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142 第一百四十二章:6月17日a章 回到房里,沙鷹把秦菜放在床上,隨手脫了自己的上衣。秦菜莫名其妙:“你脫衣服干嘛,先看看有沒有效果啦!” 沙鷹濃眉微揚(yáng),神色嚴(yán)肅:“它硬不硬也不是我說了算的,恐怕還得讓你幫下忙?!?/br> 秦菜還是比較急切的——排了三年多的隊(duì),還被群毆了一頓,急切一點(diǎn)也是正常的吧?她去解沙鷹的褲子,沙鷹拉住她的手:“我是病人,你就不能別這么粗暴嘛?乖,把衣服脫掉,給我點(diǎn)下酒菜。” 秦菜甩脫他的手:“你好煩啊?!?/br> 沙鷹吻吻她的臉蛋,這具身體是御姐型的,上次用完之后,身上穿著一件到膝蓋的白襯衣,黑色胸衣,非常性感。 秦菜把胸前幾顆扣子解了,里面溝壑太深,她已經(jīng)面紅耳赤了。沙鷹喉頭微咽,這才任她伸手進(jìn)去。 觸到內(nèi)褲里那個最近一直消極怠工的家伙的時候,秦菜像捧著了不得的寶貝一樣,輕輕地捏了捏。 沙鷹輕吸了口氣,左手?jǐn)堉沂忠呀?jīng)從她襯衣下擺伸進(jìn)去,很熟練地解開了秦菜的胸衣。秦菜的叫醒工作也有了點(diǎn)眉目:“咦,它好像有反應(yīng)了?!?/br> 沙鷹模糊地應(yīng)了一下,秦菜突然反應(yīng)過來:“沙、沙鷹你親哪呢??!”她用力把正伏在她胸口褻玩那對山峰的沙鷹推開。 沙鷹理由充分:“你看,它只是給了一點(diǎn)點(diǎn)反應(yīng),你再刺激一下它。” 秦菜紅著臉:“那你別亂咬。” 沙鷹要很埋下頭:“嗯,你繼續(xù)?!?/br> 秦菜依舊輕輕揉,沙鷹有點(diǎn)不滿足了:“像上次那樣,來一次好不好?” 秦菜是個心軟的,想了一陣,還是咬牙同意了。 沙鷹把她扶起來,讓她跪在自己面前服侍,當(dāng)最敏感的地方感覺到那片溫暖濕熱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挺槍致敬了。 秦菜大喜,忙吐將出來:“好了??!” 沙鷹按住她的后腦勺:“還不夠,再接再厲?!?/br> 秦菜又努力了一陣,美人嘴都小,她辛苦得不得了。沙鷹擦擦她額上的細(xì)汗,苦笑了一聲:“一點(diǎn)技巧沒有啊,要學(xué)的好多?!彼H有些不舍地抽身出來,秦菜看著自己的成果,雖然這成果有點(diǎn)無法直視,但她的喜悅還是大過了羞澀:“終于好了。” 她伸手摸了摸那根青筋暴起的東西,那東西沖她憤怒地昂了昂頭。她滿面緋紅,準(zhǔn)備起身,沙鷹的手已經(jīng)在剝她下面的小褲褲了。 秦菜趕忙攔?。骸拔梗?!” 這個家伙怎么這么不自覺?! 沙鷹理所當(dāng)然地道:“總得用一下,才能確定沒問題吧?”秦菜羞得血管都要爆開了,沙鷹輕輕吻她,舌尖一頂,與她唇齒相交。 許久之后,他揉揉她的頭:“放松?!闭f罷,身子一挺,貫穿了她。 秦菜哼了一聲,沙鷹已經(jīng)野馬一樣馳騁開來。 他和談笑完全不同,談笑做的時候是熱情,他這算是狂野了。而且他的體力遠(yuǎn)勝談笑,這樣的戰(zhàn)斗力是很恐怖的。那根東西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秦菜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抓住床單,沙鷹揮汗如雨,低頭望向她的時候,眼里居然有一種很溫柔的情緒。 秦菜紅唇微闔:“你輕……輕一點(diǎn)。” 他俯身親吻她的額頭,似乎也知道她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感覺,必須要很用心服侍才行。他右手掐了個訣,秦菜一怔,身體的感覺突然清晰起來,正迎上沙鷹一個猛力撞擊,她不由叫了一聲。 沙鷹那個法咒,是催長的負(fù)責(zé)七情六欲那一魄。人的魂魄和身體并不是完全契合的,中間會有極小的縫隙。這是造物主留給魂魄和身體的成長空間。所以生物的聽力、視力、觸覺、嗅覺等等,都是沒有達(dá)到極限的。 這個成長空間,就是魂魄和身體的完全貼合來達(dá)到的。這個法咒可以讓魂魄在短時間內(nèi)與身體最大契合,于是各種感觀能力同時提升。 估計(jì)創(chuàng)造者的原意是用以提升五感,如果知道被沙鷹用在床上……不知道會不會氣死。 感觀的提升,再加上那東西的戰(zhàn)斗力,秦菜頓時有些受不住。她在沙鷹身下極力掙扎,沙鷹摁住她,絲毫不停。秦菜說不上來那種感覺,以前在月莧的身體里的時候,白芨也曾經(jīng)這樣狂風(fēng)驟雨般來過一次,但那時候她只覺得累。 這時候魂魄似乎每一個小碎片都舒展開來,隨著他的節(jié)奏,主魂有些飄飄然,像吸毒一樣強(qiáng)烈的快感。 “沙鷹……”她垂死一般喊出他的名字,沙鷹注意著她的表情,魂魄與身體的貼合達(dá)到極限,快感被無限放大延長,他循循引誘她:“乖,叫出來?!?/br> 秦菜意識完全渙散,她右手緊緊抓住他的肩頭,要很用力才能呼吸。周圍連燈光都看不見了,整個魂魄似乎都沉淪欲-海。他成了她維系生命的源泉,整個意識里什么都感覺不到,只希望他能再快些,再用力一些。 海藍(lán)色的床單濕了一大片,這些身體本來就缺水,沙鷹順手拿了床頭的一杯白水喝了一口,然后喂給她。怕她嗆到,一口水喂了許久,最后再度誘惑她:“叫出來,乖。” 秦菜終于隨著他的節(jié)奏叫了出來,她發(fā)現(xiàn)每叫一聲,他就會更用力一些,于是節(jié)cao也不要了。 過了四十多分鐘,沙鷹終于將她推向巔峰。秦菜尖叫了一聲,兩個人緊緊相擁。汗?jié)裢噶艘r衣,胸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胡亂地丟在地上,頭發(fā)濕濕地貼在雪白細(xì)嫩的肌膚上。秦菜睜開眼睛,腦子里還有些迷糊,她終于明白了沙鷹的女人緣為什么會這么好。那種感覺真的太強(qiáng)烈,像死過一次了一樣。喉嚨里干得厲害,她想要說話,卻連聲音都沙啞。 沙鷹又喂了她一杯水,不懷好意地捉了她的手去觸摸身下的床單。上面濕乎乎的一片,秦菜簡直是恨不得死掉算了,用力甩開了他的手。他朗笑了一聲,沒再羞她。 她在沙鷹床上躺了半個小時,這才起身,穿了胸衣和襯衣。外面寂靜無聲,秦菜先把門開一條縫,見四周無人才松了口氣——剛才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幸好沒人聽見。 她飛快地跑回自己房里,在洗手間把這具身體清理干凈。沙鷹動作不輕,這具身體上到處都是愛愛的痕跡。她簡直是沒臉見人,又飛快地跑下負(fù)一樓換了自己的身體。 上來的時候整個人還有些魂不守舍,滿腦子都是沙鷹強(qiáng)壯的手臂、結(jié)實(shí)的腰身,秦菜恨不得刮自己一嘴巴。她烏龜一樣縮在自己房間里,一下午沒出來見人。 到晚上,談笑讓家政工人做了一桌菜,還買了紅酒。秦菜雖然不吃飯,但是畢竟這種氛圍還是要的——僵尸也要合群嘛。她每逢晚飯時間也會和大家坐在餐桌上。 桑骨泥人也在,它也不吃飯,有點(diǎn)花肥就行了。 談笑先起身,往大家杯子里倒了點(diǎn)紅酒。幾個人起身碰杯,桑骨泥人和秦菜都只是意思意思。看大家神色都很正常,秦菜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幸好中午的事沒人聽見,不然恐怕下輩子都沒臉見人了。 誰知杯酒飲罷,談笑皮笑rou不笑地開口了:“這頓飯,就算是慶祝沙公公重新站起來了吧?!?/br> 話一落,先開口的竟然是桑古泥人:“他哪里站起來了?”它瞄了一眼沙鷹,“他明明坐著。” 然后它的那面鏡子就插話了:“笑哥你為啥叫他公公?你是他孫子嗎?” 秦菜心里格地一跳,那面鏡子又轉(zhuǎn)向秦菜:“你下午跟他打架誰贏了?”說罷它一臉同情,“慘叫了那么久,估計(jì)也沒贏。不過輸了也不怕,鏡子我?guī)湍愦蚧貋恚?!?/br> 秦菜就差沒以袖掩面了,沙鷹還整好以暇:“你?我可沒那么重的口味……” 而晚上,談笑就鬧情緒了。他說什么也要和秦菜大戰(zhàn)三百回合:“至少得把那個‘沙公公’給比下去吧?” 秦菜在浴室里躲了倆小時。t_t 最后經(jīng)過談判,談笑和沙鷹終于分好了。談笑的生活習(xí)慣非常規(guī)律,一般一個星期兩次,沙鷹的生活習(xí)慣約等于無。于是商量之下,二人決定周一三五和星期天分給沙鷹,二四六給談笑。 就這樣沙鷹還不滿意呢:“你就要兩次,干脆把其余五天都給我算了?!?/br> 談笑悖然大怒:“滾??!” 秦菜在浴室里聽著兩個人談條件,只覺得悲慘無比。這……攘外必先安內(nèi),就是指的這個嗎? 反正她這算是,被瓜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更新時間晚上八點(diǎn)左右哈,愛你們~挨只嘴。 ☆、143 第一百四十三章:6月18日a章 雖然談笑只分到了三天,但算起來還是他占便宜——他是助理嘛,幾乎整天都跟著秦 菜的。人間到了部長這一級之后,就沒有固定的辦公室了,部長喜歡在哪設(shè)總部就在哪設(shè),只要保證安全,上頭并不說什么。 線長的資質(zhì)和以前招組長是不同的,秦菜和談笑一直為這事煩心。談笑最近也派了派海到處訪能干這活的主兒。 最后實(shí)在沒辦法,只得把釋印、無迪子和青瞎子弄出來,各領(lǐng)了一個線長的職務(wù)。一線的線長給了桑古泥人,畢竟它可不是青瞎子一流,只會吹牛。它是有點(diǎn)真本事的。 這幾個人雖然本事稀松,難得的是信得過。這一下子湊齊了四個線長,秦菜也松了一口氣。將就守望者也還在培訓(xùn),秦菜把這哥三個都送去了守望者培訓(xùn)中心,讓沙鷹給做個特訓(xùn)。 沙鷹有什么可說的,自然是接下了。 無迪子還在幫秦菜煉法寶,這會兒過不來,沙鷹也做了教程快遞給了他。 晚上,一行人在桌上吃飯,秦菜和他們商量:“目前手上有生意的繼續(xù)做生意,也算是掩護(hù)身份。培訓(xùn)中心的訓(xùn)練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沙鷹你給盡量按高標(biāo)準(zhǔn)培訓(xùn),別讓他們混日子。這可是玩命的事?!?/br> 沙鷹揮手:“我手下還沒人混過日子。” 這么多人,當(dāng)然不能住到一起,甚至以后他們連這里也必須少來。談笑還是有點(diǎn)擔(dān)心:“他們對你都是知根底的,一旦有人出事,你就會曝露,我還是覺得風(fēng)險(xiǎn)太大?!?/br> 秦菜搖頭:“那就努力不出事吧。除了桑骨泥人,他們都夠油滑,我倒不太擔(dān)心。只是桑骨泥人完全沒有經(jīng)驗(yàn),還得多督促。” 她意已定,談笑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得道:“嗯,我拿線長手冊給他看,教他些技巧?!?/br> 秦菜這才略微放心。 這一天,秦菜在負(fù)一樓研究五行控尸術(shù),突然想起一件事——第五個線長人選。通陽子不還在她在這兒嗎? 這實(shí)在是個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以前她不敢放出來,是因?yàn)橹撇蛔∷5F(xiàn)在,她在讀取了通陽子的記憶魄之后,對他的情況也算是有了非常徹底的了解。自己的實(shí)力已經(jīng)完全可以制住他,為什么不弄出來呢? 只是如果他向上反應(yīng),還是麻煩。如果白芨站在自己這邊就好了,他雖然渣,但無疑是人間的實(shí)權(quán)派人物。 沙鷹下得樓來,見秦菜面對著一屋子身體發(fā)呆,不由摟住她的腰:“我們的主公在想什么呢?” 秦菜被主公這個稱呼寒了一下,半天才說話:“我在想要不要把通爺放出來再任線長。只是他以前畢竟是我的上司,不一定服管束?!鄙锄椌o皺了眉頭,神色居然變得十分嚴(yán)肅:“你的目的是什么?” 秦菜微怔:“什么目的?” 沙鷹將下巴擱在她肩頭:“在人間的目的。” 秦菜頓時目光閃爍:“有什么目的……當(dāng)好部長啊?!?/br> 沙鷹猛拍她的頭:“別東看西看了,你不是個撒謊的料。” 秦菜與他對視,沙鷹一針見血:“你不會是秩序派過來的臥底吧?” 秦菜爆汗,這這這…… 沙鷹的表情卻一點(diǎn)沒變:“放通爺出來,就要看你的目的是什么。老實(shí)說吧,如果你只是想在人間好好地干個部長,沒必要放他出來。因?yàn)槟愕膶?shí)力已經(jīng)完全足夠了,不必再添幫手。但是如果你另有目的,放他出來也可以?!?/br> 秦菜這才覺得奇怪了:“你不怕我真是秩序派來的jian細(xì)?” 沙鷹朗聲而笑:“那又怎么樣?” 秦菜都不知道他是站在哪邊的了。他卻是拍拍秦菜的肩膀:“我算是明白你為什么想要搞定白先生了。如果要往上爬,還真的是非他不可。” 秦菜可沒敢跟他說弄白芨的真正原因。不然沙鷹恐怕要無語凝咽。 另外,秦菜的“裝逼”教程正在如火如荼地進(jìn)行著。鋼琴她總算是會彈兩首了,每周的音樂會也去——雖然她通常是聽了不到十分鐘就靠在談笑肩頭睡著了。 東籬下那邊的菜色她算是完全見識過了,只是活叫驢什么的太殘忍,不符合紳士風(fēng)度,沒敢試。 談笑有空就會帶她去外面購物,開始對于殷勤介紹的客戶經(jīng)理,她總是小心翼翼。到后來她慢慢就開始享受購物的樂趣了,也習(xí)慣了別人猛拍她馬屁。于是慢慢的,她和客戶經(jīng)理的姿態(tài)就不再平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