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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堅淡然道:沒有。 嗯,也對,程家那個女兒是個不懂事的,暫時晾一晾她也好。戴國梁說,又問林子矜:老程身體恢復得還好吧? 林子矜小心翼翼抱著那本珍貴之極的《毛選》,聞言回答:昨天拆線了,恢復得很好。 那就行了,你倆有事就忙去吧,我老頭子用不著人陪。戴國梁的氣色好了許多,揮手趕人了。 兩人出門時,恰好碰上戴琛領(lǐng)著妻子和孩子進門,戴琛的妻子寧婉也是聽說了景堅的事,又站在院子里多聊了幾句。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不好意思開車了 聽說景堅決定近期結(jié)婚,戴琛也松了口氣。 畢竟是親人,程靜太能作妖,跟她爭論也論不出什么理兒,你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最合適的應對了。戴琛笑著說:小堅你如果對不起小林同志,你嫂子也饒不了你。 從戴國梁家里出來,去了新房,林子矜發(fā)現(xiàn)景堅這家伙真是很細心,家里收拾得干凈整齊,該準備的也齊齊全全,她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簡直對景堅這個人產(chǎn)生了全新的觀感。 雙人大床上鋪著印滿了紅色玫瑰的床單,兩床緞面被子一大紅一大綠,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繡工看著極為精致,林子矜指著它們:這些都是你弄的? 景堅笑得很得意:是呀,怎么樣,夫人請多多指教。 這可是他敲詐了李大媽才弄來的被面,正宗的手工蘇繡好不好? 林子矜:有點俗。 景堅一下子急了,抓著她的手按在被面上:你摸摸這面料,你再仔細看看這繡工!還有被芯,這可是蠶絲的!小林同志,你到底識貨不識貨? 其實被子真的很精致,而且一般來說,結(jié)婚的被面也都是大紅大綠,林子矜只是想逗逗景堅,見他急了,忍不住撲哧一笑:我這種貧家小戶的姑娘,就是不識貨,你能怎么樣? 怎么樣?景堅咬牙切齒:我讓你看看! 他抓住她的手,一下子就把她按在那紅紅綠綠的大床上了。 說,識貨了沒? 沒,我貧家小戶的 被他按著兩只手,仰面倒在床上,貧嘴的話只說了一半,林子矜就見景堅的眼神忽然變了,呼吸粗重,聲音也變得喑?。汉煤谜f話,再胡說的話,我可就真動手了,看你究竟識不識貨。 說著話,灼熱的氣息便鋪天蓋地地壓了過來。 唔你別,我錯了還不行 已經(jīng)遲了景堅的唇吻上了她,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氣息夾雜著清新的薄荷味兒,觸目一片花紅柳綠中,林子矜意亂情迷地沉淪了。 暈頭轉(zhuǎn)向中,她有點糊涂地想著,這家伙用的牙膏是什么牌子的? 清新又干凈。 子矜,我要管不住自己了。景堅的頭埋在她的肩窩里,強忍著不讓自己看那片白膩,聲音粗?。鹤玉?/br> 他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鎖骨上,像是燃起了細細的火苗,林子矜顫栗了一下,抓著他的肩膀,啞聲說:那就不要管了。 低低地喘息了一聲,灼熱的吻一路向下,景堅笨拙地解開林子矜的上衣扣子,吻著她精致的鎖骨,繼而向下,埋首在那一片柔軟中。 第二天早晨上班的時候,林子矜只覺得腰酸背痛,走起路來姿勢別扭。 因為昨天不小心說錯了一句話,導致某人一晚上給她證明了七次,直到她討?zhàn)?,承認他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為止。 真是的,她不就說了一句實話,景堅他明明就是個處男,不僅不讓人說,他還惱羞成怒了。 醫(yī)辦室門口還有人在等著她。 程術(shù)低聲喝斥程靜,讓她老實點,老遠地看見林子矜,便笑著迎了上來。 林醫(yī)生,你能去看看我父親嗎? 稍等一下,我換上白大褂。林子矜說著便回辦公室換了衣服,隨即出來。 如果不是特別緊急的話,就請程叔叔稍等一下,我查完房就過去,如果是病情的事,那我現(xiàn)在就過去。 林子矜對程術(shù)說,看也不看程靜。 到這個時候,也沒必要跟她示好了,反正程靜不管怎么樣都要拆散她和景堅,而她不管怎么樣都不會離開景堅。 立場不同,說什么都沒用。 程術(shù)立即答應:好的林醫(yī)生,不耽誤你工作,等你查完房再說。 林子矜把分管的病床走了一遍,看看病人的病情沒什么波動,又叮囑了幾個準備做手術(shù)的病人注意事項,一切事務都處理完,回到醫(yī)辦室看看沒其它事,便告訴值班護士,她要去213病房,如果病人有事就去那兒找她。 估計是兩人要結(jié)婚的消息傳到程家耳朵里了? 林子矜邊走邊想,京城的圈子就這么大,張弘和戴琛這種半個局外人都能聽說,那么程家在事情的中心,肯定是知道了。 程信才氣色很好,清癯的臉上帶著由衷的笑容:小林醫(yī)生,聽說你們要結(jié)婚了?日子訂在什么時候,準備在哪兒辦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