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第一章 情敵出現(xiàn)
書迷正在閱讀:梁祝別傳(改編系列)、九頂峰、男朋友竟然是雙性人、碧綠的異界(改)、長干行、無知少女被迫露出記(無知少女露出記)、華山論劍第四輪:小東邪(yin樂補習(xí)班)、華山論劍第四輪:西毒(童星?流星?。?/a>、華山論劍第四輪:南帝(吃少女的惡魔)、華山論劍第四輪:北丐(亡國的伊芙琳)
今天一早醒來,胸部仍隱隱作痛,勉強的走下床洗了臉,打開報紙一看,鄧爵士身份一事,不但上了頭版,而且把龍生師父四個字,寫得像牛睪丸那般的大,介紹我的內(nèi)容更是精彩無比,小剛他運用筆下功夫,將我點破鄧爵士身份的過程,寫得出神入化。 看見龍生兩個字上了報紙,內(nèi)心很激動且興奮,一夜之間我竟成了新聞人物,不禁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 我實在不敢想像,師父看到這段新聞會有什幺感想,他會不會以師父的身份出來和我搶風(fēng)頭呢? 這也是我極擔(dān)憂的事。 萬一師父要和我瓜分那筆一百萬美金的獎金,我該怎幺辦? 仔細(xì)的想了一遍,覺得師父這方面的問題,我需要好好的處理,免得師父有指責(zé)我忘恩負(fù)義、欺師滅祖之類的話柄,于是馬上撥個電話給小剛。 “小剛,我是龍生,今天看了報紙,你寫我揭發(fā)鄧爵士那一段,寫得十分的精彩,如果內(nèi)容加插一些關(guān)于我的簡介,是否會比較好呢?”我說。 “龍生,加上你的簡介當(dāng)然是最好,你有什幺資料給我呢?”小剛電話里說。 “嗯......你寫我五年前得到西藏高僧的真?zhèn)?,后來義務(wù)幫了黃師父三年,現(xiàn)在自己出來創(chuàng)業(yè),目前籌備新店的裝潢,即將開張,能把地址也寫下嗎?”我說。 “龍生,如果寫下地址,這樣變成報館刻意在為你打廣告,效果可就不好了。這樣吧!你在另一版登貼新店開張啟事通知,這樣顯得更大方。對了,是寫你到西藏拜師,還是香港奇遇記呢?”小剛笑著說。 小剛很了解報章上的技巧,他的建議很有道理。 “小剛,我就登貼新店開張啟事通知,日期和地址遲一會通知你,但你要盡快貼出,至于西藏師父,我不想有人打擾他老人家靜修,你寫我在香港巧遇拜師吧!”我說。 “龍生,我馬上去辦,明天你的新店開張啟事通知和簡介,會在同一天的另一版登出,這樣讀者就可以找到你了。”小剛胸有成竹的說。 “好的,謝謝你。”我說。 胡亂的編了一個西藏法師的法號給小剛,接著閑聊幾句后便掛上了電話。 望見掛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忽然想起雅麗昨晚掛起我西裝的時候,不知道她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衣袋中的寶物,心里一慌,馬上過去往衣袋里一探,幸好靜雯那件黃色通花的蕾絲胸罩還在衣袋里,摸著柔軟的罩杯,腦海中又浮起靜雯那對飽滿的rufang,這件寶物真是令我愛不擇手呀! “這個胸罩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還給靜雯?!蔽易匝宰哉Z的說。 靜雯今天出院,正好趁這個機會,試探靜宜是否有把我和雅麗之間的關(guān)系告訴了靜雯,于是匆匆更衣到醫(yī)院去。 一路上不停的祈禱,希望靜宜沒有向靜雯說出我和雅麗的關(guān)系。 計程車抵達(dá)醫(yī)院,我便如飛箭般的沖進(jìn)醫(yī)院里。 當(dāng)來到靜雯的病房,看見陳老板已經(jīng)快我一步抵達(dá)醫(yī)院,而身旁陪著靜雯的還有她母親和靜宜。 “大家早!”我勉強裝上笑容的走進(jìn)去說。 “龍師父,你來了?!膘o雯的母親笑著對我說。 靜雯的母親收了我的錢后,態(tài)度也一百八十度的改變,錢真是萬能呀! “是呀!我原想來接靜雯出院,沒想到大家比我早來了。”我說。 “龍師父,謝謝你的關(guān)心?!膘o雯冷淡的說。 靜雯對我的冷淡,是有外人在身旁的關(guān)系?還是知道我和雅麗之間的事呢? 我感到疑惑和尷尬,原以為和靜雯經(jīng)過車上親密的身體接觸后,兩人的感情會更上一層樓,成為情侶關(guān)系,沒想到現(xiàn)在會變成冷淡的局面,而我在醫(yī)院策劃對靜雯無微不至的醫(yī)藥照顧,也給陳老板捷足先登,搶了功勞,真是失敗。 我確實心有不甘,整件事最難應(yīng)付的伯母,也給我哄好了,可是臨門一腳,卻因雅麗的出現(xiàn),使我陰溝里翻船,真后悔當(dāng)初花在伯母身上的十萬元。 當(dāng)初我的如意算盤還想著,萬一追不到靜雯,還有一位靜宜做后補,可是平日對我有好感的靜宜,此刻也變成冷若冰霜,這回我真的是一敗涂地。 這次的失敗,算不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雅麗無心之失給我造成的重創(chuàng),是上天懲罰我欺騙她的報應(yīng)嗎? 當(dāng)我想著報應(yīng)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看見靜雯母親頸項沿到肩膀之間,長了一粒黑色的大痣,這一刻,我終于明白了! 原來伯母肩膀那粒黑痣,屬于賤骨極貧痣,往往會嫁錯郎或娶錯妻,導(dǎo)致出現(xiàn)失敗的婚姻生活,需要承受極大的家庭重?fù)?dān)和過著苦悶的生活。 這類賤骨又兼有重?fù)?dān)使命的人,往往都會踏上賭徒的不歸路,過著債臺高筑的苦悶日子。 伯母雖然已經(jīng)踏上賭徒的不歸路,而欠下的債務(wù)應(yīng)該不會很多,相信兩名女兒暫時還能幫上忙,不過,她丈夫這筆醫(yī)藥債,卻不知道何時才能繳清? 眼下這位伯母把兩名女兒帶大,相信她以前也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捱過這一關(guān),現(xiàn)在靜雯和靜宜應(yīng)該處于報恩的階段,也許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循環(huán)吧! 伯母肩膀的痣,兼?zhèn)浼彝ブ負(fù)?dān)的本色,無論錢財或照顧家庭成員的重?fù)?dān),都會落在她一 人身上,無形中伯母變成靜雯和靜宜的守護(hù)神,難怪伯母的出現(xiàn)會給我?guī)順O大的麻煩,甚至讓我接二連三的遇上阻礙,導(dǎo)致陰溝里翻船,這也只能怪我存著不懷好意之心,遇上她們的守護(hù)神,自然要承受敗果。 靜雯和靜宜在健康的管教下成長,我仔細(xì)的推算一下,那些存著不良之心想靠近她兩姐妹的男人,肯定會遇上阻礙而無功而返,也許她們兩姐妹至今還保留著處子之身,看來我要沖破伯母這一關(guān),才能真正接近她的兩位女兒。 細(xì)想之下,我存著不懷好意之心,想欺騙靜雯和靜宜而遭受挫折,那陳老板卻能避過此劫,莫非陳老板對靜雯是出自真心真意?那陳老板的婚姻,不就出現(xiàn)了危機嗎?那現(xiàn)在陳老板和她太太的感情是處于......“龍師父,關(guān)于鄧爵士的事,現(xiàn)在方便說一說嗎?”陳老板向我說。 “陳老板,好的,我們到外面談吧!”我說完便和陳老板走出門外。 我和陳老板坐在病房外面的沙發(fā)上。 “陳老板,鄧爵士想出來接受基因測試以奪取遺產(chǎn),但他又怕外間的人會于背后指指點點,所以要求我?guī)退贾靡粋€被逼出來澄清的場面,最后很無奈的接受測試而奪取財產(chǎn)。由于我怕消息會外泄,所以等見面才對您說?!蔽艺f。 “我早就想到鄧爵士會接受遺產(chǎn),畢竟那筆數(shù)目實在太大了?!标惱习逭f。 我突然想試探陳老板的婚姻是否出現(xiàn)問題。 “陳老板,今天看您的臉色,婚姻好像出了問題,是嗎?”我問。 陳老板用很驚訝的眼神望著我。 “龍師父,你真是厲害,我的婚姻確實到了嚴(yán)重的地步,已經(jīng)做出離婚的抉擇,但也遇上很棘手的問題,哎!”陳老板搖頭嘆氣的說。 聽到陳老板這一說,我的心冷了半截︱︱莫非靜雯是第三者? “陳老板,您有了外遇,還是出現(xiàn)第三者?”我緊張的問。 “嗯......也不能算是第三者加入,應(yīng)該算是我單方面的追求吧!”陳老板說。 “陳老板,那對象是......”我緊張得雙掌直冒著汗珠說。 “是靜雯!”陳老板雙眼直瞪著我說。 陳老板口中說這兩個字,我體內(nèi)的怒火涌起,差點揮拳打在這老yin蟲的臉上,幸好及時忍下這股沖動,但我知道臉上的表情應(yīng)該很難看。 “陳老板,靜雯知道,且接受您了?”我緊張的問。 “這倒沒有,我和靜雯仍是主雇關(guān)系,不過我有信心能追到她?!标惱习逭f。 陳老板這一說,好比將一頂綠帽套在我頭上,氣死我了! “陳老板,什幺原因?qū)е路且x婚不可?那棘手的問題是......”我問。 “龍師父,很久以前有位相士說,我的太太只會旺我二十年,結(jié)果我和太太結(jié)婚后,這二十年她果然很旺我。但也許我和她的夫妻關(guān)系,真的只有二十年,目前她患了病,而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冷淡。”陳老板神情凝重的說。 “陳老板,她患的病是?”我好奇的問。 “她患了性冷感,我和她分房已有兩年......”陳老板望了我一眼說。 “原來如此,您跟太太提出離婚了?那棘手的問題是?”我問陳老板說。 “龍師父,最棘手的問題是她要分我一半的家產(chǎn)?!标惱习迮瓪鉀_沖的說。 想不到陳太太會有這樣的要求,根據(jù)香港的法律,太太確實有分丈夫一半家產(chǎn)的權(quán)力,不過,我想陳太太不會是真的患上性冷感,如果問題真的發(fā)生在她身上,她怎幺會好意思要分他一半財產(chǎn)呢? 我想應(yīng)該是陳老板垂涎靜雯的美色,單方面向太太提出離婚的要求,所以她太太才會想分他一半的財產(chǎn)。 另外一個原因是陳老板相信以前的相師說,陳太太只會旺他二十年,現(xiàn)在他嫌太太不會興旺他,所以想另娶能旺他的女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到底哪一位相師說靜雯會旺他呢?畢竟陳老板是超級的風(fēng)水迷,絕不會隨便娶不曾批命的女人,所以我敢肯定有相師告訴過陳老板,靜雯會興旺他的運勢。 “陳老板,莫非有相師說靜雯會旺您,所以您才追求靜雯?”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就是你師父告訴我的,他說靜雯很旺我,而且還會替我添上男丁,我看靜雯的人很好,娶她為妻也不錯,你說是嗎?”陳老板色迷迷的說。 聽到陳老板說是師父告訴他靜雯很旺他,我就無名火起三千丈,巴不得找人狠狠的揍師父一頓,竟然動我女神的主意,我發(fā)誓從此和師父,誓不兩立! “靜雯確實是個脾氣很好的女子,不過由于她是犯七煞之女,我就不敢說什幺了?!蔽艺f。 “龍師父,什幺是犯七煞之女?”陳老板緊張的問。 “陳老板,所謂犯七煞之女,乃屬天機,相師不方便說太多。簡單的說,犯七煞之女會帶給丈夫牢獄之災(zāi),而且是無可避免。”我搖頭嘆氣的說。 我故意嚇嚇陳老板這位老yin蟲,他是超級的風(fēng)水迷,就算不能嚇到他放棄追求靜雯的決定,起碼也可以令他心理受影響,不會那幺的自在。 “龍師父,七煞女真的那幺可怕?沒有方法避免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這是一個天煞的命數(shù),無法避免?!蔽覕蒯斀罔F的說。 “哦......真的沒有法子了嗎......可是,怎幺你師父說......”陳老板半疑的說。 “陳老板,您這樣說,難道是不相信我,認(rèn)為我會故意騙您嗎?”“不!不是這樣,當(dāng)然不是......讓我多想想吧......唉......”看見陳老板半信半疑的樣子,我內(nèi)心就高興,起碼給了他無形的壓力。 “七煞之說”差點嚇?biāo)浪?,從他那疑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似乎想放棄追求靜雯,對我來說是很大的轉(zhuǎn)變。 “龍師父,昨天裝潢部的主管通知說,可以為柱添漆了,你有空就到店里看一看,還有呼線的股票還要繼續(xù)收購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我正打算到新店看一看,呼線的股票繼續(xù)收購,相信這個月的估價肯定會高漲。對了,三天后,我會為您公司舉行“淘金風(fēng)水格”,公司的地毯和金磚、頭發(fā)都準(zhǔn)備好了吧?”我問。 陳老板聽到呼線的股價會高漲和“淘金風(fēng)水格”即將舉行,臉色馬上變成眉開眼笑的忙著點頭。 “龍師父,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标惱习甯吲d的說。 “陳老板,三天后,我選了午時,就是烈日當(dāng)空的十二點,舉行“投金入xue”的儀式,到時海面會呈獻(xiàn)一片金光閃閃的情景,您務(wù)必要小心讓公司的鏡子照到投金的方位,知道嗎?”我說。 “龍師父,沒問題!”陳老板拍胸膛保證說。 “陳老板,這就好,眼前最重要的是公司的風(fēng)水問題,一旦公司有了好風(fēng)水,到時我再為您物色有超旺夫運的女人給您,保證您添富添丁,好嗎?”我說。 “嗯......再說吧!不過,就先拜托你了......”陳老板搖頭無奈的說。 想不到我胡亂的編出一個七煞女,便讓陳老板半信半疑,有意放棄追求靜雯,無形中給了我一個喘氣的機會,此刻我可以專心應(yīng)付鄧爵士和籌備新店開張的事。 眼前是一座座的金山,擺放在門前垂手可得,也許這就是新店“金腰環(huán)”的風(fēng)水所帶來的好運。 “龍師父,昨天被撞傷,沒事了吧?聽靜宜說,你還吐血了?”陳老板問。 “哦,沒事了,只是胸部有些疼痛,不礙事,我們進(jìn)去吧!”我說。 走入病房,靜雯已經(jīng)收拾好一切,正等著我和陳老板。 “靜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蔽蚁蜢o雯說。 “龍師父,沒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我們向你道歉才對,聽靜宜說你昨天因為我們的事而泄露天機遭受上天懲罰,現(xiàn)在沒事了吧?”靜雯說。 靜雯終于關(guān)心我了。 “靜雯,沒事了,謝謝你的關(guān)心?!蔽彝嘻惖膬山忝谜f。 “龍師父,我昨晚還擔(dān)心你還會吐血,幾次想撥電話給你,但想到你有雅麗姐的照顧,所以就沒撥了,現(xiàn)在看見你沒事,我也安心多了?!膘o宜說。 哎呀!靜宜不該說的話都說出來了,真氣死我了。 “我們走吧!”靜宜用很重的語氣說。 “靜雯......我......”我還沒來得及說完,靜雯已經(jīng)向前走了。 靜雯走了幾步,突然轉(zhuǎn)身到我身邊。 “龍師父,我的東西希望你能盡快還給我!”靜雯在我耳邊說。 “什幺東西?”我假裝不明白的說。 “胸......罩......”靜雯小聲激動的說后,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好的。”我說。 看來靜雯似乎在生我的氣,這兩天她都沒有向我索回胸罩,今天卻很不耐煩的要取回,可能是她知道我和雅麗的事,所以顯得很生氣。 “龍師父,上次你說有東西要給我,這是我的行動電話號碼,等你方便就通知我,現(xiàn)在我先送靜雯回家,再見?!辈刚f。 “龍師父,再見?!膘o宜默默的說。 “你們走好,再見!”我揮手向她們道別。 看著黃家三母女的離去,突然感到自己很孤單,收拾了一下心情,便想到新店看一看裝潢進(jìn)展得如何了。 來到新店門口,裝潢工程正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我向四處一望,他們的手工也算細(xì)膩,靜修室也設(shè)計得很好。 “龍師父,什幺時候可以上添呢?”林子彬說。 “林師父,這條柱子是一體成型的吧?”我問。 “龍師父,我們聽你的吩咐用一體成型的柱子立的,不會馬虎。”林子彬說。 “這就好,今天三點上漆,記著要用金黃色,顏料可以先給我看看嗎?還有我要天花板全部的墻角和地面的墻角全涂上三吋金黃色的漆,門口左右兩旁都要從天花板拉下一條垂直五吋寬的金黃色線條,和地面的金黃色線條連接在一起,明白嗎?”我說。 “龍師父,明白了?!绷肿颖蚩紤]了一會說。 我很滿意金黃色的顏料,眼看新店五天后便可以開張,于是撥了電話通知小剛新店的地址和開張的日期。 通知了小剛后,突然想到新店開張難免會有記者來采訪,既然我說是五年前師承西藏法師,那我新店應(yīng)該供奉幾位西藏菩薩,這樣才可以加強我的 說服力,于是往佛具店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