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三百四十九逾重生命,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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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九思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完全是,古教授的實驗研究是保密的,具體的連我也不知道,他只是告訴我需要我配合的時候會找我,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也沒問。有時候研究實驗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尤其是心理學,它的研究范圍之廣,涵蓋了一個人的性格、情緒……” 一說起心理學,溫九思似乎打開了話匣子。 姜楚楚看向溫九思,在說起這些的時候,他的眼里仿佛有天地,遼闊、悠遠,能裝得下一切神秘而復雜的東西。 那是他鐘愛的事業(yè)。 …… 不用擔憂古教授突然的來訪,姜楚楚這兩天過得還算輕松,只除了走到哪里都有人跟著—— 溫九思似是被她差點被綁架這件事心有余悸,這幾天早上、中午、晚上接送不說,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她的身邊,偶爾有兩次他實在抽不開身,也是小趙和另一個一看就是特殊訓練過得大漢來接的她。 雖然多少有些不適,但是每每一看到溫九思微微蹙眉的擔憂神情,姜楚楚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時間很快到了溫九思母親的生日,也就是忌日這一天。 一大清早,姜楚楚從臥室出來的時候,溫九思已經(jīng)在玄關穿鞋了。 男人身上穿著白色的衛(wèi)衣外套,褲子是寬松的卡其色長褲,一雙休閑球鞋。如果不是那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就差寫得明明白白——我不是你能招惹的人以外,他看上去就像是某個大學出來的大學學長——雖然大概很少有大學學長會戴著價值七位數(shù)的腕表。 見他打扮得這樣休閑,姜楚楚反倒有些拘謹了。 “我是不是穿得有些不合適?”有些過于隆重,卻顯得就沒那么親和了。 聽到女孩兒怯怯的聲音,溫九思抬起頭來笑了笑,目光溫和地從她身上掃過。 “沒有,很漂亮。” 的確很漂亮。這是姜楚楚在臥室里精挑細選,換了十幾套衣服之后才挑選出來的,莊重,又優(yōu)雅。雖然說他們準備去見的那個女人,或許早已經(jīng)變成了這世間的一抔黃土,可那是溫九思的母親,姜楚楚想以自己最好的姿態(tài)去見她。 溫九思見她神色還是略有不安,站起身朝她伸出手。 姜楚楚走過去,溫九思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坐下,附身握住她的腳踝,親手將準備好的高跟鞋替她穿好。 而后,他仰起臉看她。 他想,他的母親一定也很高興,他愛的女人,和她一樣美麗。 ………… 裴安妮的墓離京都有些遠,清早七點出門,快到十點了才到,環(huán)境偏僻但清幽,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人為,這里面的墓十分稀少,再加上不是清明寒食,除了看守墓園的人以外,見不到幾個祭拜的身影。 溫九思沉默了許多。 “古教授還沒來,我先帶你去看看我母親?!?/br> 姜楚楚點頭。 兩個人順著一處小路走上山坡,拐了兩個彎,在一株郁郁蔥蔥的松樹下,看到了裴安妮的墓碑,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美麗、優(yōu)雅、微微笑著,下面配著字幕,書寫著立碑人的名字——子:溫九思。 旁邊就是溫九思父親的墓碑,同樣的規(guī)制、同樣的立碑人,兩張黑白照片并肩而立。 姜楚楚將帶來的白菊花輕輕放在墓碑前,看著裴安妮的照片,眼眶里有酸澀不自覺的上涌。 照片里他的父母多年輕啊,兩個人走的那么早,溫九思那么小,就沒有了父母。 溫九思在裴安妮的墓碑前蹲下來,伸手擦擦墓碑上的灰塵,聲音低沉。 “媽,今天是你生日,我來看看你?!?/br> 姜楚楚也蹲在他旁邊,神情虔誠,聲音清亮堅定。 “阿姨,我是姜楚楚,您未來的兒媳婦?!?/br> 她說得言之鑿鑿,溫九思偏頭看見她一臉認真的表情,忍不住微微次扯了扯嘴角。 仿佛是真的面對著愛人的長輩,姜楚楚竟然還有點緊張,她捏了捏拳頭。 “伯母,您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溫九思的……雖然我們倆在一起是他照顧我比較多,誰讓您兒子優(yōu)秀呢,能者多勞您聽說過吧……不過您放心,我會對他很好很好的,逾重生命,不離不棄?!?/br> ……也一定會陪著他走到最后,永遠不會讓他孤身一人。 冬日的風呼嘯,可是可能是因為周圍的綠植依舊繁茂,那嗚嗚作響的風聲,不及吹近,就被擋在了外層。姜楚楚耳邊聽著風聲,看著溫九思認認真真地清理了一邊墓碑。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你父親一定也很愛你母親。” “是,我記憶里,我父親對我母親是寵溺入骨,我倒像是贈送的?!?/br> 憶起往事,溫九思的語調(diào)輕快了一些。 “真的假的,你小時候一定很可愛,你父親竟然還會不喜歡你?” “真的?!彼α诵Γ拔蚁嘈?,我父親可以為了我母親付出生命。” 姜楚楚剛要張口說什么,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想起,帶著憤怒。 “哪里是可以為她付出生命,根本就是他欠了安妮一條性命!” 由于說話過于用力,甚至還咳嗽起來。 溫九思回過頭去,站了起身皺了皺眉頭,最后還是垂下眼睛:“古教授,您來了?!?/br> 古教授被一個助理模樣的年輕男子攙扶著,走了上來,面上還帶著消不去的怒意。 “怎么,我說的不對么,你低頭干什么!” 溫九思的睫毛上下顫動了一下,聲音艱澀:“古教授,那是我的父親,我知道您對我父親一直有偏見——” “偏見?!”古教授打斷了溫九思,手杖往地上錘了好幾下,似是在泄憤,“我對他能有什么偏見?他是大總裁,他要什么有什么,呼風喚雨,他就覺得世界上什么都改圍著他轉(zhuǎn)了?他搶走了我最引以為傲的學生,逼迫她放棄心理學研究,還害得她送了性命,你覺得我不能罵上一罵么?” 古教授越說情緒越激動。 “你知不知道,你母親的死是我心頭永遠的痛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