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書迷正在閱讀:夜書、誘孀 gl、談何容易、鄉(xiāng)村慾孽、我性福的知青生活、別來無恙、反向控制、遲來的周先生、手心太陽、黑化后不小心點了隊長的瘋批屬性
謝遠岫一連忙了大半月,鎮(zhèn)國公府的案子水落石出。 說是外出散心不幸被流寇所擒,受了驚嚇才變得有些癡傻,可暗中的消息卻是鎮(zhèn)國公少夫人為了自己的兒子,特地命人做了這場局,給小兒子掃清障礙。 一時間傳言紛紛,大理寺協(xié)同五城兵馬司的人大肆鎮(zhèn)壓,人多口雜,武力鎮(zhèn)壓下竟還多了不少小道消息。 說是因為鎮(zhèn)國公公子沉迷煙花柳巷,早就沒了生育能力;嫡長子自小不養(yǎng)在少夫人身邊,多次忤逆少夫人。 長子冷落,便對弟弟動輒打罵,整個鎮(zhèn)國公府都知曉二位小公子不合。 更有甚者傳言嫡長子根本不是少夫人所出,而是不知名女子和公子春風(fēng)一度,不知哪里來的野種。 傳言真真假假,愈演愈烈,可鎮(zhèn)國公府和大理寺沒有絲毫壓下去的意思。 直到某一天,鎮(zhèn)國公公子從脂粉香堆中爬起來,捯飭得人模狗樣進宮,再一次有消息竟是請求世子之位于自己的次子,一時間議論紛紛。 婁氏手中碾過一顆顆佛珠,十分感慨,“都是一母所出,怎么能偏心成這樣?!?/br> 外頭人不知,他們卻能了解一二,鎮(zhèn)國公長子是個乖巧孩子,詩書禮儀俱佳,但始終不得母親喜愛,只是誰都沒想到會出這種事。 “囑咐下去了,今天遠岫回來用飯,記得別放姜,還有關(guān)于鎮(zhèn)國公府的事一個字都不許提?!?/br> 孫嬤嬤道:“太太都囑咐過了,前幾日老奴還瞧見緒蘭姑娘在前頭耳提面命地提點著底下人?!?/br> 婁氏眼皮微動,提了提唇角,“你倒是恭敬,一個小丫鬟罷了?!?/br> 孫嬤嬤笑道:“丫鬟慢慢也能熬出頭,都是陪嫁丫鬟,老奴懂她這份心,不都是為了主子。” 主子是恩,主子是天,奴才的命便是仰人鼻息。 片刻沉默后,婁氏笑著搖了搖頭,“你這嘴,真是精明?!?/br> 孫嬤嬤笑著將老太太扶起來,剛到時辰,謝遠岫就回來了,來前顯然梳洗過,發(fā)尾還濕潤,清清爽爽,退下官服,看著像是還在讀書的學(xué)子。 “母親。” 婁氏笑容微淡,“坐吧。” “你點香了?” “下面的人送的,”謝遠岫道,“許是剛剛沐浴時沾上的?!?/br> 婁氏嗯了一聲,母子倆都不是多話的人,沒有柳湘盈在,一頓飯吃得有些沉默。 婁氏因為鎮(zhèn)國公府的案子,心中添了不少悔意,她想起什么,忍不住問:“董娘子先前只要照料你的膳食,她這一走,日常可還習(xí)慣?!?/br> “董娘子是柳家送來的,弟妹如何安排都使得?!敝x遠岫像是才想起,眼神掃過空蕩蕩的對面,問了婁氏,“怎么不見弟妹?” 婁氏哦了一聲,道:“這孩子病了,中了熱氣,聽說睡了大半日才舒坦點。” 謝遠岫不經(jīng)意問:“曾大夫可看過了?” 婁氏道:“盈娘說不必,這孩子就是太守禮了?!?/br> 因著柳湘盈病了,曾大夫也給婁氏開了點安神潤肺的湯藥,婁氏用完便十分困乏,就由孫嬤嬤送謝遠岫出去。 今夜的風(fēng)不算清涼,甚至因為下雨,潮濕黏膩,孫嬤嬤卻敏銳得覺察到,身后的人心情不錯。 她斟酌再三,身后的人已然開口:“嬤嬤不是外人,有話不妨直說。” 孫嬤嬤道:“剛剛?cè)隣敳辉撨@么說?!?/br> 謝遠岫微哂,淡聲問道:“嬤嬤明示?!?/br> 孫嬤嬤搖頭:“四太太不在,老奴不敢掃三爺?shù)呐d?!?/br> 孫嬤嬤心思縝密,言語斟酌,一口一個稱謂,讓人挑不出錯來,也知道他最忌憚的是什么。 伯兄,弟媳,謝遠岫掀起眼皮,“嬤嬤不妨說下去?!?/br> 孫嬤嬤深吸一口氣,心跳如擂鼓,她卻清晰地聽見自己的聲音,仿佛早就練習(xí)多次,輕易流瀉而出。 “老夫人年紀大了,越發(fā)容不得不喜歡的人和事,聽了鎮(zhèn)國公府的案子,心中感想頗深,之后會對三爺更加上心,三爺?shù)挠H事也快提上日程了?!?/br> “更何況正妻的家室能力才是最重要的,對您的官場有助益,也能孝敬老夫人才是最好的?!?/br> 孫嬤嬤頂著一口氣說完,竟覺得口干舌燥,熱氣蒸騰得厲害,耳朵里盡是嗡嗡聲響。 待她緩過來,才驚覺自己說了許多,謝遠岫沒反駁她,只問了一句。 “那盈娘呢?嬤嬤說了許多,我可一個字都沒提到過您口中的四太太。” 孫嬤嬤唇舌干燥,干巴巴道:“四太太為人和善,在哪兒都會得到尊敬的。更何況一時的新鮮終究不會長久。” 為了他一時的新鮮,孫嬤嬤便能替他謀劃,推波助瀾,四處周旋,讓柳湘盈整個人都投下去。 謝遠岫沒問過為什么,但總歸和婁氏一樣的理由,二房此刻最需要的是他,不是嗎? 可年紀大了,做慣的事情熟能生巧,最簡單的道理卻看不明白,十分可憐。 —— 謝遠岫踱步回到院中,里面燈火通明,開門后是一顧淡淡的香氣。 沉木香混雜著皂角的味道,柳湘盈極喜歡在他這里點香,自己的秋闌院卻干凈得很。 謝遠岫問過她原因。 盈娘當(dāng)時正被他頂在墻上咬唇不語,他就把jiba抽出來,在xue口打轉(zhuǎn),摩擦戳弄。 yin水淅淅瀝瀝地滴在roubang上,rouxue饑渴嘬著xue口的一點guitou,謝遠岫還未完全進去,都能感受到xue里劇烈的顫動。 謝遠岫在她頸側(cè),耳垂色情地舔吻,下方毫不猶豫地重拍她的兩片臀瓣,在她后xue的褶皺或輕或重地揉著。 柳湘盈爽得大腿顫抖,只得軟著聲說:“香味易沖撞,只有在你這兒,我點什么都行?!?/br> 謝遠岫聽出她喜歡香,“謝遠華滿腦子錢財女人,沒想到竟然還送對一次。” 顛鸞倒鳳,欲海浮沉,柳湘盈被頂?shù)蒙窕甓际鞘嫠?,好像什么都聽不見,她撅起屁股迎合,白嫩嫩的臀瓣上是青痕交錯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