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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澤川一把拉住了正要準備離開的白今明,問道:“難道你不覺得自己辦成了一件好事嗎?你幫我們找到了真相?!?/br> 葉織夢倒在地上哭著,已經認罪,身邊只有一個余辰燁還在輕聲哄著。白今明從葉織夢身上移開目光,反問龍澤川:“這個真相是所有人都希望找到的真相嗎?” 并不是啊,眾人心里期盼的兇手是花未拂啊。龍澤川就這樣看著白今明離開了,有時候找到的真相,確實不一定讓人歡喜。 身邊的云生寒在地上摸索許久,撿起了百折扇,彈了彈塵土,遞向了龍澤川,“還是把百折扇還給息家吧?!碑吘惯@把折扇對息曦意義很大。 這一次,事情徹底水落石出了,花未拂松了一口氣,“莫以片刻言行論善惡,莫以所見所聞判是非?!?/br> 蕭世言點頭以示同意,向他伸出了手,“我們回姑蘇吧?!彼麤]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只是習慣性地把手搭了過去。 細雪生寒窗上霜,庭前木葉已青黃。凜冬已至,夜空北斗橫轉,玉衡、開陽、搖光三星組合的斗杓正好直指天象十二方位中的孟冬。在夜間閃爍的星辰,更像是鑲嵌在天幕的明珠,星光璀璨。 下雪天,臺階上安置了一把長椅,花未拂捧著手爐坐在長椅上出神,而蕭世言就此躺在他懷里,欣賞著漫天大雪。 息云路過的時候,自然看到了愛子跟花未拂親近的行為,她現(xiàn)在對蕭世言是徹底沒法子了,當娘的管不住,只能任由蕭世言同花未拂胡來。 “夫人,雪下大了,您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笔膛畡窳艘痪?。 “唉?!?/br> 花未拂把手爐往蕭世言懷里推了推,蹭了蹭他的臉,“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余夫人也死了,世言大人可還相信自己看到的嗎?” “你是不是還在因為我娘做的好事生氣呢?”蕭世言從花未拂懷里起來,坐正了身子,口中嘟囔著:“就算是你做的,我也會保護你的,難不成,也要讓我守寡嗎?” 花未拂眉頭緊鎖,搖頭訓斥道:“不許說‘守寡’這些話,只要沒成親,我死就死了,世言大人算不上守寡?!?/br> 蕭世言見開不了玩笑,于是靠在椅子上不說話了。 ☆、名門怎可納男媳 花未拂一人說著話,微微起身,伸手去接雪花,“余辰燁動心了,妄想找個替罪羔羊,發(fā)現(xiàn)我不行,于是自己想充當。情比金堅,可我還是不懂?!?/br> “咕嚕咕嚕?!笔捠姥詮男∽郎隙似鸨K,喝了兩口熱茶,淡淡開口:“連辰誠都懂了,可見還是你太笨了?!?/br> ……“不愛就不愛,要學會拒絕,你哥哥愛你,可是不能事事為你作主?!蹦莻€時候,在葉織夢自刎后,蕭世言在離開前特地過來勸慰余辰誠,“況且,你并不愛我,也不需要我,只不過是我擅長取悅人罷了,希望你的生命會像春日姑蘇的花兒一樣,活得鮮艷,讓人看到的時候,動魄驚心,好嗎?”…… 蕭世言把手爐又推了回去,自己捧著茶杯,眼前是干干凈凈的一片白色,蕭世言笑道:“一字為‘辰’,是曰星辰,是他如同夜空的繁星一般耀眼,位列世家四絕。一字為‘絕’,是他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得以絕處逢生?!?/br> “他做到了?!被ㄎ捶鲊@出一句,久久不忘掉那些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希望自己也能夠絕處逢生。 如今冬日,余家還在整頓,余辰誠被哥哥塞過來的那些妻妾都被他遣散了,只有最小的一個妾室留下了。那個女子叫張清歡,是個小家碧玉,不爭不搶,自己只想留下來照顧余辰誠,余辰誠同意了。 但在扶夷,事情還是不愉快。本來在寫字的龍程,看見龍澤川帶著云生寒回到了龍府,當即氣憤地摔了硯臺?!盎熨~東西,這件事,只要我龍程還是你父親,龍家絕不接受男媳。云家主,您好歹也是一個世家的家主,豈能同小兒如此亂來?不知羞恥!” “父親,您這么可以這么說生寒呢?”龍澤川懊惱。 “你這逆子,還敢說話?!?/br> 云生寒表面上裝作不在乎,其實跳動著的心已經被龍程潑上了一盆冷水和一盆臟水?!褒埐?,趕路許久,精神不太好,先告退了?!?/br> “哎,生寒,生寒。父親,孩兒也告退了?!边€沒等龍程發(fā)火,龍澤川先出去追云生寒了,“生寒。”他追了上去,看得出云生寒有多委屈,他是心疼得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別哭別哭,生寒,無論如何,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跟你在一起的,只要我還活著,總有一日,我一定對你負責,我一定娶你為妻?!?/br> 云生寒不爭氣地哭著,將淚容埋進了龍澤川懷里,“澤川?!?/br> 彈指間又是一年,冬去春又來。云生寒總不喜歡來扶夷,每次都會很傷心,而龍澤川也知道,總是盡力去安撫他受傷的心,有時間便帶他回渰域。 這年的初春,扶夷舉辦了奢華的家宴,龍澤川不能推辭,便帶了云生寒赴宴。宴上,龍程給了云生寒幾分薄面,但在私下里,龍程還是以一個長輩的身份,重重斥責了他。 云生寒受不了氣,一個人沖到了龍家的后院。正是春日萬象更新,后院里都是初生的花花草草。云生寒出門的時候就拔了侍從的劍,雙眼看不見的他揮劍亂砍著花草,“該死該死該死該死……”他氣憤地重復著兩個字,心里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