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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下意識(shí)放輕了腳步,蕭逸宸還是放下書,抬頭瞥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床尾,“過來,坐?!?/br> 墨染腳步頓住,身體僵硬了一瞬,而后聽話的坐去了床邊。 若是以往,他肯定什么都不想就坐去主子床尾,可從昨晚過后,到底是不一樣了。 主子要一個(gè)對(duì)他有非分之想的人坐在他的床上。 墨染暗自捏了捏手指,起伏不定的心潮退卻,他冷靜下來。 蕭逸宸的注意力放在書上,是以沒注意到他不自然的別扭神色。書頁翻過,他隨口問道:“昨天怎么回事?” 一瞬間,墨染以為他知道自己喜歡他的事情了,但下一刻,理智告訴他,除了他自己,應(yīng)該沒人知道才是。 蕭逸宸沒聽到回話,不由抬頭看著他。 入目便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心虛,像是瞞著自己什么,不讓他知道。 如此,他就有點(diǎn)生氣了。 昨天瞞著他受傷不說,今天還打算瞞著他不說? 墨染清楚的感覺到他生氣了,腦海中前因后果一個(gè)來回,他才明白過來主子說的是昨天蕭以安說他受了傷的事。 他瞞著沒有告訴主子,是怕他擔(dān)心。 他明顯松了口氣,相比較,他更不想要主子知道他喜歡他。 但他是矛盾的。 他既害怕他知道,又期待他能知道。 他害怕主子知道了他的那些見不得光的心思后,會(huì)不要他了,盡管大梁男風(fēng)盛行,可也沒有到了可以拿到明面上來說的地步,況且主子身份擺在那里,就更不可能了。 可他也期待主子能知道,陰暗的角落也想有光亮照進(jìn)來,誰不想自己喜歡的人知道自己的心意呢。 在蕭逸宸越發(fā)不耐的神色下,他終于開口,一五一十的把怎么受的傷,傷在哪了一并都說了,甚至還稍微添油加醋了一番。 以往,打死他也不會(huì)這樣做,他只會(huì)血淚都咽進(jìn)肚子里,哪怕那個(gè)人是主子,他也不會(huì)在他面前露出太多傷口,除非不得已。 現(xiàn)在卻不一樣了,他想在喜歡的人面前示弱,他想讓他心疼。 果然,蕭逸宸聽完他的一番稍顯可憐的描述后,火就這么在無聲的注視中熄了下去。 他嘆口氣,真是拿他沒辦法。 從前就舍不得,現(xiàn)在更舍不得了。 蕭逸宸招手,“坐近一點(diǎn)?!?/br> 墨染其實(shí)在裝完可憐的一瞬間就后悔了,比起想讓主子心疼,他更舍不得讓主子心疼。 他于此道并不熟悉,卻也憑著本能,小心翼翼的愛著他。 他聽話的坐近了,近到只要蕭逸宸一低頭,就能碰到他的地步。 蕭逸宸動(dòng)手脫他衣裳時(shí),他并沒有抗拒,只是搖頭輕聲說:“主子,屬下沒事?!?/br> 蕭逸宸并不答他,神情專注的看著他的肩膀,光滑細(xì)膩的皮rou上留著淡淡的痕跡,那是疤痕褪下后,留下的痕跡。他伸手摸了摸,問,“疼嗎?” 墨染僵著身子,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片刻后,他說:“不疼。”只是聲音啞的厲害,像在極力壓著什么。 “以后不許再這樣瞞著我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笔捯蒎纺裆?,最后一次這樣說。 墨染點(diǎn)頭,他承諾道:“以后不會(huì)了?!?/br> 他知道主子不生氣了,但也同時(shí)明白,這是最后一次了,他先前因?yàn)楦鞣N各樣的原因犯過兩次,如今,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蕭逸宸神色緩和,“其他地方呢?還疼嗎?” 他的目光順著墨染的肩膀往下,胸口,腹部,都有幾道程度不一的傷痕,留在身上,非但不顯得難看,反而有種別樣的美感。 他從前身上傷口更多,擦了江昱錦給的藥后,基本褪沒了,現(xiàn)在這些,是新添的。 “不疼?!蹦菊f。 蕭逸宸眼睛卻是沉了沉,他沒聽墨染說了什么,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這具半裸著的軀體吸引住了,手指不自覺的下滑,沿著那些淡淡的痕跡,來回?fù)崦?,墨染呼吸一窒,他僵著身子,腹肌僵硬的不行?/br> 蕭逸宸抬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手指放肆的往下去了。 墨染喘著粗氣,他極力忍著身上作亂的那只白皙,帶著涼意的手。 “放松?!?/br> 墨染更緊張了,心快要蹦出嗓子眼,常年不見光的身體雖然強(qiáng)勁有力,但卻白皙的過分,因著蕭逸宸的關(guān)系,此刻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 蕭逸宸的手停下了,停在了褻褲邊緣,再往下,就是他蕭逸宸也很難把持住,所以,還是不要做惹火上身這樣的事了。 那之后,他甚是滿意的看了看被他逗弄的滿臉緋紅的墨染,伸手把掛在他腰跡的衣裳往上拉,墨染趕忙說:“屬下自己來吧?!?/br> 蕭逸宸又耐人尋味的看了他許久,在墨染就要頂不住這樣的視線時(shí),他才拍拍手,往后退開了些,給墨染動(dòng)作的空間。 “那你來吧?!?/br> 墨染緊繃著的身體得以放松,他手指飛快的拉起衣裳,一晃眼,蕭逸宸看到了他腰跡的那處如月牙一樣的胎記。 那時(shí)墨染重傷,給他上藥時(shí),他第一次注意到了這胎記,現(xiàn)下又看到了,正好人也在這里,他不由出口問道:“你看過自己身上的胎記嗎?” 墨染忙著穿衣裳,聞言手一哆嗦,衣裳四散開來,他本就處于精神高度緊繃的時(shí)候,蕭逸宸這么一說,給他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