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走出去之后她雙目四顧,小正太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她便扯開嗓子叫道:“熾夜……熾夜……” 眼前突然一閃,小正太板著一張出現(xiàn)在眼前,正沒好氣的瞪著她:“東西呢?” 她敢緊將手中的方盒打開,拿出盒中的戒指飛速的套在手指上方道:“諾,在這里了?!?/br> 雖說這小正太近不了她的身,可難保他不使出什么別的詭計奪走這方盒,雖然不知道這戒指究竟有什么用,但想來是和進出這大殿有關(guān)的,還是謹(jǐn)慎小心些為好! 見她一副像防賊的表情防著自己,熾夜心情便有些不好,這戒指只對人類有用,若對他們有用,他們老早就拿了好不,還會留給她? 真是個笨女人! 心中暗自罵著,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在罵這個人類是笨女人時已然沒有了初時對人類的抵觸心態(tài),看著眼前那根纖細(xì)嫩白的手指上戴著的戒指,他面無表情的道:“好好戴著千萬別弄丟了,這個戒指的寶石,可以下下翻轉(zhuǎn),你現(xiàn)在看到的這一面呈白色,便是進入這里的顯示,當(dāng)你將它反轉(zhuǎn)另一面呈紅色時,你就可以出去了?!?/br> 楚輕歌聽了就不由咋舌,這么簡單? 熾夜見她似有不信,俊臉一沉:“你若不信,大可以試試!” 楚輕歌便興致盎然的用右手將那顆寶石輕輕一轉(zhuǎn),只聽‘咻’的一聲,像是突然間就被人給拋上了天空似的,有一股騰云駕霧般的眩暈感,緊接著,她腳下一實,耳畔傳來楚謨遠(yuǎn)和紅袖驚喜的聲音。 “歌兒,你有沒有怎么樣?受傷了沒有?” “小姐,你有沒有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看著眼前兩張同樣關(guān)切的臉以及滿是擔(dān)憂的雙眸,她心中微微一暖,晃了晃頭,將那股眩暈的感覺一并晃去,她甜甜一笑道:“父王,紅袖,不用擔(dān)心,我沒事?!?/br> 楚謨遠(yuǎn)還是不放心,蹲下身子仔細(xì)打量一番,確定她身上沒傷之后才這松了一口氣問:“歌兒,可是找到你修煉的地方了?” 楚輕歌點頭,想著空間鐲子里受了傷的朱雀,她就想快點回去先給朱雀療傷,便道:“父王,我進去的事回去歌兒再詳細(xì)的告知你,雀雀為了保護歌兒受了傷,我們先回去給雀雀療傷!” 楚謨遠(yuǎn)點頭,將焰龍召喚出來,一行三人坐上焰龍的背,飛速的往城南別院的方向行去。 一路很快就到了城南別院上空,楚謨遠(yuǎn)拍拍焰龍的背,焰龍會意,找了一處僻靜的角落降落,然后一行三人走出大門,那跪在門口聽寧風(fēng)見三人雙眼一亮,馬上叫道:“王爺,郡主,寧風(fēng)是真心實意來賠罪的,請王爺和郡主給寧風(fēng)一個改過的機會!” 楚輕歌心中擔(dān)憂朱雀的傷勢,也不想和他再做糾纏,冷冷瞟著他道:“你今天來,究竟所欲為何?” 寧風(fēng)心中一喜,起身慢慢站直了身子,這跪了一天,他只覺得腿都已經(jīng)快不是他的了,“王爺,郡主,家父于三天后設(shè)晏于一品香,還望王爺和郡主能賞臉光臨。” 楚輕歌嘴角一扯,寧家打的什么主意,她不用猜也想得到,不過,人家既然這么想要被滅門,她焉有不成全的道理? “改在第四天,四天午時,本郡主和父王定然賞臉光臨?!崩淅鋻佅逻@一句話,她轉(zhuǎn)身便走。 看著一行三人進了別院大門,寧風(fēng)揉了揉酸痛不已的雙腿,這一整天,他頂著大太陽跪在這里,沒吃也沒喝,可算是有收獲了! 只要這楚謨遠(yuǎn)和這死丫頭赴宴,還愁事不成嗎? 哼,懷著又是喜悅又又是憤然的心,寧風(fēng)慢慢向來時的路行去,他備有馬車,但為了顯示他的誠意,馬車停在離別院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他跪了一天,雙痛酸麻不已,每走一步,便覺像是走在刀尖一般痛得難受,一痛他心里就忍不住詛罵,哼,四天之后,我定然要一雪今日之恥,要把今天所受的一切屈辱百倍還于楚謨遠(yuǎn)和死丫頭! 進了后院的聽香榭,楚輕歌將朱雀自空間鐲子召喚出來,扶著她躺在床上,見她面色慘白,身上有著十來道傷口,其中以胸口那一道傷最為嚴(yán)重,還在汩汩的流著血,看到這樣的朱雀,她情不自禁的眼睛一酸,眼淚就像珍珠似的掉落下來。 朱雀輕輕搖頭,“卿卿別傷心,這點傷對雀雀來說不算什么,卿卿放心,雀雀很快就會好的?!?/br> 很快楚謨遠(yuǎn)便親自拿著療傷的丹藥過來:“歌兒,這個丹丸是口服的,這瓶中是要抹上去的?!睂⑺庍f給楚輕歌之后,楚謨遠(yuǎn)退出院子,在院中央等著。 楚輕歌將手中的丹丸喂給朱雀吃下,然后擰開錦瓶,細(xì)心的替朱雀抹上,邊抹邊道:“雀雀,跟著我,無論什么時候,你都要記住一點,永遠(yuǎn)要以你自己的性命為重,否則,以后我就不要你了?!?/br> 回想到之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今天若不是自己把她及時收回空間鐲子,雀雀這傻丫頭就會白白的犧牲了! 朱雀聞言欣慰的一笑,都說人類是貪婪而又自私的,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從來不顧契約神獸的安危,可是卿卿卻完全相反,為了保住她的性命,卿卿寧愿自己面對危險也要將她召回空間鐲子,就沖著這一點,這世上,再不會有比卿卿更好的主子了! “卿卿,你放心,以后雀雀一定會好好保護自己的,不再讓卿卿擔(dān)心?!?/br> 聽到朱雀的保證,楚輕歌才滿意的點頭,“雀雀,你好好休息,我處理一些事再來陪你?!?/br> 朱雀點頭,楚輕歌看著紅袖道:“紅袖,好好照顧好雀雀,我去去就來?!?/br> 紅袖點頭,雖然不知道朱雀為什么會傷得這么重,但從小姐的話語聽出,朱雀是為了保護小姐才受的傷,小姐就是不說,她也好好照顧朱雀! ------題外話------ 謝謝bjaqqw0309親送的1顆鉆石 jenhui親送的2朵鮮花 花雨若曦親送了送的1朵鮮花 謝謝黑色懶少親打賞了100瀟湘幣 另就是更文時間通知一下各位親們,以后改在晚八點之前更文,請親們見諒 ☆、83:江冰瑩的計劃 “父王,對于寧家的晏請一事,你是如何看的?”出了院子,楚輕歌問。 她不會天真到以為寧家真的是懼于楚謨遠(yuǎn)的權(quán)勢而前來真心賠罪的,以寧家人的貪婪,吞了的寶藏,再讓他們吐出來,簡直就是比割他們身上的rou更痛苦的事,寧家這個晏,根本就是個鴻門宴罷了,不過,誰才是笑到最后的人,大家不妨拭目以待吧! 楚謨遠(yuǎn)只一揮手,馬上有兩個暗衛(wèi)走出來,他吩咐道:“去查查寧家和一品鮮,我要知道這些天寧家都做過些什么,見過什么人事無巨細(xì),全都要查清?!?/br> 兩個暗衛(wèi)領(lǐng)命而去,楚謨遠(yuǎn)方道:“歌兒放心,不管寧家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盤,父王都不可能讓他們乘心如意?!?/br> 楚輕歌點頭,見前方陳叔匆忙而來便不再說話,轉(zhuǎn)眼陳叔就倒了跟前道:“王爺,王府那邊傳來消息,說是表小姐她病發(fā)危及?!?/br> 楚謨遠(yuǎn)濃眉一皺,自從知道江冰瑩私下里的事情之后,對于這個表妹,他已然明白有些事,遠(yuǎn)不是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簡單,她明明吃了九轉(zhuǎn)還魂草,是根本不可能還發(fā)病的,可偏偏她還是發(fā)了,那結(jié)果只可能有一個,便是這表妹在找借口讓自己回王府! “父王,你還是回王府一趟吧!”楚輕歌心中清楚江冰瑩為何會再次發(fā)病的原因,只是,這一招,如果用在楚謨遠(yuǎn)不知道她本性之前肯定有效,可是現(xiàn)在,只會適得其反,但是,她卻有些好奇,這江冰瑩想將楚謨遠(yuǎn)騙回王府的目的是什么呢? 楚謨遠(yuǎn)將頭轉(zhuǎn)向她,目光悠遠(yuǎn)淡然:“歌兒,你陪父王一起去可好?” 楚輕歌被他那樣的目光看著倒有些不自在起來,心中不由暗自嘀咕,難不成他看出自己想看熱鬧了? 陳叔備好馬車,很快就到了王府,楚謨遠(yuǎn)看著迎上來的楚進言,語氣并無不悅:“表小姐怎么會再次病發(fā)?” 楚進言勾著頭,面色恭敬語氣低沉:“午時小姐用過午飯之后便面色蒼白,然后沒多久侍候表小姐的丫鬟入畫便來稟報說表小姐再次病發(fā)?!?/br> 他一字一句說得簡單干練,楚謨遠(yuǎn)一揮手,他便轉(zhuǎn)身退下,楚謨遠(yuǎn)牽起小丫頭的手道:“歌兒,走,陪為父走一趟?!?/br> 清蘭院里,遠(yuǎn)遠(yuǎn)的,便有丫鬟看到王爺和小郡主的身影,便有那好功的丫鬟急急忙忙打了簾子報喜:“入畫jiejie,王爺他來了?!?/br> 入畫聽得柳眉一揚,在觸及江冰瑩森冷的視線她馬上沉了眉道:“小姐,這一次您可得抓好機會,千萬小心。” 江冰瑩便沒好氣的瞟了她一眼不耐煩的道:“知道了知道了,快將那藥拿來?!?/br> 入畫早將已然備好的藥和茶杯一同遞過去,江冰瑩伸手接過和著茶水將那藥丸吞下,又對入畫使了個眼色,這才放心的躺在床上等著楚謨遠(yuǎn)的到來。 “見過王爺,見過郡主?!痹鹤永镅诀叩恼埌猜曌尳摵腿氘嫷男亩溉痪蜎隽艘话?。 王爺不是單個來的?還帶著那個拖油瓶? 江冰瑩臉色頓時白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吃了藥痛的還是被氣的! “入畫,我不管你想什么辦法,總之都要給本小姐打發(fā)掉那個小丫頭?!彼龎阂种曇艨粗氘?,在得到入畫點頭之后才放心的看著房門的方向,而此時,因為藥的原故,身體里傳來的陣陣痛楚也開始折磨著她,咬著銀牙她不由暗自詛咒,若不是為了讓計劃更加完美,她又何苦吃下那丹丸以求效果逼真! “入畫見過王爺、群主。”入畫迅速將辣椒往眼里抹了一下,逼出眼中的淚水這才提著裙裾走出房門,對著站在院子外的楚謨遠(yuǎn)彎腰行禮。 她的聲音有著不同于尋常的嬌柔,彎腰行禮的姿勢也力求將她完美的身段展示得淋漓盡致,只可惜,她精心準(zhǔn)備的一切并沒能換來楚謨遠(yuǎn)的青睞,倒換得楚輕歌暗自一笑。 “你家小姐,她怎么樣了?”楚謨遠(yuǎn)淡然問。 他語氣淡然,完全沒有以往聽到江冰瑩病發(fā)時所常有的擔(dān)憂和急切,入畫聽得心中微微一驚,她不由抬了眸仔細(xì)看著楚謨遠(yuǎn),心中暗想難不成王爺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任她怎么打量,她也無法從面色淡然的楚謨遠(yuǎn)臉上發(fā)現(xiàn)什么,楚謨遠(yuǎn)不喜的皺眉,以前他不曾注意,如今才覺得,便是這小丫頭的行為也甚是不規(guī)矩,竟然敢這般看著他! 察覺到王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森冷氣息,入畫馬上收回目光,狀似恭敬的回道:“回王爺,小姐她好像又發(fā)病了,這一次痛得比往常更要歷害,還請王爺救救小姐。” 楚謨遠(yuǎn)聞言不語,入畫彎著腰也不敢直起身子,心中卻惴惴不安,王爺對小姐的態(tài)度,似乎變了,從前王爺只要一聽到小姐發(fā)病就會命人拿止痛藥,可是今兒,王爺卻一聲不吭,難不成,王爺他真的發(fā)現(xiàn)什么了? 若是王爺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今天的計劃還要實行嗎? 她心中像敲著一面鑼,心神不定,那邊,楚謨遠(yuǎn)已然意味深長的看著房門的方向,半晌才牽著小丫頭的手一同邁進房門,床上躺著的江冰瑩聽得腳步聲愈來愈近心中便自是歡喜,奈何因為藥的原故,她實在痛得歷害,只得慘白著一張臉望著房門的方向,在看到楚謨遠(yuǎn)的手牽著小丫頭的手時,她心中又不由一陣惱怒,朝緊跟其后的入畫瞟了一眼,以眼神詢問為什么沒將這礙眼的小丫頭打發(fā)掉? 不把小丫頭打發(fā)掉,這接下來的計劃她要如何進行? “表妹,你怎么樣?”楚謨遠(yuǎn)行到離床有一段距離時止步,淡然的面容看不出他有什么異常。 江冰瑩哎了一聲,一臉痛楚的道:“表哥,都是瑩兒不好,瑩兒這身子怕是再也好不了,拖累表哥了?!彼樕系谋砬樯跏亲载?zé),一雙美目也氳氤著水霧,看上去要多嬌弱就有多嬌弱,她自認(rèn),以她現(xiàn)在這副模樣,便是再硬心的男人見了怕也要為之動容,更何況是一直對她甚為照顧的表哥。 看著眼前近咫尺的那張臉,楚謨遠(yuǎn)忽然就想到之前苗青的話,若非那話是從苗青嘴中說出,他當(dāng)真不敢相信,這么一張嬌弱無依的臉面下,隱藏那樣骯臟齷齪的靈魂! 她,真的是姨娘的女兒嗎? 心中嘆息一聲,他掩去心中的厭惡,“表妹不用擔(dān)心,這九轉(zhuǎn)還魂草,本王多的是,本王已經(jīng)命人去煎藥了,相信一會藥就好了,喝了藥,表妹的身子一定會好起來的?!?/br> 江冰瑩聽得心中一窒,她以為像九轉(zhuǎn)還魂草那么珍貴的藥材只有一株,沒想到他竟然多的是,那豈不是說,自己再用這苦rou計不但不管用,反倒自己要白白受這錐心之痛? 她心中氣苦,面上卻還要強顏歡笑:“有勞表哥了,若不是有表哥,瑩兒只怕……”她淚眼朦朧的看著楚謨遠(yuǎn),用著自以為最勾引人心的四十五角度看著他,眼角卻朝入畫瞄過去。 入畫心知小姐這是要她想辦法把那礙眼的小丫頭打發(fā)掉,可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今天的王爺對小姐的態(tài)度似乎有些怪,那種感覺讓她心里暗自發(fā)毛,以至于她在思量著要不要取消之前的計劃。 要知道,如果任事情按現(xiàn)在的情形發(fā)展下去,王爺縱然不會娶小姐為妃,但也不會趕走小姐,而今天的計劃若是成功的話,小姐固然能得償所愿嫁給王爺成為王妃,可是成一失敗呢? 以王爺現(xiàn)在對小姐的態(tài)度來看,指不定小姐就會被王爺掃地出門送回江家,這個結(jié)局,可不是她所樂見的! 她呆呆的想著心思,便也置江冰瑩的眼神于不顧,看在江冰瑩眼里卻只以為她看著楚謨遠(yuǎn)發(fā)花癡,江冰瑩氣得發(fā)惱,這死丫頭,這節(jié)骨眼了還發(fā)春! “入畫,給我倒杯茶?!彼僖饪人砸宦?,將入畫的神智拉回來。 入畫心神一凜,在看到小姐那惡狠狠的眼神時不由打了個哆嗦,若是自己不按小姐吩咐的去做,今晚,怕是又要挨一頓皮rou之苦了! 也許是自己多心了呢?王爺他現(xiàn)在不是正關(guān)切的看著小姐么! 這般安慰著自己,入畫倒好茶后心中靈光一閃,心中馬上有了替小姐支走小郡主的辦法。 楚輕歌一直注意觀察著江冰瑩和入畫的眼神,二人眉來眼去她早已看得透徹,看來這入畫是要想辦法支開自己了,她心中暗自猜度著,果不其然,就見入畫那丫頭捧著茶杯走向床邊時不知道怎么一扭,整個身子就往她這邊撞來,她原本完全可以閃開這入畫這一撞的,但轉(zhuǎn)念又一想,這主仆二人這么費心的想要支開自己,自己又何不樂得暗中看戲呢! 于是乎,聽著入畫一聲哎喲,她整個人已經(jīng)撞上了楚輕歌,那她手中那杯茶,自然也很‘順理成章’的淋在了楚輕歌的衣裳上。 楚謨遠(yuǎn)掩了心中的厭惡,冷冷看著入畫,剛剛他可以讓歌兒免了這一淋的,可是小丫頭卻以眼神阻止他出手,他便明白小丫頭這查打定了想看戲的主意,他便沒有出手阻止。 “郡主,奴婢不是故意的,還請郡主饒了奴婢!”入畫撲通一聲跪下來,朝著楚輕歌的方向拼命嗑頭,那模樣,當(dāng)真將一個無心失手的奴婢扮演得活靈活現(xiàn)。 楚輕歌掩了眼角森冷的笑意,看著一副因為怕她怪罪而拼命嗑頭的入畫,淡然道:“起來吧,你既是無心之過,本郡主又豈會真的治你罪,只是,下回可千萬要小心一些,莫要再如此莽撞!” “謝郡主不罪之恩,郡主,您的衣裳已經(jīng)濕了,奴婢帶您去換一件可好?”入畫一邊嗑頭謝恩,一邊小心冀冀的道。 楚輕歌勾唇,事情果然和自己預(yù)料的如出一轍呢! “起來吧,帶本郡主去換洗一下。”她淡然出聲,臨行時別有深意的往楚謨遠(yuǎn)瞟了一眼,然后盯著床上因為如愿以償支開了她的江冰瑩嫣然一笑:“瑩兒jiejie,歌兒衣裳濕了要去換一件,瑩兒jiejie可不要欺負(fù)我父王哦!” 江冰瑩聽得心口一窒,為什么這小丫頭的話聽起來這么的別扭呢?為什么自己會因為小丫頭這一句話心里有些毛毛的感覺呢?這小丫頭,難不成發(fā)現(xiàn)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