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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挑毛病,繼續(xù)禁。 ☆、世人不知有息絕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花未拂避開那把劍,牢牢地扼住了云生寒的手腕。 “哈哈哈哈!”渰域的孤芳仰頭大笑著,甩開了花未拂的手,花未拂搞不懂眼前的息絕是怎么回事,依舊不知道在云生寒的外表下,里面究竟住著誰的靈魂?!笆廊瞬恢邢⒔^,世人不知有云生寒?!彼难劬聪蛄饲逍押?,害怕地蜷縮在床角的蕭世言。 “師……師父……”蕭世言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總覺得眼前的師父令人害怕。 云生寒收去了九霄爐,仍是大笑著,“我愛了你這么多年,你卻不知道有我的存在?!本畔鰻t的迷香只能讓蕭世言戀自己一時,根本留不住愛人的心,云生寒哽咽了一下,“我真的好后悔做了這筆交易,我真的好后悔?!?/br> 息絕閉上了雙眼,一切都認命了,明知道事情遲早會水落石出的,只是沒料,這一天會這么早到來了。 “生寒。”龍澤川皺眉喚了一聲,“你出什么事了?我……我?guī)慊販{域好不好?” 云生寒轉(zhuǎn)頭看向了龍澤川,那個一直在擔(dān)心他的龍氏二公子?!澳愦_實很有勇氣,敢于違抗家族,你接受了風(fēng)流薄幸的我,只是不知,嗜殺成性的息絕,你還愛不愛。”他最后的三個字,一字一頓,面上多了三分笑意。 “息氏秘術(shù),百折扇,魄靈珠。”所有的事情串聯(lián)起來,龍澤川好像明白了什么。 息絕對自己的愛情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了,他不恨龍澤川,也不恨云生寒,怪只怪,自己在做了許多錯事之后,才遇到了自己這生真真正正的摯愛。息絕的表情有些麻木,也有些扭曲,“你不必為了我如此逼迫他,他愛或不愛,我都已經(jīng)不在乎了。” “是——么?”云生寒語調(diào)揚起,孤芳御起,白衣長裙流轉(zhuǎn),云生寒輕功踏至劍上,“最好是不愛。龍澤川,我給你時間,好好調(diào)查當(dāng)年的事情,如果這一次還是沒能偵破,我一定殺了你。”孤芳劍很快消失在他們眼前,院子里只回蕩著云生寒的一句話。 花未拂無心顧及云生寒,先過去看看蕭世言有沒有出事,所幸兩個人生米還沒煮成熟飯。他略帶寒意的手摸了摸蕭世言發(fā)燙的臉龐,頭也不回地問著龍澤川:“你為何不攔住他?” 龍澤川沉思了許久,忽然嘆了口氣,說道:“花家主委托我調(diào)查的殺人案,兇手就是息絕。那些人都是死于利器,正是百折扇,而息氏有一道秘術(shù)可得魄靈珠,永駐青春。息絕又是個醫(yī)學(xué)奇才,是他效仿秘術(shù),殺人取血,煉成了復(fù)活你的那顆魄靈珠?!?/br> 蕭世言一臉擔(dān)憂地鉆進了花未拂的懷抱,“我?guī)煾浮降资窍⒔^,還是云生寒啊?” “不重要?!被ㄎ捶鞅Ьo了他。 “花公子,蕭公子,事態(tài)緊急,我先回扶夷了,再會。” “嗯,保重?!?/br> “嘩啦啦?!薄班??”蕭世言抖了抖手里的金明鎖,讓原本面無表情的花未拂,忽然展露出笑容。 龍澤川這就立刻返回了扶夷,希望找些人幫他調(diào)查殺人案中那些死者的身份。通過這些日子的相處,龍澤川不相信息絕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一定是身不由己,他一定有難言之隱,龍澤川告訴自己不會因為息絕做過錯事就不愛他的。 扶夷的家宴一連擺了好幾天,來客也都住在龍府,本來是熱熱鬧鬧,和和氣氣的,后來龍澤川執(zhí)意要帶抑郁的云生寒出去游玩,結(jié)果搞得眾人不歡而散。今日龍澤川獨自回來,才剛踏進大門,就被暴躁的江陵摁在了墻上?!敖抑鳌?/br> “快說!你家那個斷袖把我夫人拐哪兒去了?半天不見人回來,我夫人肚子里還懷著七個月的孩子!”江陵急不可耐,在門口等了許久了,正好這個龍澤川回來了,就把氣撒在他身上。 龍澤川哪里知道啊?“什么?生寒拐走了令夫人?” “艸,你特么還給我裝傻呢?快說,人呢?!” 現(xiàn)如今,人被云生寒劫到了渰域,才剛回來,云生寒就下了命令,“來人,扶江夫人去客房。另外,將渰域封鎖起來,不許任何人進出,違抗者死?!?/br> “是……家主?!?/br> 徐淑吟這次做客完全是被迫的,她也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那個盲人公子忽然性情大變,強行把她帶到了渰域。她一向樂觀,看目前這情況,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而且她不認為云生寒會傷害她。 回到寢室,息絕甚是惱火,冷冷說道:“對一個孕婦下手,你未免也太卑鄙了?!?/br> “憑你跟龍澤川的關(guān)系,江陵那個火爆脾氣肯定不會放過龍家的,你不覺得這是個考驗龍澤川的好辦法嗎?”云生寒微笑,表現(xiàn)得無所畏懼,反正世人也不知道他。 他的話讓息絕火氣更大了,更讓息絕難以置信,“當(dāng)初我在夜雨中相識的云生寒,為何會變成了今天這副模樣?云生寒,你就非要如此嗎?” “你知道嗎?我從小就看慣了血色,看慣了生離死別,我就是不喜歡看見他們那么美滿。我這輩子就只對蕭世言動了心,可他一心只在花未拂身上,既然得不到,那我就毀了,讓誰都得不到?!?/br> “你夠了!”息絕揮掌,企圖去控制住這個身體,可精神感受到一種撕裂的痛感,“怎么會……”息絕用盡了全身力氣去掙扎,可結(jié)果還是徒勞的,他根本奪不回這副軀殼,“這是……”頭頂上出現(xiàn)了一面泛著白光的寶鏡,息絕每一次試圖跟云生寒搶奪身體,那面鏡子便閃爍一下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