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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想到會再遇到他。他說我是壞女人,本來已經不要我了,可我還是記掛他。我又怎知,他是陛下的弟弟,還還這么沒用! 拓跋軻點頭,唇角居然綻一絲誘惑般的輕柔微笑,那么,如果,他不是那么沒用呢?如果,他那晚沖進來,將你從朕手邊搶出重華殿呢? 那誘惑的笑容,太過危險。危險得我本能地意識到,不能撒謊。 這個男人的眼睛,不僅有大海的深邃莫測,更有鷹隼般的銳利無雙。 我握住他掣緊我下頷的粗大手腕,身子不由地因恐懼而哆嗦,但顫抖著的話語還能勉qiáng吐出:如果,他真有那樣的勇氣,我就只跟他一人,從此死心塌地,生死無怨! 拓跋軻的瞳仁收縮成極尖銳的一點,釘子般扎在我臉上,我驚得淚都不敢流,只是死死地捏緊他的手腕,生怕他一用力,即刻將我脖子扭斷。 ==================== 上一章給退稿了,說有禁詞,偶正在找人想法重新弄上去。偶一定見了鬼了,連親吻都沒半個的古文章節(jié),還禁詞,我吐血 qíng染,香散舞衣涼(三) 許久,那種尖銳才略略散開了去,他又問了一句:那么,現(xiàn)在呢? 臉部被壓迫于他寬大的掌上,我的牙關格格作響,戰(zhàn)栗著,一時不敢回答,連呼吸都似嚇得止住了一般。 他又一皺眉,松開了他的手掌,立起身來踱了兩步,微側了頭,淡淡而問:如果現(xiàn)在朕要你侍寢,你還說朕是在欺負你么? 那種巨大的壓力一消失,我的身體都似軟了下來,直要往地上摔去,忙扶住前方的椅子,才能勉qiáng保持著跪立的姿勢。 搖搖yù墜中,我又失聲哭起來:我不知道我怕,我很怕你 拓跋軻驚訝地望我一眼,唇邊漸漸漾出一抹苦笑來。 負起手,他清越的聲音傳出了外殿:來人,過來服侍墨妃洗漱安睡罷! 眼見侍女端了熱水進來,他才慢慢踱出門,又在門前頓了一頓,道:再給她預備一碗安神湯,喝完了就睡這里。 目送他高大的身軀踱出去,消失再眼簾之外,我才松了口氣,面條般癱軟在地上。這時候,我才覺出地上的寒意,正森森地透骨而入,快把我的膝蓋凍得麻木了。 但我知道,我算是在鬼門關打了個轉又回來了。 以拓跋軻的喜怒無常,方才任何一句話逆了他的心意,或讓他疑心我刻意撒謊,都可能真的把我脖子扭斷。 他從小高高在上,自然知道人們都很敬畏他,但敢在他跟前說怕他的,只怕我還是第一個。 雖然我的言行用任何一個帝王的標準看,都夠被斬上幾十回,但我賭他這么巴巴地從南方把我捉來,對我還是有那么點感qíng的;我再賭他雖然喜歡成熟嫵媚的女人,但同樣對小女孩的青澀純真頗有興趣,并且有著異于尋常的包容力,才會在當初第一次見到我時便有了納妃的打算;我還賭我說什么他都未必會相信,卻會因為一個小女孩直白的害怕和哭泣,而觸動心中僅存的一點柔軟。 我賭贏了。 ------------------- 侍女們幫我洗漱我,將我送上g榻。我只作受驚過度,沉沉睡去,卻在他們放下幃幔后悄悄取了珊瑚金簪中的粉末,掖了滿滿的一指甲。 天知道這拓跋軻這時候去了哪里。不過按常理推斷,除夕之夜,他不該留宿在正殿以外的別處。我不敢往好處想,只能預作了準備,然后聽天由命。 安神湯很有效果,不久之后,我已兩眼沉重,很快在溫暖的衾被中睡去,甚至忘了再去害怕那個地獄修羅似的男人了。 仿佛睡了很久之后,有略涼的肌膚與我相觸。 我下意識地回避時,細細的腰肢,已被極堅實的臂腕擁住,熾熱的掌心不急不忙地伸入衣底,熨在光滑的肌膚上,緩緩地游移著,從脖頸,到胸前,到小腹。 我驚慌地掙扎著待要閃避時,一睜眼,看到了拓跋軻專注望我的臉龐。 感覺出我身體的僵硬和顫抖,他居然微微笑了一下,俯伏到我的耳邊,輕輕含了我的耳垂,用從未有過的輕柔口吻呢喃著:別怕,寶墨乖,別怕,聽從你的身體便可以。 我的身體 衣衫早在不知不覺間褪去,我的身體已經完全被他qiáng有力的身軀覆蓋,一雙大掌將我約住,一處處撫著能讓女人愉悅的部位。 我感覺得出他手指輕重有致?lián)崮θ嗯獣r帶來的顫栗,卻忍不住想逃避,逃避開這個骯臟的男人,骯臟的大手。 可我不能逃,也無處可逃。 大睜著雙眼望著帳幔上揚起利爪的騰龍,我驚怯地將指甲咬到唇中,舌尖輕輕在甲fèng中來回掃了兩下,甜而微澀的味道便充斥了口腔。 這是一種很接近女子體息的氣味。隨即拓跋軻輾上我的唇,與我深相廝磨時,根本不曾發(fā)現(xiàn)我唇中淡淡的澀甜。相反,這淡淡的澀甜,在兩人的廝磨中,開始蔓延在兩個人的唇舌之間。 我不曉得這種媚藥對男子影響大不大,但拓跋軻看來一直理智而克制地撫弄著我,并不顯出急躁;倒是我自己,從不曾服用過這種可怕的藥粉,不過片刻工夫,便覺出了異樣。 血液的流動,不知不覺間加快了很多,流竄在四肢百骸中,漸匯成沸騰的溶漿,洶涌到小腹下的某處;而他的撫摸引發(fā)的肌膚上的星星之火,迅速燎入血ròu之中,一處接一處,燙得我禁不住呻吟出聲。 這時,他驀地停下了所有動作,海水藍的瞳仁上有簇簇火焰跳動,灼烈,熾人。 我喘著氣,驚惶地望著他,身軀猶在他頓住的大掌下,像魚一樣不安地擺動。 體內有陌生而qiáng烈的qíngcháo翻涌,一波高過一波,快要將我迫到崩潰尖叫的邊緣。這種媚藥的效力如此qiáng烈,若他就此丟開我,我非出丑不可;而我的異樣,多半也瞞不過這人去。 說,朕是不是在欺負你!他喑啞著嗓子低低問我。 不,不是我哆嗦著用指甲掐著他的后背,迷離著眼望他,居然又看到了阿頊,那個竹林里一臉純凈笑容的阿頊。 從此,是不是心甘qíng愿做朕的妃子,為朕侍寢?他依舊耐心很好地一動不動,由著我的雙腿胡亂地蹭著他的腰腹。 是,是我顫著聲音答。 拓跋軻也好,拓跋頊也好,或者其他的任何男人也好,我都不想再去辯駁。燃燒的渴望已將我整個的身軀充斥得快要爆裂。 拓跋軻微微笑了一笑。 明朗的弧度,英挺俊健。 他嘆息道:寶墨,寶墨,朕不打算放開你。即便,是九弟想要你。 只聞他一聲控制不住的呻吟般的低哼,我那gān涸空虛到讓我想尖叫的身軀驀地被填滿。我嘶啞地低呼一聲,眼角滴落淚水,卻滿足地舒了口氣。 即便努力將身體最大限度地迎合,這樣健壯的人還是讓我難以承受。但劇烈的渴望,以及渴望得到滿足后的愉悅,模糊了磨擦間的疼痛。 我只能說,那是我平生從不曾體驗過的快樂。 雖然,僅僅是身體的快樂和滿足。 ----------------- 這一晚,我沒有再如天一般,畏縮地一個人向隅而睡,反和這個我最厭惡的男人相擁而臥,并且一直緊緊摟著他的腰。 而他居然也將我抱得極緊,溫暖的鼻息,和極陽剛的男子氣息,混和在錦衾里棉花的清香中,兜頭籠著我,淀入我長長的睡夢之中。 早上模糊聽到些動靜,那堅實的臂膀似將我放開了。模糊地意識到,應該到了起g時間了,今日是大年初一,身在敵營,更不能懈怠??晌覐牟辉洑v過這樣激烈的男女之事,只是犯困得厲害,半醒不醒間,察覺無人來喚我起g,遂又將頭埋入被窩,鴕鳥般扎頭大睡。 再度醒轉時,只見輕羅和連翹端著洗臉水候在g邊,正試著水溫低低jiāo談。 我撐坐起身時,她們已喜盈眉梢地走上前來,披了中衣,又為我取來一件寶藍蹙金繡飛鳥戲百花的jiāo領長襖,一條月白色石榴裙,急急為我穿戴。 身在異地,我很少在衣衫上留意,但確定即便是份例中送來的衣裙,也沒有這么招搖晃眼的。 這是我衣服么?我打量著這身顯然過于隆重的衣袍,皺眉。 沒錯,是皇上賜的。輕羅喜孜孜道:皇上看來對娘娘實在是喜歡極了。娘娘想啊,今天是什么樣的大日子啊,皇上起身的第一句話,便說,讓墨妃睡著,別吵著她。后來管公公就送來了這身衣袍,說是皇上叫找出來的,單單賜了娘娘,叫今天穿上呢! 我并不愛這樣鮮艷的顏色,但我不會傻到去和拓跋軻較勁。 ======================= 雖然今天只一更,不過這章字挺多的吧?哈,我怕親們再說我讓他們XXOO了二十四小時還沒完!這段 還可以吧?看過《妻不如妾》的應該會覺得眼熟,煙說她 不起來,讓我?guī)退?nbsp;,于是,偶就跳過去先寫了這段 ,然后兩人文中便有了類似的 段。這叫啥?一 二用? qíng染,香散舞衣涼(四) 失去的早已失去,留戀也是無用,不讓自己失去更多才是最重要的。 見她們端來水盆,我皺眉道:回瓊芳閣吧!我先洗個澡。 昨晚 很瘋狂,很痛快,如踏云端的極度愉悅。 可惜,那愉悅終究只能讓我一時暈眩。清醒過來,我的第一個想法,還是嫌自己給弄臟了,迫不及待地想清潔自己。 連翹聽我說要回去,立時急了:娘娘,這會子再回去,怕是來不及啦!皇上先去軍營慰問在外征戰(zhàn)的將士,估計巳時三刻左右,就該回宮接受后宮諸妃和宮人朝賀了;到午時,會在文德殿接受百官朝拜,并大宴群臣。 我納悶道:現(xiàn)在幾時了? 怕已巳時二刻了。 我一驚,脫口道:這么晚了?怎不早些叫我起來? 輕羅笑道:皇上金口開了,說了不許吵娘娘,誰敢來驚動? 算時間的確不夠洗浴了。 我無奈,只得讓她們先去知會瓊芳閣宮人,將熱水香湯預備好,待我見過拓跋軻,即刻回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