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晨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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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晴天總是藏在滂沱大雨后,梁玉樹悠悠醒來時,屋內(nèi)的陽光已經(jīng)傾灑了滿床。 想到昨晚那鬼使神差地吻,以及之后愛的初體驗,梁玉樹無比慶幸自己提前找了找偷拍的攝像頭,但又覺得自己只是找了一次并不保險。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點四十五了,周律居然還在旁邊睡得香甜。想到昨天,又看見周律不著絲縷的臂膀裸露在外,梁玉樹不得不忙把被子給她蓋好,自己躡手躡腳地翻找起自己的衣服來。 不敢想自己昨天的呻吟,不敢想自己昨天的嬌嗔,梁玉樹此時的面皮guntang,不敢想自己原來真的邁過了那一步。 她呆滯地穿起了自己的T恤,心跳的像擂鼓,穿著穿著,她忽然加快了速度,慌亂地把腿伸進(jìn)褲子里面,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房間…… 梁玉樹不太敢面對醒過來的周律,以什么身份呢,只是互相扣扣的同學(xué)嗎? 她的腦子飛速轉(zhuǎn)著,或者說,只是在無限制重復(fù)“什么身份呢”這句話。 而一旁的周律也在刺目的陽光的照耀下,終于悠悠醒來,她嗓子啞啞的,先問了句“幾點了?” 沒有回答。 周律不滿地?fù)纹鹕?,一邊揉眼一邊湊過來靠在梁玉樹身上,梁玉樹只一瞬便僵硬在床上,但為了早點逃避現(xiàn)實,梁玉樹還是推開了周律要下床。 偏偏周律什么時候都虛,只有這會兒很執(zhí)著。 梁玉樹挪點她挪點,梁玉樹要下床,她就非得摟著她的腰不讓走,還要把人一把拖到床上來,閉著眼就開始親吻梁玉樹。 可憐的梁玉樹掙扎了一次次,居然都沒推開這塊纏人的年糕,虧得梁玉樹比周律還高五公分,很難說這是欲拒還迎還是反抗無效。 總之周律的舌頭還是伸進(jìn)了梁玉樹嘴里,周律的手也覆在了梁玉樹的胸上。 周律先蹭了蹭梁玉樹的額頭,接下來是不安分的手又點燃了yuhuo,她俯下身子親吻著周律的雙乳,梁玉樹想推開,但周律卻固執(zhí)地不肯放手。 “別推開我嘛?!彼銎饗蓙恚矒嶂河駱涞那榫w,又像親小貓那樣親梁玉樹,細(xì)碎的充滿寵愛的吻便從額頭落到雙頰,一直輕啄個不停。 梁玉樹終究還是從“我們這樣不太好吧”的心情,轉(zhuǎn)向了“算了算了”,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頗羞澀自己這樣又放任了自己情欲馳騁的行為。 但周律卻不認(rèn)為是放任,她耐心地安撫好梁玉樹的不適,又一點點輕撫梁羽樹的身體,把她剛穿好的衣服又剝下去,隔著內(nèi)衣捏捏那青澀的雙乳。 由于是周律懷抱著梁玉樹,因而周律的喘息也落入到了梁玉樹耳中,她輕嘆著,熱乎乎的唇吻在脖頸處,兩只手一路向下,似要撫摸完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 梁玉樹一邊聽著周律的喘息,一邊感受著她的手點火似的游走在全身各處,內(nèi)褲上漸漸地也洇濕了一大片。 當(dāng)周律的指尖終于停留在那里時,不光梁玉樹顫抖了,周律也笑了聲,她狠狠吮吸了那光滑的后背一下,道:“不是要走嗎?裝什么裝。” 當(dāng)然,她這話是為了dirty talk才說出來的,但說出來了又覺得自己好無禮啊,竟說不出來更“dirty”的話來。此時梁玉樹的眉毛也皺起來,不滿地呻吟道:“都怪你才這樣的!” 看著梁玉樹那不悅的樣子,簡直像個小老鼠一樣在鼓著腮幫子,周律只好又親親梁玉樹,連連道起歉來。 梁玉樹撇著嘴,沒有說接不接受,仍靠在周律懷里,周律只好讓指尖繞著梁玉樹的內(nèi)褲邊緣打轉(zhuǎn),不時轉(zhuǎn)到陰部挑兩下,嘴上偏偏還說“對不起了,原諒我吧”這樣的話。 也許人都是身體誠實嘴巴硬,梁玉樹轉(zhuǎn)過頭不理周律,可自己的內(nèi)褲卻濕了大片,本該清澈的眼神也升起了一團(tuán)霧氣。 周律在背后嘿嘿笑,趁熱打鐵懇求道:“原諒我吧!” 毫無辦法的梁玉樹只好嗔她:“你真是太壞了!” 周律終于得了應(yīng)允,手指伸進(jìn)內(nèi)褲里上下滑動,又道:“我只是在嘗試。” 但她沒說明白在嘗試什么,梁玉樹也沒有追問,此時的她已經(jīng)滑進(jìn)了粘稠的情欲里,只能閉著眼皺眉感受。 周律的手指挑開那層布料,就著蜜液再度刺入,這一次周律刻意慢斯條理地撩撥著,另一只手還要在她的胸上作怪。 梁玉樹低聲喘息著,道:“我們怎么又這樣了?” 周律親親梁玉樹的耳朵,答道:“不要想那些,享受現(xiàn)在吧!”于是她的手按住梁玉樹的頭轉(zhuǎn)了過來,強(qiáng)迫梁玉樹交換一個綿長而窒息的深吻。 “快點,馬、馬上就要退房了?!绷河駱渑呐闹苈傻氖郑苈梢残念I(lǐng)神會,手上速度加快。 梁玉樹被爽的連連嬌喘,那粘膩的聲音就從雙唇廝磨的縫隙中漏了出來。 房間里甚至還能聽到到y(tǒng)in靡的水聲,周律壞心思又起,湊在人家耳邊道:“你聽?!绷河駱渥匀灰猜牭玫?,但羞得開不了口。 盡管都是初次體驗,但兩幅身體竟沒有半分陌生,只消昨晚一夜就適應(yīng)了彼此,在恰到好處的節(jié)奏中飛上了云端。 梁玉樹終于撐不住,往后倒下,周律則翻身,伏在她雙腿間吻了又吻,安撫著還在顫抖的花芯。 拔指后無情的梁玉樹給了周律一腳,癱在床上大汗淋漓,而周律則又鉆進(jìn)了被子里閉上了眼睛。 待到梁玉樹的心情稍稍平復(fù),轉(zhuǎn)頭去看周律,才發(fā)現(xiàn)她早進(jìn)入了深度睡眠之中,想了想這日夜的yin亂,梁玉樹終究是慌的隨便穿了衣服就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