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書迷正在閱讀:天降橫財與老公、一線吃瓜[娛樂圈]、年代文中的路人甲、漂亮替身被讀心后成了萬人迷、我把總裁文女主逼黑化了、炮灰也能當萬人迷嗎[快穿]、日月風華、逞惡誤區(qū)、救命,真有穿越者?、重生后太子妃她玄學(xué)了
		
		    似乎是因為知道動手的是昨晚和自己抵死交纏的omega,所以折判甚至連眉毛都沒皺一下,還笑著問了一句。    “是不是餓了?”    床下的男人只光著上半身,腹肌的線條分明,緊致有力,透露出一股游刃有余的慵懶和強健。    如果不是因為上面有許多道已經(jīng)變得殷紅的抓痕,大概會是一些有藝術(shù)細胞的人眼里最完美的模特。    虞邀的視線當然看見了對方身上,暴露在空氣里的親昵痕跡。    那雙眼尾還紅著的眼睛浸潤著淺淺的濕氣,冷厲起來的確有嚇住人的架勢。    “……”    虞邀不是沒說話,而是因為他說不出來話來了。    嗓子像是被火點了一樣,隨著他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活像是在吞咽刀子。    而被踹下床的那個罪魁禍首眼里竟然還閃過一絲笑意。    虞邀有時候真的很想拿槍就這么崩了他算了。    好在折判眼力勁兒還是有的,出去給虞邀接了一杯熱水,一直站在床邊看著人喝了半杯。    溫熱的水浸潤了嗓子,確實有點兒用,不咽的時候倒也感覺不到刀割。    但是他看折判的眼神,似乎有點兒像是刀。    折判不動聲色地看著虞邀光著身子坐在那兒,他哪里會不知道虞邀一動不動是因為疼的,但是現(xiàn)在順毛明顯要比拱火更重要。    虞邀盯著他,根據(jù)自己虞語大師的水準,折判又去客廳把掉在毛毯上的手機給虞邀拿過去。    少年漠著臉打字,倒是淡定。    最起碼面上,虞邀看起來的確是這樣。    但是謝家兄弟或是商世白,南蓬宥在的話,幾乎一眼就能瞧見這祖宗都已經(jīng)慌得打字都用力了。    折判忽然想起那次在酒吧的時候,虞邀的嘴唇都被親的有些腫了,卻依舊用過分涼薄的口吻和他劃清界限。    警告著他不要越線。    折判當然知道自己有些過分,硬是折騰的虞邀昨晚上暈了還沒放過他,如此清醒又暈倒,足足兩次。    瞧著這人如今還有心思發(fā)消息,折判心里卻惡劣地產(chǎn)生一個想法。    他應(yīng)該把這個人折騰到連動手指都困難就好了的想法。    只見虞邀把手機遞到他面前,備忘錄的頁面上是他剛打的一行字。    “你為什么會在我家?!?/br>    第75章 不白嫖    折判似乎不太能跟上虞邀的思路,但是一瞧見對方那雙眼睛,折判內(nèi)里的那點兒惡劣全都被他壓抑的死死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家沒電了,問了物業(yè),他說正在想辦法,讓我等等?!?/br>    虞邀看著他,似乎想從那張下一秒就可以出去拍雜志的臉上看出一點兒裂縫。    但是他低估了折判的厚臉皮和比無賴更甚的心理素質(zhì)。    “然后我就想來你家借個蠟燭什么的……”    之后虞邀很久都沒有說話,倒是折判盯著虞邀的鎖骨出神。    嗯,就是這個地方,現(xiàn)在全是他的留下的印子和氣息了。    好半晌,虞邀的胳膊才從剛才打完字的酸麻中緩過勁來,繼續(xù)打了一段話。    “你一晚上多少錢?!?/br>    在折判逐漸沉下去的目光中,虞邀繼續(xù)打字。    “我不白嫖你?!?/br>    到這里,虞邀的胳膊已經(jīng)再次招架不住了,垂下來半天沒能再打字。    就這幾個字,已經(jīng)讓他的手抖的像是篩糠。    倒是折判,垂眸看著他,忽地笑了笑。    虞邀連帶著脖子也疼得很,根本不想抬頭看他,因此就沒看見離他不過幾步距離的折判眸色深沉冰冷。    那雙往常在他跟前一直帶著零星笑意的眼睛,此刻像是剛淬了血的匕首,無比滲人。    “嫖我?”    虞邀自然是聽見他那聲笑了,但是很顯然,昨晚過分消耗之后,他的敏銳度下降了太多,甚至連最基本的察覺危險都做不到了。    否則床墊下面的那個迷你匕首,現(xiàn)在已經(jīng)抵在折判脖子上的大動脈了。    折判忽然上前跪在虞邀側(cè)面的被褥上,伸手勾著虞邀的下巴,硬是把他的臉掰過來。    忽然放大了無數(shù)倍的臉讓虞邀下意識放輕了呼吸,雙唇之間的距離甚至都超不過一公分,是折判只要想,輕輕一動就能親上的距離。    這個距離看折判,他的這張臉是真的很偉大。    真要是出去賣,這樣貌都得是頭牌,自己高低得給個幾萬吧……    那雙眼睛是真的會勾人一樣,看得虞邀渾身像是過了電,指尖都發(fā)麻。    似乎知道他要逃,折判的手忽然扣住這小沒良心的頭,不讓他亂動。    曖昧的熱氣撲在臉上,虞邀渾身一僵。    他可以感受到,空氣里紫檀龍麝香信息素的濃度忽然增多,腺體被面前的alpha不輕不重地捏著。    omega的發(fā)青期在三天到五天不等,虞邀現(xiàn)在只能說是過了第一輪。    霸道又纏人的信息素讓虞邀的腦海里閃過昨天夜里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他的耳朵通紅,但是嘴上絲毫不客氣。    “滾開?!?/br>    無比沙啞,毫無威懾。    折判不聽他的,手更是很不老實地在虞邀的腰間作亂,一直到在他尾椎骨的位置點了點,虞邀才完全癱在他懷里,小幅度地喘著氣。    “我很貴的~糖糖先生買的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