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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一聲,竟直接跪在了花容面前! 花容皺眉,在三公主抓住她裙擺,跪下的瞬間已經(jīng)閃到了桌椅一側(cè),避開了她這般的大禮。 三公主這是做什么?以為是我們夭夭挑唆你兒子不成?緋嫵臉色yīn沉,夭夭是什么樣的人她還不清楚?別說是一個陌生的蘇煜,就是子玉做出娶別人的事,夭夭也不會多看一眼! 三公主沒想到花容速度這般的快,微微怔愣后,泣聲道:緋姑娘,我知道我煜兒喜歡你,只要你說一句話,他一定會聽,求緋姑娘你好心,就放過我的煜兒吧!念在他對你一片癡心,你手下留qíng 三公主,你想治好蘇煜的病嗎?花容望著窗外的雪,鵝毛飛揚,天地間皆是一片雪白。 三公主哭聲戛然而止,似是不可置信。通紅的眼睛怔怔地盯著花容,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她找了多少名醫(yī)?甚至是巫醫(yī)她都找過,都說煜兒天生有此劫,根本無法治好這種瘋傻之癥。 你你說的是真的?你可以治好煜兒?三公主有些不敢相信,失望多了,突然有人說可以做到,大約是沒人會立刻相信。 花容轉(zhuǎn)過身,看著三公主,三公主乍然看到花容,猛的瞪大眸子,捂住嘴制止自己突然尖叫出聲!駭然地盯著花容移不開視線! 白色的流光環(huán)繞,一股冷香忽的彌漫開來,清魅剔透的眸子倒映著室內(nèi)的場景,花容慢慢踱步到三公主面前,及地的青絲墜地,如從潑墨山水畫走出的jīng魂妖魅,嬌艷燦然,嫵媚風(fēng)流入木三分。無法刻畫的清艷絕倫,明媚如三月桃花遍開! 你!三公主猛的后退數(shù)步,身后抵住了檀木雕花椅背,才堪堪擋住了去勢!南冥神之子!是你! 三公主突然想起什么,猛的驚叫出聲!她見過!她幼時曾見過一次,在南冥大祭司到兜梨國時,月神的祭祀大典上!與月神站在一起的那幅雕像!是南冥九尾之主的妻子,主奉南冥地界萬物的桃之靈!南冥的子民都叫她神之子! 三公主嚇得臉色煞白,怎么會這樣?! 她當(dāng)初看到的神之子是南苗服飾的少年打扮,紫衣明媚的少年,只有那張顛倒眾生的臉讓人望之神往,八十多年南冥流傳的傳說,神之子是九尾之主送來南冥的化劫,化作少年之態(tài)幫助南冥渡劫,后來撲入誅仙臺以身祭祀,九尾之主鐘愛神之子,為之寂滅。 她記得曾經(jīng)聽先輩說起,神之子是女子,在南冥祭司祭祀時以八十多年前的容姑娘相稱。南冥如今的長老一輩才會這般稱呼,以示不同。 神之子?緋嫵有些不明白的看向花容。 花容苦笑,這是怎么回事? 三公主,你現(xiàn)在可信?花容也無法與緋嫵說清楚,如今三公主知曉她能治好蘇煜便足夠了。 三公主猶自不敢相信會是這般qíng形,自己曾經(jīng)的猜想都變得極為可笑,因為對方可能根本就不屑一顧。 但是想到自己的孩子有可能會正常,三公主猛然看向花容!她可以!她一定可以! 緋姑娘!求你一定要救我的煜兒! 三公主又要開始往地上跪,緋嫵凌空托手,皺眉道:現(xiàn)在就開始吧,子玉恐怕也等不及了 花容斂衣坐在檀木雕花桌邊,三公主眼看著她逐漸恢復(fù)正常模樣,倘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簡直懷疑自己竟然會遇到傳說中的人。 兜梨國月神賜下的月光穩(wěn)固靈魂,可以助蘇公子在我恢復(fù)他神智之時不至于無法承受而靈魂散逸花容直接挑明,如今只看三公主愿不愿意拿出月光。 這我也曾聽說,只是月光多年沒有反應(yīng),我當(dāng)年也曾試過三公主有些遲疑,她什么樣的方法都試過,月光對于蘇煜根本毫無反應(yīng)。月光本身是增加妖靈法力之物,為此,當(dāng)年兜梨國不知遭受了多少重創(chuàng)。 我自然有辦法,公主只需拿出它,在我牽引元神時穩(wěn)住蘇公子靈魂不要離體,自然會無事,月光于我并無多大用處,公主不必?fù)?dān)憂我會奪此物花容站起身,語氣平淡。 她走至窗前,伸出手,飄飄揚揚的雪花落到掌心,剔透如冰玉,三公主暗自心驚,她記得剛剛緋姑娘握了熱茶,此刻雪花飄至掌心卻沒有融化,打個旋兒輕飄飄落下。 三公主帶著花容、緋嫵尚未達到東院,老遠(yuǎn)就聽到一陣喧嘩驚呼聲。 回廊上雪花撲簌簌滾落,三公主已經(jīng)臉色大變幾步上前詢問?;ㄈ菘粗韧獾拿妨?,紅梅艷絕,在一片雪色中灼人眼球。她一伸手,一朵紅梅落于掌心,水晶般剔透的五指間猶如開出妖嬈的花,她目光落在東院,人來人往奔走不停,厚厚的積雪早已踩踏的面目全非。 小心凍著緋嫵將白絨披風(fēng)披在花容身上,看著不遠(yuǎn)處的qíng形,冷嘲熱諷:不知這蘇煜是發(fā)了什么瘋,今日一大早從外面梅林被找回來時癡笑瘋癲,衣衫都被他扯得不成樣子,還高興的和什么似的 花容一怔,長睫顫了顫。 不過,他回來時看到那名趙淑雁,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沖過去趕她走,連包袱都給扔出來了!讓她不要懶在他家不走,你沒看到那趙淑雁張臉變換的,哎呀!真是解氣!我早就聽說她狗仗人勢還敢來給你臉色瞧,看看如今是什么下場!緋嫵似乎是說上癮了,拉著花容的手滔滔不絕。 這種女人也不知那位三公主是不是瞎了眼,還當(dāng)成寶貝,有正經(jīng)家的女兒還沒成親就懶在人家家里整日和男子廝混的嗎?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 緋嫵系好花容的披風(fēng),冷不防瞧見她脖子上好似被什么咬了,淡紅的印子直深入衣領(lǐng)深處,她眸光一深,頓住了話頭。 夭夭你這是 花容嘆氣,拉住了衣領(lǐng)。子玉昨日醒了,今天恐怕鬧得厲害 緋嫵搖頭不語,她也清楚那廝的xing子,只是這身體是蘇煜的,他怎么也這般胡鬧?他怕是擔(dān)心自己元神不穩(wěn),無法依靠意志護著夭夭,只得如此,讓蘇煜在聽到真相時又本能地依賴夭夭,如此,三公主恐怕也無可奈何。 花容今日提出來,恐怕也是想到這一點,子玉元神出現(xiàn)后以后與蘇煜也沒有牽扯了。 元神寄居一個身體時,是絕對不會輕易被引出來,生命本能有qiáng烈的自我保護意識,抗拒出現(xiàn)在陌生的環(huán)境,因為一旦離體,在短時間內(nèi)無法得到新的宿體,會立刻魂飛魄散! 而這世上,誰會愿意在自己身體中住著一個陌生的靈魂?一個不小心就是無法承受而死亡!除非子玉意識深處無比相信,即使離開了現(xiàn)在的軀體,自己也絕對不會有事。 花容這般接近蘇煜,引得子玉元神熟悉她也是為了今日這一天,如此,在引出元神時,子玉才愿意從蘇煜的身體中出來。 而她讓三公主拿出月光,只是保險起見,子玉的元神脫離蘇煜的身體,難保不會把蘇煜的靈魂也扯出來,蘇煜恐怕活不成了。月光有一項功能,便是穩(wěn)住靈魂,在這種qíng況拉住蘇煜的靈魂不讓他也跟著出來。 走吧花容見三公主去而又回,腳步匆匆,眼眶更是紅了一圈,院子里的下人也給陸陸續(xù)續(xù)地喊走,想來三公主已經(jīng)同意了。 緋姑娘,這邊請三公主已經(jīng)讓人將這院子里的下人全部都遣下去,只留下兩個在外面看院子。領(lǐng)著花容與緋嫵進了蘇煜的東院。 積雪皆被清掃一空,唯有這東院外的梅林瑩白剔透,回廊曲折,梅林右側(cè)是一片假山池塘,池塘凝結(jié)一層堅硬的冰,凍住伸出池面的枯荷敗葉,入了梅林,便聽到鐵鏈哐當(dāng)聲,夾雜著蘇煜低嘶嗚咽聲。 三公主臉色頗有些難看,回頭看了一眼花容,解釋道:今日煜兒回到院子中時突然發(fā)狂,不僅將趙姑娘趕出了院子,還打傷抓傷了好幾位家丁,如今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先用鏈子拴拴住他! 三公主忍不住抹眼淚,以前煜兒還不會如此瘋狂,如今愈發(fā)無法控制,不然,她也不會gān出這般的事qíng來。 花容臉色微變,正yù推開房門進去,旁里突然竄出一個嫩huáng色身影來,猛的撲向花容! 你來gān什么!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妖jīng!是不是你告訴煜哥哥的!是你讓他趕我走的!我知道!我知道你這種惡毒的女人自己得不到就不許別人得到!一定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趙淑雁突然抓撲過來,尖利的指尖劃向花容的臉,怨毒的目光生生扭曲了她原本的恬靜與良善面孔。 緋嫵一把抓住她的手,猛的將她扔出數(shù)丈之外!趙淑雁瞬間跌入雪地,尚未站穩(wěn),又再度發(fā)瘋般同歸于盡地?fù)渖蟻恚?/br> 花容目光冰冷,在趙淑雁撲過來時,冰涼的食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趙淑雁突然渾身僵硬,昂著脖子仇恨地望向花容,一接觸她的目光,猶如被人猛的浸入冰冷刺骨地淬冰河水之中,渾身哆嗦的站立不穩(wěn)。 你你想gān什么! 花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對于這樣的女人,光憑一張嘴說理,是永遠(yuǎn)無法讓其消除怨毒,只有絕對的qiáng權(quán),才能永遠(yuǎn)給她心底留下yīn影! 魅,這雙眼睛我看著臟得很花容淡淡的脫手,隨手扔垃圾般丟出去! 影魅猛的竄出,冷笑著立刻趨身上前! 三公主一看道黑衣勁裝矯健的影魅,心中一寒,立刻道:緋姑娘手下留qíng! 花容眸光一轉(zhuǎn),平淡地看向三公主。 三公主,本宮念在蘇公子的面子上才沒有與蘇府計較,一個小小的庶女,本宮還不放在眼里 緋姑娘,她畢竟是我煜兒的未婚未婚妻還望你不要與之計較三公主有求于人,并不好說話,但是眼看著趙淑雁廢了一雙眼睛,將來要真是嫁給自己的兒子,豈不是給自己兒子找拖累? 這位緋姑娘哪里像是喜歡別人的人?何況南冥的神之子,根本就是墨仙上九尾的妻子!她還沒有傻到真的以為這位看上自己的兒子。 花容看了三公主一眼,并不言語。 緋嫵卻是冷哼一聲:三公主一片慈母之心蒙蔽了眼睛,這位趙姑娘如何,你兒子恐怕比你清楚,你就不要再 哐!的一聲巨響! 緋嫵的話被猛的打斷了! 房門砰的被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