涂滿她的陰阜,舔她高潮后縮動的陰阜和陰蒂,在她高潮時突然拔出來,搓她的尿孔,看她尿了滿床,再插進高潮顫抖的xiaoxue。 兩人狼籍斑斑,克制過放浪過,什么模樣都見過。 柳湘盈想起身,可實在太累,床上滿室歡愛過后的氣息,濕熱與潮氣交織,輕薄卻重重將她壓在了床榻上。 謝遠岫看她一眼,抱起人給她穿衣,先放在圈椅中坐著,自己收拾后再將人抱到腿上,喂了口桌邊的冷茶。 兩人將一杯冷茶分完,柳湘盈困得眼皮打架,想回秋闌院休息,可謝遠岫似乎不受影響,拿過卷宗看著,和剛才在床上掠奪的判若兩人。 柳湘盈呼吸漸輕,謝遠岫注意到了,問她:“今夜還回去嗎?” 柳湘盈嗯了一聲,她極少夜間過來,又是悄無聲息,身邊的一個人都沒帶。 “這么晚過來,剛才也心不在焉?”謝遠岫摸過她的頭發(fā),在月色下如綢緞光滑黑亮,“在想鎮(zhèn)國公的事?” 柳湘盈睫毛輕顫:“鎮(zhèn)國公的小孫子可憐,才七八歲就碰到這種事,雖無緣世子之位,做個富貴閑人也不錯?!?/br> “你倒是想得長遠,”謝遠岫淡聲道,“還以為是覺得三哥辦案不清,顛倒黑白,心生怨懟?!?/br> 他目光停留在她臉上,不錯過一絲神情,手上的動作溫柔體貼,梳開頭發(fā),揉捏后頸。 “崔jiejie說,官場艱難?!?/br> 夏夜清爽,纏綿繾綣,柳湘盈溫聲細語,輕輕考上他肩頭,仿佛說著最正常不過的話。 “盈娘不懂官場,今夜來只是想來看看,終日勞頓,三哥是不是瘦了?!?/br> 如今是確定了,用手丈量過身上的每一寸,沒少分毫。 謝遠岫沒說話,只撫摸她的長發(fā),指尖勾著發(fā)尾把玩,許久,他似乎笑了聲,笑聲極淡,柳湘盈卻驟然放松,雜亂的心口微微平復下來。 兩人身體緊貼,她的一舉一動謝遠岫都十分清楚,膝上緩緩松開的五指,耳根浮起的薄紅,都昭示著她絞盡腦汁地應(yīng)付“審訊”。 “那孩子是在府內(nèi)被嚇傻的?!?/br> 謝遠岫貼著她低聲說完,眼角瞥見膝上驟然捏緊的五指,心頭浮起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快意。 他的弟妹聰慧又天真,真是惹人憐愛。 —— 鎮(zhèn)國公府的事很快宣揚開來,本是世襲的小世子,如今要給弟弟讓位,日后只怕連庶子都比不上,令人唏噓。 但很快,漸漸傳出不是被那些流寇嚇的,是府中爭斗所致,大多流寇早就被五城兵馬司抓捕,更何況哪有膽子去動鎮(zhèn)國公府。 一時間眾說紛紜,甚至在陶均山抓了幾個人后愈演愈烈,流言甚囂塵上,鎮(zhèn)國公府至今閉門不出,仿佛只等著大理寺的決斷。 外頭風風雨雨,暗流涌動,柳湘盈無法決斷,別院的女人還有三個月就要生產(chǎn),她沒忘記消息是謝大、謝二透露給她的。 可柳家和謝遠岫都派人守著,除了毛管事一家,并沒有探出多余的人手,那外室倒也安分,不曾出過什么亂子。 柳湘盈捏著帕子,銀環(huán)進來,說是有人來找。 銀環(huán):“是個男人,帶著輛馬車,說是謝府的,特地修好來歸還?!?/br> 柳湘盈本想讓況力將車子留下就行,轉(zhuǎn)念一想,起身親自去見了人。 銀環(huán)將人引到大堂,四面門窗大開,時不時有來往丫鬟仆人,柳湘盈去了才知道況蓮兒也在,站在廳內(nèi)。 “四太太,馬車給您修好了,小人手藝粗陋,還請?zhí)娬?,能用上便是小人之幸?!?/br> 況力人高馬大,說話卻粗中有細,十分妥帖。 柳湘盈不是真為了馬車而來,對況蓮兒道:“當日不知你們情境也無意為難,如今事情也算了了,日后見著了也算緣分?!?/br> 似乎沒預料到柳湘盈這么好說話,況蓮兒愣了片刻,況力說完便退到廳外,極守分寸。 況蓮兒俯首跪下,“當時不知是謝大人解圍,多謝府上三爺替我證明清白,否則小人的名聲只怕更糟?!?/br> “你弟弟沒說錯,你本就清白,是那婦人無理取鬧?!绷嬗攘丝诓瑁敖稚衔覀z的事也是意外,不必放在心上?!?/br> 況蓮兒問:“太太當時也在?” 柳湘盈面色不變,含笑道:“聽大伯哥說起過,也算緣分?!?/br> 柳湘盈瞥了眼日頭下高大的身影,道:“你有個好弟弟。” 況蓮兒垂下眼,“我不是個好jiejie。寡婦名聲難全,為了我他忍了不少?!?/br> “薊州民風彪悍,太過良善忍讓只會吃虧,只有十之二三小人能逃到京畿,”況蓮兒提了下嘴角,輕嘲道,“京畿也一樣,軟刀子不少,他忍得比我多。” 兩人明白對方的苦楚和境地,無論是守寡還是再嫁,永遠都有人不滿意,指指點點,風言風語。 況力這么守分寸,可見是吃了不少啞巴虧。如今突破男女大妨也要貼身守著況蓮兒,柳湘盈不難想象,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可想過換個差事做做?” 對上況蓮兒的視線,柳湘盈緩緩道:“晏學士府邸需要個燒火丫頭,他家風嚴正,是個好去處?!?/br> 姐弟倆很快離開,柳湘盈讓緒蘭通知董娘子,這兩日留意著是否有人上門,也別因著她的話失去判斷,到底要不要用人她說了算。 緒蘭頷首應(yīng)下。 況蓮兒會不會去柳湘盈不知道,但現(xiàn)下這是最好的路,況力看似事事主導,可柳湘盈覺著,若是況蓮兒要求,他決不會拒絕。 主仆三人回秋闌院的路上,大雨忽至。 夏雨暴烈,來往卻很快,柳湘盈不急,繞道順著廊道而行,在亭子中坐了片刻,落雨打在瓦片上,紛亂嘈雜,反倒讓人靜心。 柳湘盈起身,瞥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起身前往。 雨聲極雜,溫軟的聲音險些被蓋過,柳湘盈含笑,沖謝遠華微微一揖,“許久不見二哥,近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