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零 暗中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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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br> 季子禾一邊開門,一邊說著。 當(dāng)季子禾把門打開之后愣了一下,隨后便側(cè)身邀請其人進入。 “看到緋紅大人康復(fù),周勇內(nèi)心很是欣喜?!?/br> 周勇在看到晨曦之后,連忙說道。 “不必如此,此次是有什么事情嗎?” 晨曦平淡地說道。 “其實并無他事。一來是向緋紅大人再一次表示救命之恩,二來是想轉(zhuǎn)告緋紅大人,之前的那個青青,因為暗害緋紅大人已經(jīng)被處死了。” 周勇神色恭敬地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季子禾驚愕地問道。 “子禾有所不知,在我離去之后,青青離開了雇傭兵機構(gòu),而后便來到緋紅大人居住之處圖謀不軌,但是被后來來到此處的云家一眾人所擊殺...” 在周勇的解釋下,事情也逐漸明朗了起來。 “心慈手軟沒有任何意義可言?!?/br> 季子禾悶聲說著,而后便陷入了沉默。 “話雖如此,但是在這種地方,有些事情還是不能做。你先前攔住緋紅大人無疑是正確的選擇。因為云家的人,也在暗地里不停尋找緋紅大人的破綻?!?/br> 周勇沉沉打說著,語氣中有種難以言明的意味。 然而季子禾仿佛沒有聽到周勇的話語一般,獨自沉默著。而后也不顧尚且在場的周勇,徑自走上樓去。 “看到緋紅大人已經(jīng)痊愈,周勇也變安心了,若是他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去圣元機關(guān)尋我便是。” 在晨曦的應(yīng)答之中,周勇則是面帶笑容的離去。 不過多時,晨曦來到了二樓,發(fā)現(xiàn)季子禾獨自平靜地坐著。 “干什么?” 季子禾抬頭看著晨曦,悶聲說著。 “你似乎是在自責(zé)?”晨曦調(diào)笑道。 “你要是沒事,就下去好好躺著,別哪天病又犯了。又得我cao不完的心。” 季子禾沒好氣地說著。 “確實,你很疏忽,但是不能全部怪你,不是嗎?而且你已經(jīng)救了我?!?/br> 晨曦站在門口,看著季子禾,柔聲說道。 “善良沒有任何意義。”季子禾恨恨地說著,而后抬頭看向晨曦,神色冷峻地說道,“我對人報之以最大的善意,最后得來的是這種結(jié)果?!?/br> 在季子禾的冷聲冷語之中,一縷若有若無的黑氣,在他的靈魂之中忽隱忽現(xiàn)。 晨曦只是站在門口,想要說些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卻又停了下來。 “我不如你,不知道如何安慰一個人,所以...” “不用你安慰我。我心中自有計較?!奔咀雍虜[著手,有些焦怒地說道,“我自己知道該怎么處理。” 看到季子禾如此決絕的態(tài)度,晨曦則是緩緩地走了過去,坐在季子禾的身邊,一把將季子禾擁入懷中。 “你現(xiàn)在這樣就好,我不想你變成和這個世界的人一樣,事情到了最后,都要通過廝殺來解決?!?/br> 晨曦神色柔和地說著,緊緊地抱著季子禾。 “放開我?!?/br> 季子禾不斷地掙扎著,但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晨曦的擁抱。 少頃,晨曦放開了季子禾,二人就這樣無聲地坐在一起。 “哥哥,緋紅jiejie?!?/br> 一個極為歡快的聲音響徹在庭院之中。 “你meimei來了。”晨曦站了起來說道,“另外我在你的過去,發(fā)現(xiàn)你對楊謹妤那小丫頭的母親叫過母親,對吧。” “怎么了?” 季子禾依舊悶悶不樂地說道。 “我只能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一個人對著一個家族的家母叫母親這種事,可不是嘴巴一碰,就完事了。” “在這個世界,你對一個家族的家母叫了母親,就代表著你同意加入了該家族?!?/br> 晨曦說完之后,便走下樓去,留下季子禾一個人一臉茫然地坐在床上。 “什么?我上下嘴巴一碰,就這么把自己給賣了?” 良久之后,反應(yīng)過來的季子禾,指著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地說道。 “哥哥,好久不見,謹妤好想你啊,哥哥有沒有想我?” 楊瑾妤跑到二樓,一個躍身朝著季子禾撲了過來。而后在空中被季子禾穩(wěn)穩(wěn)地接了下來。 而楊瑾妤則是撅著嘴,晃蕩著雙腿,不滿地看著季子禾。 “哥哥,你的臉怎么了?” 楊瑾妤連忙問道。 “哦,沒什么。不用在意。” 此時的季子禾才反應(yīng)過來,此時自己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如同蜈蚣狀的紅紋,使得整張臉看起來透露著幾分猙獰。 左思右想之后,帶著楊瑾妤來到了一樓,看著正坐在凳子上的晨曦。 “我該走了?!奔咀雍坛谅曊f道,“該做的事情,都已經(jīng)做完了?!?/br> “那你一路小心。” 晨曦遞給季子禾一個笑容,把楊瑾妤抱在了懷中。 “哥哥,你要是時長回來看我?!?/br> 說罷楊瑾妤便再一次在晨曦的懷中撒起嬌來。 而季子禾在離開之后,惡鬼之面再一次浮現(xiàn)在臉上,此時的季子禾,全身上下透露著神秘。 然而就在季子禾前行不久之后,卻被四個人攔了下來。 看著眼前四人恭恭敬敬地朝著自己鞠著躬,季子禾無奈之下,只得停了下來。 “你們認錯人了?!?/br> 季子禾將聲音壓低,緩緩地說道。 “或許他們會認錯,但是煦日一定不會認錯的?!?/br> 看著眼前的四人,季子禾一時間極為頭疼。 “我說了,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 說道這里,季子禾停了下來。左思右想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也撇不清與晝?yōu)牡年P(guān)系。 “好吧好吧,你們有什么事。” 既然擺脫不了,索性便全部攬下來吧,此時的季子禾內(nèi)心,浮現(xiàn)出這樣的想法。 “我等有事情,想向大人回報,還請大人抽出時間,聽我等一言?!?/br> 煦日恭敬地說道。 而此時的幾人,在外人看來則尤為扎眼,四個人同時對著一個帶著面具的年輕人鞠躬,此等畫面也讓路過的人,不停的掃視著。 “帶路吧?!?/br> 沒有更多的廢話,既然決定要做,季子禾也不再是先前那種拖沓的性格,當(dāng)下便拿出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