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顧長樂的嫉妒
“呦呦呦,白離落,你紅杏出墻還敢說的那么理直氣壯呢?你和你的jian夫膽子可真大啊,是不是當年我給你流掉的那個孩子就是他的?”顧長樂嘲諷的說。 “顧長樂,你不要血口噴人,當時你給我流掉那個孩子還想故意殺我,不就是出于你的嫉妒嗎?顧長樂,你是我的jiejie,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為什么你們會那么狠毒?”白離落哭著說。 “你在這哭什么哭?裝什么圣潔呢?你就是個蕩,婦,別在這里裝無辜了,你從小就是這樣裝可憐,你這個惡心的女人?!?/br> “對了先生,你了真的是心大啊,我是非常非常的佩服你的,你的胸懷真的不是一般的大,頭頂呼倫貝爾這么一大片綠草原你還能這樣啊?” “你的口味真的是特別啊,特別喜歡破鞋,你知不知道白離落原來懷過孕,有可能也不是你的孩子啊,哈哈,真是好肚量,原來穆子安少爺在商場這么多年全憑自己的肚量哦?!鳖欓L樂嘲諷穆子安說。 “收斂一下你下賤的本性,吧,不要再勾引南宮辰了,方面發(fā)生了什么你不是不知道,你如果膽敢跟我搶南宮辰你知道下場是什么。” “還有我告訴你,像南宮辰那樣的男人,就不是你這種女人能理解的了了,你在他身邊只會拖他后腿,只會給他完成麻煩,南宮辰只有和我在一起,他才能能夠走的更遠,你覺得你了解什么?他們對你不過只是一時的興趣和好奇罷了,你一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和他在一起?!?/br> “顧長樂,你說我不配,難道你就配嗎?你是一個殺人兇手,你怎么有臉說這些話???你怎么就沒有一絲的懺悔呢?”白離落非常的心痛和不解。 “你的良心就不會受譴責嗎?你殺了那么多人,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害死了南宮辰的jiejie南宮靈,居然還推卸到我的身上,顧長樂,你就不怕她們來找你嗎?”白離落失控的說。 “你看你,你就是這樣,你除了在這里歇斯底里什么也不會做,你覺得你能怎么辦呢?”顧長樂嘲笑的說。 “我勸你一句,如果你還想活著,你如果不想南宮辰出事,你就乖乖的離開他,不要逼我出手,不然下場真的很慘,看在我們是姐妹的面子上,我可以放你一馬?!?/br> “顧長樂,你真的是惡心到不可理喻?!?/br> “哈哈,如果你不聽,你就不要怪我了,面子我也已經(jīng)給你了?!鳖欓L樂嘴角勾起了一起壞笑。 “對了,我覺得這套香山紅葉不適合你,我勸你不要戴了,交給我,我替你保管著吧?!?/br> “這是辰給我的,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會給你的?!卑纂x落鼓起用勇氣說。 其實這套香山紅葉原來顧長樂就見過,她好幾年前就看到南宮辰保留著,那時候顧長樂并不知道他是做什么,還以為這是別人送給南宮辰的,可能會送給她吧,可是一年過后,南宮辰依然珍藏著。 顧長樂心想,可能南宮辰會給她一個驚喜,以后到節(jié)日或者訂婚的時候才拿出來,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為什么?南宮辰你不是不愛白離落嗎?你不是只為了報復白離落嗎?你不是應該和我訂婚嗎?你為什么又去找白離落?!鳖欓L樂也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本來顧長樂看見白離落就非常非常的不舒服,顧長樂就知道白離落回來之后肯定沒有什么好事,果然是真的。 “這幾年南宮辰從來沒有忘記過白離落,白離落離開的幾年里,南宮辰變得都不像自己了,他居然為了當初他報復的那個女人修建收藏館,居然留戀所有和白離落相關的東西,本來她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南宮辰會忘了白離落和她在一起,可是這幾年自從白離落離開后,南宮辰再也沒有碰過她,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br> “一個男人,并不怕他花心,他如果花心的話還有救,就怕一個男人的深情,這是無可救藥的,這幾年,顧長樂想盡一切辦法勾引南宮辰,可是南宮辰毫無辦法毫無反應?!?/br> “自從南宮辰在外界放話要推了白離落母親的墳墓的時候,顧長樂心里就有預感了,預感南宮辰真的對白離落動情了,他忍不住了?!?/br> “果然,在白離落回來后,南宮辰一開始借口是要繼續(xù)報復白離落,后來又把白離落當做自己的情婦,再后來又真的愛上白離落,南宮辰是真的忍不住了,現(xiàn)在又送白離落香山紅葉,看來是已經(jīng)確定白離落在他生命里的位置了?!?/br> 顧長樂雖然在態(tài)度上一直占主動,一直在壓制白離落,可是只不過是事實讓顧長樂嫉妒的發(fā)瘋。 “我這么多陪在南宮辰身邊,他把我當什么?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白離落,你要毀了我的人生,我就要毀了你?!?/br> “你給不給我白離落?我最后問一次。”顧長樂惡狠狠的說。 雖然穆子安就在她們的旁邊,他也清楚顧長樂對白離落的態(tài)度和威脅,但是他并不想出手。穆子安也不想看到白離落戴這套首飾,他嫉妒,他嫉妒的發(fā)瘋,所以他并不想阻攔顧長樂,只要顧長樂不對白離落構成什么人身威脅。 “你不給我就自己拿。”顧長樂沒有說要這句話就朝著白離落撲過去,揪住了白離落耳朵上的那個香山紅葉耳釘。 “啊,住手…”白離落大聲的呵斥著顧長樂,但是顧長樂并沒有助手的打算,顧長樂使足了勁今天一定要毀了這個香山紅葉。 白離落感覺耳邊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自己的耳朵流了下來,在白離落的鼻尖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