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想了想,大長老便道:“千赫,三長老和五長老千年以來把持墨家所有事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這一回來究竟是因為什么才會說出讓他二人自行請辭長老一位的話?若事情沒有重大到讓眾人心服口服,千赫你可就要向兩位長老請求原諒你此番話的莽撞?!?/br> 大長老的話很是中肯,沒有偏袒任何一方,在場眾人很是滿意,便是三長老和墨長久也挑不出刺來,只能順著大長老的話冷哼一聲,墨長久道:“若是我和三長老真有什么過失,只要千赫你說出來,眾人聽了若果真覺得我和三長老不再適宜擔任長老一職,我和三長老自然會自行請辭,但若事情并不如你所說那般嚴重,千赫你可就要還我和三長老一個公道。” 墨千赫點頭,眼眸之中俱是堅肯之意,他道:“諸位放心,不管明日家主是不是由千赫擔當,千赫都會將此事說出,交由諸位共同決定三長老和五長老還適不適宜擔當長老一職。” 見他表情堅定并無心虛之意,眾人心中又不由有些嘀咕,難道三長老和五長老真的做下了什么不被墨家人能接受的事,是以墨千赫才會這般肯? 但不管眾人心中如何揣測,也只能按了心中的疑問等待著明天的到臨答案的揭曉。 ☆、135:答案揭曉 墨家禁地,除非是要閉關(guān)修仙的墨家人才能進去之外,別的墨家人根本不能進入。而且這禁地不說幾年開一次,至少一年當中除非是攸關(guān)墨家的大事,是不會打開的。 說是禁地,其實就是墨家的后山山頂。墨家后山如同園林一般的風景相當?shù)挠拿溃氨仁劳馓以?,峰頂終年被云霧環(huán)繞著,站在山腳上看,那山峰就像天宮一般若隱若現(xiàn)。 當然,這也是站在山腳下觀賞才會得出的結(jié)論,上到峰頂之后,則又是另一番景象。 今日的天氣甚好,明媚的陽光灑在一行人的身上帶來些許的熱意,但峰頂?shù)奈L又拂去了這絲熱意。一行人的面前,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探頭下去只能看到似天邊云朵般的輕霧,對面則是若隱若面的山峰,那里,便是墨家的禁地,墨家人閉關(guān)修仙之處。 兩座山峰之間,隔著的可不是一點距離,而是非人力所能躍過的尺度,兩座山峰之間也并無橋梁搭通,唯有閉關(guān)修仙的墨家人要過去時,禁地那邊才會現(xiàn)出一條鐵索橋供要閉關(guān)修仙之人過去,一旦人過去了,鐵索橋便會自動消失。 大長老看了看身后的一行人,道:“都決定了?” 三長老和五長老陰沉著一張臉,心中再不舒服也別無它法,當然二人心中還是存了一絲僥幸,那便是說不定先祖?zhèn)儾粫偻饽Ш绽^任家主一位呢? 墨千赫和他身邊站著的墨知憂和墨存良望著大長老輕輕點頭,以示決心已定。 大長老便運了一口氣,朝著對面的山峰朗然開聲:“墨家先祖在上,今墨家千年之前少主墨千赫于千年之后回歸墨家,家主一位久議不下,現(xiàn)有三位墨家后人需共同挑站這家主一位,望墨家先祖給我等一個明確答案,這三位墨家后人,究竟誰才更能勝任墨家家主一位?” 大長老的聲音非常嘹亮,遠遠的傳開來又引回些許的回音,眾人睜大了眼看著對岸。 不過須臾的功夫,一條光亮的鐵鏈于云霧中飛速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鐵鏈寬僅供一足,兩側(cè)并無扶梁,一旦失足落下,下面便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但這區(qū)區(qū)鐵鏈,對于要閉關(guān)修仙的墨家人來說自然是不足為道,而以墨千赫的修為,自然也難不倒他。 墨知憂和墨存良,雖然修為上或許不及墨千赫,但二人能被眾人看中成為墨家家主的后備人選,這區(qū)區(qū)鐵鏈自然也不會讓他們望而怯步。 “千赫、知憂以及存良,你們?nèi)艘坏┨ど线@鐵鏈,先祖?zhèn)儧Q定了由誰更適合當家主,你們?nèi)私圆坏糜挟愖h,并要安心輔助家主處理墨家事務。”大長老轉(zhuǎn)了頭,看著三人沉聲道。 三人都將頭一點,墨知憂和墨存良異口同聲:“大長老請放心,我等自會聽從先祖?zhèn)兊陌才?,不管先祖?zhèn)兊臎Q定如何,知憂(存良)絕無異議?!?/br> 墨千赫也點頭道:“大長老請放心,千赫自當遵從先祖?zhèn)兊臎Q定?!?/br> 大長老這才安然點頭,道:“去吧?!?/br> 在眾人的眼光中,墨千赫率先踏上鐵鏈,疾步如飛的向?qū)Π堵尤?。墨知憂和墨存良緊隨其后,雖不如墨千赫疾如流星,卻也很快就消失在云霧和眾人的視線之中。 當墨千赫三人的身影消失之后,不過盞茶功夫,鐵鏈也消失不見。 大長老轉(zhuǎn)身看著眾人道:“大家是就在這里等候答案的揭曉還是先行下山等待答案?” 三長老忙搶先回道:“事關(guān)重大,我看不如就在這里等待答案揭曉。” 眾人默然點頭認可了三長老的話語,大長老便不再多說,只轉(zhuǎn)了身凝望著對岸的山峰,他心中雖然對墨千赫有著信心,但先祖?zhèn)兙烤箷x誰當家主,他卻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定會是墨千赫,因此他心中也有些許的不安和煎熬。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天色逐漸變暗,對岸卻依然沒有動靜。 眾人的臉色,難得的凝重,按理說,只是讓先祖?zhèn)冇扇酥刑暨x一人出來勝任墨家家主一位,沒理由需要這么長時間吧?先祖?zhèn)冞t遲不做決定,難不成這三人也讓先祖?zhèn)冸y以取舍? 大長老的心,因為天音逐漸陰暗而有愈發(fā)的沉重。先祖?zhèn)冞t遲不做決定,難不成千赫他不能得到先祖?zhèn)兊恼J可? 一行人中,唯有三長老以及墨長久兩個心中暗自竊喜,在他們看來,若是墨千赫能得到先祖?zhèn)兊脑?,這會早就應該有了答案,這般遲遲沒有答案,結(jié)論只有一個,那就是先祖?zhèn)兛赡茉谀獞n以及墨存良兩人中難以取舍。 當一彎新月由天空升起,銀白色的光芒照亮了整座山峰,朦朧之中,有人影自對岸而來,一行人不由得提了心看著那漸行漸近的人影。 當兩個一前一后的人影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之內(nèi),眾人定睛一看,卻是墨知憂以及墨存良二人,而墨千赫卻杳無蹤影。 大長老的心往下一沉,過去三人,卻只有兩個人回來,難不成家主是這兩人其中之一? 三長老和墨長久相視一笑,過去三人卻只有墨知憂以及墨存良兩人回來,這結(jié)果已然不言而喻了,看來先祖?zhèn)兪窃谶@兩人中選了一個,就是不知這兩人之中究竟哪一個才是先祖?zhèn)冋J可的未來墨家家主。 三長老咳嗽一聲,看著墨知憂以及墨存良道:“知憂、存良,你們兩位,誰才是先祖?zhèn)冋J可的墨家家主?”不管這兩人哪一個是先祖?zhèn)冋J可的家主,對他和五長老都是有利之極的。 眾人的眼光都凝聚在墨知憂和墨存良兩人的臉上,等待著答案的揭曉。 而墨知憂以及墨存良好兩人的臉上,卻不經(jīng)而同的浮上了失落、尷尬以及愧疚,兩人交換一個眼神,墨知憂面帶愧疚的道:“很抱歉諸位,知憂和存良都沒能得到先祖?zhèn)兊恼J可,先祖?zhèn)冋J可的是千赫,稍傾,千赫就會出來?!?/br> 答案一經(jīng)揭曉,大長老心中有如一塊巨石安然落下,老臉上浮現(xiàn)一片欣然,還好,先祖?zhèn)兊臎Q定果然沒錯! 三長老和墨長久則猶如睛天霹靂一般,臉上是難以接受的質(zhì)疑,只是,任他們心中再多不滿,這答案是由墨知憂和墨存良兩人親口說出,由不得他們不信。 而其他的人,對于這樣的答案卻并沒有太多的起伏,先祖?zhèn)兌颊J可了墨千赫繼續(xù)出任墨家家主一位,那就證明墨千赫是有這個實力和能力的,先祖?zhèn)冋J可的人,他們自然不會再心存疑慮了,反倒覺得,能得到先祖?zhèn)円恢抡J可,墨千赫自然是最適合出任墨家家主一位的人選。 大長老瞟了一眼滿臉掩飾不住失落以及震驚的三長老和墨長久一眼,心中不免嘆息一聲。 墨家人生性淡泊功名利碌,可三長老和墨長久卻執(zhí)迷不悟,幸得先祖?zhèn)冋J可了由千赫繼續(xù)出任墨家家主一位,不然這家主一位若是落于知憂和存良兩人手里,只怕他二人遲早都會受到墨長久的影響,從而淪為墨長久的功具,到時,還不知道墨長久會把墨家?guī)蚴裁礃拥臏缤鲋贰?/br> 三長老看著墨知憂半晌,突然尖著嗓子道:“知憂,你確定先祖?zhèn)冋J可的是墨千赫?你沒聽錯?” 巨大的打擊之下,讓三長老的聲音尖于平常,聽在眾人的耳朵里只覺得有些刺耳,同時又有些不解的看向三長老,這般重要的大事,墨知憂怎么可能會聽錯?再者,就算墨知憂聽錯了,一邊的墨存良難道也聽錯了?三長老怎么會問出這么愚蠢的問題? 他們不知道的是,三長老他心中其實也明知道他自己的問題很是愚蠢,只是心中那一絲不甘心,讓他壓抑不住的想要更確定,又或者說,因為心中對權(quán)利的**,迫使他心中還存了一絲不可能的期冀,是以他才會問出這么一個愚蠢得不能再愚蠢的問題。 墨知憂皺了皺眉,對于墨家家主一位,他原本是不存什么妄想的,可是三長老卻一直在他面前說墨千赫千年都沒有消息,說不定早就煙消云散了,墨家不能永遠空著家主一位,總有一天會需要一個新的家主,這般之下,他心中才慢慢的有了對家主一位的奢望之心??墒牵谶M到禁地之后,聽到先祖?zhèn)兒敛涣羟榈呐泻椭肛?,他?nèi)心不但羞愧難當,更多的便是對自己居然會對功名利碌有了渴求而憾然。 打小,他在父母的教導下便知道,身為墨家人,是不能貪戀紅塵俗世的功名利碌的,一直以來,他也做到了,可是,在三長老的利誘之下他卻不能堅守自己的原則,差一點淪為功名利碌的追逐者,這讓他自己對自己失望的同時又不免想到了三長老為何要這么做? 身為墨家的長老,他難道不應該更淡泊名利嗎? 想到這里,墨知憂的心不由冷了下來,他看著三長老不發(fā)一言,但眼里那不容忽視的懷疑以及質(zhì)疑猶如一把利箭直直射進三長老的心底。 ☆、136:對質(zhì) “三長老不必懷疑,先祖的確是認可了千赫為墨家家主?!蹦媪嫉坏穆曇繇懫?,打破了三長老和墨知憂之間的僵局。 很不自然的收回眸光,三長老看向墨存良,墨存良的眸光卻并沒有望向他,而是凝望著對岸。隱隱的,三長老心里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他不明白,墨知憂和墨存良他和墨長久費了那么久的功夫才將二人說服動心,可這不過是短短幾個時辰的功夫,這二人似乎都變了,而且這種改變讓他很是不喜,因為他知道他和墨長久在這二人身上花了那么多時間和那么多的心血,似乎全都白費了。 他擰了擰眉頭,實在想不出這二人進了禁地之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改變了? 得不到答案,他將視線望向墨長久,卻發(fā)現(xiàn)他同樣也是一臉的沉悶和不解,三長老就不由在心中嘆了口氣,想到之前墨知憂凝望著他的眼神,他心里沒來由的,第一次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隱隱的后悔和不安。身為墨家人,這樣做,真的對嗎? 但馬上,他又將心中那才浮上來的后悔和不安強行壓了下去,事到如今,他已然沒有了后路,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條路,縱然是條獨木橋,他也只能和墨長久一起走下去,不然,后果不是他所能承受得起的。咬了咬牙,他不再去猶豫,如今他所要做的,就是按著墨長久的計劃一步一步走,雖然墨千赫的突然回歸打破了他和墨長久的計劃,但他相信,以墨長久的老謀深算,定然不會讓墨千赫這個家主風光太久的,他一定有辦法讓墨千赫自動讓出這家主之位的! 不能說三長老對墨長久太過相信,太過肯定墨長久的能力,而是因為此時的他,已然明知沒有后路可退,所以他心中寧愿相信墨長久有那個能力除掉墨千赫,讓他們的計劃得以順利完成。 一時間,峰頂再次沉寂下來,一行人的眸光,各有所思的凝注在根本無法看清的對岸。 不知道過了多久,月色中一個人影又自云霧中現(xiàn)出,眾人不由精神一振,毫不疑問,這次回來的定然是墨千赫。 迎著大長老關(guān)切的眸光墨千赫微微一笑:“各位,千赫承蒙先祖認可,家主之位各位是否還有什么意見?” 眾人齊齊搖頭,大長老沉聲道:“千赫,既然先祖?zhèn)冋J可了你,這家主一位當仁不讓該由你繼任,天色已晚,大家也等了這么久尚未用餐,有什么事先下了山等大家用完晚餐再行商議,如何?” 他心中還記得墨千赫進禁地之前曾說過的話,雖然不知道三長老以及墨長久究竟做了些什么讓千赫說出讓他二人自行請辭長老一職的話,但眼下大家都在這山頂站了一整天吹了一整天的風餓了一整天的肚子,不管有什么話,都不適宜在此時說。 墨千赫原本的確是有現(xiàn)在就說出之前讓三長老和墨長久自行請辭一事的原因所在,聽得大長老一番話語,他默然點頭。大長老一心只為墨家,他的話,他自然是要聽的,更何況,大長老所說也甚有道理,三長老和墨長久的事,也不急在這一刻。 一行人下了山回到墨府,大長老召集了墨家人,宣布了墨千赫的家主身份之后,所有人得知這是先祖認可的家主人選之后自是不可能有什么異議。就在這會功夫,管家又命人端上了熱好的飯菜。 三長老和墨長久滿心不是滋味,自然也就沒了胃口,三長老和墨長久兩人相視一眼,正在乘著眾人不注意悄悄溜走,卻不妨身后傳來墨千赫冷凝的聲音:“三長老五長老還請留步,用過晚餐之后,千赫還有事要請教兩位?!?/br> 三長老和墨長久便不得不止了腳步,墨長久眼眸一轉(zhuǎn)道:“千赫,今日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說也不遲?!闭f完他不顧墨千赫陰沉下來的臉,轉(zhuǎn)身又待離開。 然而他眼前一花,墨千赫已然攔在他面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三叔何必如此驚慌?三叔急于離去莫非是做了什么心虛之事不敢和千赫對質(zhì)?” 他此話一出,滿廳頓時有些喧嘩起來。有人不滿他才剛一回到墨家就對一直以來處得墨家所有事務的五長老如此咄咄逼人,覺得他太過囂張;當然也有些細心之人,從他說的對質(zhì)二字深思過后不由得想,這五長老究竟做過什么,才會讓家主說出這番話來? 墨長久臉色一沉,他眼角瞄到眾多人臉上的不滿,知道這對他是有利的,便道:“千赫,雖然你得到了先祖?zhèn)兊恼J可成為家主,可是今天一整天,我們大家可都是站了一整天餓了一整天,我如今很是疲憊想要休息,你有什么話又何必急在今晚這一時?難道本長老連休息一晚的權(quán)利都要被家主剝奪?” 他這番話,完全就是在眾人面前上演一出苦rou計,目的就是讓在場所有人都替他不平為他說話,而事情也正如他所料一般,他話音一落,當下便有人忍不住上前道:“家主,大長老,五長老所言甚是有理,今天大家都甚是辛苦,家主便是有什么話也不急于這一晚,應該讓五長老先去休息?!?/br> 墨長久聞言面上不由有了得意之色,他陰沉的雙眸望了一眼墨千赫,心道若不是他突然回來墨府,自己和三長老的計劃就差不多能成功了,可惡! 他心中不知道墨千赫究竟握了什么他什么把柄,但卻也清楚絕非小事,如今他一定要拖過這一晚,只要有一晚的時間,足夠他去安排和應對墨千赫接下來要說的事情。 墨千赫看著他臉上的得意之色,眼眸幾不可見的掠過一抹譏笑,他轉(zhuǎn)而面向眾人,正待說話,墨長久卻先他一步而道:“大長老,長久這么多年以來小心冀冀不敢行差踏錯一步,如今千赫一回來就要如此逼迫長久,難不成身為家主便可以胡亂非為不把長老堂放在眼中?” 大長老不由眼眸一沉,他不是糊涂的人,見墨長久似乎有意要避開墨千赫所要說的事情,他心中自然也不免懷疑起墨長久心中究竟在害怕什么?若非墨千赫將要說的事情事關(guān)重大,他又何必有要故意說墨千赫一回來就獨斷專行從而激起眾人心中對墨千赫的反感呢? 心中幾番思慮,在墨千赫懇請的眼眸以及眾人憤憤不平的眼眸中,大長老肅然的聲音響起:“千赫,你要說的事是不是關(guān)系重大到一定要在此時說?” 墨千赫馬上點頭,道:“大長老,諸位,千赫即將要說的事情,不但關(guān)系到墨家的千年名聲,還關(guān)系到墨家的存亡。也因此,千赫才逼不得已一定要在此時和三長老以及五長老對質(zhì),希望大家能體諒千赫的心情?!?/br> 聽得他如是一說,眾人心中不由一驚,再看他的面色也甚是鄭重,眾人心中便不再排斥。關(guān)系到墨家的千年名聲和生死存亡,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可見他要說的事情一定很重大,而且必定和三長老以及五長老有關(guān)。因為牽連到墨家的生死存亡,眾人心中自然不再反感,反倒揪了心擔憂著究竟出了什么事。 而大長老則暗中掃了一眼三長老和墨長久,見他二人雖然面色不曾改變可眼眸里卻有了恐慌,大長老的心不由一沉。他最不期冀的便是這二人做出了有違背墨家先祖?zhèn)飨聛淼淖谥?,可聽千赫的話語,這二人分明就是暗中做出了有違背墨家宗旨的事情,若然事情真是如此,那這二人定然是不能再留在墨家了! 大長老收了收中的思緒,看著墨長久,聲音冷歷:“既然是關(guān)系到墨家千年名聲和生死存亡,相信三長老和五長老也不急于這一時要去休息,身為長老,首要就是墨家的安危存亡,其次才是自身的疲勞,三長老五長老,請兩位留下聽千赫所要說的究竟是什么,當然,如果千赫所說不實,并沒有關(guān)系到墨家千年名聲和生死存亡,我自然會讓千赫給兩位賠禮道歉。” 大長老此話一出,三長老和墨長久又觀眾人面色,知他們不留下是不可能的了,墨長久只得強扯了笑道:“既然大長老都如是說了,長久自當以墨家為重?!?/br> 大長老聽了這才滿意點頭看向墨千赫道:“千赫,你要和大家說的,究竟是什么事?三長老和五長老又牽連了什么事情?” 一眾人等,都將視線緊緊凝注在墨千赫的身上,等著那令他們揪心的答案。 墨千赫望向三長老以及墨長久,被他眼眸望到的二人皆不由自主的一驚。 在看到二人不由自主閃避之后,墨千赫卻將頭轉(zhuǎn)向眾人,道:“我們墨家先祖,千年之前曾受人恩惠,先祖由此而將那人奉為恩人,并留有遺訓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相信諸位都謹記于心,對不對?” 眾人齊齊點頭,大長老的心再次一沉,他不由望向三長老以及墨長久,二人卻心虛的不敢正視他的眼眸。 ------題外話------ 謝謝xuanli629親送的五朵鮮花 明天起恢復萬更